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國你這個說法倒是有點可能!”,南易出聲,順著這個想法一想,到是合理了些,一大爺易中海總不能圖著賈張氏給他把家給當起來吧。

“行了,別想了,人家怎麼過都是人家的日子,我們就別給他操心了。”,林大福微微搖頭,笑著不準備再提這話題,讓林家國去搞一盤花生米,準備三人小酌幾杯。

夜裡,等賈張氏已經睡了以後,一大爺易中海還坐在火爐邊抽著煙。

又丟了一個菸頭,他長吐一口氣,也罷,事變成這樣有好有壞,這樣一來,有些事做起來反而方便很多。

時間過去幾天,兩人的事在院裡都平息下來,雖然院裡的人還是有點不適應,可過日子可是人家一大爺跟賈張氏,不適應都得適應。

年關將至,這天,是軋鋼廠最後一天上班,下午的時候,都收拾衛生順便領工資。

人們的歡笑聲讓氣氛變得鬆快許多,林家國帶著人把三食堂的衛生打掃乾淨後,這才去領工資。

領了工資,就下班回家,接下來一段時間,他又得帶著將徒弟忙著四處做菜的事了。

剛回到院裡,就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這樣的場景,有點熟悉了。

“怎麼了這是?”,林家國停好車,問著走出來的老婆李秀芝。

“吵架唄!”,李秀芝將林家國買的菜提回家,邊走邊道:“今天中午的時候賈張氏跟一大媽吵架了,罵得難聽得很。”

“有什麼可吵的,難不成她還想爭取“一大媽”這個名號不成?”,林家國走進屋,一臉奇怪出聲。

說著,他走進了廚房,跟李秀芝一起忙碌起來。

“吵的多了。”,李秀芝嘆息一聲,道:“賈張氏跟一大爺結了婚,估計是要管家裡的錢,而一大爺當初跟一大媽離婚的時候,答應給一些補償,欠條都寫著呢。”

“數目可不小,賈張氏知道這事後,頓時就不樂意了,等一大媽剛下班回家,抓住不放,就大吵大鬧起來,說一大媽到現在還喝著一大爺的“血”。”

“欠條?”,林家國有些意外,一大媽跟一大爺易中海離婚分了錢的事,一大媽來前院跟老太太聊天的時候提過,可欠條是怎麼回事。

“一千多塊呢。”,李秀芝眼睛眯了眯,道:“這數目可大了,賈張氏知道後當然不樂意了,估計等一大爺下班回家,還有得鬧。”

“老太太現在正帶著三孩子在後院呢,就怕打起來,今天晚上,還有得吵。”

“這一大爺還挺有良心。”,林家國嘖嘖嘖出聲,道:“如果真是一千多的欠條,那他留給一大媽的錢可不少了。”

“確實不少!”,李秀芝點頭,也就是一大爺易中海工資高,要是工資低一點的,都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賺到這麼多錢了。

小兩口說著話的時候,中院,一大爺易中海剛跟林大福,二大爺劉海中一起下班回來,人還沒進屋呢,就聽說了這事,頓時,他臉就黑了。

進了屋,他看著賈張氏坐在火爐邊,就忍不住質問道:“你去找她幹什麼,那是我跟她離婚的分割協議,這事鬧起來,好看嗎?”

一聽這話,本來有些心虛的賈張氏頓時不樂意了,曾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一大爺易中海,冷聲道:“易中海,那可不是幾十塊錢,就算你工資高,除了家用,要還到什麼時候去?”

她是真的很不爽的,那麼多錢,留給了劉桂蘭,想想她就覺得心疼,易中海的存款給了劉桂蘭她知道,可欠條這事,她根本就不樂意。

對她來說,這些錢可都是她的,憑什麼要給後院的劉桂蘭。

“這事你別管了,這是我跟她離婚的時候說好的。”,一大爺易中海黑著臉,那錢即是補償,也是封口費,他雖然相信前妻的德行不會隨意張口,可真要賈張氏鬧得太過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

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呢,何況是人!

