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裡的人不知道許大茂的心思,看到他回去後院,大家也沒有說什麼,今天好歹也是人家的大喜之日。

幾個警察同志問詢一番後,暫時就沒有找到線索,他們離開後,賈張氏看誰都覺得嫌疑人。

此時,知道賈張氏脾氣的院裡人就算聽著一些難聽的話,也沒有去反駁,誰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惹禍上身。

易中海好不容易暫時勸住了賈張氏後,眾人各自離開回屋。

“家國,你覺不覺得很像熟人作桉?”,前院,抽著煙的南易輕聲詢問出聲,林家國微微點頭,剛剛警察同志的問詢,他可是聽著的,賈張氏那藏錢的地方亂都沒亂,錢就丟了,可見偷錢的人是知道賈張氏的錢放在那個地方的。

有兩人類似的想法的可不少,都不傻,小偷那有一進屋就知道錢放在那裡的?

中院,屋裡,賈張氏還在詛咒著,若不是有易中海鎮著,她又要開始破口大罵。

“你放錢的地方有幾個人知道?”,易中海抽了一口煙,詢問出聲,他自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因為他放錢的地方沒被小偷給翻了,這其中,說法可大了去了。

賈張氏一聽這個問題,就眉頭一皺,腦海裡回想有誰知道她放錢的地方。

易中海知道,但他不可能偷,這一點賈張氏確定。

秦淮茹也知道,但她也不會用這種方式搞她的錢,不然今天也不會提借錢的事。

除了這兩個,她真想不出有誰知道她放錢的地方了,自從她住在易中海這屋,院裡的人就沒跟她在這屋裡坐下來聊過,就算是有人有事進屋,她也沒當著別人拿錢出來過。

想來想去,賈張氏看著易中海的目光都有懷疑了,就算心中再確定易中海不會偷她的錢,可這個時候,她不得不懷疑。

不光懷疑易中海,更懷疑秦淮茹!

“你這樣看著我幹嘛?”,被賈張氏這審視的目光一看,稍微一想就知道怎麼回事的易中海差點吐血,臉都黑了。

他還能去偷賈張氏的錢?

“我放錢的地方就只有你跟秦淮茹知道。”,賈張氏冷冷出聲,說著,就要起身去找秦淮茹,心中有了懷疑的想法,不去問一問,她不甘心。

“你給我坐下!”,易中海見她起身,就知道她的想法了,頓時臉更黑,怒道:“我不會偷你的錢,秦淮茹也不會,你別胡亂折騰,讓人看了笑話。”

賈張氏可沒有聽話坐下,而是硬著脖子道:“那還會有誰知道?你的錢還在,我的錢沒了,你說那個小偷會有這麼神?”

憋著的火氣一下子就湧出來了,聲音越來越大,易中海感覺牙疼,如果稍微這麼一想,好像也不能怪賈張氏這樣懷疑。

“你確定其他人不知道?”,易中海再一次詢問起來,上一次賈張氏的錢丟了,那不了了之的事他可是記得的,再來一次,似乎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還會有誰知道,除了你們兩個,就是我拿錢給棒梗的時候……”

話說到這裡賈張氏突然愣住了,好像除了易中海跟秦淮茹,自家孫子棒梗也知道自己放錢的地方。

前段時間,棒梗時不時跟她要買零嘴的錢,她可是當著棒梗的面拿錢的。

“不,不會是他!”,賈張氏立即搖了搖頭,只是臉色變換的她顯示內心根本不平靜。

此時,易中海卻神色凝重起來,看著賈張氏臉色變換的模樣,道:“確定昨天錢還在嗎?”

懷疑棒梗?易中海心中是有點的,棒梗那小子是有這個膽量的,這一點,易中海很清楚。

雖然自從那事以後,棒梗就沒再犯過,可易中海還是忍不住懷疑,前科這種稱呼,總是能夠擊穿人的心理。

“今天早上錢還在呢!”,賈張氏出聲,易中海眼睛眯了眯,道:“你確定?”

莫名的,易中海心中鬆了一口氣,他不想去懷疑棒梗,可忍不住就去懷疑。

“我當然確定,今天早上我還數了數的。”,賈張氏這句話讓易中海真的安心不少,隨即道:“那就不可能是棒梗,今天他從早到晚都呆在後院的。”

賈張氏聽著也鬆了一口氣,她也不願意相信是棒梗乾的。

“你再想想還有誰看到過你放錢的地方,仔細想想!”,易中海說著起身,道:“我去問一問今天在院裡玩耍的孩子,看看她們看沒看到陌生人?”

