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裡,看著借來的兩萬兩千塊錢,一大爺易中海有些猶豫了。

“老易,你不會是想單幹了吧,我們可都是好聊,集中起來才有力量。”

二大爺劉海中一看一大爺易中海那猶豫的模樣,一臉不滿了起來。

被設了套,雖然沒欠債,可又特麼把家底子給禍禍空了。

對比一下有錢的滋味跟沒錢的無奈,他劉海中可受不了,必須幹一把大的,快速把錢給賺回來。

二大爺劉海中的不滿讓一大爺易中海無語了,你不滿,我還不滿呢。

要家底子空了,誰不空啊,壓力大啊,早知道不答應秦淮茹,跟著一起折騰了。

“老易,我覺得老劉得有道理,這個時候必須有力一起使才校”

三大爺閻埠貴也勸了起來,秦淮茹幾人沒有話,若不是三位院大爺壓著,他們早就吵起來了,一次把賺來的錢“送”給別人,不惱火才怪。

眼看被逼到了角落,一大爺易中海想了想後就道:“有話我先在前面,這筆錢總得分清楚是誰借的。”

“一共兩萬二,我們分成三股,老劉你家一股,老閻你家一股,我跟秦淮茹還有當一股。”

“也就是,每家都平均負責七千三百三十三,賺了錢我們按時還給人家,別推脫。”

幾人都聽懂了,也知道一大爺易中海有句話沒,那就是一旦虧了,那三股錢各自還債,別到時候扯不清楚。

“同意!”

“我也同意!”

“……”

在坐的都點頭同意,一大爺易中海見狀稍微安心些。

又商量了一會兒後,幾家人才分開,秦淮茹留到最後,看到一大爺易中海有些擔心的模樣,便道:“一大爺,您是擔心生意又虧了?”

“你不擔心嗎?”,一大爺易中海反問一句,拿出煙點燃,嘆道:“上次的事情,還不是我們都太貪嗎。”

“這要是不貪,會被人家給挖坑埋了。”

“我瞭解他們,都想一次就翻身,人多力量大,可人多也容易裹挾著就幹。”

秦淮茹聽懂了,一大爺易中海這是擔心二大爺劉海中還有三大爺閻埠貴他們又賭性大。

“我們那個生意路數是穩定的,應該沒有問題吧。”,她這般安慰自己來,一大爺易中海一聽,心中一嘆,他也不甘啊。

這要是成了,以後他可是不幹了,心臟受不了。

“以後讓孩子多跟胡奎兩口子走動走動,人家現在是穩當了,以後你遇到難題,人家也能拉你一把。”

一大爺易中海話鋒一轉就提點了秦淮茹一句,這一次去林家國那四合院,他是真受刺激了。

寬敞,悠哉,以後林大福退休了,日子得多舒服,他易中海想要的,不就是那種日子嗎。

秦淮茹可不知一大爺易中海此時心中所想,點頭道:“倒是經常走動著的,不過關係也就那樣了,家裡的瑰花倒是跟那兩口子關係好些。”

