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怎麼了,人家怎麼找上門來了?”,站在老婆李秀芝旁邊,林家國輕聲詢問起來,南易幾人也側耳細聽。

“事情有些大了。”,李秀芝輕聲道:“方為民不是一腦袋傷嗎,認識他的那天也恰好看到他跟於海棠擁抱在一起了。”

“這方為民帶了一頭傷回去,再加上許大茂打人這事傳開,這不,誤會加上誤會,讓方為民的相親物件知道了。”

“人家說方為民這是勾引有夫之婦,所以捱打了,這不,那邊也亂成一團,然後,方為民的媽媽就找上門來了。”

李秀芝大概說了事情的始末,林家國他們聽完,也面色怪異不已。

許大茂這一頓打,還真打出事來了!

現在方為民那邊也受到了影響,不是屎也是屎了。

難怪人家老媽會找上門,這種事是越解釋,越說不清楚。

如果不能妥善解決,待到事情傳得越來越離譜,那就真的害人了。

“這位女同志,有話,我們冷靜點說,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啊。”,三大爺閻埠貴出聲,勸了一下,這事越來越離譜,不盡快解決,別說於海棠受到影響了,就是他兒媳婦於莉,估計也少不了被長舌婦編排。

“我冷靜不了。”,方媽對許大茂與於海棠怒目而視,道:“現在我兒子因為這事都解釋不清楚,就連相親的事都黃了。”

“再這樣下去還了得嗎,你們必須想辦法,不然,哼!”

聽著她的話,大家也不能說人家胡攪蠻纏,這明顯不是來訛人,是來要個解決辦法的。

這時,許大茂跟於海棠都頭疼了,這種事,是越解釋,人家越有話說。

“媽,我會跟大家說清楚的。”,方為民又拉了老媽一下,表情都僵硬了些。

“你說個屁的清楚。”,方媽瞪了兒子一眼,餘光瞄了瞄於海棠,憤憤不平道:“讓你不要管閒事,你不聽,現在好了,黃泥巴掉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

“阿姨,這事怨我,我來想辦法解決。”,於海棠臉色漲紅,心中雖然很氣,可憋住了。

“哼,那我等著你的辦法了。”,方媽冷冷一句,絲毫不給於海棠面子,然後,她看向許大茂,道:“我兒子的傷也不重,我也不要什麼醫藥費,你們只要把事情解決,還我兒子清白就好,這要求,不過分吧。”

“不過分,不過分,這是理所因當的。”,一大爺易中海接了話茬,急忙給許大茂使眼色,這孫子,平時的精明勁去那兒了。

“好,我來想辦法解決。”,許大茂終於回了神,給出了承諾。

不過,承諾是給了,可要怎麼解決呢?

大家也有些麻,這事情,好像不太好解決啊,直接去解釋,那邊的人會相信嗎?

“要不找街道的工作人員給個公證吧!”,今天回孃家的何雨水說了自己的辦法,於海棠跟方為民都是她的同學,這眼看兩人都陷入窘境,她開了口。

“這個辦法,可以!”。一大爺易中海眼睛一亮,要說最有公證性的,就得是政府的人了。

方媽一聽,也眼睛一亮,這個辦法確實可以,隨即,她看向許大茂跟於海棠,等待兩人的回答。

於海棠倒是無所謂,能夠有辦法把這事給解決,那是最好不過了。

然而,許大茂就糾結了,讓街道的工作人員跟他們一起過去公證這事,那就意味著自己必須把事情說清楚。

換句話說,他許大茂的情況就得說出來,這樣一來,他何止丟臉啊,估計“名氣”都會大起來。

“許大茂,你猶豫什麼,這不就是解決問題的辦法嗎。”,三大爺閻埠貴催促起來,這種事還想拖,還嫌事不夠大?

大家也看到了許大茂的猶豫,有的人思考一會兒,就很快明白過來了。

何雨水自然也看透了其中緣由,誰讓她在這個四合院住了那麼些年,瞭解許大茂呢。

“大茂哥,這種事拖不得的,時間長了,不說為民那邊,就說你自己,也少不了被人開玩笑。”

何雨水說得夠委婉,就是想提醒一下許大茂,這事再拖,流言蜚語一起,人家方為民成“姦夫”,你許大茂就是個“戴綠帽子”的,誰都討不了好。

甚至在傷害來說,許大茂還要承受更多。

許大茂聽懂了,然後,他莫名的一哆嗦,很快,他的糾結不見了,點了點頭,同意這個辦法。

丟臉就丟臉吧,總比讓自己背上“戴綠帽子”的強。

“好,既然要用這個辦法,那就先去請人,先把事情說清楚,然後再過去。”,方媽出聲,看了看院裡的人,顯然,方媽對這邊不熟,人不可能由她去請的。

“家國,你幫著跑一趟吧。”,一大爺易中海看了看站在最邊上的林家國,說了一聲,林家國點了點頭,沒有拒絕,轉身去街道那邊了。

來到街道這邊,林家國找了一個熟絡的工作人員,將事情大概說了。

這人一聽,滿頭黑線,不過卻沒有拒絕,跟著林家國往四合院這邊過來。

“我說家國,這衚衕的四合院,就你們四合院事多。”。這人吐槽一句,林家國嘴角抽了抽,他沒辦法反駁。

兩人進了四合院,方媽主動上前,把事情說了,工作人員聽完,叫上許大茂跟於海棠,又叫上一大爺易中海,三大爺閻埠貴,這才跟方媽離開。

“許大茂這也是倒了黴,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臉丟定了不是。”,一人嘆息出聲,旁邊的人撇撇嘴,道:“沒辦法,換做是你,見到一個陌生男子摟著你老婆,能不炸毛?”

