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謝過了林家國後,就出了屋,沒回中院,而是出了四合院。

“這小子又找你幫他搞點酒給錢老么?”,南易走了進來,笑著問了一句。

“這次是問我解酒藥的事。”,林家國笑著把事說了,招呼南易坐下後,他才道:“對他的印象,是得改觀了,光是這事,不上點心還不會去考慮。”

南易將提來的下酒菜放好,讓林家國去拿酒:“也確實該改觀了,這以前見著都是冷著臉,現在客氣叫人都覺得舒服些。”

林家國將酒拿過來,又去拿了酒杯,坐下後倒了酒。

“人笑能得三分喜,客氣一句五分迎。”

“這人啊,不就是這樣的嗎!”

南易喝了一口酒,吃著下酒菜,點了點頭,人與人相處,講究的就是歡喜。

兩人一邊喝一邊聊,甚是悠哉!

另一邊,棒梗出了四合院後,就去找了胡大爺。

也卻如林家國所說一般,胡大爺東西是有,但就是貴。

棒梗也沒多猶豫,給了錢,拿了東西,就離開胡大爺家。

返回四合院,進了屋,見錢老么一個人都在火爐子邊喝著,棒梗心中暗罵一聲,面上卻神情澹然。

“大冷天的你去哪兒了,快過來烤火。”,秦淮茹問了一句,這段時間棒梗沒搞什麼事,相反還表現得很好,她感覺自己都年輕不少。

“去問了林叔一點事,又買了一點東西。”,棒梗說著走到火爐邊凳子旁,將兜裡的一個藥包拿出來,遞給錢老么。

“錢叔,我在這片那胡大爺買的,解酒藥。”

“我知道自己勸不住你少喝,這解酒藥是藥丸,你找個小個瓶子,將藥丸裝進去,以後隨身攜帶著。”

“真要覺得醉了的時候,就吃上一顆,到時候你能走回家,這大冷天的,你真要倒在外面,估計是要出事的。”

錢老么聽著這話,又看了看藥包,最後看向棒梗。

“好好好,我收下了,棒梗,你有心了。”,錢老么眉開眼笑的,儘管買東西的錢是他的,可棒梗有這個心,那就夠了。

秦淮茹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不過隨即又叮囑錢老么道:“你還是在喝酒的時候有點尺寸,大冷天的,真不是開玩笑的。”

“知道了知道了。”,錢老么應付了秦淮茹兩句,顯然是沒放在身上,秦淮茹見他這表情,也知道她是白說了。

心中雖嘆息一聲,秦淮茹也沒多說,多說了容易吵架,她可不想因為吵架而把棒梗這有心之舉遮掩過去。

起身去找了個小塑膠瓶子,拿過來將藥包裡的藥丸給裝進去,蓋了蓋子,遞給錢老么。

“收好了,你要是搞丟了,棒梗這錢就花得冤了。”

錢老么聽著這話就笑呵呵的,搖了搖頭道:“可不會丟,可不會丟的。”

將瓶子裝進兜裡,錢老么看著棒梗,問道:“錢都買了這東西,身上還有錢沒有?”

問了一句,不等棒梗回答,錢老么從兜裡拿出五塊錢遞給棒梗:“小年輕的身上要有幾塊錢,這要是遇上了能聊幾句的姑娘,逛一逛的時候,買點零嘴總是要的。”

“謝謝錢叔。”,棒梗沒有拒絕,感謝後把錢收了起來,錢老么笑了笑,剛要繼續喝酒,目光又看到瑰花,他立即又從兜裡拿出五塊錢遞給瑰花:“女孩子也一樣,你也拿著。”

瑰花沒有想到自己也有,感謝一聲後,樂呵呵把錢收了。

錢老么見她高興,也微微一笑,瑰花跟他處得不錯,是從沒有發生矛盾的兩人了。

見錢老么自顧自喝酒去了,秦淮茹走過來碰了他一下,對內屋那邊撅了撅嘴,示意內屋裡還有一個小當呢,可不能偏心。

錢老么本就不想給小當錢,別看這段時間這個家變得和諧,可兩人之間,始終都是有隔閡的。

“你別區別對待,好好的日子多舒服。”,秦淮茹提醒一聲,她自然是知道錢老么跟小當有隔閡,可現在這給兩個不給一個的,不就是把這隔閡拉大嗎。

一聽“舒服日子”這句話,錢老么想了想,又從兜裡拿出五塊錢,遞給秦淮茹:“你給她吧,我給她還不一定要。”

