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速退!

賈張氏就是這麼一嚎,醫生真想跑路,他更確定了,這個人,是真不好惹。

面對這樣的情況,醫生也不說話了,就等著警察同志過來,他自覺應付不了。

賈張氏可不管醫生怎麼想,她現在就是要把秦淮茹給壓下去,剛開始還是假哀嚎呢,可嚎著嚎著,是真傷心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更不敢說話了,婆媳兩人一個比一個傷心,都好像對方不是好人似的。

看熱鬧的不會少,動靜大了,圍過來的就多了,醫生見狀,只得讓走廊外的人散去。

正好看到兩個警察同志到來,醫生算是鬆了一口氣,走過去把事情說清楚,兩個警察同志聽完,也有些頭疼,他們對這種事的處理,也覺得難。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想要調解清楚真的不容易。

兩人走進病房,看到警察同志,賈張氏也不嚎了,警服還是有威懾力的,而秦淮茹,此時什麼反應也沒有,當這個老婆婆想用這種方式作妖的時候,她就知道這是隻怕又是一個笑話了。

“這位大媽,能起來嗎?”,一個警察同志出聲,對賈張氏詢問起來,就是調解也不能在病房這裡,最好是一個安靜的房間。

“我渾身疼,起不來!”,賈張氏又裝著病殃殃的,把大家看得嘴角抽搐,好傢伙,剛才那差點就蹦上天了,怎麼說疼就疼呢。

秦淮茹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這個老婆婆繼續作妖,演吧,都演吧,至於結果怎樣,到時候再看。

“醫生,能不能找個辦公室。”,一個警察詢問醫生,醫生點頭,另外一個警察就過去扶著賈張氏,道:“事情要調解,先過去吧,你們要是不需要調解,那就不必要過去。”

“要調解,必須調解!”,賈張氏等的不就是這機會嘛,又怎麼可能放過。

反正醫生已經說明白了,她這病,就是秦淮茹給逼的,這一次必須讓秦淮茹鬆開“拉她的繩子”。

秦淮茹默默起身,依然沒有說話,賈張氏被扶著,還哎幼哎幼的,她余光中的得意,讓秦淮茹心中一抽。

“賈東旭啊賈東旭,你怎麼不把你媽帶走算了!”

……

辦公室裡,兩個警察同志先聽賈張氏說,賈張氏那是張口就來,言語中都在暗示著秦淮茹在虐待她。

兩人沒有偏聽就信,而是問秦淮茹,秦淮茹苦著臉,嘆道:“警察同志,我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靠我一個人的工資,難啊。”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讓兩個警察同志沉默,一人看著賈張氏,又看了看秦淮茹,才道:“你們都是一家人,沒必要做到兩相生厭的地步,不然以後怎麼辦?”

一聽這話,兩人心中都哼哼一聲,兩相生厭,早就是了。

“這樣吧,相比我們,你們街道的工作人員更熟悉你們,請他們幫著調解,如何?”

另外一個警察出聲,她聽了秦淮茹的一句話後,心中就已經有些猜測了,這種事,他們不熟悉情況,調解起來很不容易。

“不行,你們必須幫我調解清楚。”,賈張氏一聽,頓時不樂意了,靠街道那邊的工作人員,她沒把握。

“我同意!”,秦淮茹點頭同意,臉是丟定了,就讓這個老虔婆看看,自己丟臉,她也別想好。

“秦淮茹,你什麼意思,不相信警察同志嗎?”,賈張氏怒目而視,心有些慌。

她知道自己在四合院那邊名聲是臭的,自然比不上秦淮茹的優勢。

“媽,那你要怎麼辦?”,秦淮茹轉而詢問起來,流著淚又問道:“我知道你想過舒服日子,可我們家有這條件嗎?”

賈張氏下意識的就想說有,她是知道的,秦淮茹有錢,那易中海還時不時幫襯著,自然有條件。

話到嘴邊,她又急忙收住,有些話真說出來,就真的撕破臉皮了。

“我身體不好,做不了那麼多活!”,硬著脖子的賈張氏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秦淮茹心道果然不出所料,這個老虔婆看到機會,就是想每天悠哉悠哉過日子。

如果她這個時候鬆口,賈張氏這個老虔婆肯定不會鬧騰了,可秦淮茹明白,她不能鬆口。

她不是養不起賈張氏這個老虔婆,而是不想讓她屁事不做,反而像以前一樣專門給她找麻煩。

“那我每個月給你生活費,然後你單過,如何?”,秦淮茹使用了自己的殺招,賈張氏愣住了。

單過?肯定不行!

“秦淮茹,你要逼死我嗎?”,撒潑打滾大法再現,張口就咒罵,兩個警察同志勸都勸不住。

兩人對視一眼,準備尋求援手了,他們搞不定啊。

醫生勸了護士勸,最後還是搞不定,兩個警察同志確定賈張氏的身體沒多大問題後,就想著先送她回家,再讓街道那邊的人幫著調解。

賈張氏本來還想鬧來著,兩個警察同志也不慣著了,直接道:“要解決問題,那就得搞清楚具體情況,我們總不能只聽你們兩個各說各的吧,不問清楚,我們無法解決。”

聽著這話,賈張氏愣是讓醫生給他開了一張病因證明,這才肯離開。

……

四合院,當秦淮茹跟賈張氏同兩個警察同志走進來,後面還有林主任跟街道的兩個工作人員,院裡的人都看愣住了。

不一會兒,大家聽見動靜就都出來了,看著賈張氏嚷嚷著自己那那都疼,又看看兩個警察還有林主任他們,院裡的人一頭霧水。

“林主任,怎麼個情況?”,一大爺易中海詢問起來,心中已經有不好的預感。

林主任嘴角抽了抽,嘆氣一聲道:“這剛誇了秦淮茹多久啊,這麼就事多呢?”

