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一大爺易中海的要求,秦淮茹露出苦笑模樣,道:“一大爺,這樣換您那邊太吃虧,我這邊補償部分現金給您吧。”

秦淮茹的話讓大家愣住了,不過稍微一想,確實也是這麼個理,一大爺易中海那屋就是再隔開,也比棒梗現在睡的那擴建出來的屋寬敞一些。

“為什麼要補償給易中海,應該給我。”,賈張氏突然出聲,哼哼一聲道:“這換法是用我的屋給換的吧!”

蠢貨!

林家國等人聽著賈張氏這話,心中不約而同評價起來。

人家秦淮茹分得如此清楚,就已經表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以後你賈張氏要單獨生活了。

偏偏這個時候賈張氏還在計較,豈不是跟秦淮茹劃分得更加清楚了嗎!

“好,補償的現金是你的。”,易中海果斷點頭,他自然也聽出了秦淮茹的意思,對於秦淮茹的嫌棄,易中海自然知道其中的難題,誰讓他跟賈張氏生活了一段時間,親身體會過了呢。

眼看雙方已經達成協議,易中海也不再拖沓,拿了錢,寫了字據,交給賈張氏。

賈張氏收起來後,黑著臉都囔罵著,開始風風火火收拾屋裡的東西。

“家國,請你們幫個忙,把棒梗屋裡的東西收拾一下。”,秦淮茹走過來,說了一聲,林家國幾人點頭,紛紛進屋幫著把床啊還有其他東西抬出來。

至於賈張氏那邊,沒誰敢去伸手,誰知道她要從屋裡分出多少東西。

直到賈張氏把所有分割的東西拿出來,見一大爺易中海沒有反應,秦淮茹才嘆息一聲,幫著把東西送到棒梗這屋。

二大媽還有三大媽一看,也嘆息一聲幫忙,再加上李秀芝她們紛紛出手,很快,東西就大概打理好了。

等到林家國他們幫著把棒梗的東西送到一大爺易中海那屋,這場離婚“大戲”,算是告一段落。

沒熱鬧看了,大家紛紛散去,而一大爺易中海,去找木匠去了。

屋裡,秦淮茹坐下來,算是鬆了一口氣,沒有預想中的糟糕,最起碼,賈張氏這個老虔婆以後對她的約束力大大降低。

用一句成語來形容的話,那麼這個老虔婆就是“喪家之犬”了。

她正思緒翻飛的時候,門開啟,賈張氏走了進來,見秦淮茹還坐著,沒有做飯,她下意識的都囔道:“還坐著幹什麼,不做晚飯嗎?”

秦淮茹回了神,看她這一如往常的樣子,秦淮茹氣笑了,都到了現在還拎不清,看來是得好好跟她說道說道了。

“婆婆,你知道嗎,我現在都直接可以叫你賈張氏了,不,應該說是易張氏。”

此言一出,賈張氏瞪大眼睛,隨即,她怒火上湧,就要破口大罵,秦淮茹卻蹭的一下站起來,冷冷道:“好好的日子你不過,你偏要折騰。”

“我告訴你,從你今天跟一大爺易中海離婚開始,你就已經是一個人過日子了。”

賈張氏聽傻了,稍微回了神,她臉色漲紅,怒道:“你說什麼?”

“我說從今天開始,你要單獨一個人生活了!”,秦淮茹擲地有聲,冷冷的繼續道:“你見過再嫁出去的寡婦,還能回來嗎!”

“如果賈東旭還活著,你倒是可以回來,可惜,賈東旭已經死了,而我,秦淮茹,只是賈家的兒媳婦而已。”

又是傻,又是呆,賈張氏的雙眼在秦淮茹短短几句話中,失去了神采。

似乎是過去了許久,她才回了神,隨即,她也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尖銳而又憤怒的語氣噴湧而出:“秦淮茹,你不能這樣,這不是你的主意嗎?”

她慌了,很慌很慌的那種!

最不願意看到的場景出現了,賈張氏當然要奮力掙扎。

“你在大聲些,我無所謂。”,秦淮茹絲毫不讓,冷笑道:“不就是臉嗎,不要了行不行,大不了一起回鄉下,我餓不死。”

“再過分些,我大不了改嫁,不就是孩子嗎,取了環,一樣可以再生。”

“咕嚕咕嚕……”,冷冽的話,擊破了賈張氏的憤怒,她下意識不斷咽口水,她不敢賭,不敢賭秦淮茹這個時候說的是氣話還是她內心所想。

“我錯了,我錯了行嗎!”,賈張氏妥協了,到了現在她才發現,原來從她聽秦淮茹設計一大爺易中海開始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難以再拿回主動權了。

軟弱,可憐,無助,賈張氏的種種情緒變化著,秦淮茹卻視而不見,慢悠悠坐下來,語氣變得平靜道:“現在,你只有一條路可以走。”

聽見這話,賈張氏抬頭,目露一絲期待,就像是快要溺水的人要奮力抓住一根稻草一般。

“你說,你說,我都聽你的。”,已經是輸得一敗塗地,她根本難有其他的選擇。

秦淮茹看著她,語氣悠悠道:“從今天開始,你一個人開火做飯,一個人學著胡奎奶奶一樣做手工夥計賺錢當做你自己的生活費。”

“你要是有心,就對棒梗還有小當她們好一些,不然等三人長大不認你,我可沒有辦法。”

賈張氏聽著,臉上的肌肉抽搐不已,這跟把她趕出家門之外有什麼分別。

“我可以幹活,也可以幫你顧著三個孩子,我們一起生活吧。”,賈張氏哀求起來,她太害怕這樣的結果出現了。

“不行!”,秦淮茹直接拒絕,根本就沒有心軟,冷聲道:“你什麼性子我清楚,真要再一起生活,要不了多久,你就會故態再發。”

聞言,賈張氏心虛般微微低頭,她心中確實是這樣想的,只可惜,秦淮茹看穿了她的打算。

秦淮茹的絕情讓她有些絕望了,她哭喪著臉道:“你這樣做,就不怕別人說你不孝嗎?”

