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柔進了屋後。

“說吧。”許元勝看向鐵蛋道。

“你走之後,婉兒嫂子哭了很久,她心裡也明白元初哥哥怕是回不來了,她會被衙門重新安排配婚!”

“我看著她哭,心裡很難受。”

“許家大哥,你是做大事的,家裡不缺一口飯吃,你能不能收下她。”

“其實婉兒嫂子很能幹的,做飯洗衣地裡的活,她都能行,別看她瘦弱,但很勤快的,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

鐵蛋咬了咬牙,覺得有些為難許元勝,畢竟現在村子裡都想送女兒給他,都是年輕漂亮的黃花大閨女,趙婉兒嚴格來說算是小寡婦,又是弟媳的身份。

“是她讓你說的?”許元勝道。

“沒有,婉兒嫂子覺得她的身份配不上你,而且你畢竟是元初哥哥的親哥哥,兄收弟媳,她臉皮兒薄也張不開那個口。”鐵蛋撓了撓頭苦笑道。

“你先回去,讓她安心待在家裡不用想那麼多,等我忙完這陣子,自有安排。”許元勝沒多說,就是讓鐵蛋趁天未黑,趕緊回去。

“嗯,那許家大哥我走了。”鐵蛋抱著菜籃子,小跑著離開了。

許元勝輕嘆一聲,趙婉兒確實是個好女子,兄收弟媳,這個時代玩的真夠刺激的。

在院子裡架起來燒烤爐子,把上好的木柴拿出來,在鄉下木料還是很充足的,都是百年老樹,絕對比無煙煤什麼的,燒飯要更吃味。

方柔從屋裡走了出來,冷哼了一聲,兩人的談話明顯都聽到了。

許元勝沒有理她,回到灶房裡開始忙。

方柔臉一黑,真是把自己當擺設了。

等到天色漸黑的時候,夜風襲來,頭頂的槐樹嘩嘩嘩的作響,時而散發出點點的槐花香,搖曳的樹枝配上淡淡的太陽下落的光輝。

此刻的燒烤爐裡原木也噼裡啪啦開始燃燒,等燒的只剩下焦炭之後,其內泛著火紅色,沒有煙冒出,但溫度卻足夠可以烤炙肉食。

這個時候許元勝端出來十幾個盤子,還有一份燒烤料,用上次特意留下的火鍋料做底料,再加上了一些花椒,胡椒,辣椒以及鹽,可惜沒有花生醬,也不知道有沒有賣的,下次留意一下。

這些常用的香料,大勝王朝都有,只是尋常村裡人不大常用,畢竟香料等價黃金,不便宜。

想到這裡許元勝瞟了一眼閉目休息的好大嫂方柔。

管吃,晚上還管睡。

她也挺好的。

自己和徐朗那廝差不多了,又圖錢又圖身子。

不過,自己有勞而獲,更高尚。

燒烤爐上密密麻麻的鐵條,打造這些可不容易,廢了鐵蛋不少功夫,可見他用心了。

許元勝拿起刷子,燒上一層油,噼裡啪啦油滴進木炭上,稍後夾起肉沾沾了自制燒烤料子,然後放到了燒烤爐上。

很快一股肉香味瀰漫在院落裡。

方柔沒再假寐,支起豐腴的身子,睜開嫵媚的大眼看向那爐子,烤的吱吱作響的一塊塊肉片,在另外一邊是烤的素菜,有土豆片,茄子,青菜,還有四個饅頭片。

雖然烤的多。

許元勝雙手麻溜,忙的不亦樂乎,抿了抿嘴尋思回頭找進山的獵人,打聽打聽有沒有菸草。

進山他是不可能進的,現在的山裡野獸可是隨處可見。

這一股股的香味也傳到了外面的巷子裡,鄰居們聞的那是一個香。

鄉下的農戶多數是早上吃一頓,傍晚吃一頓,一天兩頓飯晚上早早就休息,節省糧食,省的餓。

許元勝這一波操作,可把在床上或是院子裡納涼待睡的鄰居們,給饞的舌頭都快咬掉了。

“哎呀,如果不是寡婦多好,我就是死皮賴臉偷偷摸摸也要爬上許家大哥的床上,有的吃,身材還魁梧,真饞。”不遠處的寡婦殷紅梅趴在自家圍牆上,遠遠看著許元勝在院子裡忙活著,那汗溼了上衣,潤溼下那雄偉的體魄,以及爐子烤的肉,就是狂咽口水。

