也許是受劉大衛的牽連,或者受水平所限,吳天明新寫的科幻小說並沒有受到出版社的喜歡,劉大衛在時,吳天明在他的幫助下,還是小有名氣,現劉大衛是樹倒猢猻散,他們對吳天明避而遠之。

吳天明也夠倒黴的,劉大衛這個靠山沒了,工作也丟了,稿子發不出去,在出租房裡窩著,每日借酒澆愁,豪無鬥志。

在他迷糊之間,一個女人給他來了電話,是他當保安結識的女業主,一個富婆,五十多歲,去年死了老公,整天沒事幹,閒的也無聊,上次他值班時,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富婆就特意來聊他,“小吳啊,這幾天怎麼沒見你上班呢?”

吳天明躺在床上,很是慵懶得說:“金姐,我上什麼班?我都被開除了,在出租房躺屍呢。”

“陪我出去散散心就好了。”富婆說。

金姐來的也快,開著一輛紅色的跑車,停在他出租房的底下,吳天明像沒有睡醒樣,歪斜著身子,沒有一點精神,穿著也很隨意,就來到車旁。

“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像霜打的茄子,比你做保安時差多了,那時你站的筆直,很有精氣神,坐也有坐樣。”金姐嫌棄著他。

“那場大火把我的魂都燒了,如今就剩一個軀殼。”吳天明側躺在車裡。

金姐開啟了天窗,任風肆意的吹著,還放著流行動感音樂,整個人都顯得激情澎湃。

“我聽你說,你還是個科幻小說的作家,我特意買了你的小說看了一眼,不要怪我膚淺,特沒趣,主要是我看不懂。”金姐笑著說。

“你是說的輕鬆,看不下去,你知道寫的人比你還痛苦,不知道怎麼寫下去。”吳天明苦惱的說。

“寫不下去就不要寫,多費腦,我們要做點不費腦的事,盡情享受生活。”

“我一個保安,寫小說就是想改變生活,然後才能享受生活,寫到最後才發現,我並不能改變生活,而是圖添了煩惱,為不能改變而自責。”

“不說這麼多了,今天姐帶你去爬山,看看風景,散散心。”金姐猛踩著油門,車快速彪了出去

金姐一身的珠光寶氣,走出去就晃眼,一輛車就上千萬,空氣中就飄著金錢的味道。金姐只要一出門,就是要最好的服務,口袋裡有花不完的錢。

金姐想要和吳天明爬山的,抬頭一看山頂,沒把脖子扭到,山頂入雲霄,有無數個臺階,很是陡峭,金姐就打了個電話,在車裡坐了一會,就有直升機飛來,金姐自已的私人飛機,坐在飛機裡圍著山轉了一圈,俯看山上的風景,然後就在山頂的平臺上,金姐想和吳天明近距離拍一張照,吳天明到是很拘束,和金姐保持著距離,金姐到是火辣開放,一把抱著吳天明的腰,到把吳天明羞紅了臉。

吳天明想著掙扎著脫身,卻被金姐抱得更緊,還咧著嘴笑著,“小吳,不要躲啊,我又不會吃了你。”

吳天明只好應付著,“沒有躲,只是我們這樣,怕人家說你閒話。”

“誰說閒話,我聽不到。”金姐只顧摟著吳天明拍照。

當天下午,金姐和吳天明又去了酒吧喝酒,面對著紅燈酒綠的生活,金姐一向揮金如土,給服務生的小費也是相當慷慨,本來是有機器人服務的,金姐覺得沒有溫度,沒有人情味,雖說機器人有人的服務用語,言語溫柔體貼,那也是事先錄製的,一堆電子產品堆積的,不如人有情懷。

面對著金姐調戲著帥氣的服務生,誇對方長得帥,屁股還很性感,到讓吳天明有失寵的感覺。

那晚醉酒迷人眼,只怪月色太溫柔,燈泡發出暖色調的光,吳天明和金姐在高檔酒店的床上纏綿著,吳天明像一隻貓依偎在金姐懷裡。吳天明就覺得自己是隻貓,很是溫馴,把毛髮梳理的油光發亮的,他的瞳孔放大了,金姐就像個巨人,他匍匐在她的腳下,仰望著她,貼著她的腿轉圈。

吳天明似乎沉淪在紙醉金迷的生活中,燒掉所有的科幻小說手稿,他不需要想科幻性的問題,而是想怎樣取悅金姐,憑著一雙討人喜的嘴,還是一個健壯的身體。

吳天明想著躺下就能把錢賺了,也沒再想寫勞什子的科幻小說,在金姐的庇護下,就那樣醉生夢死吧。

好大一片叢林啦!吳天明走了進去,景色很是怡人,周邊有吃不完的好東西,吃的用的都不缺,他把自己吃的白白胖胖的,就像金姐養的一頭豬,他看著鏡子內的自己,他果真是一頭肥胖的豬,肥頭大耳,搖頭晃腦的,還不斷吃著東西,金姐不斷向他拋灑著食物,他非常感謝金姐,對她言聽計從的,呼來喚去的,金姐就是他的主人。不知怎的,從金姐身後跑去幾個年輕的男人,一把就按住了吳天明,他覺得事態不妙,用盡全力掙扎,他嘶吼著,可就是無濟於事,他被人團團圍住,不能動彈,他突然想到過年前的肥豬,喂肥了就該宰殺的時候,果真,金姐提著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臉上帶著殺氣,向他走來。他突然被驚醒,嚇出了一身冷汗,他身旁睡著的金姐都醒了,他說做了一個惡夢。金姐就用手撫摸著他的頭,不斷安慰著他,還把他的頭埋在她滾燙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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