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許元勝說沒有銀子了。

“那可是六十八萬兩,難不成……花光了?”霍山大吃一驚,稍後尷尬的看向許元勝,以為是許元勝不願意給。

“六十八萬兩中,有十萬兩是陳家捐獻給守備軍的,不再分配的公銀中,實則這次抄家能夠分配的是五十八萬兩。”

“那十萬兩你心裡明白就好,就不要對外說了。”

“記住這次抄家,分我手裡的就只有五十八萬兩。”

“這是所有銀子的出賬記錄。”

“看看吧。”

許元勝拿來預留下的一份冊子,是記載的守備軍出賬的記錄。

霍山大致一掃,就知道這銀子是真的花出去了。

唯一有些不合規的就是五萬兩購置草藥。

但許元勝出力了,花個五萬兩並不為過。

其它的銀子,乍一看花的都有理有據。

就連廣平縣城外也撥付了五萬兩銀子。

另外就是修葺官道和建立瞭望塔,又購置了十萬兩銀子的青磚以及人工的成本,這一塊他心底明白,是有偏頗的。

畢竟他們已經湊了銀子的。

但霍山不會揭短,自古以來大修大補,銀子都要花冒的,何況他也拿了好處的。

“現在手裡只有六萬兩是屬於公銀,一成就是六千兩。”

“麻煩霍大人,去問問蔡大人,六千兩衙門缺不缺。”

許元勝直言道,其實還有一千兩修守備軍大營了,也已記錄在冊,懶得去計較罷了,就不信自己說六千兩,衙門也要?

“我代蔡大人做主了,六千兩就不必了。”霍山搖了搖頭,然後拿出的一萬兩銀票,有些尷尬不知道是收回來,還是遞出去。

“這是大人應得到。”許元勝擺了擺手。

“那我就先走了。”霍山說完拱了拱手,就先走了。

許元勝撇了撇嘴,剛堵住來自上面的索要,沒有想到廣平縣衙門還想插一腳!真以為自己好說話了。

這次自己算是給了蔡遠禮一個大功勞。

這老狐狸還不如顧忠明,識趣。

稍後許元勝就直接去了南城府邸。

等進了後院。

“見過大人。”顧晚舟急忙起身行禮,三個丫鬟則是齊齊的跪下了。

“身體若是不舒服,就躺著。”許元勝擺了擺手,然後就讓丫鬟去通知灶房,準備好晚飯,多肉食。

並且按照昨晚的湯藥,也開始熬製吧。

稍後三個丫鬟就紛紛去灶房安排去了。

“大人,是有煩心事嗎?”顧晚舟輕聲道。

“也談不上什麼煩心事。”許元勝搖了搖頭坐在涼亭下,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泛著清香味,應該是顧晚舟剛剛用過的杯子。

其實損失談不上多大,兵部司討要銀子不好不給,其它方面也沒有損失。

現在手裡還有差不多十六萬兩。

再加上青山縣那邊抄家華府以及三縣縣尉準備的銀子。

自己還是挺富裕的。

另外青山縣北區的店鋪每個月也有一筆租金的。

在差役裡,不,現在包括所有守備軍千總裡,自己還是最富的那個!

“我幫大人按按肩吧。”顧晚舟望了一眼那茶杯還握在對方手裡的,俏臉泛紅,主動走到許元勝背後幫其按摩肩膀。

卻發現那肩膀猶如石頭一般,竟是摁不動。

真硬!

許元勝緩過神來,放鬆了一下身體,她才按的動。

嗅著鼻尖的清香,一夜過後她看上去更為豐腴迷人了,破瓜之疼是有點疼,不過事後完全催發出的女人味,現在看來疼那麼一下,還是值得的。

過了沒多久,晚飯就準備好了。

許元勝去了前院用餐。

王五暫時離開廣平縣去購買草藥。

只餘下侯坤,麻三,高利和高亮四人。

其中緣由,眾人皆知。

許元勝也沒有挑破,更沒有冠冕堂皇的說一番相信王五之類的話,一如往常,照樣吃飯,聊一些關於前線軍中的事。

晚飯過後,休息了半個時辰後。

就去了後院如同昨晚那般開始練功,按照時間推算,胡俊騎馬去青州府,快的話今晚上就能回來,到時候精鐵沙也能帶回來了。

等一番練功結束。

許元勝從池子裡走出來,顧晚舟上前幫許元勝穿上衣裳。

“今晚上你早點休息,不用等我。”許元勝知道她身體沒有恢復,不管如何,畢竟第一次,還是沒有為難她。

“大人若是需要。”

“她們三個也可以的。”

“若是不喜她們,奴家也是行的。”

顧晚舟眼內露出一抹感動,主動表態道。

“你真的還行?”許元勝呵呵一笑。

“奴家,能忍。”

“大人盡興,無需在乎我。”

顧晚舟微微欠身低聲道,臉色唰的一紅,這簡直是虎狼之言了,從未想過這話能從自己嘴裡說出來。

“你們多大了?”許元勝看向那三個貌美的丫鬟。

“婢子二十歲。”

