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靜,再冷靜!

踱步的頻率變慢,而後又停下來,秦淮茹結合剛才的情況,總算明白一大爺易中海為什麼生氣了。

合著是剛剛錢老么發火的時候暴露出來的。

明白這一點,秦淮茹倒不怎麼慌了,只要還有迴轉餘地,她就有辦法解決。

夜裡,秦淮茹躺在床上,是左思右想睡不著,今天一天的事,讓她心裡是煩躁不安,尤其是錢老么的話,秦淮茹不知道他說的是氣話,還是來真的。

如果是氣話那還也就罷了,可若是來真的,那……

第二天,還是休息天,大家都沒出去。

起來的秦淮茹做了早餐,一家子吃了後,她以送一份過去給一大爺易中海當做昨天幫忙為感謝的名義,端著早餐,去了一大爺易中海那屋。

屋裡,一大爺易中海已經起了,看到秦淮茹進來,對秦淮茹打招呼他也不回應,只冷著臉。

秦淮茹將手中的早餐放在桌上,然後是垂淚欲滴模樣道:“一大爺,我在那事上確實是騙了你。”

“不錯,錢老么根本不知道一些事,當初我是為了跟他成事,才教他說得像是真的似的。”

話說到這裡,秦淮茹淚水就直掉,一副委屈又搜尋的模樣,看著一大爺易中海可憐兮兮的道:“一大爺,你現在可能會覺得我心計深,可我是個女人啊,我也要有屬於我自己的生活。”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我也想有一個安定的狀態生活啊,難道非得聽著那些嘴碎的人編排的話生活嗎?”

她一邊說,一邊看著一大爺易中海的反應,待看到一大爺易中海情緒有所反應後,她又接著道:“一大爺,站在你的角度來看,我是錯的,可站在我的角度呢,難道都是錯的嗎?”

聽著這話,易中海總算反應大了點,看著秦淮茹,他語氣還有些冷道:“不管你有什麼理由,可怎麼也有點辦事靠譜的思考吧。”

“秦淮茹,不說你在這事上騙我,就說你找的這個錢老么,看看現在吧,現在又是什麼日子?”

氣是很氣,可聽著秦淮茹剛剛的話,易中海也有些理解她,不過理解歸理解,這事不是那麼容易過去。

“一大爺,我知道你生著氣,話我說了,您聽著就好。”

秦淮茹說著,指了指早餐:“東西放在這兒,您對付兩口,我先回去了。”

話說完,秦淮茹轉身就走,易中海見狀想要喊一聲,又沒有喊出口。

門關上,易中海看著桌上的早餐,神色複雜嘆息一聲,呢喃道:“何必這麼折騰呢,好好過日子不行嗎!”

外面,秦淮茹進屋又洗了一把臉後,這才去了賈張氏那屋。

屋裡,賈張氏見到是秦淮茹進來,哼哼一聲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我知道你護著棒梗,但以後請你分清是非,棒梗那孩子再讓你慣著,怕是扭不回來了。”

秦淮茹說著莫名的就想到了今天早上棒梗詢問錢老么怎麼還沒有回來的那種壓抑著火氣的眼神。

她知道棒梗怕是要為奶奶賈張氏昨天被錢老么幾巴掌出頭了,畢竟賈張氏再怎麼是非不分,站在棒梗的角度來看,她都是出於愛護來跟錢老么鬧的。

一聽這話,賈張氏頓時不樂意了,譏諷道:“秦淮茹,別忘了棒梗才是你兒子,那錢老么,最多也就是跟你搭夥過日子的而已。”

“怎麼的,錢老么是把你伺候得多舒服,才讓你連親生兒子都不顧了。”

濃濃的嘲諷,那不屑的呲笑,都在刺痛著秦淮茹。

“你也就這張嘴的本事了!”,秦淮茹冷冷出聲,很是不滿道:“我知道,你巴不得我過得不舒心,可是你要明白,一旦我撒開了手,你的日子也舒心不到什麼地方去了。”

