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棠要再婚的事在於莉的故意宣傳下很快就讓院裡的人知道了。

大家對這事也有幾分議論的興趣,而在得知於海棠所謂的“不能生”給治好了以後,說她運氣好的也有,埋汰許大茂的也有。

後院,屋裡,許大茂抽著煙,情緒有些複雜。

知道了於海棠要再婚的事情後,要說高興吧,也是有的。

當初的事發生後,李副廠長可是警告過他,最好短時間內不要再找一個,而最優解是於海棠先再婚。

現在好了,於海棠再婚,這一點對許大茂來說是真的挺高興的。

日子一天天過,年紀只會不會變大,到現在沒有一個孩子,已經成為他許大茂的心病了。

於海棠再婚,就意味著他許大茂可以再找一個,而不用擔心因為一些事再起波瀾。

有高興的,自然也有膈應的地方,別的不說,就是於海棠的身體是不是真的遇到了“神醫”給治好了。

更為重要的是他這邊也調養著,到底好沒好他也不知道。

內心深處,許大茂是希望於海棠是真的遇見一個神醫把身體給調養好的,如此一來就可以側面驗證他許大茂這邊問題不大。

這麼想著,許大茂雖然心裡覺得膈應,也覺得有必要去找於海棠再問一下了。

上一次去問吃了個閉門羹,現在於海棠應該不怎麼恨他了吧,畢竟這才多長時間啊,不但拿了他兩千塊錢還重新找到了一個男人,怎麼說都該解氣了不是。

有了決斷,許大茂就起身出屋,走出四合院,去找於海棠去了。

來到於海棠租房這邊,許大茂敲門,門很快開啟,於海棠看到許大茂,反應不大,彷彿是有所預見似的。

“速度夠快啊,我都沒發現什麼動靜呢,就要再婚了。”

許大茂進了屋笑呵呵說著,問道:“他是幹什麼工作的?如果需要幫忙,以我們兩人的關係,你可以開口的。”

“你會有這麼好心?”,於海棠似笑非笑,哼哼一聲道:“不用你關心了,他在別的廠上班,你這個軋鋼廠的副主任說話不管用。”

埋汰的語氣那是赤裸裸的,搞得許大茂嘴角抽了抽。

“於海棠,怎麼說我也算對得起你的,兩千塊錢你拿了,從這點上看你不虧吧。”

許大茂說著,微微一嘆道:“看在這事的面上,你能不能給我一句實話,你於海棠是不是真的遇見了神醫?”

於海棠聽著頓時微微一笑,眼睛眯了眯道:“許大茂,要說不要臉你是真的呢,當初你為了保住位置,我背鍋,兩千塊錢可不好拿。”

“你也別問我其他事,我今天還真告訴你,你就是問再多,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聞言,許大茂頓時臉色變得有些黑,壓住心中的些許怒氣後,才強笑道:“於海棠,沒必要做到這地步吧。”

“有必要啊!”,於海棠笑嘻嘻的,一字一句道:“都說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可你應該也聽過另外一句話。”

“女人心,海底針,不說你能不能琢磨透,光是我記仇,就不願意告訴你。”

許大茂頓時被噎住了,想要甩手走人,這一趟,好像就不該來的。

女人心,海底針!

今天算是領悟到了!

“行,你牛氣!”,許大茂哼哼一聲,抬腳就要走人。

“許大茂,人貴有自知之明,你不應該心存僥倖的。”,於海棠悠悠出聲,盯著許大茂,言語打擊道:“其實你內心深處明白得很,你的身體是有問題的,可你就是不想承認。”

“看看你的幾個前妻,誰改嫁後不是懷孕又懷孕啊,你怎麼就不敢承認是自己的問題呢。”

“閉嘴!”

許大茂臉色漲紅,怒喝一聲,於海棠這幾句話,可是撩撥到他的痛處了。

“你看,你就是不敢承認。”,於海棠一攤手,聳了聳肩繼續打擊道:“其實我知道你嫉妒著呢,當了軋鋼廠副主任又怎麼樣,一回到四合院,看到傻柱的兩個孩子,再看看林家國家的那幫小傢伙,你肯定扎心得很。”

“於海棠,你閉嘴!”,幾句話又捅到許大茂的肺管子,這讓許大茂情何以堪。

哼哼一聲後,許大茂甩手走人,不能再聽了,於海棠這女人,就是想著報復他的。

看著他的背影,於海棠撇撇嘴,這反應,看來她是說準了。

許大茂走在路上,接連大口吸菸,走了一段距離後,這才覺得平靜些。

“於海棠,但願你以後別惹我,不然,哼。”

氣是真的氣,誰讓於海棠說的話都是他的痛處呢。

回到四合院後,許大茂覺得有些心煩,索性找錢老么喝酒去了。

“這錢老么,怎麼就沒個節制呢。”,屋裡,秦淮茹知道錢老么又跟許大茂在後院喝酒,頓時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結了婚後,她才發現錢老么除了是個酒蒙子外,懶是真的懶。

