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姐,我真沒那個心思,你可是秦蓮的堂姐,我們可是親戚,上一次被你點醒後,我已經幡然悔悟了。”,許大茂說著義正言辭,就差背後冒光了,這個時候惦記秦淮茹?呵呵,除非他瘋了。

“許大茂,你這張嘴死的都能說成活的。”,秦淮茹笑呵呵出聲,姿態是風情萬種啊,許大茂見狀,卻被嚇得後退幾步。

“秦姐,你大人大量,饒了我吧。”,許大茂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不斷求饒著,秦淮茹看著他,臉色卻冷了下來,一種莫名的情緒從心裡冒出。

“許大茂,既然你說我們是親戚,現在我家過得困難,你這個堂妹夫應該能伸出幫襯的手吧。”,秦淮茹意味深長說著,可聽在許大茂耳中,卻是讓他臉色變了變。

該死的秦淮茹,果然想威逼他了!

心生怨念的許大茂卻不敢表現出來,只能強笑道:“秦姐,我們是親戚,自然要互相幫襯著。”

聞言,秦淮茹笑了,語氣悠悠道:“秦姐果然沒看錯你,這才是親戚嘛!”

“許大茂,不是我挑事,而是日子過得難,現在你家兩口子都有班上,你就先借給你秦姐三十塊錢度過難關再說。”

“放心,秦姐以後會還你你的!”

一聽這話,許大茂頓時臉有些黑了,看著秦淮茹,咬了咬牙道:“秦姐,是不是我給了你三十塊錢,以後這事就不再提了?”

秦淮茹已經將態度表明,許大茂索性準備將話說明白,如果能用三十塊錢來解決問題,他就算肉疼一下也咬牙把事解決了,這樣繼續被秦淮茹拿捏著,太讓人心驚膽戰了。

“說的什麼胡話?”,秦淮茹瞪了許大茂一眼,哼哼一聲道:“都說了錢是秦姐跟你借的,以後要還,你想到什麼地方什麼去了!”

許大茂聽著,臉色更難看了幾分,秦淮茹這意思,明顯是準備將他當長期飯票了啊。

“秦姐,你直說吧,你要多少才能把這事了結?”,許大茂的語氣變得冷了幾分,想讓他被秦淮茹一直拿捏著當長期飯票是不可能的。

“許大茂,你說什麼呢?”,秦淮茹眼睛眯了眯,笑呵呵道:“都說了,錢是我跟你借的,你到底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你以為我會拿那事威逼你?許大茂,我秦淮茹好歹也是秦蓮的堂姐呢。”

“呸!”,許大茂暗呸一聲,這話說得好聽,可有一個現成的例子在呢,看看傻柱現在有存款嗎?可不都被你們一家子給吞了。

“秦淮茹,你真要這樣拿捏我嗎?”,許大茂的火氣也上來了,盯著她,冷哼一聲道:“秦淮茹,你要是這樣幹,我寧願每個月拿一筆錢給賈紅,封她的口。”

聽著這話,秦淮茹又笑了,一點也不慌,從容道:“可惜了,估計賈紅不聽你的呢。”

“我都跟說好了,以後我這邊從你這裡拿一筆,就跟她平分,你覺得這辦法怎麼樣?”

言語如刀,直接讓許大茂目瞪口呆,看著秦淮茹,想要判斷她說的是真還是假?

“別這樣看著我。”,秦淮茹神色冷冽下來,眼睛眯了眯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都跟賈紅說好了,以後每個月你都得拿出一筆錢給我,然後我跟她平分。”

“許大茂,你也別想收買賈紅了,她是聰明人,細水長流的道理她還是懂的。”

“你們瘋了!”,許大茂臉色漲紅,憤怒不已,這算什麼?他許大茂一個人養三個家嗎!

