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王大發中秋去世
“你可別再得罪人了。”，易中海警告出聲，對於賈張氏的風格，易中海想想都覺得蛋疼。
以前，他易中海在這院裡說一句話也算是一呼百應，可現在，好傢伙，賈張氏就成了他最大的漏洞，逼格掉了啊！
賈張氏很不滿這一句警告，不過一看易中海的眼神，她以沉默應對，算是答應了。
易中海見狀，嘴角抽搐，也不多說了。
賈張氏看著他，又想到自己現在的生活，總覺得不得勁。
如果剛開始有些想法她因為棒梗的原因自我否決了，那麼現在，她已經快壓制不住自己心中的那個想法了。
“不行，還得等等，現在還不是時候！”，呢喃一聲，賈張氏走了出去，心情鬱悶之下，她想去熘達熘達換換心情。
前院，林家國剛從中院回來，就看到於莉正跟許大茂說著什麼。
“哎，我說於莉，這可是你的不對了。”，許大茂抽著煙，嘿嘿笑了笑道:“新時代了，你可不能抱著老觀念。”
說著，他看到林家國，咧嘴一笑，道:“家國，你過來幫著評評理。”
林家國聽著這話一頭霧水，可一看於莉氣急的模樣，他頓時搖頭，道:“別，我可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也斷不了桉。”
見兩人這模樣，林家國多少就有些猜測了，畢竟在軋鋼廠的時候，許大茂這傢伙跟賈紅離婚後，那跟於海棠獻殷勤的事他也知道的。
軋鋼廠單身的女同志是讓人關注的，而許大茂，因為三次失敗的婚姻，在軋鋼廠的男同志中，也是充滿故事性的。
一聽林家國這話，許大茂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道:“家國，你小子現在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幫一把哥哥怎麼了，我現在可是單身。”
前院在外面的幾人一聽這話頓時滿頭黑線，你許大茂的故事都快演變出上百個版本了，好傢伙，還真是有臉啊，居然惦記於海棠，這真不怪人家於莉要翻臉的模樣。
“許大茂，你就別禍害我那妹妹了行不行？”，於莉都快求饒了，一想到於海棠那個不靠譜的傢伙，她頭疼。
你要說她於海棠要模樣有模樣，要工作有工作，這條件，不知道多好，追她的人也不少。
可偏偏，於莉就發現她跟許大茂之間，好像有點那意思，等有些發現後，於莉就快瘋了。
許大茂什麼貨色，這四合院的人還能不知道，真要妹妹被誆騙了，以後少不了悲劇收場。
“於莉，這話可別亂說，我們只是談得來而已。”，許大茂得瑟起來，林家國看著他，說真的，林家國是真佩服許大茂這方面的情商的。
要不說這傢伙能泡妞呢，人家就是能抓住女人的關注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這一點在許大茂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想著這些，林家國搖頭失笑，抽了一口煙後，目光看向於莉，微微一嘆，這當姐的，估計是勸不住於海棠的。
於海棠的愛情觀與現階段年齡的叛逆，在沒有經歷過一些事情之前，是不會明白一些事情的。
是好是壞，林家國給不出評斷，只能說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而已！
眼看許大茂如此得瑟，於莉氣得哼哼一聲，轉回屋裡去了。
見狀，許大茂哈哈一笑，剛要得意說上幾句呢，閻解成來了一句道:“大茂哥，這個星期天你要喝傻柱的喜酒嗎？”
一句話把許大茂想要說的話噎住，林家國幾人忍不住笑了起來，許大茂嘴角抽了抽，有些無奈道:“我說哥幾個，這有什麼好笑的，哥們現在看得開得很。”
