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許元勝已經搭乘驢車,在回村的路上。

落日晚霞打在身上,落下一片粉,山風淼淼透著涼意,很愜意舒服。

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只是回到了大城市的鄉下,但他此刻卻身處一個人命如草芥,生產力極低的封建王朝下的一個縣城裡。

他要做的不止是活著,還要活得好!

從青山村路口一躍下了驢車,一手拿著買來的食材,另外一隻手向販菜老伯扔了兩文錢,就朝著家裡走去。

“謝,大人賞!”販菜老伯拿了錢,跪地叩頭。

那邊許元勝走到家門口,剛推開院門,就看到一道怨恨的目光從茅房的方向,望了過來。

“你!是故意的!”

方柔扶著牆從茅房走出來,高冷的俏臉透著憤怒直直看向許元勝。

她裙子很緊緻,扶牆邁腿之際,入眼就看到一雙豐腴的美腿在發顫,似的蹲的太久了,偶爾還不時的收縮臀部,應該挺疼,那姿勢別提多妖嬈了,想想就知道,這一下午經歷了什麼。

“吃的時候,也沒有見你說辣!”許元勝一笑過後,直接進了灶房裡。

方柔臉罩寒霜,她也沒有想到去茅房的時候,那個過程簡直讓她痛不欲生,那種撕裂感,簡直是破瓜還要疼上百倍。

整個下午都在折騰上茅房的事了。

此刻累的精疲力盡。

方柔靠在院落裡的躺椅上翹著腿納涼,實在是撇著腿會舒服一些。

一落黑,村民都各回各家,鄉下沒什麼過多的夜生活。

晚風吹拂下掀起她的層層裙襬,露出了豐腴白皙的美腿,她顧不得遮掩了,涼風吹進裙底,她才感覺火辣辣的感覺會舒服一些。

嘶嘶

方柔嘴裡輕吟幾聲,舒服多了。

過了一會,忽然聽到了一股子香味從灶房裡傳了出來,她連續打了一個阿嚏,那股子味有些嗆。

“哼,這麼嗆人,肯定不好吃,還真當自己是大廚。”方柔冷著臉摸了摸有些大的肚子,這兩天吃多了。

今晚就不吃了,還能少花些銀子。

那邊許元勝在灶房裡,鍋裡燒的熱油,正在炸辣椒。

在旁邊放著茴香,香葉,生薑以及油料等,這也是在這個時代能買到的。

他今日要做個火鍋底料。

整個過程還算順暢,美中不足的就是這鍋是真的不好用。

“不能掂鍋啊!”

“明天上午休息,一定要把這個灶臺給改造一下。”

許元勝心裡吐槽,只得手腕使勁拿勺子快速的攪動,使得鍋內的各類配料,快速出味的同時不至於粘鍋。

很快那股子香味慢慢的揚起,他看著鍋內漂浮的一片火紅,很滿意的一笑,是這個味,再苦,不能苦了自己。

……

過了一會後,許元勝熄了灶爐內的火,開始冷卻。

看了一眼外面,天色安全暗了。

他擦了擦手,從旁邊拎著下午買的半塊肉,朝著外面走去。

方柔瞥了一眼,冷著臉抬手就把裙子拉下蓋住了白皙的大長腿,雙腿也合攏了起來,實在是剛剛貪戀那些涼風進裙底,姿態有些不雅。

“娘子,還辣不辣?”

許元勝呵呵一笑,這好大嫂一抹裙底風光可真夠白的,這個時代的女子沒有穿底褲的習慣,真好。

方柔冷著臉,沒理他。

許元勝腳步不停的走出了院落,在村口處看到鐵蛋應該是早就來了,在他旁邊靠著一個獨輪車,上面有兩個大麻袋,透著寒氣。

“許家大哥。”鐵蛋急忙起身。

“辛苦了,把這個拿回去。”許元勝遞過去麻繩繫著的半斤羊肉。

“晌午給的雞肉,都沒捨得吃完,來的時候婉兒嫂子交代我了,你在家裡也不容易,讓我不要再拿吃食了,省的那個厲害的嫂嫂,不高興了。”鐵蛋撓了撓頭沒有接過羊肉。

“她怎麼知道,我在家裡不容易的?”許元勝呵呵一笑。

“我聽婉兒嫂子說,你娶的是縣城裡商戶的女兒,住的院也是她們家建的,這在鄉下叫入贅,是要事事都聽娘子話的。”

鐵蛋好似怕許元勝不高興,聲音越說越小。

“拿著吧,這肉是我賺來的銀子買的,另外明早飯後過來一趟。”

許元勝把肉強行塞給鐵蛋,走過去拎著兩個大麻袋就走了。

這具年輕的身體,力氣還是足夠的。

等兩個大麻袋扛回來後,先放進了灶房裡。

開啟一個麻袋,裡面是一具完整的冰塊,約乎四五十斤重,也不知道鐵蛋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是怎麼切開,裝進袋子裡的。

“應該是他和趙婉兒一起切的冰吧。”許元勝想到那個柔弱且堅強的小媳婦,輕輕一嘆。

稍後他拿刀砸開幾個冰渣子,起身放在洗菜盆裡。

然後把買的一些野果子洗乾淨放進一個大碗裡,搗碎,加上冰和水,做了一個冰鎮水果汁。

很快把肉和蔬菜都切好成盤。

他其實晌午做飯的時候,就看到灶房裡有一個燒水的小吊鍋和一個炭火爐子,所以才打算晚上做火鍋的。

晌午吃的大盤雞,很辣。

火鍋更辣,更上頭。

但這個東西明知道辣,還是喜歡吃,沒道理可言。

等許元勝把炭火爐子和小吊鍋拿到院子裡,菜也一一的端了出來。

方柔在院子裡,夜風吹著快要睡著了。

突然被噼裡啪啦燃燒的炭火聲驚醒,還以為房子燒著了,嚇得一驚急忙起身,險些摔倒,裙子直接翻卷過去,再被風一吹。

那裙子直接翻卷到了腰身處,真是涼爽透底,一下子令整個院落內都感覺滿目白色。

等方柔發現只是一個炭火爐子,氣的臉都黑了,卻發現對面的目光朝著她身上看過來。

“看什麼看。”方柔怒瞪過去,急忙掩下裙子。

“一個炭火爐子,就嚇得你掀了裙子,怪我嗎?”許元勝淡淡一笑,他沒有扭頭避開,畢竟名義上是自己的娘子。

現在只是看看而已,呵呵,以後就不止是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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