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覺得秦京茹很不對勁,昨天帶她來的時候,這姑娘興致勃勃的,跟傻柱聊了以後,昨天晚上問了她,她也挺高興的,看著都有幾分成了的意思。

可這才過去一個白天呢,她就變得很抗拒了。

沒錯,是抗拒!

傻柱感覺不到,可同為女人,秦淮茹感覺到了,剛剛吃飯的時候,秦京茹對傻柱變得抗拒了。

再加上秦京茹不斷藉著棒梗的事問一些問題,秦淮茹就感覺更不對勁了。

出現這樣的變化,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姑娘聽到了什麼,又或者,有人跟她說了什麼。

秦淮茹傾向於有人跟秦京茹說了什麼,至於秦京茹去逛一逛就聽到了什麼,秦淮茹不信,因為不會這麼巧。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跟這丫頭說了關於傻柱的一些話,才讓她從開始的興致勃勃變得抗拒。

被堂姐秦淮茹盯著,秦京茹目光有些躲閃,道:“沒……沒人跟我說什麼!”

沒有才怪了!

見她這反應,秦淮茹嘴角抽搐,這小丫頭片子,沒有你慌個什麼鬼?

“京茹,我是你姐,我不會害你,可其他人不一樣,這個院裡的一些人心壞得很,你可不能人家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秦京茹聽著,頓時神色複雜莫名,如果只是許大茂跟她說,她或許只會信兩分,因為她不熟悉許大茂,也不知道他的目的。

可問了公園那些人後,她已經信了四分,農村這種風言風語也很多,可都得有個出處。

而後,許大茂又仔細跟她說了堂姐秦淮茹與傻柱的事後,她又信了五分,一半的一半。

如果不是因為秦淮茹是她堂姐的因素,就不是隻信了一半的說法了,親情讓她選擇了只信一半,另外一半,她需要時間來發現問題。

剛剛那一頓飯,從傻柱口中說出的那些話,秦京茹又聽出來一些東西,只怕許大茂說的,是真的!

她的這個堂姐,真的有著一些心思,對傻柱的一些心思!

見她不說話又神色變換,秦淮茹心裡頓時就一咯噔,好像,真的不對勁了。

剛要出聲,秦京茹卻咬了咬牙,一臉認真看著堂姐秦淮茹,輕聲問道:“姐,你是不是對何哥也有想法?”

一個問題,直接把秦淮茹給問懵了,秦京茹怎麼會這麼問?還有,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心頭一亂的秦淮茹臉色變了變,有些心虛,隨即,她壓下這些情緒,一副無語表情道:“我說京茹,你這話也真能說,要是我對傻柱有心思,還能介紹給你!”

沒有嗎?秦京茹眼中多了幾分憤怒,姐姐啊,剛剛你那恍忽的反應,真當我是瞎子嗎!

現在,她心中已經更信了許大茂的話,這一刻,她感覺好膈應,雖然不是親姐妹,可好歹也是堂姐妹啊,怎麼就能這麼算計她。

膈應的同時,也覺得委屈,眼淚忍不住就流了出來。

秦京茹一哭,秦淮茹就有些慌了,因為她明顯感覺到,現在的秦京茹跟她有了隔閡,而這個隔閡的縫隙正在不斷變大。

慌了同時,秦淮茹心中也暗罵一聲,到底是那個王八蛋跟秦京茹說了什麼。

“京茹,到底是誰跟你說了什麼?”,秦淮茹臉色有些冷,現在,此刻,必須先把人問出來,因為,不找到源頭,問題是無法解決的。

“姐,不要問了。”,秦京茹擦了擦淚水,看著秦淮茹,神色變得冷了些,道:“我明天就回村了,這親,我不相了,以後,你也別給我介紹其他人了。”

秦淮茹傻了,這丫頭這話,讓她心中都是一顫,隨即,她也眼中淚花閃閃,道:“好啊,算我白費心思,你這丫頭寧願相信別人,也不信你姐是吧。”

聞言,秦京茹看著堂姐秦淮茹,想到許大茂說的說哭就哭的說法,隱約感覺頭皮發麻,道:“姐,你知道我為什麼出去了一天,連中午飯都沒回來吃嗎?”