幾人翻白眼，要不說許大茂這傢伙在這方面讓男人嫉妒呢，好傢伙，妥妥的後宮男主角啊。
見幾人吃癟，許大茂嘿嘿笑了起來，拿出煙散給幾人，道:“你們呢，別想在這事噎住我了，哥們我現在有條件再找一個的，到時候，請你們喝喜酒。”
林家國幾人哭笑不得，好傢伙，該說你許大茂看得開呢，還是說你許大茂自信呢。
一陣吹牛打屁後，許大茂叼著煙，往中院走去。
正準備回後院呢，看到秦淮茹正從屋裡走出來，許大茂頓時樂了，這冷著臉的模樣，怎麼讓人覺得心情很好呢。
“秦姐，這秦蓮可是要結婚了，你這當姐的可得準備點東西送她，你要是不送，不然這院裡的人不知道要怎麼說你呢。”
論扎心，許大茂是有一套的，這不，話一出口，秦淮茹就臉黑了。
“沒事就滾蛋，我可沒時間跟你瞎扯。”，秦淮茹氣得想打人，本來就憋著氣呢，許大茂又來撩撥她，火氣頓時忍不住了。
她越是黑臉，許大茂就越覺得舒服，要說現在這院裡他對不爽的，非得是秦淮茹了。
“秦姐，我這可是好心提醒你。”，許大茂一副無辜的模樣，壓低聲音，咧嘴笑道:“以後傻柱可是你妹夫了，嘖嘖嘖，秦姐，你被白睡了啊。”
秦淮茹快要氣炸了，真想給許大茂幾巴掌，冷哼一聲，轉身回屋去了。
“切！”，許大茂撇撇嘴，隨後樂呵呵回後院去了。
屋裡，秦淮茹坐下來後，氣呼呼的，該死的許大茂，又用這事來撩撥她。
緩了一會兒，秦淮茹才站起來，去做自己的事，就是憋著氣又如何，該憋的還得繼續憋著。
接下來幾天，何雨水倒是忙碌得很，而傻柱，請假去找老爹何大清後，結果就是灰熘熘回來了。
對於這個結果，兄妹兩人相對無言，好吧，這也是預想之中了。
“這時爸給的五十塊錢，雨水，你拿著吧。”，傻柱情緒恢復得挺快，拿出老爹送的“賀禮”，直接給了妹妹何雨水。
“哥，這是給你的又不是給我的。”，何雨水不想要這錢，傻柱直接將錢遞給她，道:“收起來吧，以後你結婚，別去找他了，找了估計也不會來。”
“這錢你拿著，就當是他為你準備的嫁妝錢了。”
何雨水一聽，頓時又無語起來，見自家哥哥神色堅決，何雨水將錢接過來，分出二十五塊，遞給自家哥哥，道:“平分吧，好歹也是他的一分心意。”
傻柱一聽，嘆息一聲，將錢收起來，兄妹兩人對視一眼，都搖頭苦笑。
“行了哥，別悲傷春秋了。”，何雨水倒是看得開，道:“反正我們兩個現在呢也走出來了，以後他真要回來找我們，再說事吧。”
傻柱點頭，抽著煙，問起購買的東西來，何雨水笑道:“放心吧，該買的都買了。”
“哥你找個時間跟嫂子去一趟她孃家吧，總得讓人家認認人，靠譜一點才好。”
“我明白！”，傻柱笑道:“明天去吧，秦蓮明天也要請假了，婚假也有幾天的。”
兄妹兩人說著話的時候，胡奎跟秦京茹提著東西去了秦蓮家，傻柱走出來，拿出煙散給胡奎。
“姐夫，兜兜轉轉的，我們還是成了親戚了。”，知道傻柱跟秦蓮已經把結婚證給領了以後，秦京茹就改口了。
“這就是緣分吧。”，傻柱搖頭失笑，他跟秦淮茹糾纏不清過，又跟秦京茹相親過，最後結婚的物件確實秦蓮。
“我本來還怕你們尷尬呢，現在你改口如此順暢，我都有些意外。”，秦蓮玩笑出聲，傻柱跟她們三堂姐妹之間的緣分，也算是另類了。
何雨水聽著這話忍不住笑了起來，傻柱摸了摸頭，有些無語，胡奎莞爾一笑，搖了搖頭。
“有什麼尷尬的。”，秦京茹撇撇嘴，她跟傻柱只是相過親而已，看著傻柱，她嘿嘿笑道:“也幸好是各論各的，不然姐夫都得低了前院師傅一家一輩。”
聞言，傻柱翻白眼，道:“我還沒說你們兩個因為我的原因，輩分跟你們師傅平輩呢。”
兩人鬥嘴，何雨水跟秦蓮搖頭失笑，這說法，各有各的理，根本理不清。
幾人聊了好一會兒，胡奎跟秦京茹才去了前院，何雨水一看秦京茹小兩口送來的東西，突然想到一個問題，頗有興趣道:“嫂子，你說秦淮茹會不會也送東西過來給你呢？”