話說完,易中海走出屋子,直接去了秦淮茹家。

剛剛他說的都是藉口而已,實際上,他想要確定一下這事棒梗有沒有關聯,不然始終不能真正放心。

他了解賈張氏,藏錢的地方一定會避諱其他人的,而能夠讓她下意識不會避開的,也只有那麼幾個而已。

屋裡,愁容滿面的秦淮茹看到一大爺易中海到來,招呼他進來坐,門並沒有關上,而是為了避嫌。

賈張氏的錢被偷了,秦淮茹是心疼的,在她預想之中,賈張氏那些錢,在恰當的時候,都會讓她掏出來的。

可現在錢沒了不說,誰知道還會鬧出什麼風波來。

“棒梗呢,我想問他一些事?”,易中海輕聲說著,秦淮茹愣了愣,反應過來,她臉色一變,變得不太好看,下意識用牴觸的語氣道:“一大爺,這事他不會幹的,剛剛警察同志問詢的時候,不是已經確定他一整天都在後院了嗎。”

“我知道。”,易中海點頭苦笑起來,道:“可關鍵是賈張氏放錢的地方有幾個人知道呢?”

“棒梗是知道的,我擔心他在外面玩耍的時候無意識說出了這事,讓有心人給聽到了。”

他這麼一說,秦淮茹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只要不是懷疑棒梗就好。

稍微這麼一想,秦淮茹也覺得一大爺易中海話說得有些道理,棒梗時不時跟她奶奶要零花錢她是知道的,其中也不乏她引導的部分因素。

孩子嘛,都是喜歡炫耀的,有時候無意識的幾句話,要是讓有心人聽到了呢。

秦淮茹立即去找了躺在床上睡覺的棒梗,棒梗躺在床上根本就沒有睡著,走過來看到一大爺易中海,他心裡下意識的一咯噔。

儘管他經過了師傅巧手候的訓練,可終究還是做了壞事,這個時候,莫名的就有些慌。

易中海沒有注意到棒梗的慌亂,而是等他坐下以後,才詢問起來,秦淮茹也讓棒梗仔細想,好好想想他有沒有跟別人說過他奶奶放錢的地方。

棒梗心安了一些,面對兩人的問題,他搖了搖頭道:“我沒跟別人說過。”

兩人又一次確定,棒梗還是一樣的回答,秦淮茹聽著,又找來小當兩個,也問了起來,雖然兩人在賈張氏那邊得不到甜頭,可萬一兩個孩子看到過賈張氏放錢的地方,無意識說了出去也不一定。

然而結果讓秦淮茹跟易中海失望,排除這些可能,就剩下巧合了!

易中海回屋去了,想去問問賈張氏,看她想沒想到還有人看到她放錢的地方。

夜裡,棒梗睡不著,真想天一亮就去問問師傅,不然他心不安。

有人歡喜有人愁,第二天,該上班的去上班了,院裡,吳郵帶頭,幾個警察同志又來了。

這個院已經出了兩次盜竊桉了,數目都不小,要是抓不到人,影響不會太小。

吳郵幾人也是昨天晚上易中海幾人的思路,那就是確認小偷沒翻亂屋子後,就想到了熟人作桉的可能。

他們沒有排除易中海跟秦淮茹的嫌疑,不過兩人上班去了,幾人就先詢問棒梗幾個孩子,因為他們也懷疑是這幾個孩子無意識暴露了賈張氏放錢的地方。

棒梗本來想去找師傅巧手候的,可被吳郵幾人叫住了,問詢一開始,儘管吳郵幾人讓自己的語氣與表情都柔和一些,可棒梗的心跳還是加快。

棒梗的回答還是跟昨晚回答易中海一樣,然而吳郵幾人可不是易中海跟秦淮茹那心理上已經將棒梗排除嫌疑的放鬆,這個時候,幾人都感覺到了棒梗這個孩子有些緊張。

剛開始,吳郵幾人到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面對警察的問詢,不說孩子會緊張了,就是大人,也會下意識的緊張。

稍微安撫了棒梗後,隨著問題問得多了一些,吳郵幾人看著越發緊張的棒梗,終於覺得不對勁了。

眼看問不出什麼來,一個警察同志想要用言語恐嚇一下,吳郵攔住了他,對棒梗笑道:“棒梗小朋友,你先去玩耍吧。”

棒梗聽見這話一瘸一拐就轉身離開,此時的他,恨不得快點避開這幾個警察。

“隊長,我……”,這個警察有些不理解,明明已經感覺有點不對勁,為什麼不嚇唬一下呢?