“瘋了?”,秦淮茹笑了起來,語氣悠悠道:“許大茂,我們沒瘋,這就是你管不住下半身的代價。”

說著,秦淮茹靠近許大茂一些,語氣變得冰冷道:“你現在是不同意也得同意,賈紅那邊,可是想見你呢,她要是鬧起來,你許大茂就等著勞改吧。”

聞言,許大茂又氣又慌,真要賈紅跟秦淮茹聯手,他這邊就沒有任何辦法了。

就像秦淮茹說的,他這邊就算想給賈紅封口費,她估計也不樂意,除非他許大茂一下子能拿出幾百塊錢的大數目,不然賈紅一定會選擇跟秦淮茹合作,從而用細水長流的方式得到這筆錢的。

關鍵的是,他許大茂現在拿不出這麼多錢啊,這可不是十塊幾十塊的事,他現在還還一屁股債呢。

這麼一想,許大茂感覺自己的腦袋都快要炸了,帶著些許妥協的頹廢道:“好,你們有本事,說吧,我每個月要給你們多少?”

見他妥協,秦淮茹笑了,笑得很開心,她是真沒騙許大茂,在這事上,她確實已經跟那個寡婦賈紅達成同盟。

秦淮茹明白得很,想要在這事上把許大茂拿捏著,賈紅那邊很關鍵,只要她那邊不鬆口,這事才能成了。

“許大茂,我跟賈紅都商量好了,以後每個月你給我十五塊,我跟她二一添作五,平分。”

“太多了!”,許大茂臉色難看,一個月十五塊,簡直就是搶劫啊。

“多嗎?”,秦淮茹呵呵笑著,笑嘻嘻道:“許大茂,賈紅可是說了,她每個月從我這裡分錢,以後你想要去找她,她很歡迎你的。”

“一個月七塊五毛錢,就當是在外面養一個小的,這反倒是你許大茂賺了啊。”

許大茂嘴角抽搐,這特麼的,簡直就是把自己給拿捏得透透的,看著秦淮茹,他眼睛一紅,惡狠狠道:“那麼秦淮茹你呢,也算不算是我養在外面的情婦?”

虧是吃定了,許大茂想要扳回一點優勢,真要賈紅跟秦淮茹都被他當做養在外面的情婦,一個月十五塊,不虧!

“你想多了!”,秦淮茹冷哼一聲,道:“許大茂,我沒有那麼傻,真要我被你睡了,你覺得我還能拿捏得住你嗎!”

許大茂暗罵一聲,秦淮茹這娘們倒是清醒得很,確實,真要她秦淮茹被他給睡了,到時候秦淮茹想要拿捏住他就不那麼容易了,畢竟身敗名裂的事,她秦淮茹也有顧忌。

現在他是真想去舉報傻柱跟秦淮茹的事,只可惜,他也明白,這事上不管是傻柱還是秦淮茹,都會死死咬住不說的。

“好,我認栽。”,許大茂咬牙切齒出聲,道:“以後每個月給你們十五塊,但是,這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尤其是秦蓮。”

“當然,我們不會那麼短視!”,秦淮茹點頭同意,這事她是不會讓秦蓮知道的,真要出了事,秦蓮非得對付她不可,到時候她秦淮茹的名聲肯定爛了。

“呼!”,許大茂松了一口氣,現在他也怕秦蓮知道這事啊,真要再離婚,他許大茂肯定又特麼要完犢子一回。

尤其是現在秦蓮的工作問題,是自家老爹費了不少力氣與人情才達到目的的,要是離了婚,就特麼虧大發了。

“待會兒回到院裡,我會給你十五塊錢。”,許大茂說著,黑著臉離開,實在是太特麼憋屈了。

秦淮茹看著他的背影,長吐一口氣,拿捏住許大茂,一個月七塊五,也不算少了,至於賈紅那邊,秦淮茹是不準備扣錢的,該是多少就是多少,只有她跟賈紅的同盟穩如泰山,許大茂才無法擺脫這事。

“這事搞定了,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呢。”,秦淮茹呢喃一聲,眼中精光閃爍,許大茂這一處,算是意外驚喜而已。

沒了傻柱,秦淮茹已經再想辦法找其他的路子了。

卻說許大茂這邊,一路黑著臉走了回來,在衚衕口這邊,他放慢了腳步,想著辦法要如何解決每個月拿出十五塊錢的問題。

一次兩次他還能跟秦蓮說一些理由,可要次數多了,秦蓮肯定會懷疑的。

必須得有一個合理的理由來解釋這每個月十五塊錢的支出,讓秦蓮無話可說的那種。

想著想著,許大茂頓時就頭疼了,這個辦法不好想啊!