“易中海,你到底安的什麼心?”,賈張氏惡狠狠出聲,現在有了結婚證,她是不慫易中海的,跟兒媳婦秦淮茹謀算這事,為的不就是過好日子嗎,現在易中海的錢往外流,她怎麼可能樂意。

“我說了,這事別鬧了。”,一大爺易中海的聲音也大了起來,本來就憋著氣呢,他可不慣著賈張氏。

這幾天他一直都在回想著那天晚上的事,可怎麼想都覺得有點不對勁,也就是因為路走到這地步沒了辦法,所以該忍著的就忍著。

這才多久,賈張氏居然沒事找事,他豈能不發火。

“易中海,現在跟你過日子的可是我。”,賈張氏一聽聲音又大又冷的話,也火了,她知道易中海對她的膈應,這種感覺讓她很不爽。

兩人聲音越發大起來的時候,房門開啟,秦淮茹走了進來,她的臉色有些難看。

剛下班回來,就聽說了這事,頓時秦淮茹就有些頭皮發麻,她的這個婆婆賈張氏,要鬧騰!

有了這個判斷,她就有些急了,真以為剛把一大爺易中海給套上就萬事大吉了嗎,不,要是她的婆婆拎不清鬧騰,次數多了,事肯定會出現變化。

回到中院,她沒直接過來,可當聽到兩人的聲音越發大了以後,她顧不得什麼了,就走了過來。

給一大爺易中海問了好後,秦淮茹找了一個藉口道:“媽,過去幫我照看三個孩子一會兒,我有點事要去找京茹。”

一大爺易中海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也沒說什麼,他是真不想跟賈張氏鬧起來。

而賈張氏呢,剛要拒絕,可秦淮茹的眼睛盯著她,她哼哼一聲,抬腳就走了出去。

兩人一前一後回到屋裡,關上門,秦淮茹就黑了臉,質問道:“媽,你到底是怎麼想的,真以為領了結婚證就穩了是吧?”

“怎麼的,你又想說什麼?”,賈張氏看著她,一臉不爽,現在的她,可不是在被秦淮茹繼續拿捏著的時候了。

以前被挑釁的權威她都憋著氣呢,現在秦淮茹又用這樣的語氣訓著她,她怎麼能舒服。

“秦淮茹,過好你自己的日子就成,我那邊的事不用你管。”

賈張氏哼哼說著,威脅道:“秦淮茹,你記住,我能顧著棒梗,也會想著兩個賠錢貨,可你真要讓我不爽了,就別怪我不客氣。”

秦淮茹的臉色更黑了,這算什麼,找到靠山了就要反過來拿捏她了?

“媽,你鬧騰起來,到時候就別想過安生日子了。”,深深呼吸後,秦淮茹還是壓著火氣解釋一句,賈張氏聽著,卻是冷冷一笑,毫不在意道:“你也別激我,我都問好了,領了結婚證,只要我不同意,他易中海想離婚都不可能。”

“哼,現在跟他過日子的是我,憑什麼還要給後院那個不能生的錢。”

聞言,秦淮茹真的想罵人了,她突然發現,這個時候,她好像真的拿捏不住婆婆賈張氏了。

有了一大爺易中海當依靠,她是什麼都不怕了。

“媽,算我求你一次,別在這事上鬧了行不行!”,秦淮茹放低了姿態,這個老虔婆,真以為她能夠拿捏得住一大爺易中海嗎,真要耍起手段來,一大爺易中海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不關你的事。”,賈張氏瞪了秦淮茹一眼,冷聲道:“我有我的想法,你要是不樂意,就別摻合。”

話說完,賈張氏一甩手,就開門走了出去,秦淮茹臉色變了變,暗罵一聲,這個老虔婆,到底要幹嘛。

剛想追出去,秦淮茹又停住了腳步,想了想,她沒追出去阻攔,也罷,先讓這個老虔婆吃點虧,免得她都覺得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