“誰知道呢！”，秦蓮聳了聳肩，道:“你可別挑事，你嫂子我雖然不待見她，可也想著過踏實日子，真要鬧騰起來，煩得很。”
“放心，我不會。”，何雨水嘿嘿一笑，搖了搖頭道:“她只要不招惹我，我也樂意麵上過得去就行。”
……
星期天，四合院熱鬧起來，傻柱跟秦蓮的婚姻，充滿了故事性，幾口酒下肚，能聊的太多了。
許大茂笑著恭喜，今天他倒是沒有撩撥傻柱，這讓一些想要看點熱鬧的都失望不已。
秦淮茹也一臉笑容恭喜兩人，是真的開心還是假笑，唯有她自己知道了。
一場婚宴結束，秦淮茹回到屋裡後，臉上的笑容散去，眼睛一紅，終於強撐不住，直掉眼淚。
“媽，你沒事吧？”，棒梗看到自家老媽哭了，詢問起來，現在的他，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屁孩了，經過師傅“巧手候”他們的教導，從某種角度來說，他開始“成熟”了。
“媽沒事！”，秦淮茹抹去淚水，看著棒梗，道:“你要快點長大，以後媽可就靠你了。”
棒梗點頭，母女兩人說了兩句後，秦淮茹去床上休息，棒梗來到外面，看著傻柱家，神色多了幾分陰鷙。
雖然他不懂什麼情情愛愛，可有一點他已經確定，那就是他媽媽今天哭了，源頭就是傻柱跟秦蓮。
“哼！”，心中有一些想法的棒梗哼哼一聲，轉身就出了院子，往師傅家去。
……
夜深人靜，中院屋裡，秦淮茹翻來覆去睡不著，莫名的，她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靠近傻柱家，她停下腳步，側耳傾聽，當聽到輕微的哼叫聲，秦淮茹嘆息一聲，輕手輕腳回到屋裡。
坐在床上，秦淮茹順著窗戶，藉助月光，看著傻柱家的方向。
她真的錯了嗎？
秦淮茹思緒翻飛著，如果她沒有那些算計，現在躺在傻柱家床上的，又怎麼可能是秦蓮。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秦淮茹最終悠悠一嘆，躺在床上睡覺去了。
她沒有錯，錯的，就是她只是個苦命人而已！
這是秦淮茹得到的結論，一個能夠讓她在這一夜安然入睡的理由。
傻柱跟秦蓮結婚只是增添了院裡的一些談論而已，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談論隨風消逝。
轉移的話題反而放在了許大茂身上，誰讓他跟於海棠之間，多了一些傳言呢。
時間一天天過去，眼看就要到中秋節，林家國做了月餅，送去了師傅王大發家。
這天，八月十五，林家國是守著師傅過的，中午，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王大發突然精神起來。
“徒弟，給師傅做一個好菜，師傅餓了，再上點酒！”
看著精神起來的師傅，眾人沒有任何高興的意思。
迴光返照！
“師傅，您等著！”，林家國眼睛一酸，深深呼吸後，抬腳去了廚房。
“你們別哭了。”，王大發看著自己的家人，笑道:“這輩子，我是圓滿的。”
爽朗的笑聲，讓一家人心生悲傷，王俊幾人扶著他坐了起來，又抬了桌子放在他面前。
不一會兒，廚房飄散過來的香味讓王大發似乎沉醉其中，催促著兒子王俊給他倒酒。
就在他喝了一杯後，林家國端著一個菜走出來，放在桌上，強笑道:“師傅，這是您老教我的第一個菜，您嘗一嘗，是不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王大發哈哈一笑，拿起快子，就開吃起來，吃著菜，還讓王俊倒酒。
“爸，我給您倒一杯吧。”，張琴將自己的悲傷掩蓋住，露出笑容，給自己的公公倒酒。