聽著林主任說了個大概,一大爺易中海看著依然嚷嚷著的賈張氏,無語問蒼天啊。

這個時候,兩個警察同志還有兩個工作人員開始詢問院裡的人關於秦淮茹與賈張氏的相處是什麼樣了,到底有沒有賈張氏說的虐待說法。

大家聽著聽著,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合著賈張氏病是真的,不過所謂的心情鬱結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她幹手工活計真是秦淮茹逼著的?而不是因為跟一大爺易中海離婚後有所改變。

話大家也不敢亂說啊,這老實了一段時間的賈張氏突然作妖起來,眾人更不敢指點江山了,畢竟誰沒領教過當初賈張氏的撒潑打滾大法呢。

幾人問了一圈後,心裡基本有數了,看著賈張氏,他們也有些無奈。

賈張氏這樣鬧騰,無非就是想過舒服日子唄,可他們也不能勸秦淮茹讓賈張氏不要幹活了吧!

條件好一點這話可以暗示一下來調解,可就秦淮茹這情況,能夠多點收入都是一家人的生活費來著。

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幾人的目光轉向林主任,林主任無奈,只得道:“賈張氏,誰家沒個矛盾啊,你也要理解你兒媳婦秦淮茹的不容易,能夠幫襯著點,那是為一家人考慮。”

“你總不能讓你兒媳婦拖著三個孩子把日子過得一團糟吧。”

“我身體不好,幹不了那麼多活,林主任,這可是醫生開的證明,我可沒有說謊。”,賈張氏說著就將證明遞給林主任,反正一口咬定自己有病,誰能拿她怎麼樣,這可是有醫生親自證明的,又不是她自己編造的。

林主任接過證明,看完以後,直接當面唸了出來。

大家安靜聽著,等林主任唸完,大家看向賈張氏的目光都有些怪異。

合著你的病是自己多想又想不通,想不明白,所以才憋出病來的唄。

這下子,大家更不敢亂說了,賈張氏能憋出病來,也未嘗沒有秦淮茹的原因,至於誰對誰錯,就看怎麼說了。

賈張氏伸手又將林主任手中的證明拿過來,小心翼翼摺好,放進兜裡還拍了拍。

對她來說,這東西就是能反過來壓一壓秦淮茹的利器,可不能丟了。

她的動作把大家雷得不輕,這乾脆利落的動作,又沒病了?

“賈張氏,你不要混淆概念!”,林主任也有些生氣了,看著賈張氏,又道:“你有什麼話,跟你兒媳婦秦淮茹說清楚,有矛盾就解決,那還憋在心裡幹什麼。”

賈張氏聽著這話,縮了縮脖子,委屈得不行,她倒是說來著,可秦淮茹不聽啊,不但不聽,還反過來威脅她,拿捏她。

“林主任,勞煩你們操心了,這事我自己來解決吧。”,秦淮茹終於出聲了,忍到了這一步,她已經達到目的了。

她目光轉向賈張氏,摸了摸眼角的淚水:“媽,今天當著大家的面,我們就把話說清楚,免得我還要背上虐待婆婆的名聲。”

“沒錯,我是讓你每天干一些手工活計補貼家用,可我秦淮茹要是有那個條件,我何至於要你幹活啊,讓你每天舒舒服服,樂樂呵呵過日子,我秦淮茹得了一個孝順有本事的名聲不好嗎!”

“三個孩子啊,我能怎麼辦,三個孩子是我秦淮茹的孩子,難道就不是你的孫子孫女嗎。”

“我秦淮茹是用你的錢大吃大喝,不管三個孩子了,還是我虐待三個孩子?”

一句接一句質問,可把賈張氏問傻了,她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可又不知道怎麼說。

林主任幾人微微點頭,這話在理,一個街道的工作人員這個時候出聲道:“張大媽,一個家是需要每個人一起努力過起來的,你年紀比南胡同的胡奎奶奶還要小不少吧,人家胡奎奶奶每天還不是幹著手工活計補貼家用。”

一聽這話,賈張氏就對這人怒目而視:“她身體好,我身體差,這能比嗎?”

這人沒有被反問住,而是意味深長道:“張大媽,剛剛大家可是聽著醫生寫的有關你病因的證明的。”

“你問問大家,那是因為太過勞累導致的嗎?心情鬱結,是說你不溝通,把事情憋在心裡久了自己想不明白導致的。”

“我是累的!”,賈張氏怎麼可能願意聽到這樣的解釋,憤憤然道:“我就是每天累得,溝通不了,這才憋在心裡的。”

話裡話外都一個意思,那就是秦淮茹逼著她幹活,才導致她生病的,而這病,以後也時不時會復發。

這人頓時被噎住了,敗退!

院裡人也聽明白了,合著賈張氏就是不想幹活,又想舒舒服服靠著秦淮茹過日子唄。

眾人看著秦淮茹,紛紛為她默哀三分鐘,這輩子遇見這麼一個婆婆,估計上輩子作孽了。

“媽,那你說吧,當著大家的面,你說你的要求。”,秦淮茹繼續流淚,心中暗恨不已,明面上卻一副柔弱模樣道:“我能做到,就儘量滿足,你這樣鬧,我不要臉,幾個孩子也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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