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強臉露囂張,呵斥其他差役抓許元勝的時候。

“閉嘴!”方中堂臉色一沉,抬手一巴掌扇在了方強的臉上。

“父親,你怎麼打我。”方強一臉不滿。

“幹嘛打孩子,孩子也是為了咱們方家。”趙華雪急忙上前護住了方強,一臉的寵溺和愛護。

“你早晚會害死他。”方中堂臉色一沉,然後急忙快步的往前走了幾步,到了方遠山和郝軍前面。

“見過方差役,郝差役!”

“今日畢竟是我方家的喜事,看在老夫和我那女婿徐朗的面子上。”

“不要讓這許元勝再鬧下去了!”

方中堂走上前去的時候,不動聲色的從袖子裡掏出銀票向方遠山和郝軍手裡塞去。

方遠山和郝軍皆是面無表情,拒收。

“擇日重謝。”

方中堂懇求道,還以為是禮薄了。

在他眼裡,這麼多差役過來,並不是為了許元勝,而是借勢來討個茶水錢,那許元勝不過是順道過來狐假虎威罷了。

“方中堂你求錯人了!”

“許元勝已經是正式差役,並得到縣令顧大人首肯,處理徐朗和刑大海一案。”

方遠山冷冷一笑。

“啊!”

“徐朗,刑大海一案!”

“徐朗他……他被抓了!”

方中堂臉色驟然大變,他根本不知道,這一天都在忙碌女兒婚禮的事,而且關於徐朗和刑大海的事,知道的人不少,但事後就被衙依辦案為由,下了禁口令。

所以整個方家乃至來的賓客,都不知道此事。

“賢婿!”方中堂看眼前的陣仗就知道應該是實情,急忙緩過神來,走到了許元勝身邊臉露討好之色。

“呵呵,我那苦命的娘子昨日回方府省親,竟然被你們給綁起來再嫁了!”

“方家區區商戶,真是好大的膽子!”

“我一個差役,都敢如此欺凌!”

“若是平民百姓,遇到方家,豈不是叫苦無門了!”

許元勝冷漠一笑,方家有一個算一個就沒有好東西,姦殺案和方強脫不了關係,這老東西肯定是知道,卻也竭力掩護,不惜把方柔也嫁給徐朗。

“賢婿是我一時糊塗!”

“既然婚事還沒有完成,不如就此取消,你把方柔領回家!”

“不,我在縣城給你們準備一座院子,以後你們就住在縣城。”

方中堂嚇得臉都白了急忙表態,更是忙不迭的把銀票往許元勝手裡遞。

此刻的待遇和當日許元勝進方府,簡直是不可同日而語。

“這銀票你先拿好!”

“我等下自己來拿!”

許元勝呵呵一笑,把銀票又放回方中堂手裡。

“好,好,我給你備著!”方中堂不明所以,訕訕的收回銀票。

“來人!”

“把方中堂,趙華雪和方強就地拘押!”

許元勝陡然道。

“是!”很快十幾個差役如狼似虎的直接圍過去,把方中堂,趙華雪和方強三人強行的摁跪在地上。

那些護院和賓客臉色一變,都躲的遠遠的。

“賢婿,賢婿,為何啊。”

“剛剛不是說好了嗎!”

“姐夫,姐夫我錯了,不要殺我啊。”

方中堂,趙華雪和方強都是臉色大變。

“經查!”

“方家女方柔,婚約在身另行嫁娶,按照大勝律例!”

“罰金千兩,鞭刑一百!”

“念及方家女並非自願,其刑罰有逼迫者受之!”

許元勝面無表情道。

方遠山臉色抽動了一下,先抓上司,再當眾打老丈人一家,這許元勝一招權在手,就不按日子過了。

啪啪啪

很快三個差役上前,只有兩個鞭子,沒事,從方府裡直接抄起了一根厚重的扁擔,那扁擔打的就是方強。

讓他剛剛最是囂張。

當眾就抽打了起來。

“救命啊!”

“姐夫我錯了,不要打啊!”

“賢婿我願意繳納罰金,不要打啊!”

方中堂和趙華雪臉露駭色,差役的百鞭哪怕壯漢都扛不住,他們哪裡吃得消,若是抽實了,還不打的皮開肉綻。

最讓他們心疼的是,兒子可是被扁擔打的,若是打壞了,方家可就斷子絕孫了啊。

不遠處的方柔本能的欲上前兩步,但最後還是止住了步,扭過頭去。

一開始三人還能鬼哭狼嚎的求饒,等到了後面已是暈死過後又被抽醒,沒力氣再喊叫了,後背屁股處皆是皮開肉綻。

那趙華雪四十多歲保養得益,生的甚是嬌嫩,這一番打下去,上好的綾羅綢緞早就化為碎片,血漬貼在白皙的翹臀上,倍外惹眼。

方強是完全暈死過去了。

方中堂此刻雖然清醒,看到自己的妻兒如此,更是恨不得暈過去。

“行刑結束!”三個差役拱手道。

“給兄弟們的喝茶錢。”

許元勝拋過去三兩銀子,今日也算是過足了癮,上岸先斬上司,再打老丈人一家。

“謝許差役!”三個差役拱手道。

“諸位還留在這裡做甚,是想吃一下縣衙的掛落!”許元勝掃過那些賓客,陡然一喝。

那些個前來恭賀的賓客,紛紛離開。

這些賓客多是商戶,否則許元勝也不會如此大刺刺在方家門口就出手了。

當日許元勝勢弱,只能在中院吃上一口剩飯。

今日方家三口人,就橫躺在大門口被其鞭刑!

“今日岳丈家擺宴,小婿前來賀了!”

“諸位同僚,請!”

許元勝呵呵一笑,猶如進自己家一樣,女婿算半個兒,他進門說的過去,算不上私闖,方家人也只能忍著。

“小翠,過來領路!”許元勝特意指了指不遠處站著的俏麗丫鬟。

“是,姑爺!”

小翠嚇得簌簌發抖,兩腿都快走不動路,還是急忙小跑著趕緊前面領路,那個恭敬比面對當日的徐朗更甚。

十幾個差役剛剛還是興師問罪,稍後就堂而皇之進了方家大門。

方柔暗自啐了一聲,有這麼當女婿的嗎?還挺記仇的!

“把人扶進去!”

“命人重新準備宴席。”

方柔面色平靜的看著躺在地上無法起身的父親,繼母和弟弟三人。

此刻方家能做主的,只有她這個差點被綁著嫁出去的女兒了。

“是,小姐!”老管家急忙安排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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