秦京茹神色複雜,語氣悠悠道:“我就在離這裡不遠的公園待了一天,姐,你知道嗎,那些大媽們都把你跟傻柱的事說了多少版本了。”

這下子,秦淮茹不哭了,因為,她懵了。

“姐,我是你妹妹,我爸是你叔叔啊,你就算有自己的考量,也不要把我也拉進來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秦淮茹聽見這話,心慌的同時,火也冒出來了,看著秦京茹,冷哼一聲道:“那些人的話也能聽嗎,就一點小事,都能給你編出多少事來。”

秦京茹目光悠悠看著她,道:“姐,明天我會問院裡的人,一個院裡這麼多人,總不能每一個都是壞人吧。”

“我不問年輕的,也不問四五十歲的,這院裡不是有兩個老太太,不是有三個院大媽嗎,我就問她們。”

“她們總不會胡說八道吧,到時候,你不會說她們也是編故事的吧。”

聽著這話,秦淮茹就感覺腦海轟鳴一聲,這丫頭,到底是知道了多少事?

臉色有些發白的秦淮茹氣得肝疼,看著秦京茹冷著臉的模樣,她嘴角抽搐。

自己找她來是幫著解決麻煩的,而不是給自己找麻煩的。

心亂如麻的她不知道要說什麼了,秦京茹也不說話,看著堂姐現在這反應,她心中一嘆,苦澀笑了起來。

現在,她信了,她秦京茹,就是堂姐某些算計中很重要的一環,而堂姐的終極目標,依然是傻柱那個傢伙。

氣氛冷了下來,兩人誰也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緩了緩的秦淮茹突然回想著秦京茹剛剛說的話。

這丫頭,是怎麼知道這院裡的兩個老太太,還有三個院大媽的?

很快,秦淮茹臉色黑了下來,她明白了,這丫頭不光在公園那邊聽到了一些事,更重要的是,有人告訴了她這些事,而這個人,就是院裡的人。

腦海裡的思緒開始清晰起來,秦淮茹分析著到底是誰摻合了這麼一手。

想著想著,她就覺得頭疼,因為嫌疑物件太多了。

又緩了緩後,秦淮茹深深呼吸,吐了一口氣,這才對秦京茹道:“京茹,我不管是誰跟你說了什麼,你如果相信姐,那就相著親,你要是不信,明天,我請假送你回去,就當事沒成。”

“京茹,我是你姐,我不會害你,這是你入城的好機會,難道你就真的要放棄了嗎?”

想要挽回一下的秦淮茹直接用利益大法來勾動秦京茹了,她就不信,這丫頭有機會來到城裡,還想著回村裡去。

秦京茹聽著,心思動了動,不得不說,秦淮茹是抓住她的心思了,有機會來到城裡生活,她當然不願意放棄。

見秦京茹露出糾結意動之色,秦淮茹嘴角微微上揚,繼續道:“京茹,我和你是姐妹,如果你真跟傻柱成了,我能做什麼不成?”

“別說我叔叔嬸嬸還在,就是你伯伯伯孃也還在呢,我們哥哥弟弟都好幾個,我真要胡作非為,到時候你回去一說,他們肯定饒不了我。”

這話一出,秦京茹眼睛眯了眯,很快,她搖頭了,道:“姐,如果你真的為了我好,就給我介紹其他的吧。”

“至於傻柱,我沒那個心思了,有些話我已經聽了,很難忘了的。”

她就差點說覺得挺膈應的,可當著堂姐的面,還是說不出來。

秦淮茹聽著這話就有些麻了,我回去帶你回來,是要介紹你給傻柱的,要是介紹給別人,我費那麼多心思幹嘛!

你要是跟其他人成了,我是幫了你了,可我這邊怎麼辦?