“婢子十八歲。”

“婢子十七歲。”

三個丫鬟一一答出年齡,臉色泛著羞紅,皆是希冀卻又不敢大膽的抬頭去看許元勝,心跳皆是砰砰砰。

“二十歲那個,扶著夫人入房。”許元勝看了一眼那二十歲的丫鬟,倒是長開了,不像後面兩個,還有些青澀。

不過不管是十八歲,還是十七歲,年齡都不算小了。

在大勝都是能生孩子的歲數了。

但他的身體他清楚,經過接連鍛鍊之後。

過於年輕的女子,是很難承受的。

許元勝喝了一口水,穿整齊衣服先去了前院,剛剛一番鍛鍊,感覺氣勁上有了些許變化,打算和侯坤等人聊聊去。

等到了夜色漸深之後。

許元勝意猶未盡的起身打算去休息了。

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馬蹄聲。

門房處開了門後,下人稟告是胡俊來了。

“請他進來。”許元勝直言道。

很快胡俊走了進來。

“許千總,銀票和信親自交到了張大人的手裡。”

“這是張大人的回信。”

“另外精鐵沙也一併帶了過來,足有五千斤。”

胡俊拱了拱手道。

“安排人送到後院,倒入池子裡。”

“你先回去休息吧。”

“今日辛苦了。”

許元勝拍了拍胡俊的肩膀,塞到他懷裡兩百兩銀票,讓他留下一百兩,餘下的分給今晚去青州府的守備軍。

胡俊拱手領命,就喊人把精鐵沙送到後院。

安置好之後,才是離開。

許元勝也回到了後院屋內,看著坐在榻邊的顧晚舟和那個叫春秀的丫鬟。

他挑了燈。

那個春秀過來倒了茶水,就慢慢退後了。

許元勝開啟了信。

“吾弟,十五萬兩銀子和你派人送來的信,皆已收到。”

“關於平亂銀的事,為兄一直在盯著的,是要邊軍殺手完全退出後,才會統一進行發放。”

“另外最近局勢雖是趨近於平穩。”

“但背後暗波詭譎,不可大意。”

“陛下身體欠佳,朝廷局勢漸呈不穩之勢,對於兵部司的改革,一直是陛下大力支援……。”

許元勝看到這裡微微蹙眉,難道那位大勝的那位已經把持不住朝政了?

怪不得邊軍重鎮,上次敢放任大荒國兵士入大勝境內。

原本局勢終於向好的兵部司,現在看來又有麻煩了。

而且麻煩更大。

萬一大勝的那位,一旦崩了,可就麻煩了。

看來兄長張方平知道胡俊是自己的親信,才敢把這封信送出的,就剛剛那幾句話,一旦洩露出去,就麻煩大了。

稍後往下看去。

“不過也不用太過擔心。”

“對於兵部司的支援,是陛下制定的。”

“子三年不改父道。”

“兵部司之志,勢在必得,主要還是要看我們自身。”

“青山縣,廣平縣和天河縣,是扼守大荒國出大青山的要道,我知你看重這三縣,經薛濤大人允諾,特為你請來一道任命。”

“不日即將送達。”

“吾弟珍重,兄在百里之外青州府遙祝弟安。”

許元勝看完這封信,湊近油燈,點燃了這封信隨後摁在了一個空茶杯裡,目視燃盡之後。

才是微微一嘆。

“後面應該是寬慰我的吧。”

“一朝天子一朝臣。”

“哪有所謂的三年不改父道,能堅持一年半載就不錯了。”

“何況現在九邊重鎮動盪。”

“還好西川行省內還有那位都指揮使是自己這一派的大佬。”

許元勝心裡暗道,對於最後提及的一道任命?

不日。

又是不日。

那個新上任的縣丞,也是不日到。

難道是兵部司提前發現了局勢不對,已經開始佈局了?

許元勝沒再多想,站的位置不一樣,想也沒有用,按部就班過好自己的小日子吧。

他站起身來,看向一直大氣不敢出的顧晚舟和丫鬟春秀,就是點了點頭。

兩女急忙上前過來,幫許元勝寬衣。

哪怕顧晚舟行動不便,也是湊了過來幫忙脫上衣。

丫鬟自然是脫下面的。

稍後許元勝上了榻,兩女明顯已經是沐浴過,香噴噴的。

春秀伺候著顧晚舟上了榻後。

後又關上了門,她才是爬到床尾,臉色紅紅的只穿著一件肚兜。

在一旁先等夫人來,哪怕夫人身體欠恙,她也只有善後的命。

這就是丫鬟的歸宿。

外面只有月光偷偷的照射進來。

許元勝沒有難為顧晚舟,教了她幾個姿勢之後,後者臉紅紅的就是挽著烏黑的秀髮慢慢的靠下蹲去。

一旁的春秀看到這一幕,臉唰的一紅。

原來閨房之樂,如此的花樣多啊。

她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幹嘛,望著夫人不斷滑落而下的烏黑秀髮,就是主動上前打輔助,幫忙挽起了秀髮,跪坐在一旁等候隨時補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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