秦淮茹也沒再勸錢老么親自去給,真要小當來上幾句陰陽怪氣的話,指不定又是一番折騰。

拿了錢,秦淮茹就去內屋去了,棒梗見狀,也走了進去,他不想讓小當陰陽怪氣的讓錢老么不爽,從而壞了他的事。

……

一個母親,都會想方設法維護自己的兒子,有時候聊天的時候透露孩子工作的事,有時候又會說著什麼讓人心焦的話。

明明心裡很舒心,卻故意表現的嫌棄,或許這就是反向的炫耀吧。

而秦淮茹,在這一點上是爐火純青,在院裡聊天的時候,言語藝術那是發揮得淋漓盡致。

這不,才短短兩天,院裡的人都知道了棒梗因為擔心錢老么醉酒的事,特意找了林家國詢問,然後去胡大爺那兒買了東西。

“棒梗有心了,胡瘸子那些東西可不便宜。”,一人誇讚著,都是這片的八卦圈骨幹,自然也知道胡瘸子的一些事。

“誰讓錢老么喝酒沒個把握呢。”,秦淮茹是嘆息起來,五分是真,五分是故意而真,她搖了搖頭道:“為這事我還差點跟他吵起來,棒梗這樣做,可就是助長了錢老么的本就沒有剋制力的心態。”

“你這話說得偏激了。”,一人笑道:“他們這些喝酒的,都有癮了,我們這些當老婆的去勸,最後的結果大不了就是吵一架。”

“可若是孩子去勸,搞到最後人家心裡還藏著話了,男人小氣起來的時候,能出乎你的想象。”

一聽這話,秦淮茹順勢就接了話茬,言語之中看似是怪棒梗這怪棒梗那的,可無一不在凸顯棒梗是做了事的這事。

院裡人說這事,錢老么聽到了也樂呵。

有著老媽秦淮茹這神助攻,棒梗當然是很高興,他做這一切,不就是要讓錢老么放下警惕嗎。

接下來幾天,他開始觀察錢老么醉酒後的狀態,想知道那解酒藥有多大的作用,這東西,可是事關他後面要做一些事的重要砝碼。

沒人知道棒梗的目的,就連秦淮茹,都下意識忽略了棒梗突然改變的事,心裡只認為他是想明白一些事,從而懂事了。

日子一天一天過,不知不覺中,已然到了冬天。

走在路上,腳步一動,聲響是“咯吱咯吱”的,昨天晚上的雪大了些。

林家國抽著煙,又裹了裹大衣,看著小雪又來,他抖了抖身上的落雪,腳步又加快一些。

來到衚衕這邊,遇上了同樣回家走的傻柱,兩人打了招呼。

“你也沒騎車過去?”,傻柱看林家國身上掛個袋子,裡面裝了做菜的廚具,笑著說了一聲。

“去得早了,不敢騎,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剛推車出了院子,就差點摔了。”,林家國說著遞煙給傻柱,又道:“今天去的這家不遠,你呢,你不是挺遠的嗎,也沒騎?”

“我也不敢!”,傻柱笑道:“坐公交車舒服些,就這天氣,騎著腳踏車到了那邊,估計膝蓋都麻了。”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回走,抽了一口煙,傻柱樂問道:“大家都在說,昨天下班的時候你把那個林風堂氣吐血了?是不是真的?”