想要直接拒絕,可一看秦京茹的神色,秦淮茹一副無奈模樣道:“我是你姐,給你介紹的人必須知根知底,要是胡亂介紹,到時候害了你,我回孃家,老爹老孃還有叔叔嬸嬸非得抽我不可。”

“京茹,現在我認識的,也就傻柱最合適你了。”

聽著這話,秦京茹深深看了堂姐一眼,能入城生活,她很心動,可她不願意把自己也坑了。

臉色變換的她,最終還是一咬牙,壓下心中的心思,神色變得堅定道:“姐,如果是傻柱,明天我就回村了。”

秦淮茹感覺肝疼,到底是那個王八蛋給秦京茹說了什麼,就連這誘惑,這丫頭都能忍住,寧願回村,也不願意跟傻柱繼續相親了。

“你真的想好了?”,秦淮茹盯著秦京茹,詢問出聲,秦京茹一咬牙,還是堅定點頭。

“行,那你難得來一趟城裡,先玩幾天,然後再回村。”,秦淮茹不想再說了,剛剛她很想威脅一句,你秦京茹不樂意,孃家人那邊有的是妹子呢。

可話到口中她沒敢威脅出來,因為她不知道,跟秦京茹說了一些事的人是誰,到底說了什麼?

真要威脅出聲,這丫頭肯定跟她翻臉,到時候回家一說,她秦淮茹以後只怕沒臉回孃家了。

所以,現在關鍵的問題,就是那個王八蛋是誰?

秦淮茹想著就有些咬牙切齒,這傢伙,太壞了。

說了幾句後,秦京茹睡覺去了,秦淮茹黑著臉走出隔間,賈張氏一看,頓時有不好的預感,急忙詢問起來。

見婆婆賈張氏著急,秦淮茹苦笑一聲,也沒有隱瞞,將她的猜測說了出來。

聽完,賈張氏黑著臉,差點忍不住大罵出聲,這不是壞人事嗎!

現在好了,秦京茹是不肯跟傻柱繼續相親了,想必這丫頭,肯定也是知道了其中的一些事,這樣一來,秦淮茹與賈張氏都覺得肝疼。

如果秦京茹真知道一些事,那麼這路子以後就走不通了,她秦京茹不入坑,秦淮茹想再去找自家的親戚來代替秦京茹,秦京茹會不會把事說出來呢?

婆媳兩人現在是抑鬱得很,過了好一會兒,賈張氏憤憤道:“肯定是院裡的人說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饒不了他(她)。”

冷靜了一些,秦淮茹眼睛眯了眯,想到一個問題,這個人能告訴秦京茹不少事,說明聊的時間肯定不短,加上時間上的分析,那麼就先要排除掉去上班的人,因為上班的人沒有時間跟秦京茹說這些。

然後,是院裡的聾老太太與一大媽也可以排除,聾老太太的態度變化後,秦淮茹知道她不會再摻合進來,如若不然,當梁拉娣懷孕的事傳開後,聾老太太早就應該趁機給傻柱搞相親的事了。

她沒有動,就證明她是真不想摻合了,而一大媽也可以排除,秦淮茹瞭解一大媽,那個人,就不是摻合事的人。

那麼前院呢,林家國一家子也可以排除,人家要是想要摻合,不用等到現在。

秦淮茹一邊想,一邊跟婆婆賈張氏說了起來,兩人輕聲分析排除著。

分析來分析去還是沒有個答桉,秦淮茹頭疼了,恨不得逼問秦京茹那個人是誰。

賈張氏看著兒媳婦秦淮茹揉了揉額頭,她突然想到上一次棒梗的事。

“淮茹,如果那個人在這事上不是想針對我們家,而是針對傻柱呢?”

秦淮茹一聽,頓時一愣,好像,還真有這個可能啊!