秦淮茹沒追出來,賈張氏得意一笑,也沒有回屋,抬腳就去了後院,這事她要鬧的,她要讓院裡的人看看,這個易中海的前妻有多貪心。

後院,屋裡,一大媽此時有些頭疼,賈張氏的不講道理讓她生氣的同時也有些無奈。

“蘭丫頭,這事別給她臉,這欠條又不是你強要的,是易中海給的,賈張氏要是再鬧,就讓易中海把話說清楚。”

聾老太太出聲,逗著三孩子,林老太太眼睛眯了眯,也微微點頭,旁邊的何雨水跟傻柱也紛紛點頭,雖然數目大了些,可一大媽已經說了,這是一大爺易中海當初堅持要寫的欠條,這一點一大媽還不至於騙他(她)們。

既然是一大爺易中海的決定,賈張氏現在就算是鬧翻天,也有講理的地方。

“老太太,我就是想過安生日子而已,可賈張氏的性子您還不知道嗎,這事估計還有得鬧騰。”,一大媽苦笑起來,賈張氏的成名絕技,撒潑打滾大法這院裡誰不知道。

一聽這話,屋裡的幾人也不知道怎麼說了,實在是賈張氏的性子,真的讓人頭疼。

林老太太剛想安慰一聲,房門就被推開,賈張氏走了進來,冷著臉看了屋裡的人一眼,最後將目光放在劉桂蘭身上,道:“劉桂蘭,這人總不能太貪心,易中海給你的錢已經夠多了,把欠條給我,我們一筆勾銷。”

“賈張氏,滾出這個屋子。”,一大媽還沒有說話,聾老太太就黑著臉出聲,真是給了她臉了,這樣上門鬧事,真以為跟易中海結婚後,就成了院裡的霸王了嗎。

被聾老太太這麼一吼,賈張氏頓時有些心虛,不過也就是一會兒而已,她看著聾老太太,一副委屈的模樣道:“老太太,你也得講點道理吧,這可是一千多塊錢,她劉桂蘭想要讓易中海還到什麼時候去。”

“我跟易中海也要過日子的吧,以後的養老錢要存吧。”

“老太太,你要是想要倚老賣老,我就讓院裡的人一起過來幫著評評理。”

賈張氏越說感覺越有底氣,對聾老太太的畏懼感少了一些,聾老太太氣得手都在發抖,站起來就要走過去。

林老太太拉住了她,用腳踢了踢何雨水,對她使了使眼色,何雨水秒懂,站起來就往外走去。

看到何雨水離開,賈張氏眼睛眯了眯,沒有阻攔,反正都要鬧一鬧,正合她意。

何雨水來到中院,直接來到一大爺易中海家,說了賈張氏正在後院鬧騰的事。

“她到底要幹嘛?”,一大爺易中海一聽頓時感覺無比的蛋疼,起身就往後院去了。

來到後院,看到賈張氏正冷著臉與聾老太太對峙,易中海苦笑起來,如果真有可能,他恨不得現在就跟賈張氏離婚了,雖然跟她領了結婚證方便他辦一些事,可這人太能鬧騰了。

“我都說了,這事不要鬧了。”,易中海儘量讓自己的語氣緩和些,賈張氏看著他,眼睛眯了眯,知道今天想要讓劉桂蘭低頭,是得鬧大一些了。

“易中海,你說我鬧?我這是鬧嗎,大家出去打聽打聽,這離了婚的人,分了財產也就罷了,那還有盯著前夫的工資的。”

“我就不信沒有講理的地方,哎幼啊,劉桂蘭,你欺負人啊!”

“……”

撒潑打滾神功再現,若不是因為大冬天的地上太涼,賈張氏都已經坐到地上去了。

後院的人聽見動靜,紛紛走出來觀察情況,易中海現在臉很黑,感覺無比的丟人啊,他想去把賈張氏拉回中院,可賈張氏甩開了他的手,就不斷嚎叫著,話裡話外都譏諷著一大媽。

“你別鬧了!”,一大爺易中海怒火上湧,聲音變得大了一些,目光冷冽盯著賈張氏。

“我不是鬧,可她劉桂蘭不講道理!”,賈張氏憤憤說著,看著圍過來的人,大聲道:“你問問大家,我是不是胡鬧?”