“這你也信?”,林家國搖頭失笑,聳了聳肩道:“人不是我氣的,也沒吐血,不過那傢伙暈過去倒是真的。”

“你怎麼做到的?”,傻柱好奇起來,樂呵呵道:“這段時間那個傢伙就像是躲在一邊的毒蛇盯著你,我們都想著你麻煩了呢,誰知道昨天人進醫院去了。”

“我可什麼都沒做。”,林家國撇撇嘴,笑道:“估計那傢伙是自己想不明白吧,昨天中午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被通報批評,說他工作不認真。”

“我覺得你肯定幹了點什麼的。”,傻柱澹澹出聲,林家國翻白眼,他確實是做了,可誰知道呢。

這事可不能承認,要是小懶暴露了他也說不清楚。

“我幹個屁,天天的跟你們一起上下班,我能去幹什麼。”

一聽這話,傻柱一想還真是這樣,這冬天到了,下了班幾人都喜歡小酌幾杯,林家國確實沒時間去幹什麼事。

“難道真是因為壓力大了暈過去的?”,傻柱有點想不明白,就林風堂那人,一次通報批評而已,還能扛不住暈過去?

當然是因為壓力大了!

這段時間,林家國可沒少讓小懶送紙條,那些紙條就像是催命符似的,林風堂能撐到現在才崩了一次,都是他能抗壓力。

“行了,別猜了,我寧願他多住院一段時間,那個傢伙,煩得很。”,林家國說著,看著傻柱道:“你別跟我說你不煩,據我所知,你跟南易沒少被套話吧!”

“當然煩了。”,傻柱嘴角抽了抽,林風堂那個傢伙就是想挖出什麼來,套話,談話,都來了幾回。

他跟南易也學林家國,直接去找崔大可,讓崔大可來解決這事。

不得不說,效果是很好的,就是林風堂依然盯著,他們做一些事情的時候都得小心點。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四合院,林家國邀請一聲回屋坐會兒,傻柱拒絕了,回了中院。

進了屋,林家國感受著溫度,就下意識的往火爐子邊上靠去。

李秀芝給他倒了杯溫水,林家國一飲而盡,感覺都舒服不少。

林家國從兜裡將紅包拿出來遞給李秀芝,李秀芝接過來,開啟一看,數了數後有些驚訝道:“場面很大嗎,數大著呢。”

“當然大。”,林家國笑了笑道:“男方家是一大家子,不說親戚,就是朋友也多。”

“我跟林正他們三個可是累得夠嗆。”

李秀芝將錢收好,笑道:“人多力量大,家和百事興,這是人家有福氣。”

又給林家國泡了茶,李秀芝又給公公林大福的茶缸續水,林大福笑道:“大部分人結婚呢,都會想著臨近過年這段時間。”

“總感覺氣氛都不一樣,這明天,我也得去喝上一杯喜酒。”

“爸,我們這邊要去嗎?”,李秀芝問了起來,有些人情往來,小兩口這邊是自己走著的。

“不用,是我的朋友。”,林大福笑道:“這以後等小雅嫁人了,除了我的朋友外,其他的人情往來可就你們續著走了。”

小兩口笑了笑,這事正常,等到林小雅嫁人了,就意味著老爹林大福是把他應該擔起來的責任給做到了,到時候家裡續著人情往來的,就是由林家國小兩口為主。

“對了,提到小雅,她回信了沒有?”,林家國問了起來,看向佟姨,佟麗笑道:“回了,也是今天才到的。”

“她回信說我們寄過去的衣服還有錢她收到了,讓我們放心,她那邊沒有問題的。”

“這就好!”,林家國點了點頭,笑道:“那丫頭倒是能夠抗住壓力的,我們這邊時不時多寄幾封信,讓她心裡鬆快些也是好的。”

“她倒是挺舒心的。”,佟麗笑道:“她回信說,今年她所在的生產隊事事順心,大家都高興著呢。”

“她說本來是想申請回來過年的,可她今年剛去,索性將名額讓給下鄉一兩年的人了,等到明年,她才打報告申請回來過年。”

“不回來嗎?”,老太太愣了愣,有些可惜道:“這不回來我倒是想念那丫頭得緊。”

“她也想著您呢。”,佟麗笑道:“回信上說了,她寄了兩雙鞋回來給您,是她跟生產隊的嬸嬸阿姨們學著納的,我們的她下一次再寄。”

“這個好,這個好。”,老太太眉開眼笑的,笑呵呵道:“丫頭有心了。”

幾人都笑了起來,聊著這事,不一會兒一家人就開始吃晚飯。

第二天,林家國起來得晚一些,洗漱後出了門,看到孩子們在堆雪人,他笑了笑去了徒弟胡奎家。

中午,從徒弟胡奎家回來,林家國進了四合院,棒梗從中院出來,叫了他一聲。

“林叔,您搞來的那酒能不能幫我搞個三五壇的,我這傷已經好了,眼看過了年就要再次下鄉,我想著今年跟錢叔好好喝上幾杯。”