這議論聲,讓於莉臉色難看,氣得轉身回前院去了。

“諸位,留點口德,這事可不能胡說八道。”,閻解成冷冷警告一聲,再讓這些人傳下去,誰知道會不會演變成於海棠勾搭別人了。

這兩人訕訕一笑,轉身回屋去了,林家國幾人也紛紛轉身返回前院。

“好可怕!”,李秀芝吐了吐舌頭,一副害怕的模樣,林家國搖頭失笑,道:“這種話題本來就是人們喜歡的,這個猜測一句,那個符合一句,等傳開,味道早就變了。”

“確實是這樣。”,梁拉娣點了點頭附和出聲,當初她可是深受其害來著。

“我看這事,還不算完啊。”,南易嘆息一聲,這事算得上是一波三折,可真的完了嗎?

不,還沒完,因為這事以後肯定會成為許大茂跟於海棠鬧矛盾的導火索之一。

幾人都不說話了,各人有各人的苦,各家有各家的難,誰讓這是生活的一部分呢。

……

夜裡,許大茂幾人回來的時候,院裡的人基本都睡了。

“別再鬧了,不然人們的閒話會越來越離譜。”,一大爺易中海警告一聲,這才回了屋。

後院,屋裡,許大茂跟於海棠回來後,彼此都不說話。

於海棠也不想惹許大茂,熱了水,洗漱一番就準備上床睡覺,一想到今天過去解釋的時候,那些人懷疑的眼神,她就感覺扎心得疼。

“現在你舒服了,我的臉面都沒踩泥地了。”,許大茂悠悠出聲,一雙眼睛,都是帶著血絲的。

“我不想跟你吵。”,於海棠冷冷一聲,上床睡覺去了,許大茂見狀,剛要發火,不過又忍住了。

氣呼呼的他也不洗漱,也上床睡覺了。

接下來幾天,兩人總算沒有再鬧騰,不過顯然兩人都沒彼此把問題給解決。

這幾天,許大茂暗中開始去找醫生了,還不是去醫院,而是去找所謂的偏方。

不過他不像上一次那麼魯莽,畢竟於莉跟閻解成的事,可是讓他記住教訓了。

藉著能夠下鄉放電影的便利,許大茂開始打聽起來。

待到許大茂開始嘗試偏方的時候,他沒在院裡煎藥,在這事上他不想讓人知道。

院裡其他人也不怎麼關注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日子要過。

可就在許大茂兩口子暫時偃旗息鼓的時候,有人忍不住作妖了。

這天,是休息天,大家都沒去上班,因為外面冷,都呆在屋裡圍著火爐子呢。

前院,屋裡,林大福正跟南易下棋呢,林家國教著三個小子數數,正呵呵樂的時候,房門開啟,一股寒風吹了進來。

佟麗進了屋,急忙將房門關上,哈了一口氣,就往火爐邊靠。

一邊取暖,還一邊道:“秦淮茹家是要辦什麼事嗎,剛剛在衚衕口,我看到賈張氏帶著幾個提著禮品的人正往這邊來呢。”

屋裡的人愣住,李秀芝眉頭一皺,道:“沒聽說她們家要辦什麼事啊。”

“那就奇了怪了。”,佟麗奇怪道:“我看賈張氏樂呵呵的,就像是有好事的那種。”

大家此時更加奇怪了,賈張氏樂呵呵的?

這一年,自從她單過以後,看誰都陰著臉,就像是別人欠她似的,別說對別人笑了,就是跟她孫子棒梗,也沒個笑容的。

看著她每天干手工活計,大家雖然猜測其中有秦淮茹威逼的原因,可誰也沒說什麼,畢竟賈張氏的身體不差,虐待老人什麼的沒人提。

賈張氏不鬧騰,大家也樂觀其成,可這突然的,又要幹嘛呢?

這邊幾人猜測的時候,院門口這邊,賈張氏一臉笑容帶著幾個人走進了院子,今天的她,臉上沒了陰鬱,反而是給人一種暢快的感覺。

一行人來到中院,動靜不小,中院的人聽見聲音,都開門看了看。

一見賈張氏帶著幾個大家都不認識的人來到院裡,也都奇怪不已。

賈張氏不管別人怎麼想,她現在是意氣風發推開了秦淮茹的屋門,走了進去。

屋裡,秦淮茹偏頭看著賈張氏,又看到她身後的幾人,隱約覺得有些熟悉。

很快,腦海裡浮現的記憶讓她想起了這幾人是誰了。

“堂叔,堂哥,你們怎麼來了,快進來坐。”,秦淮茹招呼起來,看著老虔婆賈張氏臉上的笑容,她有不好的感覺。

三人進了屋,將提來的禮物放下,然後紛紛坐到了火爐邊。

秦淮茹深深看了一眼賈張氏,彷彿再問:你又要幹嘛?

賈張氏也看了秦淮茹一眼,沒有低身下氣,有的是暢快,還有快要壓制不住的興奮感。

“堂叔,堂哥,你們吃了嗎?”,秦淮茹暫時搞不清楚清楚,只好先客氣問了一聲,她不知道,這幾個賈東旭的遠房親戚,突然過來幹什麼。

“我們吃了,淮茹啊,你先坐下,我們有點事情問你。”,年長的人出聲,語氣顯得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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