想不到辦法,許大茂只能罵著賈紅還有秦淮茹,怨怨念的時候,就聽見有人叫了他一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偏頭一看,見是林家國,許大茂也強笑著回應一句,剛想離開,林家國卻拿出煙遞給他,他接了過來,拿出火柴點燃。

“家國,你這是去買菸?”,許大茂詢問出聲,林家國嘴上的油腥子還沒擦乾淨呢,一看就是吃過飯了。

“嗯。”,林家國點頭,笑道:“順便送送我那兩個小舅子還有小姨子去街道那邊坐車回家。”

“你岳父岳母又給你送東西來了?”,許大茂有些酸的,每一次只要李秀芝的兩個弟弟過來,都是提著東西的。

“是我岳父的戰友家人寄給他的一些乾貨,送過來給我一些。”,林家國笑著出聲,許大茂看著他,有些羨慕道:“家國,秀芝的孃家人真是把你當兒子對待了。”

“他(她)們確實對我很好。”,林家國邊走邊說,笑道:“我岳父每個月都要結餘部分錢寄給他戰友的家人,那些乾貨都是感謝我岳父的。”

許大茂剛想出聲,卻突然停下了腳步,剛剛林家國說什麼來著?

“怎麼了,許哥”,林家國見許大茂不走了,詢問出聲,許大茂回了神,笑道:“沒什麼,走吧,回家,這天冷得,就想著一整天都圍著火爐了。”

兩人回到四合院,許大茂直接回後院去了,他變得輕鬆幾分。

剛剛林家國的話提醒到他了,自己以後每個月十五塊錢的支出,是不是也可以用同樣的理由給秦蓮一個合理的解釋呢。

腦海裡有了大概的思路後,許大茂回到屋裡,秦蓮看到他回來,說了兩句後,就去廚房做菜去了,就等他回家準備吃飯呢。

沒過一會兒,秦蓮就把兩個菜端上來,許大茂也是餓了,大口吃著飯菜。

吃飽以後,等秦蓮將碗快收拾好了,走過來坐下後,許大茂才點著一根菸,眼睛眯了眯對她道:“老婆,我有點事跟你說。”

秦蓮聞言看著他,示意他說,許大茂又抽了一口煙,方才道:“前幾天我下鄉放電影,在村裡遇上了一個殘疾老兵,他日子過得難啊。”

“這兩天我腦海裡都是這事,所以我想著是不是每個月拿出點錢捐給那些人,也算是我們的一份心意。”

話說到這裡,許大茂壓住心中的心虛,硬著頭皮道:“老婆,現在你也有工作了,就算以後我們有了孩子,這個家也不差那點錢,所以我想著把這事辦了,你覺得怎麼樣?”

聽著許大茂的話,秦蓮目光盯著他,露出懷疑的神色,以她對許大茂的瞭解,這傢伙,沒有這麼好的覺悟。

“你想每個月捐多少呢?”,秦蓮問出了聲,她倒要看看,許大茂又要搞什麼么蛾子。

許大茂被看得頭皮發麻,儘量讓自己臉色不變,道:“每個月十五塊怎麼樣?”

秦蓮笑了,是冷笑,看著許大茂,語氣悠悠道:“許大茂,你是跟我開玩笑嗎,每個月十五塊?”

她現在已經確定,許大茂肯定有事瞞著她了,如果許大茂說每個月幾塊錢,她倒是能相信,可每個月十五塊錢,根本就不是許大茂能幹出來的事。

在這種事上,她跟前院的李秀芝聊天的時候,也知道李秀芝的老爹做的一些事,人家那是幫自己死去或者是殘了的戰友的家人,而且每個月也沒十多塊錢。

人家那種情誼都是量力而行,許大茂又這種覺悟嗎?

“我這不是想著做些好人好事嗎!”,許大茂硬著頭皮解釋起來,繼續道:“老婆,我幹這事的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想被領導看重啊,你想想,要是我們每個月都捐十五塊錢,到時候有了機會,領導能不提攜我嗎!”