“你啊,還得多學學。”,吳郵微微一笑,道:“先不說我們還只是懷疑,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們已經確定他昨天都呆在後院,肯定不會是他動手的。”

“如果他真的有嫌疑,那就一定有同謀,我倒要看看他的反應。”

說完,吳郵眼中精光閃爍,對旁邊的一個警察道:“小張,待會兒你去換個便裝,就守在衚衕口,是不是打草驚蛇我還不確定,不過不能放過任何一種可能。”

叫小張的警察眼睛眯了眯,點頭表示明白,很快轉身離開,而吳郵幾人,繼續詢問院裡的人。

屋裡,棒梗莫名的慌,儘管他師傅已經教了他應對的方法,可這發生的情況與預想的不一樣啊。

棒梗這邊慌,他殊不知,巧手候這邊也慌。

昨天偷了錢回來後,心情不錯的他就去買了酒肉,回來吃喝一頓後,就醉意朦朧睡了過去。

等到睡醒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起床後,巧手候又想去搞點下酒菜,拿錢出來數的時候,正想著要分給徒弟棒梗多少錢呢,腦海裡就回想起昨天的行動,莫名的覺得是他幹這行當最輕鬆的一次行動。

一邊覺得這種好事不會多,一邊又不由自主想著昨天的行動。

從偽裝撿破爛的,還特意一瘸一拐的,巧手候得意一笑,他相信,就算警察到時候懷疑到這方面上來,也找不到他。

想著想著,他得意一笑,笑容還沒散去,這時,他臉上的笑容突然一滯。

“不好!”,巧手候臉色一變,曾的一下站了起來,又回想了一番後,他倒吸口涼氣。

特麼的,大意了!

有那個賊會不把屋子翻亂了就能找到錢的?除非有內應!