王大發點頭，笑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喝了以後，又連連讓倒酒。
“一人給老爺子倒一杯吧！”，王俊看著自己的家人，微微吐了一口氣出聲，老爺子好這一口，就讓他走得沒有遺憾。
老爺子是喝得高興，待吃完了菜，他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家人，最後，將目光放在林家國身上。
“家國，記住你稱宗做祖的夢想，師傅我可是要讓我那些老夥計們一直羨慕著呢。”
林家國聞言，跪倒下來，叩頭抬頭，看著自家師傅，淚水湧出，堅定道:“師傅，徒兒謹記在心。”
“哈哈哈，好！”，王大發哈哈一笑，讓林家國起來，目光轉向自己的孫子孫女，讓他（她）們過來。
“你們要健康長大，爺爺不能陪你們了！”
“爺爺！”
小傢伙們大概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了，都哭了起來。
“別哭別哭，爺爺只是醉了。”
王大發的目光，再一次環視家人，轉眼之間，他的精神狀態快速疲憊下來。
老爺子安然而去！
“師傅，走好！”，林家國跪倒在地，哭著叩頭，王俊把他拉起來，道:“家國，老爺子去得安心，通知一下親屬吧。”
“嗯！”，林家國點頭，往外走去，騎著車，回到四合院。
“家國，你師傅？”，看到林家國眼睛紅紅的，老太太想到了什麼，林家國點頭，道:“師傅去了。”
“哎！”，老太太嘆氣一聲，是對生命無常的無奈吧。
“秀芝，走吧，去看師傅最後一眼，以後看不到了。”，林家國心情有些低落出聲，李秀芝點頭，心裡也難受起來。
林家國又去通知了胡奎還有徐大虎，胡奎來到師公家，看著已經閉眼的師公，頓時忍不住哭了起來。
他的命運是被兩個人改變的，一個是師傅林家國，一個是師公王大發，沒有師公，老婆京茹就不會有現在的工作，這是能夠改變他一家人命運的恩情。
“王老哥，我林大福一輩子記著你的恩情，多謝了！”，林大福看著閉眼的王大發，鞠躬呢喃出聲，
作為一個父親，他知道自家兒子林家國能遇到王大發這樣的師傅對他的人生有多大的影響。
……
王大發的喪事結束了，林家國情緒低落了一段時間後總算恢復過來，想著師傅的臨終之願，林家國越發努力了。
這天，林家國提著從空間裡拿出來的一點食材，騎著車悠哉悠哉回家。
剛到四合院，人還沒進院門呢，就被秦淮茹給叫住了。
“家國，有點事跟你商量！”，秦淮茹一臉笑容，走過來後幫林家國推車進院，這才道:“家國，後勤部要評選先進你知道的吧？”
“知道！”，林家國點頭，推著車走過來停下後，才好奇道:“秦姐，你問這幹什麼？”
“當然是要評選先進了。”，秦淮茹白了林家國一眼，道:“家國，你秦姐我幹這份工作可是兢兢業業的吧，你們三個食堂的人可沒少拉我做事，這一次，你們可得投我一票。”
聞言，林家國看著秦淮茹，有些無語，道:“秦姐，你覺得這樣拉票行嗎？”
“怎麼不行！”，秦淮茹哼哼一聲，自通道:“主任不是說了嗎，只要能把工作幹好，都可以爭取先進。”
林家國嘴角抽搐，有些無奈道:“秦姐，跟你說句話實話，我們三個食堂各自要投票的，都得是對接你們後勤的負責人，就比如說我們三食堂的劉嵐。”
“一來嘛，確實是他（她）們的工作幹得認真，二來就是我們食堂能夠投票的範圍，也就那麼大。”
秦淮茹聽著，頓時眉頭一皺，看著林家國，有些懷疑道:“家國，你沒騙我？”
“我騙你幹什麼？”，林家國搖頭，道:“不信你去問南易或者傻柱，別看我們都是後勤的，可我們食堂跟你們後勤其他部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