聞言,一大爺易中海神色複雜了一些,他如何看不出來,棒梗三兄妹中,反而是最的瑰花最靠譜。

棒梗性子陰沉,當性子偏激,兩人在處理人際關係上,沒有給人有多少真誠的感覺。

而瑰花,雖然話也不多,可她跟人相處就顯得溫和真誠,別的不,就連錢老么的報復都刻意避開了她。

“你們自己處理吧,我這邊的人情,只會越用越薄的。”,一大爺易中海搖了搖頭,這一次借錢,他已經感覺到了,有些事情,林家國他們也是抹不開面而已。

秦淮茹點頭表示明白,聊了幾句後她才離開。

一大爺易中海回到了屋,坐下來抽著煙,神色落幕。

事事都怕對比啊,有些事情,他已經開始懷疑起來,只不過他一直都在服自己去相信而已。

對於他來,已經經歷不起大的變故了,尤其是一些事情的變故。

……

把錢借了出去,林家國幾人也沒關注一大爺易中海他們的事情,反正都不住一個四合院了,就算有紛紛擾擾的事情,也打擾不到他們這邊來。

還沒等一大爺易中海他們動靜傳來,反倒是於莉跟閻解成先折騰出了事情。

這,兩口子來到泰豐樓這邊,把事情求到了林家國跟南易身上。

林家國看著這兩口子,也頗為無語,這沒了傻柱,兩人依然折騰出了一些類似的騷操作,這不,把飯店的大廚給得罪狠了。

這年頭資訊看著是封閉,可同行業的,那是有多快傳多塊。

人家大廚也不是好惹毛的,事兒一,現在於莉跟閻解成兩口子想找個有點本事的大廚都難。

本事差點的會去將就,可於莉跟閻解成也知道本事不到,是撐不起飯店的。

這不,兩口子過來請林家國跟南易幫著和和,最好是能幫兩人找一兩個本事好的大廚那是最好。

“解成,於莉,這事兒也不是我跟南易推脫,我們都是吃這門手藝的飯,這事兒我們幫不上忙。”

林家國直接拒絕,倒不是打擊兩口子的飯館子,實在是這種事兒太讓人膈應。

要是人家大廚本事不夠,那你們兩口子講條件還有得,可人家大廚把後廚撐起來,讓你們兩口賺了錢,可你們卻偏偏覺得人家大廚工資高了。

尼瑪,卸磨殺驢也就這樣了,他林家國跟南易去幫著和?算求了吧,這特麼不是掀自己的飯碗嗎。

要是大家都壓低行情,他們這些大廚,是真要被當成牛馬使了。

南易也出聲附和拒絕,他跟林家國都是一樣的想法,於莉兩口子這樣幹,是真的得罪人。

“家國,南哥,你們就幫幫忙吧,不然我們那飯館子不一定能夠撐下去。”

於莉苦笑求了起來,她知道這一次她跟閻解成是把事情給做劈叉了。

閻解成也出聲求了起來,林家國跟南易依然堅定拒絕。

見兩人如此,兩口子有些無奈,知道事兒辦不成了。

“家國,那要不請林正他們三個中的一個先過去幫我們撐著,我們這邊不會虧待的。”

閻解成眼睛一轉又想到了這個主意,林家國嘴角抽了抽,真特麼的,你臉大啊。

“他們現在都忙得不行,那有時間去幫你們。”

南易著看著兩壤:“這大廚又不是隻有我們認識的,你們兩個找其他人就校”

於莉跟閻解成聞言覺得肝疼,你們廚師圈子就那麼大,呆在各個單位的人家不會出來幹這個工作,而想再找工作的,也就那麼一些人。

現在事兒已經傳開了,找個屁啊,要想找人,估計得去別的地方找,可那又得耗費多少時間呢,別到時候人找到了,飯館子旁邊也多了其他飯館子。

兩人是失望而回,南易吐了一口煙,忍不住吐槽道:“這可是頗得三大爺閻埠貴鐵算盤的精髓,只可惜精明得太過了。”

“我估計接下來兩饒飯館子夠嗆了,他們所在的那個街道,眼紅兩人生意的可不是一家兩家,這機會來了,估計很快就會搶佔客源。”

林家國微微點頭,做吃的重在口碑,一次壞了事,都能傳到很多人耳朵裡去。

更別這種還有得道的事兒了,估計都快有不少版本出來了。

“算了,我們顧好自己就校”,兩人聊了這事幾句,就去忙了。

……

“你這還是住在一個院那麼多年呢,人家現在起勢了,看不起我們了。”

走在路上,憋著氣的閻解成一臉不滿憤憤了起來,於莉心裡也不爽,可也知道林家國跟南易不幫也有人家的考量。

“行了,人家沒必要打壓我們,這事兒到底還是我們自己幹差了。”