聞言,賈張氏卻沒有以往那般被秦淮茹用這種話就逼得認慫了,反而呵呵笑道:“你也別用這話威脅我,秦淮茹,今時不同往日,棒梗長大了。”

“沒了你,我有棒梗,我這以後的日子,舒心著呢。”

秦淮茹聽著這話就嘴角一抽,她知道,自己拿捏賈張氏的手段越發失效了,究其原因,就是棒梗對這個家庭的狀況不滿。

他對錢老么不滿,一旦她秦淮茹稍微偏向錢老么,必然也會讓棒梗多想。

可若是有了矛盾的時候,她也跟棒梗一樣冷臉看著錢老么,那麼只會讓這個家增加更多矛盾,因為錢老么,也不是善茬。

“怎麼樣,現在的日子舒服吧?”,賈張氏又戲謔一笑說了起來,陰陽怪氣道:“你沒那個命,哦,說錯了,應該你是沒有那個心。”

“秦淮茹,你跟錢老么有那情況的時候,我們都彼此清楚你當時抱著什麼目的。”

話說到這裡,賈張氏也是氣不打一處來,原本她是想著等棒梗結婚的時候用錢老么的錢給全部置辦好,到時候一腳踢開錢老么就是。

可誰知風雲變幻,錢老么這就先倒黴了,搞得現在錢是不斷用出去,卻沒有更多的收入。

對於此,她賈張氏當然更不待見錢老么了。

心裡有氣,賈張氏言語中對秦淮茹更是不客氣:“秦淮茹,其實我覺得你自己對比起前院的佟麗的時候,就應該好好哭一場的。”

“你看看佟麗,同樣是帶著娃再嫁,可人家過的是什麼日子?”

賈張氏說著,斜著眼,嘴角上揚,做出嘲諷狀道:“你心計太深了秦淮茹,就像當初你給我出主意,利用我的迫切心理,讓我跟易中海成了兩口子,可最後好處的大半都是你的。”

“你拿捏我,我認了,畢竟就像你說的,你是為了這個家。”

“可是!”,賈張氏話鋒一轉:“可是你你已經把心計融入你的骨子裡去了,秦淮茹,你永遠都得不到真心了,真的。”

聽著這些言語,秦淮茹冷著臉,握了握拳頭,目光直視賈張氏這個老虔婆,神色幽冷道:“我變成這樣,也有你一份功勞,不是嗎!”

“好吃懶做,撒潑打滾,你不就是一步一步把我逼到這種地步的嗎。”

秦淮茹幾步向前,靠近賈張氏一些,冷冷道:“提醒你一句,我始終是棒梗的媽,當我想做一些事情的時候,你也阻止不了。”

“再提醒你一句,別再教棒梗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要是讓我知道,我會讓你明白,你口中心計太深的女人,會有多少手段。”

話說完,秦淮茹轉身就走,賈張氏看著她的背影,呲笑一聲。

只要自己孫子棒梗對錢老么有意見,她秦淮茹夾在中間,都會搞得她自己裡外不是人的。

出了屋,秦淮茹深深呼吸,長吐一口氣後,這次出了中院,準備去找一夜未歸的錢老么。

中午,前院,林家國跟李秀芝各自提了東西,就準備出了屋,這時,林大福叫住兒子林家國。

“再把這些也提過去。”,林大福將手中的兩個袋子遞給林家國,李秀芝一看,便笑道:“爸,您留著吧,我跟家國都提了一份了。”

“帶過去,帶過去。”,林大福笑呵呵出聲,將袋子讓林家國提好,才笑道:“這些東西家國不愛,就我跟親家喜歡,我這邊還多著呢,帶過去讓親家也幫著消耗消耗,不然到時候壞了我們兩個更傻眼。”

李秀芝聽著也不勸了,林家國把東西提上,兩口子就出了四合院,出了衚衕去坐公交車。

來到岳父家,剛進院,就聽見哨子響了,而後岳父李朋生的聲音傳來:“林信,抬頭挺胸,剛剛我教的都忘了嗎!”