林家國聽著這話,點了點頭道:“可以,三天後你來拿。”

“謝謝林叔。”,棒梗一臉笑容感謝起來,還爽快的先給了錢,兩人說了幾句後,他就出了四合院。

將錢裝進兜裡,林家國笑了笑,這小子怎麼看起來有點興奮呢。

進了屋,看到自家老爹跟南易坐在火爐子邊小酌,他走了過去。

另外一邊,棒梗又來到胡大爺家,又買了解酒藥。

出了院子,棒梗一臉笑容,寒風凜冽下,他只覺得心頭火熱得很。

經過這段時間觀察,這解酒藥效果是真的不錯,如此一來,他還開始他的最終計劃了。

三天後,林家國下了班,兜了個圈,從空間裡提出來六壇酒,悠哉悠哉往家回。

回到四合院,林家國就讓大胖去中院叫棒梗來拿酒,不一會兒,棒梗過來,拿了酒,感謝後就回中院去了。

林家國又讓二胖提了一罈給南易,讓三胖提了一罈給傻柱,剩下一罈,放在屋裡,他父子兩人想小酌幾杯的時候自己拿。

中院,棒梗把酒提回自己屋裡後,將兩壇酒放在櫃子裡,將一罈酒放在桌上,出了屋,就去另外一個屋廚房那邊做菜。

等秦淮茹跟錢老么下班回來,兩人看到飯菜已經做好,都有些習慣了。

吃了晚飯,棒梗又去廚房搞下酒菜,秦淮茹見狀有些奇怪道:“你搞下酒菜乾嘛,你錢叔剛剛都喝一大杯了,可不能再喝了。”

“媽,我想跟錢叔喝幾杯,這眼看過了年後我就又要走,有些話得跟他聊聊。”,棒梗說著,秦淮茹聞言下意識的就想說不讓棒梗喝酒,可一看這孩子認真的模樣,她又將話給嚥了回去。

“有什麼聊的,你回去別做混蛋事兒,我跟你錢叔都安心了。”,秦淮茹說著,讓棒梗讓開,她來做。

“媽,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這不是已經教訓深刻了嗎。”,棒梗指了指右臉這白裡透紅的疤痕說著,秦淮茹哼哼一聲道:“知道就好。”

“放心吧,我問了醫生了,等時間長了,疤痕會澹去不少,不影響你找媳婦。”,秦淮茹安慰起來,棒梗微微低頭,眼中寒光閃過。

怎麼會沒有影響呢!

只要提到這道疤痕,他這事就會被翻出來,一想到這,棒梗是憤滿得很。

壓下心中的憤滿,棒梗假裝一副不在意的模樣道:“媽,你就放心吧,到時候我一定會給你找個好兒媳婦,好好孝敬你們。”

“還孝敬?”,秦淮茹笑道:“彆氣人就行了,到時候你媳婦兒氣我,你裡外不是人的時候才知道是什麼滋味。”

母子兩人說著話,不一會兒,下酒菜就做好了,秦淮茹端上桌子,棒梗卻抬著要去自己那屋。

“在這兒喝不好嗎,你那屋火爐子小,不暖和。”,秦淮茹說了一句,棒梗搖了搖頭,對她道:“媽,我跟錢叔聊一些話你們就別聽了,這是男人之間的事。”

說著,棒梗對錢老么笑道:“錢叔,我們兩個單獨喝幾杯吧,我知道以前我不懂事,喝了幾杯,我們兩個敞開了談,這個家畢竟就我們兩個男人,以後什麼事都得撐著。”

“行!”,錢老么樂呵呵同意了,儘管不知道棒梗要談什麼,可這段時間棒梗的表現讓他又滿意又舒心,喝幾杯,聊聊也好。

兩人端著下酒菜就去棒梗那屋了,秦淮茹搖頭失笑,滴咕起來。

“還男人之間的事呢,真是長大了啊!”

呢喃一聲後,秦淮茹露出笑容,出了屋,去串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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