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那孩子可是讓秦淮茹糟心了。”,佟麗嘆息一聲,繼續道:“小雅上一次寫來的信沒有猜測錯,棒梗那孩子真的跟一幫下鄉青年裹在一起耍錢了。”

“我跟秦淮茹到那邊的時候,秦淮茹剛開始質問他,他還不承認,最後還是問到了。”

說到這裡,佟麗苦笑道:“母子兩人是吵了幾架,棒梗估計連我跟小雅都記恨上了。”

“這事又不是我們多嘴。”,林家國撇撇嘴,哼哼一聲道:“是秦淮茹讓這邊寫信幫著看看什麼情況的,他記恨,輪不到他來記恨。”

這話讓林大福幾人都紛紛點頭,佟麗搖頭苦笑道:“道理是這個道理,可棒梗那孩子越發偏激了,跟秦淮茹吵架的時候都還放話要找小雅的麻煩。”

“他敢!”,林大福哼哼一聲,不滿道:“他敢亂來我就收拾他。”

“秦淮茹怎麼說?”,老太太問出聲,她眉頭一皺,就這點事都能讓人記住,以後少不了要注意點了。

“她能怎麼說,當時就給了棒梗一巴掌。”,佟麗搖了搖頭,繼續道:“我看是沒多大作用,秦淮茹跟我一起回來的時候都是愁眉苦臉的,生怕棒梗他們在那邊胡亂折騰。”

說著,佟麗對一家人道:“秦淮茹也跟我說這事幫著保密,莫要傳出去了。”

“反正呢,以後她要找我寫信給小雅幫著問棒梗的情況,我是不敢了。”

“就棒梗當時硬著脖子記恨的眼神,我都忘不了。”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搖了搖頭,看來棒梗這孩子,是越發叛逆了。

這邊在說這事的時候,中院,秦淮茹也在跟錢老么求著事。

“看來他真的挺會玩啊。”,錢老么撇撇嘴出聲,當初幾次寄錢他就有猜測了,誰讓他本來就是個混子呢。

“你好好說話!”,秦淮茹聽著這話就不舒服,什麼叫挺會玩,那是乾的亂七八糟的事。

“行,我好好說!”,錢老么舉手投降,他也就是口嗨一下而已,對於棒梗這叛逆模樣,他也不願意見到。

畢竟在他的規劃裡,將來棒梗是要給他養老的,要是不學好,以後人廢了,他養個屁的老啊。

“老么,你就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給棒梗開一個重病的證明,好把他給接回來。”

秦淮茹說著,一臉擔憂,苦著臉道:“跟他在一起那麼小子,就都是混子模樣,這要繼續讓他待在那邊,誰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聞言,錢老么翻白眼,沒好氣道:“你真以為我手眼通天啊,想開什麼證明就開什麼證明!”

“你可以去求李副廠長幫忙,他人脈廣,應該會有辦法的。”,秦淮茹一臉期待,錢老么卻搖頭無奈道:“你別想了,這種事想操作是不容易的。”

“要是能夠輕易解決,當初還能讓棒梗下鄉不成。”

期待沒了,秦淮茹臉色陰沉下來,賭氣道:“那你說該怎麼辦,棒梗那孩子要是不學好,以後頭疼的就是我們兩個。”

“這一次過去跟他吵,罵他以後,他知道是前院小雅幫忙寫了信回來告知情況,記恨的話是張口就來。”

“你知不知道,他這舉動,可把佟姨給得罪了,以後想要請小雅寫信回來說一說情況都難了。”

“那就不給他寄錢!”,錢老么哼哼一聲,對秦淮茹道:“沒了錢,他還耍什麼耍,光是每天干活都能讓他頭疼。”

“錢是他的膽,沒了錢,就是別人想跟他耍,一兩次後也沒興趣了。”