“我怕?”,秦淮茹笑了,譏諷道:“都說我可以叫你賈張氏或者是易張氏,你說我會怕嗎!”

“真要逼急了我,大不了一拍兩散。”

話說到這裡,秦淮茹依然冷笑著,繼續道:“或許你會覺得我還會牽掛著棒梗幾個,不過你如果靠著這點,我告訴你,沒門。”

“真要逼急了我,我可以帶著孩子改嫁,遠走高飛,到時候,你憑什麼阻止我呢。”

最後一絲僅存的幻想,徹底被這句話擊穿,因為賈張氏知道,秦淮茹把未來可能出現的結果都呈現給她了。

真要逼急了秦淮茹,要麼秦淮茹絕情絕義,一個人拍拍屁股走人,要麼就是帶著孩子改嫁。

阻止?不,她無法阻止,就像是秦淮茹說的,她沒有辦法阻止的。

因為從她改嫁給易中海後,婆媳關係就已經有了變化,讓誰來評評理,都無法說秦淮茹什麼。

她唯一能夠做的,或許只有說出她嫁給易中海的內情,可她敢嗎?

不,她不敢,因為那樣,只會逼急了秦淮茹,讓她選擇遠走高飛。

這個時候,賈張氏發現,這是一個死結,一個她再也沒有多大可能拿捏秦淮茹的死結。

除非能夠解開這個死結,不然,她就得聽秦淮茹的。

想著這些,賈張氏無比的後悔,後悔為什麼不跟易中海好好過日子,這下子,她是真的難了。

又是後悔,又是委屈,賈張氏哭了起來,很傷心的那種。

秦淮茹的情緒依然沒有多大的波動,後悔?呵呵,晚了!

哭了好一會兒,賈張氏才摸了摸淚,看著秦淮茹,目光中都是祈求,弱弱道:“我可以聽你的,不過你要保證,等棒梗長大了,一定要他給我養老。”

賈張氏明白,秦淮茹是靠不住了,也不敢靠,心冷的秦淮茹讓賈張氏知道,她沒有解決死結之前,再跟秦淮茹鬧騰,下場會更糟糕。

聽著這話,秦淮茹終於笑了,看著這個老虔婆,語氣也變得平靜,開口道:“怎麼說棒梗也是你親孫子,他現在還小,你若是真心對他,讓他知道你對他的好,等他長大,他會不顧著你嗎!”

聞言,賈張氏冰涼的心總算有了些許安慰,臉色緩和了一些的她看著秦淮茹,連連點頭道:“我知道怎麼做。”

“你知道就好,不過…”,秦淮茹話鋒一轉,讓賈張氏的心又是狠狠一跳,又開始慌了。

叫她如此,秦淮茹眼睛眯了眯,擲地有聲道:“不過我要跟你說清楚,你千萬別攛掇棒梗做一些事,他真要長歪了,以後我們兩個就等著倒黴吧。”

“我明白,我明白。”,賈張氏能說什麼呢,只能用點頭的方式來展示她的立場。

警告了一番後,秦淮茹並沒有放下心,這個老虔婆怎麼帶孩子的她又不是不知道。

……

賈張氏垂頭喪氣出門回自己的屋去了,明明就是相鄰的屋子,卻讓她感覺到天塹般的距離。

屋裡,秦淮茹長吐一口氣,終於露出笑容,對這個老虔婆,以後就得像是趕驢子一般,鞭子不能停。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這一次的咄咄逼人有多大作用,她是真想逼這個老虔婆自己養活自己,如此一來,她的壓力會更小。

“等找到了機會,得將她的錢保管起來。”,秦淮茹呢喃一聲,已經有了些許打算,她明白得很,那筆錢繼續留在賈張氏手裡,只會增長她的底氣。

不過這事不能操之過急,不然逼迫過甚,那個老虔婆崩潰了把所有事都給捅出來,那就真的悲劇了。

……

院裡的人不知道秦淮茹跟賈張氏還來了一次對決,等到第二天,一大爺易中海找來的木匠工開始忙碌的時候,一大爺易中海跟賈張氏回來了,兩人各自拿了離婚證,這一場婚姻,徹底結束。

賈張氏沒有時間去悲憤,當她一個人開火做飯的時候,腦海裡總是想到秦淮茹的話。

急切的心態讓她幹起手工活計的速度都快了不少,賈張氏的這改變,讓院裡人意外不已。

大家還以為賈張氏會跟秦淮茹鬧騰一下呢,真是出乎意料之外。

“看來這場婚姻還是有點作用的嘛,這不,賈張氏都認真幹活了。”,三大爺閻埠貴吐槽一句,旁邊的林家國幾人無語。

三大媽瞪了三大爺一眼,哼哼一聲道:“少說點怪話,人家聽了去,得罪人。”

三大爺閻埠貴訕訕一笑,林家國幾人也莞爾,至於賈張氏能夠持續多久的改變,那就需要時間來證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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