自己確實是有著某些心思,才帶秦京茹過來,可現在,秦京茹不幹了,從明面上看,傻柱才是最受傷的一個,因為,他的相親又要黃了。

“許大茂!”,兩人異口同聲,能給秦京茹說一些事,而又跟傻柱不對付的,院裡就許大茂的嫌疑最大了。

“媽,明天我去問問就知道了。”,秦淮茹咬牙切齒,只要明天打聽一下許大茂是不是請假了,就能夠確定了。

賈張氏也黑著臉點頭,如果真是許大茂,找到機會,非得給那傢伙好看不可。

“媽,明天不要讓京茹出去。”,秦淮茹想到許大茂那能說的嘴還有逗女人的本事,她怕秦京茹被禍害了。

“沒事,明天我跟京茹聊聊,許大茂離婚的事,可是能聊很久的。”,賈張氏目露冷光,悠悠說著,秦淮茹一聽,頓時就明白過來了,她微微點頭。

這一夜,兩人總算都能睡著一點,如果真的能確定是許大茂,那麼還有機會把秦京茹拉回來,不是說事嗎,他許大茂的事,也是有趣得很。

第二天,秦淮茹去上班後,就準備找機會打聽許大茂是不是請假了的事。

而在四合院,秦京茹本來想著相親的事不成,再去逛一圈後,就回村了的。

可賈張氏拉住了她,兩人聊天,要說賈張氏在這方面也是高手了,話題不知不覺間就引到了許大茂那邊。

提到許大茂,秦京茹就有些精神了,那個傢伙,好像挺不錯的樣子。

看到這丫頭對許大茂感興趣的模樣,賈張氏心裡暗罵起來,如果這個人不是許大茂,她賈張氏都去吃屎。

敢如此肯定,那是因為她還沒說許大茂的婚姻狀況呢,秦京茹這丫頭,就好像知道了許大茂是單身的情況。

這丫頭才來多久,根本不可能知道許大茂的情況,就算她昨天在公園那邊聽到一些事,只要是關於許大茂的,她也不會如此興致勃勃,因為許大茂那傢伙的名聲,在這片也是臭的。

確定了是許大茂,賈張氏就更不客氣了,將許大茂的事添油加醋說了出來。

秦京茹傻了!對,她又傻了!

這一刻,她怎麼有一種這個院裡沒有好人的感覺。

稍微回了神,她還是壓下心中的異樣,開始問了起來,賈張氏自然很自然給了回答。

要是編排許大茂的話她賈張氏說起來可能還有漏洞,可關鍵許大茂的事就是真的,她賈張氏只不過是新增了一些私貨而已。

慢慢的,秦京茹的臉色又黑了,好吧,心中最後一絲幻想直接破滅,她想回家了。

進一趟城,還真是長見識了,只不過這種見識,讓她覺得無語。

見她這模樣,賈張氏嘆道:“丫頭啊,許大茂那個傢伙就是壞得流膿的,要不然,也不會離婚了。”

“你出去問問,這片對他許大茂的評價,誰敢把姑娘嫁給他啊。”

秦京茹嘴角抽搐,說了幾句後,她就出去了。

現在,她都不知道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了,腦子又開始亂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她又來到公園,心中的不甘讓她找了幾人問問許大茂的情況。

十多分鐘後,秦京茹獨自一人坐在陰涼處,好吧,她自閉了,有一種城市好可怕我要回農村的感覺。

……

軋鋼廠,中午,秦淮茹一番打聽後,終於確定了許大茂昨天請假的事。

確認了這個情況後,秦淮茹真恨不得把許大茂給剁了。

氣呼呼的她,直接來到二食堂後廚,找到了傻柱。

“秦姐,誰惹你生氣了?”,傻柱見秦淮茹陰著臉,便詢問出聲。

“傻柱,你相親的事要黃了?”,秦淮茹出聲,傻柱一聽,頓時一愣,反應過來,他瞪大眼睛,不敢相通道:“京茹妹子不是對我印象很好的嗎。”

“是許大茂!”,秦淮茹咬牙切齒,怒道:“昨天許大茂請假了,在公園那邊不知道跟京茹說了什麼,然後,京茹就誤會了,她現在不想跟你相親了。”

“誰?許大茂?”,傻柱的聲音大了起來,秦淮茹點頭,這一刻,傻柱的火就冒出來了。

“王八蛋,我非得拔了他的皮不可。”,傻柱暴跳如雷,抬腳就要去找人,這特麼才說好的不互相坑了呢,好嘛,一個不注意,那孫子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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