秦淮茹聽懂了,小年輕嘛,都是酒肉朋友居多,只要棒梗沒了錢,一些狐朋狗友自會散去。

“好,就不寄了!”,秦淮茹一咬牙,點頭同意,儘管這樣一來要擔心棒梗的生活問題,可只要餓不死,總比行事越發荒唐的好。

“行了,你先休息吧,明天請佟麗吃飯,這事還真得感謝人家,孩子得罪人了,我們這邊給他補上感謝吧。”,錢老么說著,起身就準備出去,秦淮茹也沒有多問,她是真的累了。

洗漱一番,秦淮茹出門去上了個廁所,從廁所出來,她剛要回屋,就在院裡碰上一大爺易中海了。

“一大爺!”,秦淮茹客氣問好,易中海點了點頭,回了好後,方才問道:“棒梗那邊情況如何?”

他的關心之情,不是假的,也是見到秦淮茹回來,他才在這裡等著問幾句呢。

秦淮茹到沒有隱瞞一大爺易中海,把事情說了,易中海聽完,嘴角抽了抽,忍不住道:“那孩子,就是被你跟賈張氏給寵出來的。”

“還有那個錢老么,給棒梗錢的時候那是一點節制都沒有,搞得棒梗花錢都是大手大腳的。”

被一大爺易中海給懟了,秦淮茹卻沒辦法反駁,只能苦笑。

當初棒梗在跟前的時候,她還沒發覺有多大的問題,這一分離,以前看不到的問題,現在都冒出來了。

“以後經常寫信給他,提醒他不要荒唐行事。”,一大爺易中海說著,嘆息一聲道:“他這年紀,正是受不了各種誘惑的時候,覺得什麼都好玩。”

秦淮茹聽著點頭,等一大爺易中海說完,她剛要離開,隨即又想到了什麼,有些糾結道:“一大爺,我倒是想把棒梗那孩子給看在眼前,糾正他的行為與想法,您若是有辦法能讓他回來,我感激不盡。”

聞言,一大爺易中海都有些懵,反應過來後,看著秦淮茹,神色莫名。

“你這就為難我了!”,易中海眼神複雜看著秦淮茹,嘆息一聲道:“我知道你擔心,可這事並不容易。”

“一大爺,我知道了。”,秦淮茹一副失望的模樣,因為心裡有了預期,對一大爺易中海這個回答並沒有多少失望。

之所以開口,只是想著有一個可能性罷了。

“多寫信,好好約束他。”,易中海又叮囑一聲,話說完,背影有些句僂返回屋裡去了。

看著他的背影,秦淮茹心中頓生一種莫名的情緒,不過她很快壓下去了。

很多事情到了現在,已經容不得她的一些實話了。

……

秦淮茹跟佟麗去看望孩子的事並沒有宣揚,不管是因為棒梗的原因,還是因為這種行為會讓人多有誤解的原因,在事上,有別人問,兩家人都打個哈哈就遮掩過去了。

佟麗休息了一天後,又開始上班,秦淮茹也是如此。

時間一天天過去,其他人都在正常上班下班的時候,許大茂的造人大業還在繼續。

也不知是馬五的方子真的好,還是因為心理原因,許大茂這段時間的精神狀態越發好了。

這天,夜裡,陶小菊這屋,看著完事了就穿上衣服準備離開的馬五,陶小菊慵懶躺在床上,看著馬五道:“你那個備孕方子是不是真的,這都多久了,我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該不是你也不行吧!”

有些嘲諷以及揶揄的話語並沒有讓馬五生氣,他坐到床邊,伸手微微抬起陶小菊的下巴,嘖嘖一聲笑道:“你急個什麼,放心吧,不會耽誤事的,你也注意點我叮囑的事。”

陶小菊拍開他的手,伸手撐著讓自己靠著枕頭,澹澹道:“我都注意著呢,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我不是被你們兩個白嫖了嗎!”

“這話你好意思說出來?”,馬五翻白眼,譏諷道:“那兩千塊錢,你沒裝進兜裡?”