不過一想到錢老么給的錢,秦淮茹又忍住了,最起碼跟錢老么結婚後,這個家的生活水平直線上升。

去後院看了一眼後,秦淮茹回來就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

於海棠的婚宴就幾桌人,畢竟是再婚,沒搞得像頭婚那麼熱鬧。

林家國帶著三個學徒工做好菜後,順便吃了酒席。

“林師傅,今天勞煩您了。”,於海棠的老公感謝出聲,林家國恭喜出聲,兩人喝了兩杯後,他去找其他人敬酒。

吃好喝好後,林家國收拾東西回家。

回到四合院,剛停好車,就聽見三大媽她們議論著什麼,側耳細聽,待聽到是許大茂託人找相親物件的事,林家國嘴角抽搐起來。

許大茂這傢伙,才是真正的贏家啊,換老婆像是換衣服似的。

對於許大茂能不能再找一個,林家國是不懷疑的,先不說許大茂那張嘴與性格,光是他現在的工作,就很有吸引力了。

雖然因為他離婚幾次的事會讓一些人顧忌,可人嘛,賭性從來都不缺的。

回到屋裡,看到李秀芝正吃著糖,幾個孩子也吃著,林家國愣住。

“今天怎麼想著買糖了?”,林家國有些奇怪,幾個孩子一般情況下是不去買零嘴的,唯有有獎勵的時候才可以。

“可不是買的,是許大茂給的,吶,這是你的。”,李秀芝說著,將一包煙扔給林家國。

“怎麼個情況?”,林家國看著手中的煙,更是一頭霧水。

“許大茂可是豪氣得很,這院裡成年男的發煙,其他的發糖,就說請大家有個合適的人給他介紹一下。”

李秀芝說著笑了起來,林家國也莞爾一笑,猜測道:“不會是知道今天於海棠再婚,他賭氣乾的這事吧。”

這事許大茂真的幹得出來的,好面子又喜歡得瑟。

“估計也是賭氣呢。”,李秀芝搖頭失笑道:“我就知道今天在中院,許大茂跟傻柱鬧了一會兒,沒過多久,許大茂就提著袋子從院外回來,挨家挨戶發煙發糖。”

得,絕逼是賭氣了!

估計傻柱今天沒少埋汰許大茂,氣性一上來,乾點荒唐事也是正常。

“這煙跟糖不是白髮了嗎。”,林家國拆開煙盒,抽出一根點燃,有些無語道:“就他離婚又離婚的,這院裡的人誰敢給他介紹物件啊。”

“在理!”,李秀芝點頭,就算許大茂現在的條件再好,院裡的人是真不敢介紹認識的人給他。

都說新人進洞房,媒人甩過牆,媒人可不是那麼好做的,尤其是許大茂這種有“前科”的傢伙,人家一打聽,反過來都會是說媒人介紹這種人,是瞧不起人家的說法。

兩口子正說著呢,門開啟,梁拉娣走了進來。

“大胖,你們南伯伯正做著零嘴呢,過去嚐嚐。”

大胖幾個一聽,如同土匪下山,歡呼著就跑出去了。

“南哥今天怎麼有閒心搞這些呢。”,李秀芝接過樑拉娣遞來的吃食,笑著問了起來。

“獎勵秀兒唄。”,梁拉娣笑道:“他說閒著也閒著,正好試試手藝。”

林家國一聽,也樂呵呵走了出去,來到屋裡,看到一群孩子已經吃得歡樂,他哈哈一笑。

“來,嚐嚐。”,南易遞給林家國一塊,林家國吃了一口,微微點頭,味道不錯。

“如何?”,南易詢問起來,林家國點頭道:“很不錯。”

南易哈哈一笑,也吃了一塊,將做好的吃食端起來放在桌上讓孩子們自己分後,他拿出煙遞給林家國。

“於海棠的新任老公是不是很帥?”,南易八卦問了一句,隨即笑道:“我是真的好奇是個怎麼樣的人能讓許大茂今天發煙發糖急著找物件。”

“是有點帥的。”,林家國抽了一口煙,笑道:“不過要說刺激許大茂,估計就不是了。”

“這院裡要是能夠扎心許大茂的,還得是傻柱不是。”

南易笑著點頭,眼睛眯了眯道:“你覺得許大茂多長時間能夠再找到一個?”

“不知道。”,林家國搖頭,笑了笑道:“你應該知道他的,真要找一個帶孩子的女人,他肯定是不樂意的。”

“至於黃花大閨女,先不說人家姑娘膽子大不大,就說人家姑娘的家人知道情況後,也心裡發憷不是。”

“不錯!”,南易點頭同意,換位思考,真要他閨女找這麼一個物件,就算他條件再好,也肯定心虛擔憂。

除非是那種為了好處等同於“賣”姑娘的那種父親,才不會猶豫。

可這種情況很難發生的,新社會可不是舊時代,賣兒賣女成為理所當然的事。

“算了算了,不說了,要不我們兩個喝一杯,今天我可是從我師傅那裡搞來好東西的。”

南易一說,林家國立即點頭,明天是休息天,正好放鬆一下。

兩人是說幹就幹,南易去搞下酒菜,林家國回屋去拿酒。

前院這邊兩人喝著酒的時候,後院屋裡,許大茂跟錢老么也正喝著。

“許主任,今天你就不該被那個傻柱激的。”,錢老么喝了一杯,說了起來,許大茂聽著,頓時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道:“我也不想被他激,可就是氣,一天天的話裡話外都埋汰我。”

“主任,既然這樣,想辦法在軋鋼廠的時候收拾他一番好了。”,錢老么鼓譟起來,許大茂聞言白了他一眼。

他倒是想來著,可忍住了,沒看到二大爺劉海中當初上串下跳的,搞得到現在成了倉庫的搬運工,說多慘就有多慘。

相比二大爺劉海中看不清情況,許大茂還是挺有逼數的。

雖然是靠上李副廠長的大腿上位的,可自從上位後,日常的種種工作讓他明白,千萬別惹廠長吳成軍那一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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