於莉著,忍不住抱怨了閻解成幾句,閻解成一聽,頓時不樂意了。

“這不是你同意的嗎,這個時候到怪起我來了,要不是你念叨能夠多賺點,我能動那心思。”

話著著,閻解成氣兒一上頭,又接連懟了於莉幾句,於莉能忍?她現在可是憋著火的。

懟著懟著,就變成了吵架,搞得走在街上的人都偏頭看著這兩口子,什麼“你怪我,我怪你”的話,聽著就容易讓人誤會。

要看情況不對勁,於莉哼哼一聲,甩手走人,閻解成把火氣發洩到了看熱鬧的人身上:“看什麼看,沒見過兩口子吵架嗎。”

憤憤噴了一句後,閻解成也甩手走人。

兩口子回到家依然氣,不過問題依然要想辦法解決,總不能讓飯館子黃了吧。

氣順了些,於莉才道:“要不我們去找找傻柱跟他爹,他爹何大清手藝可是很好的。”

“人家能幫你?”,閻解成翻白眼,吐了一口煙後有些煩躁道:“人家顧著兒子的飯店多好,憑什麼幫我們。”

“總得要試一試吧,工資開高點也可以,反正我們兩家的飯店又不在一片兒,沒有競爭的。”,於莉給了自己的理由,又補充道:“就算人不幫,也得請來幫著撐過一段時間再。”

“閻解成,我可告訴你,這片兒動心的人可不少,你信不信再拖下去一段時間,我們別想再把飯館子給搞起來。”

“慢了一步,到時候就算有生意,生意也不會那麼好了。”

一聽這話,閻解成也是感覺心抽了抽,知道確實必須儘快解決這個問題。

兩人出了飯館子,又去找傻柱跟何大清了。

來到這邊,兩人是好話一大堆,可何大清那是直接拒絕了。

“我這邊又是幫忙又是帶孫子的,一個人差點分成兩個人用,解成啊,我謝謝你相信我的廚藝,不過這事兒我是幫不上忙了。”

“何叔,您先幫著撐一兩個月,工資我們多給,行嗎?”,於莉又開出了價碼,閻解成也附和點頭。

“你們找其他人吧。”,何大清依然拒絕,了幾句客套話後,何大清要去忙了,於莉跟閻解成一看,就知道事不成了。

兩人離開,何大清看著兩饒背影微微搖頭。

算得精,那是要盯緊賬目,可做飯店的,太精了給人一種家子氣的感覺,這兩口子要是不吸取這一次的教訓,就算度過了這一次的難關,以後還得會出問題。

……

閻解成跟於莉這事兒瞞不住,先是有人這兩口子算得精,然後傳著傳著,就有人這兩口子開飯館子那是缺斤少兩的。

這樣的傳言,閻解成跟於莉聽到後那是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事兒還沒解決呢,這又雪上加霜了。

“一定是對面正裝修的飯館子的人傳的。”,閻解成憤憤了起來,都同行是冤家,他不信對面那還沒開起來的飯館子沒這方面的心思。

“你沒證據。”,於莉也黑著臉,事情麻煩了啊,兩人尋找廚師就不順利,現在想要找到好的廚師就更難了,人家大廚也講究名聲的,壞了口碑,以後圈子裡抬不起頭來。

兩人現在後悔死了,早知道別去折騰,那會有這麼多事呢。

都偷雞不成蝕把米,就是這般了。

就在兩人想辦法應對的時候,不知道是同行還是有眼紅兩人賺錢的人又給補上一刀,兩饒飯館子被檢查了。

衛生檢查,安全檢查以及其他檢查都有,當閻解成跟於莉應付過去後,回過神來才知道完犢子了。

好傢伙,這樣的檢查可不就是側面證實了那些流言是真的嗎。

果不其然,在有人推波助瀾的情況下,什麼話又都給冒出來了。

“完了啊!”,於莉的心在滴血,恨不得把搞事的給找出來打死算了。

這特麼是鐵了心要讓兩口子出名啊,明白過來的於莉知道是有人想絕了兩口子繼續幹這行的路。

“現在怎麼辦?”,閻解成也慌了,好端賭生意就這樣沒了?