“給我吃一口,也好啊。”

譚玲兒在家裡摸索出了一個硬饅頭,坐在堂屋的門檻上就著香味吃了起來。

“你這死丫頭,大晚上吃什麼饅頭,那是明天的口糧。”

“喝點水,睡覺。”

“她要吃就讓她吃點,玲兒還是太瘦了,男人不喜歡瘦的,等吃胖點,胸大點,沒準許家大哥就看上咱們家玲兒了,到時候就能吃肉肉了。”

“死丫頭,多吃點,吃飽了就趕緊睡覺,在炕上長肉。”

隔壁屋裡譚玲兒父母的聲音響起。

譚玲兒低頭看了看胸脯,想到方娘子以及隔壁的寡婦紅梅姐,好像都比自己的大得多,就是更大口的吃饅頭,仰著頭望向大大的月亮。

長的有月亮那麼大,就好了!

不止是這兩家,燒烤味的淼淼香味,順風能吹二里路,那可不是虛的,夜市經濟就靠燒烤撐起半邊天。

可把青山村不少戶搞的夜不能寐。

此刻許元勝烤好了一盤又一盤,一旁的方柔低頭吃著,小舌頭嘩嘩嘩的頻頻舔了一下嘴角,是真的香。

“給我倒碗冰鎮的果子酒。”

許元勝望了一眼方柔的兩片紅唇,柔軟的小舌頭舔弄嘴角一副很辣很香的勁頭,忍不住心頭一熱,以後試一試,搞的胸口都有些燥了。

“屁事真多。”方柔倒了一碗冰鎮的果子酒,遞過去。

許元勝一飲而盡把碗放下,瞥了一眼吃的歡實的方柔,似的吃的熱,她領口早就扯開了稍許,一縷秀髮汗溼的三三兩兩的貼在脖頸下,胸脯上大片的白皙處,黑裡透著白,泛著點點汗意。

“吃完了你先去洗澡,白天曬的水,溫度剛剛好。”許元勝提醒了一句。

“今天倒是知道關心人了,看來給銀子,就是管用。”方柔冷笑了一聲,沒有領情,反而覺得許元勝見錢眼開。

許元勝呵呵一笑,當然關心你,那是因為老子現在就燥的慌。

過了一會方柔先吃飽了,撫了撫肚子,冷哼了一聲起身就去打水,走起路來都搖搖擺擺的,費了好大勁才拿木盆進的屋。

果子酒還是能醉人的,酸酸涼涼的,方柔可是沒少喝,她晚上睡覺本來就沉,加上果子酒這次怕是怎麼整,都不會醒來了。

許元勝熄了爐火,把剩下烤好的放到桌几上,坐在好大嫂平常休息的躺椅上,還泛著一絲她的體香味道,喝著果子酒,擼著串,耳邊不時響起淅淅瀝瀝的洗澡水聲。

順著紙糊的窗戶,很不隔音還能看到人影。

那具曼妙多姿的身子,簡直拓印在了窗戶紙上真是比口裡的五花肉還香。

香而不膩,大小有致,若隱若現,似露非露的感覺。

嗯,今晚好大嫂方柔應該很香的,水裡放了花瓣。

昨天聞過,淡淡的菊花香。

過了一會後,房間裡就沒了流水聲,聽到門栓落下的聲音,油燈也滅了。

“她洗好,應該睡下了。”

“我也是時候,收拾一下了。”

許元勝拍了拍肚子,吃的火大,微微小醺,那感覺剛剛到位。

刷洗了一下盤子,把灶房整理乾淨後,許元勝直接就在院子裡,從水井裡打出來兩桶水,沖洗了一下身子。

先去書房裡躺了一會看書,待到一個多時辰之後,估計隔壁的好大嫂也熟睡了。

是時候,消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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