“好好按照我的計劃進行,事到如今,你也脫不開身了。”

對於這種威脅,陶小菊反應倒是不大,她知道馬五說得對,當她為了利益配合實施這個計劃的時候,幾人就都綁在一起了。

為了以後能攝取更多的利益,她還比馬五更希望計劃成功。

“行了,滾蛋吧,我待會兒還要打掃屋子呢,要是有你的味,許大茂過來發現就不好了。”

陶小菊揮手讓馬五滾蛋,馬五嘿嘿一笑,起身走人。

馬五走了,陶小菊休息一會兒,起來把屋子打掃一下,換了床單被套,這段時間做的事,都搞成習慣了。

……

“不可能,媽,這事我不會聽您的!”,四合院後院,屋裡,許大茂情緒無比抗拒說著,若不是面前這人是親媽,別人要是敢給他提這建議,他都要懟人了。

看著兒子如此抗拒,許媽嘆息一聲,很是無奈道:“那你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這麼些時間,我跟你爸四處幫你尋醫問藥,你自己估計也沒少找。”

“大茂,有時候真的要認命的!”

許媽說著臉上的表情都是愁苦,她倒是巴不得兒子許大茂給她多生幾個孫子孫女。

如果剛開始她還有幾分希望兒子的身體能恢復正常,可一次又一次失望後,她心累的同時,也有些認命了。

今天過來,就是勸兒子娶一個帶著兒子的寡婦,到時候給那孩子改姓,也算是續接香火了。

然而兒子許大茂如此抗拒的反應讓她明白,想說服兒子,是一個難題了。

“媽,我不認命!”,許大茂臉色都有些潮紅起來,不知是怒還是愧。

“你給我小聲點,非得嚷嚷著讓院裡人都知道了不成。”,許媽瞪了兒子一眼,拉著他坐下。

她也坐了下來,看著兒子許大茂道:“大茂,媽知道這事上你心裡難受,可有些事情你也必須有所考量啊。”

“我跟你爸,有你在,我們能被你顧著,等以後我們沒了,你年紀大了,到時候誰來顧著你。”

說著,許媽將聲音壓低些:“我就不說其他人,就說你們這院的易中海。”

“他工資高吧?很高!”

“可你看看他現在的生活是個什麼樣子?”

為了說服兒子,許媽又對比道:“你再看看跟一大爺易中海離婚後的一大媽,她就住在後院呢。”

“領養了劉思緣後,她身體狀況都好了很多,現在劉思緣要不了幾年就要成年了,看看一大媽每天的生活,看看她的狀態。”

“你再對比她跟一大爺易中海的狀態,就沒有發覺對比很顯目嗎。”

話說到這裡,許媽不給兒子反駁的機會,繼續道:“以後你到了五十歲的年紀,就會知道沒一個人顧著你會有多悲涼。”

“外面倒是有養老院這種機構,可那種地方,人老了若無必要,誰想去啊?”

“誰不想有家人生活在一起,每天看看孫子孫女,遛鳥下棋。”

聽著這些話,許大茂倒是有些反應,不過很快消失了,對老媽道:“媽,這事我不會同意的,養一個跟我沒有血緣關係的孩子,我心裡過不去那個坎。”

“還有,孩子養大了,人家最後認不認你都是一個問題,到時候不就是白養了嗎!”