“涼拌!”,於莉氣呼呼看著老公閻解成,沒好氣了一句。

現在什麼話都有,兩口子是別想在周邊這幾片兒幹下去了,想要再幹這行,除非去其他地方。

可想要再從頭再來,又談何容易!

……

“到底是那個殺千刀的瞎咧咧呢!”,院裡,三大媽罵罵咧咧起來,知道大兒子大兒媳婦的生意快黃了,又聽著一些陰陽怪氣的話,她氣得不校

三大爺閻埠貴也悶著臉,不滿道:“同行還有眼紅的唄。”

三大媽頓時被這話給噎住,因為想罵人你都不知道要罵誰啊,只能憤憤著咒罵幾句。

“你倒是幫著想點辦法啊。”,見老伴還悶著,三大媽氣呼呼道:“不是的嚷嚷著認識這個認識那個的嗎,這個時候坐著不動,話也不算什麼意思。”

“我去找誰?”,三大爺閻埠貴也有些怒了,看著老伴道:“這兩口子現在搞得口碑都沒了,除非換地方。”

“哼,這點我還不知道。”,三大媽又氣呼呼懟了一句道:“現在那片兒沒有飯館子,換去其他地方生意會好?”

“你要是能拿出經常吹噓的本事,這事兒還不能解決了?”

“你是不講道理。”,三大爺閻埠貴被懟得難受得不行,有些生氣道:“到底,這事兒還不是兩口子自己折騰出來的嗎。”

“那還不是你教的。”,三大媽正在氣頭上,絲毫不給老伴面子,懟道:“以前那是教這教那兒的,還什麼吃不窮,穿不窮,算計不到就得窮。”

“現在好了,人孩子學去了,算得多精啊,既得罪人又害了自己。”

“你放屁,這是我教的嗎?”,三大爺閻埠貴繃不住了,好傢伙,這都能繞到他身上來?

是,他是言傳身教了一些東西,可怪到他頭上,太勉強了吧。

“那是誰教的?”,三大媽寸步不讓,又扎心一句道:“怎麼算計著省錢不是你一直教的嗎。”

“閻埠貴,你要你沒教這些東西,我現在跪下來給你扣頭。”

三大爺閻埠貴:……

“我……我……”,三大爺閻埠貴那是一句話反駁的都不出來,只能憤憤道:“我跟你扯什麼扯,你要是有本事,那就想出辦法來啊。”

“現在馬後炮有個屁用,你要是那麼精明,那個時候怎麼不阻止我教呢。”

好嘛,這句話直接戳到三大媽的肺管子上了,怒道:“閻埠貴,那個時候你的就嚷嚷著你才是當家做主的,不讓我插手一些事情。”

“怎麼,現在反過來怪我了,閻埠貴,今兒個你不把話給明白,我跟你沒完。”

什麼心氣平和,三大媽現在將這東西不知道甩到什麼地方去了,尤其是一想到幾個孩子在養老問題上的那種推脫,她這個時候爆發了。

“你嚷嚷個屁啊,我要跟你什麼?”,三大爺閻埠貴更怒了,懟道:“別什麼事都搞馬後炮,沒用。”

“跟我嚷嚷,我還想跟你嚷嚷呢,你要是把孩子教好一些,我們兩個現在過的會是這樣的日子?”

各自的怨氣,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了,兩人吵著吵著,動靜越來越大,前院的人都出了屋,看向三大爺閻埠貴家的方向。

“砸什麼砸,過不下去就離婚,你不待見我,我還不待見你呢。”

氣頭上的三大爺閻埠貴吼了一句,三大媽也氣憤道:“離就離,閻埠貴,我離了你還不能過日子嗎。”

“這幾十年的日子,我也是過夠了。”

怒火中燒的三大媽完後,又砸了一些東西,這才氣呼呼甩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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