林家國跟李秀芝聽著這話都莞爾一笑,走了過去,院裡,李朋生駐著柺杖,手拿哨子,喊著口令,十來個孩子分成兩列,正聽著口令做動作。

樂呵呵看熱鬧的大人們也小聲說笑著,林家國兩口子進來,大胖幾個看到,剛要叫人,只聽外公李朋生哼的一聲,幾人都當沒看見老爸老媽似的。

待到一套動作完成,李朋生才一聲“解散”,孩子們才敢有動作。

“爸,以後有時間了我們就送他們過來,看著精神頭,就該多練練。”,李秀芝看著大胖幾個走路都下意識的挺直胸膛,儀態一看就像個小男子漢似的,心中歡喜。

“那是得多練練。”,李朋生深以為然點頭,對兩口子道:“等他們放寒假,送過來我訓一個星期,持續的那種。”

“爸,我知道了。”,林家國也沒有拒絕,練練挺好,最起碼對孩子的意志力,是很好的淬鍊。

進了屋,大胖幾個先去喝水,李秀芝看著跟自己妹妹李英下著跳棋的閨女林小妹,笑了笑道:“爸,這個小的怎麼不一起訓呢。”

“去去去!”,吳秀很是嫌棄看了自家大閨女一眼,不滿道:“你這個當媽的怎麼想的,小妹是女孩。”

“媽,部隊也有女兵,人家可是巾幗之英,我覺得……”,李秀芝話沒說完呢,就看到了老媽的死亡凝視,她急忙閉嘴,縮了縮脖子認慫。

好吧,這個家還是老媽當家!

李英跟李虎看到大姐都慫,想笑又不敢笑。

“外婆,我們都說好的,等我長大些,也要一起訓練的。”,林小妹起身,抱著外婆的大腿,一雙大眼睛眨呀眨的。

吳秀被逗樂了,拉著小丫頭就逗了起來。

李秀芝見狀吐了吐舌頭,去廚房做飯去了。

林家國跟岳父聊著,李朋生一看提來的東西,便笑道:“回去的時候帶一罐子茶葉過去給你爸,我戰友來看我的時候送我的,挺香的。”

“對了,小龍來信,說他在部隊談了物件,等今年到探親假的時候,我就準備幫他把事情辦了,到時候你過來幫著把酒席做了。”

一聽這話,林家國笑著點頭答應,對於大舅子有了物件的事,他是樂觀其成。

“爸,姑娘長什麼樣?那兒的人?”,李秀芝從廚房鑽出來,詢問出聲,對於弟弟李龍要結婚了,她當然很高興。

“姑娘長得挺漂亮的。”,吳秀接過了話茬,笑呵呵道:“是個東北姑娘,身穿軍裝,那是英姿颯爽的,盡顯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

說著,吳秀去了內屋,不會兒就走出來,手裡拿著一張照片。

林家國跟李秀芝接過照片看了起來,照片上,一男一女身著軍裝,男的是李龍,女的應該就是他物件了。

“真般配,好有夫妻相!”,李秀芝說著又問了姑娘的名字。

“叫紀英紅!”,吳秀笑呵呵道:“我跟你爸都商量好了,等兩孩子回來,就去親家那邊一趟。”

“這丫頭我看著就喜歡,事定了我才安心。”

聊著這事,母女兩人話題就多了,去廚房一起忙碌了。

下午,林家國跟李秀芝才帶著孩子們離開,回到四合院,林家國將岳父讓他帶來的茶葉遞給老爹。

“好東西!”,林大福迫不及待開啟罐子聞著茶香,樂呵呵的就把東西帶到自己屋裡去了。

李秀芝跟林家國見狀搖頭失笑,李秀芝又將老媽讓帶過來的一些東西給老太太跟佟姨。

兩人也歡喜收下,老太太看著幾個重孫這坐有坐相,站揍有站相的模樣,樂呵呵道:“以後還真得讓你爸多訓訓,讓幾個皮猴子也淬鍊淬鍊意志力。”

大胖幾個一聽,除了老四林智眼中露出期待光芒外,其他幾個都是一抖。

幾個大人把他們的反應都看在眼中,頓時莞爾一笑。

“老四,你是不是很喜歡外公對你們的操練?”,林家國笑著問了起來,老四林智點頭,眉飛色舞,一臉憧憬道:“爸,外公說了,要是我長大了去當兵,就能打槍開炮,還能坐坦克,坐坦克啊,多微風。”

幾人都笑了起來,林家國拍了拍這小傢伙的肩膀道:“當兵,是保家衛國,你想當一個好兵,那就得養成好習慣,把自己身體養得棒棒的。”

“等你長大了,才有能去當兵,明白嗎?”