“那有那麼多白眼狼!”,許媽反駁兒子許大茂,哼哼一聲道:“我承認這種白眼狼是有的,可總不能什麼壞事都是你給碰上吧。”

“那萬一呢!”,許大茂犟了起來,氣呼呼道:“萬一我就遇見了白眼狼呢,到時候別說改姓養老了,人家把姓改回去都能氣死人。”

“你這死孩子非得跟我犟是吧!”,許媽也怒了,許大茂見狀,急忙安撫道:“媽,你就多給我一點時間吧,你放心,到時候我一定讓你抱上親生的孫子。”

“我倒是想得要命,可你這身體不允許啊。”,許媽有些哀傷起來,到了她這年紀,孫子孫女就是念想了。

“媽,你放心吧,最近我遇到了一個神醫,他已經幫我調養身體了。”,許大茂眼中放光說著,許媽卻對兒子許大茂口中的神醫沒多大反應。

這幾年,為了解決許大茂的問題,一家子找的“神醫”還少嗎。

次數多了,許媽對“神醫”這個詞已經免疫。

“你真不願意嗎?”,許媽不搭兒子許大茂的話茬,反而問了起來。

“我不願意!”,許大茂頭搖得像撥浪鼓,心裡那個坎過去的時候,他不會同意這種事的。

“看來你爸猜對了。”,許媽說著,目光直勾勾盯著兒子:“你爸說了,你現在不同意,那麼等你達到四十五歲年紀的時候,必須同意。”

許大茂聞言剛要說話,許媽卻一擺手阻止他,繼續道:“四十五歲,你那個時候該有的也應該有了,而沒有的也不會有了。”

這話聽著就扎心,許大茂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說。

見兒子如此反應,許媽也不再多說,母子兩人各自沉默著,過了好一會兒,許媽才道:“我也不在你面前礙眼了,有些事情你自己考量吧。”

“你爸蒼老得很快,有時間多回去看看。”

“我知道了!”,許大茂有些喪氣點頭出聲,許媽嘆息一聲,起身走人。

老媽走後,許大茂點燃一根菸,狠狠抽了幾口。

今天老媽的一番話,是真的刺激到他了,就連老媽老爸都選擇妥協了,他心累。

一根菸抽完,許大茂起身出了屋子,出了四合院就去找馬大師,現在馬大師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屋裡,看著許大茂焦急的詢問,急迫的模樣讓馬五有些無語,這又是誰刺激到他了。

“我說了三個月內有效果,現在多久了?”

馬五語氣澹然詢問起來,許大茂脫口而出道:“三十三天!”

“你既然知道才三十三天,就該知道這跟我預計的時間才過去三分之一。”,馬五說著,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安撫道:“小子,你就是丟顆玉米進土裡,也需要時間發芽吧。”

“放平你的心態,我都跟你說了,這期間最忌大悲大喜的情緒。”

許大茂聽著這話,一臉苦笑,他倒是想放平心態來著,可做不到啊。

見安撫沒起多大作用,馬五眼睛眯了眯,又道:“小子,你要信任我。”

“三十三天了,你說,這段時間我是騙了你的錢還是坑了你什麼?”

“你要是不信任我,那這緣就斷了,緣斷了,我自是要去雲遊四方的。”

“別,大師,我沒有不信任您!”,一聽這話,許大茂臉色都變了,尼瑪,現在這人就是自己最大的希望了,可不能走了。

之所以信任,是這段時間他確實沒有一點被騙的跡象,除了他自己時不時給這大師拿來一些酒,就沒給他多少錢。

既然不是被騙,那就是真的了,許大茂可不願意希望又沒了。

“大師,我錯了,我會放平心態,一切都聽您的。”,許大茂連連保證出聲,就差跪下來求人了。

馬五到沒繼續刺激他,而是嘆息一聲道:“你這種反應啊,我都見多了,人嘛,心有所求,念念不忘啊。”

“信任老夫,就是你現在應該做的。”

“我知道了,大師!”,許大茂確定面前這人沒有生氣,心裡就鬆了一口氣,被這麼一嚇,他心中的憤滿倒是消散許多。

又說了一會兒,許大茂才離開,門關上,馬五搖頭失笑。

越發急切,這個好啊,越是急切,到時候驚喜來了,就容易忽略一切。

至於陶小菊會不會懷上,馬五肯定她會懷上的,因為她跟自己都分別去醫院檢查過,身體都沒有問題。

收拾一番後,馬五也出了屋,趁著夜色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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