他這麼一說,秦蓮又變得不確定起來,這樣的解釋倒是合理了,許大茂倒是能有這種算計。

“你真要每個月捐十五塊?”,秦蓮再一次詢問出聲,有些不樂意道:“十五塊太多了,每個月五塊就好。”

聽著她用商量的語氣說著這話,許大茂心裡鬆了一口氣,眼睛眯了眯,抽了一口煙道:“老婆啊,每個月捐五塊錢有什麼用啊,要想被領導記住,那就得下重注。”

“你想想,每個月要是捐十五塊錢出去,到時候領導知道了,一定會誇我有覺悟,到時候就水到渠成了。”

秦蓮猶豫了,因為她現在是懷疑中帶著不確定,稍微想了想,她還是點頭了。

“行吧,這事你做主了!”,秦蓮悠悠出聲,聞言,許大茂頓時樂了,高興得親了秦蓮一口,隨即起身去拿錢,口中說著明天準備去捐了。

看著他去拿錢,秦蓮目露懷疑,她倒要看看,許大茂是不是真的把錢給捐了。

“大茂,要不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秦蓮突然出聲,正樂呵將錢揣兜裡的許大茂頓時呆滯,臉色變了變,他讓自己冷靜了些,回頭走過來道:“老婆,幹這事得低調啊,我們要是搞得明目張膽的,領導肯定認為我們是鑽營。”

說著,許大茂坐下來,補充道:“你想想,這就是另類的送禮啊,要是搞得明目張膽的,領導肯定覺得我是小人,到時候就是雞飛蛋打了。”

秦蓮不說話了,心中的懷疑並沒有放下,明面上,她表現得認同許大茂所說的一樣。

見忽悠住了秦蓮,許大茂安心了一些,也許是現在面對秦蓮他有點心虛,說了一會兒後,就找了一個跟二大爺喝酒的藉口,提著一瓶酒,就去了二大爺劉海中家。

他出去後,秦蓮的懷疑之色就顯露出來,看來,以後是要多注意這事了。

兩口子這邊心思各異的時候,中院,一大爺易中海也在想著事,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要有一個決斷了。

傻柱的反應讓他很心虛,這讓他的一些想法肯定難以實現了,他想再確定一次,看看能不能把傻柱拉回來一些。

如果能夠拉回來一些,那是最好不過的事,可要是不能,他就得另外想辦法了。

有了決斷後,一大爺易中海就準備找傻柱談一次,好確定傻柱的態度。

提著酒,一大爺易中海就出了屋,來到傻柱家,看到傻柱正跟何雨水坐在火爐邊聊著天,他打了招呼。

“哥,一大爺,你們聊,我去後院了。”,何雨水說著起身,就出了門,一大爺易中海見她離開,微微鬆了一口氣,有些話當著何雨水的面,還真是不好說。

“傻柱,去搞點花生米,今天我們兩個喝一頓。”,一大爺易中海笑呵呵出聲,這個時候面對傻柱,他就一個心態,那就是別想著尷尬的事,他就不覺得尷尬。

“好!”,傻柱點頭,起身就去了廚房,過了好一會兒,一碟花生米就熱乎乎端過來。

到了酒,兩個一邊聊著雞毛涮皮的事,一邊喝著,等感覺差不多了,一大爺易中海才試探道:“傻柱,你跟秦淮茹真的不可能了?”

聞言,傻柱眼睛眯了眯,看著一大爺易中海的表情就冷了下來,下意識的就想發火,怎麼的,還想提這事。

“傻柱,你別誤會。”,一大爺易中海看著傻柱想要發火,頓時一咯噔,急忙解釋道:“我這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問一問的。”

他的解釋沒讓傻柱臉色變好,想明白一些事情的傻柱對一大爺易中海是懷疑的,現在又提這事,他到底要幹嘛?

“一大爺,我就跟您直說了,我跟秦淮茹之間,再也沒有可能了。”,傻柱的語氣無比堅決,看著一大爺易中海,帶著些許警告的意味道:“一大爺,我傻柱因為一些念想稀里湖塗過成這個樣子,最大的錯是我自己。”

“我快三十了,這一個人有幾個三十,一大爺,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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