“嗯!”,林智重重點頭,林家國又看向其他幾個孩子道:“你們也一樣,以後你們就是不去當兵,但好習慣也得從小養成。”

“外公教你們的,太奶奶還有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教你們的,都得記在心上,明白嗎?”

“明白!”,幾個小子下意識的就起身抬頭挺胸異口同聲吼出聲,倒是把林家國幾個大人給搞得一愣。

好吧,他們的外公還真搞出效果來了!

“好傢伙,這氣勢,嚇了我一跳。”,門邊的梁拉娣走了進來,李秀芝招呼起來,林家國讓幾個孩子去玩了,正是活潑的時候,該玩就得玩。

“小妹,你秀兒姐那邊有好吃的,燕兒她們都在呢,就等你了。”,梁拉娣笑著說了一聲,林小妹聞言眼睛發亮,感謝了梁拉娣後,就跑了出去。

小丫頭這動作快得讓幾個大人都哈哈笑了起來,見梁拉娣跟李秀芝三個聊著,林家國走了出去。

出了四合院,林家國先去供銷社買了一包煙,在供銷社這裡遇見了熟人,兩人聊了一會兒。

人走後,林家國點燃一根菸,抽了一口,就往四合院那邊走去。

剛進衚衕,就看到錢老么坐在地上頭一點一點的,林家國搖頭失笑,好吧,這傢伙,估計又斷片了。

走了過去,林家國叫了幾聲,錢老么都沒反應,身體還一搖一晃的彷彿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見狀,林家國伸手將他提起來,將他的手款在自己的肩膀上。

剛把人扶起來,錢老么總算有點意識了,眼睛看了一眼林家國,他都囔著連林家國都聽不清的話。

或許是知道有人扶著他,錢老么都往林家國這邊靠,腿軟得很。

他腿軟要跌坐回去,林家國只能一手提著他的後腰帶,一手將錢老么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住,扶著他走。

走著走著,林家國才發現錢老么的褲子是溼了部分的,他嘴角一抽,不知道要不要這個時候把錢老么給送回去了。

明顯這傢伙是醉得連撒尿都跟著身體反應來了,這尿了褲子,送回去指不定又是一通罵。

想了想,林家國還是扶著他走,就當自己沒看見就好,待會兒自己也不提,至於秦淮茹幾人會不會發現,就不關自己的事了。

進了院,前院的人一看林家國扶著錢老么,再聞到錢老么的酒氣,頓時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這又醉了,你說他不是自己找事嗎!”,三大爺閻埠貴說了一聲,也過來幫著扶著,兩人把錢老么送去中院。

屋裡,秦淮茹正想著事呢,今天去找錢老么都沒找到,她也氣著呢。

剛想著一會兒再去問問錢老么的朋友,就聽見了三大爺閻埠貴吆喝一聲。

“秦淮茹,在家嗎?”

“在呢!”,秦淮茹應了一聲,起身去開門,門開啟,秦淮茹就看到了林家國跟三大爺閻埠貴扶著醉得不省人事的錢老么。

“秦姐,我在衚衕遇見的,坐在地上走不動了。”,林家國說了一句,跟三大爺閻埠貴就把錢老么扶進屋裡,等將錢老么送到床上,秦淮茹才感謝起來。

兩人也不多待,沒看見秦淮茹臉都已經黑了嗎。

屋裡,秦淮茹看著錢老么褲子溼透了,味道飄散,她臉更黑了。

“喝喝喝,就知道喝,怎麼不喝死你。”,秦淮茹也不給錢老么脫褲子,黑著臉去內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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