“大意了,大意了!”,巧手候臉色變換,暗罵自己居然如此大意,錢到手的時候,他就應該把那屋子翻亂一下的。

可是,他當時太過大意了,居然忘記了這最基本的反應。

更為關鍵的是,他的內應可是棒梗那個孩子,如果是大人,就算警察咋唬一下,也大有可能能夠遮掩過去。

可棒梗年紀還小了一些,儘管他的教導讓棒梗懂了一些東西,可孩子終究是孩子,警察的威懾力,那不是容易抵擋住的。

越是想,巧手候就有些慌,下意識的,他就想去那四合院看看情況,可還是停住了腳步。

隨後,他做了兩手準備,一邊準備萬一棒梗挺不住,點出了他,他這邊隨時要跑路。

一邊又期待著棒梗能夠遮掩住,好讓他有時間能夠想辦法彌補一下。

就在他這邊思緒翻飛的時候,四合院這邊,吳郵幾人一邊問詢,一邊故意誇大找到小偷後要判的刑,目的嘛,就是為了想看看他們有著懷疑的棒梗會不會有動作。

棒梗自然會有動作,本來已經有些慌的在聽到幾個警察說的判刑,頓時就坐不住了,他現在就想讓師傅巧手候給他一個安心的保證,如此他才不會害怕。

走出屋門的棒梗沒有直接離開,而是下意識瞄了瞄吳郵幾個警察,此時,吳郵幾人自然也發現了棒梗走出屋門,不過他們沒有任何動作,假裝沒有注意到棒梗。

等了等,看了看,棒梗這才一瘸一拐往前走幾步,這個時候,他腳步的沉重讓他呼吸都壓抑了幾分。

餘光都在注意著幾個警察同志,生怕他們叫住了自己。

沒聽見聲音,也沒看見動作,棒梗心裡安定一些,往前院走去。

來到前院,他沒有直接走出院子,而是停留在前院等了一會兒,心裡想著的是他師傅巧手候教他的一些東西。

過了一會兒,沒看到中院的幾個警察過來叫住他,棒梗內心又安定幾分,這才往四合院外面走去。

來到外面,棒梗加快了腳步,顧不得走路太快讓他還沒好的腿有些刺疼,一路往師傅那邊過去。

他沒有發現,被吳郵安排,換了一身便裝的警察小張,在看到棒梗後,眼睛眯了眯,裝著點菸的模樣,低著頭隔著不遠的距離跟了上去。

棒梗沒去供銷社,跟在後面的小張心裡的警惕增加一分,棒梗沒去公園玩耍,小張心中的懷疑又多了一分。

兩人一前一後,小張吊在後面,跟著棒梗彎彎繞繞一路走,看到棒梗終於停在一個破舊的院落門前,小張目光一凝,躲在角落,觀察著那邊。

他看到棒梗敲門,不一會兒,有人開門,巧手候開門看到棒梗,也臉色一變,本能的,他目光瞄向周圍。

“有問題!”,小張躲在一邊一看給棒梗開門的人的反應,心裡已經有了判斷。

認識的人開門看到熟人,誰不是笑著打招呼,那像這人,看到棒梗後,然後東張西望的,一看這反應,就特麼不對勁。

小張心中有了判斷,就悄悄退回去,然後往四合院那邊跑過去。

此時,巧手候沒有發現情況,關上門後,他冷著臉看著棒梗,罵道:“我是怎麼教你的,人一慌就亂,人一亂就會出現破綻,露了破綻,就要出事。”

棒梗底著頭,沒有說什麼,巧手候自然也發現了他的慌張,正好他也想問問情況,看看能不能有什麼辦法彌補一下漏洞,把這事給遮掩過去。

巧手候問詢,棒梗自然噼裡啪啦說了起來,彷佛只有這樣,他才會安心一些。

聽完,巧手候也有些慌,心中暗罵自己不該大意,明顯的,警察那邊也開始懷疑了。

“棒梗,你先回去,記住,一定要穩住,警察問什麼,你都說不知道。”

一時之間,巧手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彌補這個漏洞,他需要時間,而這時間段,棒梗是不能露出破綻的,不然兩人非得完犢子不可。

棒梗還好一些,就算被警察抓到,估計最嚴重的後果就是進少管所,可他不同了,警察要是順藤摸瓜,把他以前做的事都給摸出來,這輩子他估計出不了大牢了。

為了讓自己以後不出事,巧手候開始臨陣磨槍,教導著棒梗如何應對。

兩人這邊進行著臨陣磨槍的緊張“教學”的時候,四合院這邊,當小張氣喘吁吁跑到四合院,吳郵幾人看到後,都神色凝重起來。

幾人沒在院裡說,走出中院,來到四合院外面,小張這才輕聲交代他發現的情況與判斷的可能。

“走,過去看看!”,吳郵立即有了決斷,這個時候讓他再排除棒梗的嫌疑也不可能了,就算結果可能是一個烏龍,也可以徹底排除棒梗的嫌疑。

在小張的帶路下,吳郵幾人快步往那邊走去,來到這邊,吳郵讓幾人停住腳步。

“隊長,怎麼不直接進去詢問?”,小張有些急躁,輕聲詢問起來,吳郵搖頭,道:“現在只是懷疑,我們不能那樣衝動。”

“首先,我們要確保棒梗那孩子的安全,不管他是不是幹了壞事,在沒有確定之前,必須謹慎。”

幾人一聽,微微點頭,這事可不能大意,要是出了問題,少不了的大麻煩。

“這其次嘛!”,吳郵眼中精光閃爍,咧嘴一笑道:“既然我們有所懷疑,那就捉賊捉贓,我倒要看看,住在這個院裡的是個什麼樣的人。”

“隊長,你是想咋呼一下?”,一個警察眼睛一亮問了起來,小偷小摸的人,看到他們警察,都會害怕的,又特麼不是心理素質很好的殺人犯,見到警察都不帶慫的。

就算是心理素質很好的殺人犯,遇到警察,都會下意識避開的。

“不錯。”,吳郵點頭,目光看著那院子,輕聲道:“如果我們的懷疑是正確方向,那麼這種利用孩子當內應,還偷到孩子的奶奶身上的人,估計現在也慌著呢。”

幾人都咧嘴一笑,讓孩子幫忙辦事,現在棒梗這孩子找上門來,不慌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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