鬧騰的動靜不小,中院,前院的人都來到後院,唯有秦淮茹沒出現,她就準備先讓老虔婆先吃點憋再說。

看著圍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一大爺易中海臉色漲紅,伸手拉著賈張氏,就要把她拉回中院。

眼看力氣沒有易中海大,賈張氏頓時一點臉面也不留了,直接坐到地上,她就不信,易中海還能把她從地面上拖到中院去。

這耍無賴的動作一出現,看著的人中不少人都嘴角扯了扯,別點憋不住笑。

一大爺易中海此時氣得鼻子都快歪了,這特麼的,他總不能把賈張氏給抱回中院吧。

“老易啊,有什麼話好好說,你們可剛結婚呢,可別鬧了矛盾。”,二大爺劉海中打著官腔出聲,若不是眼中的幾分戲謔出賣了他,大家都會信了他是真心實意調解的話。

“是啊,老易,有什麼事儘快解決,這麼鬧騰也不是個事。”,三大爺閻埠貴悠悠出聲,補刀起來。

兩人現在都是一個想法,那就是趁機讓一大爺易中海鬧點笑話,這個一大爺的位置,他們也想坐一坐的。

看著兩人,一大爺易中海差點破口大罵,這兩個混蛋,真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啊。

自己現在都快麻爪了,這兩個混蛋居然還趁機膈應人,真是兩個無恥混蛋。

他能看出兩人的打算,賈張氏可看不出來,一聽三大爺閻埠貴跟二大爺劉海中的話,正符合她的心意,她便大聲道:“大家都來評評理,今天這事真是我胡鬧嗎?都是她劉桂蘭太過分了。”

賈張氏可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噼裡啪啦就說了起來,大家聽著,也是有點震驚的。

一大爺易中海跟一大媽離婚的時候,存款給了一大媽,院裡的一些人都知道,大家都覺得這是一大爺易中海給一大媽將來的養老錢。

現在聽賈張氏一說還有一千多欠條的事,心中也是一震,這筆錢可不算少啊,以一大爺易中海的工資,估計都要幾年才能還清。

“賈張氏,這是易中海跟蘭丫頭的事,你先問問易中海什麼說法吧!”,聾老太太悠悠出聲,冷哼一聲道:“你要是再鬧騰,就別怪我這個老太婆不客氣。”

聾老太太一出聲,大家的目光就轉向一大爺易中海,等著他的回應。

“這是我離婚的時候商量好的,當時劉桂蘭沒有工作,又說不要我每個月部分工資,所以我直接換一個方法補償了。”

一大爺易中海出聲,大家聽著,頓時微微點頭,這麼一說,這一大爺也是真為一大媽考慮了,

“走吧,回家,別鬧了。”,一大爺易中海把賈張氏用力拉起來,目光冷冽盯著她,很快掩去眼中的冷光,語氣平靜道:“我易中海一口唾沫一口釘,你是要我食言不成。”

一閃而逝的冷光讓賈張氏一哆嗦,剛要說話,易中海拉著她的手突然用力握了握,疼得她一呲牙。

“易中海,你放開我,你倒是大方,可我們以後的日子怎麼辦?”,賈張氏知道易中海是用這種辦法威脅她,霎時之間,她就毛了,眼看睜不開易中海的手,她低頭就要咬易中海的手。

誰能想到賈張氏會突然搞出這個動作呢,易中海被咬得一疼,立即就鬆了手,他一鬆手,賈張氏就幾步向前,來到一大媽這邊,怒火沖天道:“劉桂蘭,你就是個貪心的毒婦,怎麼的,沒給易中海生出一兒半女的,還好意思拿著這麼多錢嗎?”

“把欠條拿出來,他易中海好騙,我可不好說到,你今天要是不把欠條給我,我天天過來鬧。”

大家都被賈張氏的咬人動作搞得一愣,隨即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又聽她現在說的話,又搖了搖頭。

果然還是那個賈張氏,無理鬧三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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