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有傳言,劉大衛可能把他的嬌妻前芳菲謀殺了,你們想啊,好端端活著的人在屋裡居然消失不見了,死的女人卻是他的學生,當晚的監控裡出現的是前芳菲,在視窗裡一晃而過,晚上燒死的不是她,那她去那了,上天入地,就四面的玻璃窗,她還能飛出去,前後左右四個監控都看著呢,沒有人從視窗出去,他家沒有小型飛機。唯一的出路是下水管,難道是劉大衛殺人碎屍,把屍塊絞碎,從衛生間的馬桶衝下去,想想就不寒而慄。

現在劉大衛已死,已做到死不承認,只能揭開化糞池採取樣本,張正義又請來幾個法醫,對劉大衛家的衛生間進行檢查取證,希望找到有用的線索。昨晚又經歷了一場火和一場水的清洗,有用的線索恐怕也被清理掉,這似乎是有意製造的。幾名法醫忙活一會,上了多種儀器,在衛生間的馬桶和洗臉盆底檢測,並沒有找到有用的線索,只能把希望寄託到化糞池裡,昨晚的消防水有些多,再排進化糞池稀釋化解,提取的難度就更大了。

警方又請來幾輛吸糞車,對化糞池進行抽取,路上汙水橫流,惡臭撲鼻,在騷臭的環境下,幾名法醫拿著細篩篩著糞便屑,試圖找出人體的碎沫,經過一天的尋找,還是沒有找到人肉屑。

張正義端詳著這煙熏火燎過的房子,難道這前芳菲人間蒸發了,不可能啊,一個大活人怎麼離開房間?怎麼去的小區的?真是讓人想破頭的難題。

張正義和另名刑警憑著地址找到了劉大衛的前妻曹康琪,她也有八十多歲,滿頭的白髮,面部有很多的皺紋和麻子,有些蒼老,走路不便,右手拄柺杖,她自從與劉大衛離婚後,一個人住在舊宅裡,靠別人的幫助和護理才能生活。

“我們是刑警大隊的,想找您瞭解劉大衛的情況?”張正義對曹康琪說。

“聽說劉大衛被火燒死了,真是老天有眼,你們看他文質彬彬的,是個大學教授,其實是個叫獸,心腸狠毒,在家裡就經常罵我,看我不順眼,他還家暴我,把我胳膊都打折了。他八十多歲了,入土的年紀,還在外面尋花問柳,執意跟我離婚,我若不同意,他就威脅我,說要弄死我,我只好跟他離。”曹康琪委屈的說。

“我們去法院翻過卷宗,發現你和劉大衛還在打官司,為了財產分配的問題。”

“是的,他提出的離婚,就應該他空身離戶,他到是想的好,留間破房子給我,剩下的資金都捲走,讓我怎麼過?我跟他幾十年,沒功勞也有苦勞,到老了,他拋棄我這個糟糠之妻,跟著狐狸精去瀟遙快活,也不怕外人恥笑。”

“您最近在什麼時候見過劉大衛?你認識他現任妻子前芳菲嗎?”

“我就是前幾天開庭的時候見過他,還有在開庭前,他在停車場堵住我,指著我的鼻子威脅我,讓我撤訴,否則對我不客氣。我當場就哭著罵他,使出潑婦罵街的本事,還有視死如歸的態度,他才一路謾罵著離開。當時附近還有媒體在場,他不敢對我動粗,維護他知識分子的形象。這一把火真替我解氣,真是天要收他,只是沒有燒死那個小狐狸,讓她逃脫了,這個老不死的私德敗壞,又去禍害他自己的學生,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他現在的妻子是他的粉絲,據說是在他籤書的現場與他認識的,老男人好色,少婦好財,正好兩人志趣相投,鬼混在一起,可就苦了我。”

“你昨晚在哪裡?跟誰在一起?”

“我昨晚早早就睡了,沒人證明,你們還懷疑我放火不成?我都這把歲數了,行動又不方便,我手裡也沒多少積儲了,要不然也不會扯下這張老臉,跟劉大衛打官司,要點微薄的生活費。其實巴不得他死的是前芳菲,他現在死了,她可以繼承他的大筆遺產,有了這筆錢,她可以找個年輕的男人過下半輩子。”

“你前夫的行為是你在媒體面前爆露出去的吧?你用意何在?”

曹康琪無辜的說:“沒有,我沒在媒體面前說,也沒舉報啊,先前就跟我的護工說過,馬大嫂人很好的,時常跟我談心,經常開解我,有她做我說話的伴,也挺好的。其實他不仁,別怪我不義,大不了魚死網破,他有錢在外面鬼混,養年輕漂亮女人,也捨不得給我。她每天花天酒地的,我卻過得這麼苦,心裡不平衡,我幫著他起高樓,樓建成了,沒我的份,一腳把我踢開,我要看著他的樓塌。其實我也不想的,我沒有在網上舉報他。”

“外面關於他的流言蜚語都傳瘋了,他的人設崩塌,你的目的達到了。”

“我都懷疑他是自殺的,有膽子做,沒臉見人。難道我的話被馬大嫂傳出去了,我還跟她囑咐著,讓她不要說出去,有些話只能爛在肚子裡,外人不可信,馬大嫂也不能信。”

“這個馬大嫂是那裡人?她什麼時候來你家做服務?”張正義又問。

“那次我去家政公司,無意間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我聽著耳熟,居然是鄉音,我上前詢問,她果真是我老鄉,我就僱她了,她幾天前就跟我說,她要回老家,應該快來了。如果真要是馬大嫂有意或無意間透露了我抱怨我的前夫的話,我以後不會僱她的。”曹康琪很是後悔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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