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屋裡,秦淮茹讓三孩子去洗漱,三個都是大花臉,髒兮兮的。

“棒梗,你手怎麼了?”,秦淮茹發現棒梗端著水盆的手有些不對勁,問出聲的同時,走過去一看,見棒梗手臂上有些淤青,她頓時臉色一冷。

“又跟人打架了?”,秦淮茹冷著臉詢問起來,棒梗低著頭,弱弱道:“沒打架,就是玩耍而已。”

秦淮茹眼睛眯了眯,玩耍?剛要詢問清楚,棒梗抬頭,道:“媽,我真沒打架,這是玩耍的時候碰到的。”

他的解釋讓秦淮茹有點不信,可一看這孩子又不像受了委屈的模樣,她便不再問了,孩子嘛,玩耍的時候磕磕碰碰是常有的事。

“玩耍的時候小心點,不然斷手斷腳我看你怎麼去瘋玩。”,警告一聲後,秦淮茹就讓他去洗漱。

棒梗端著水盆,走出去放下後頓時鬆了一口氣,洗臉的動作讓他疼得一呲牙,不過還是忍住了。

師傅說了,這訓練可是為了以後的好日子,必須承受著。

洗好了臉,將水倒了以後,棒梗下意識瞄了瞄傻柱的屋,微微哼哼一聲,等本事學成了,就拿這個院的仇人開刀。

一夜過去,第二天,正常上班的人們又忙著自己的工作,下了班,秦淮茹一邊默默關注著傻柱跟秦蓮的動靜,一邊等著胡奎把秦京茹的孃家人接來,只需要來一個,她就可以執行自己的計劃。

這一等就是幾天時間,眼看胡奎那邊還沒個動靜,秦淮茹都有些急了,若不是害怕胡奎跟秦京茹發現不對勁,她都要過去催促了。

這天,剛下班,來到衚衕口的時候,就看到秦京茹提著菜回家,兩人打了招呼,秦淮茹一看秦京茹提著的菜有大塊的肉,便笑道:“你們這小生活過得很好啊。”

“胡奎借師傅林家國的腳踏車去接我媽了,今天晚上吃一頓好的。”,秦京茹一臉笑容出聲,秦淮茹聽著,頓時差點激動得跳起來。

老天爺還是幫著她的,胡奎真的去接人了!

“那待會兒我過來,這嬸嬸好不容易來一趟,也得去我那住一天。”,秦淮茹笑著出聲,秦京茹看著她,就邀請她過去一起吃晚飯好了。

“家裡還有棒梗幾個呢,得回去做飯。”,秦淮茹拒絕了,聊了幾句後,她快步離開。

秦京茹沒有多想,提著菜回家,胡奎奶奶已經將屋子收拾乾淨,秦京茹一看,有些無奈道:“奶奶,沒必要的,您收拾乾淨,明天您那手工活計又亂套了。”

“有必要,有必要!”,胡奎奶奶笑著,看著自家孫媳婦,道:“你媽好不容易來一趟,總不能看著這屋子亂糟糟的吧。”

說著,接過秦京茹手中的菜,道:“你先坐著,我先去把菜做了,等胡奎把親家接來,正好吃飯。”

秦京茹怎麼可能讓她做飯,便笑道:“奶奶,您都忙了一天了,我來做吧。”

兩人說著都忘廚房那邊去了,看著身子骨很硬朗的奶奶,秦京茹露出笑容,道:“奶奶,等我把孩子生下來,您老就不要做手工活計了,就幫我跟胡奎帶著您的重孫好了。”

胡奎奶奶一聽,頓時眉開眼笑,道:“放心,到時候我帶著孩子,我這身體挺硬朗的,帶著孩子的同時,不耽誤乾點手工活計的。”

一聽這話,秦京茹有些無奈,道:“奶奶,這胡奎眼看就要能評級了,您老別太辛苦了,以後的日子,會輕鬆的。”

“辛苦什麼。”,胡奎奶奶眼睛一瞪,隨即又一臉笑容對秦京茹道:“京茹,我這個老太婆有現在這樣的好日子已經滿足了,這人啊,閒下來老是生病。”

“放心吧,我這身體,幹一些手工活計是沒有問題的。”

秦京茹知道自己勸不住了,便不再勸,有這樣的奶奶,是她秦京茹的榮幸。

兩人忙碌的時候,卻說秦淮茹這邊,做飯的時候心情都是飛揚的,一想到自家嬸嬸過來就可以藉著辦一些事,秦淮茹就開心。

做好了飯,一家人吃好後,秦淮茹叮囑幾個孩子別出去瘋玩,就離開院子,準備去胡奎家。

剛來到衚衕口,就看到胡奎已經推著腳踏車走過來,秦淮茹一愣,這麼快?

“胡奎,京茹不是說你去接我的嬸嬸了嗎?”,秦淮茹說著,笑問道:“沒接到人?”

“媽已經到家裡了。”,胡奎笑了笑,解釋道:“今天下午我不是跟著劉嵐姐她們出去嗎,就想著乾脆借師傅的腳踏車去接人了。”

一聽這話,秦淮茹頓時安了心,得知林家國要送還腳踏車,秦淮茹就先去胡奎家了。

來到胡奎家,秦淮茹看到秦京茹的老媽,就客氣問好,不一會兒,就聊了起來。

等胡奎回來,一家人就吃飯,吃好了飯,幾人繼續聊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眼看差不多到休息時間了,秦淮茹才道:“嬸嬸,明天是休息天,你別忙著回去。”

“今天晚上你跟京茹說說話,明天我接你去我住的那個院坐坐,秦蓮也在那邊呢。”

秦京茹的母親沒有拒絕,笑著點頭,等秦淮茹走後,洗漱一番,母女兩人這才躺在床上休息。

“京茹,這秦蓮是怎麼回事,好好的怎麼又離婚了?”,秦母輕聲詢問起來,在村裡的時候得知秦蓮離婚她不知道原因,這一次正好女婿接她過來住兩天,就想問一下這事。

“媽,我也不知道其中內情。”,秦京茹說著,輕輕一嘆道:“媽,明天你過去那邊別跟蓮姐提這事,當初她離婚太突然了,你突然提這事,少不得又要讓她多想。”

秦母一聽,頓時眉頭一皺,道:“行吧,我也不多問,反正你這邊沒有問題就行,媽操心你們幾個都夠了。”

母女兩人說著話,秦母倒是不擔心自家女兒日子過得不好,光是女婿能把錢借給自家大兒子這一點,就已經說明一些事情了。

雖然自家女兒跟女婿還拖著三個弟弟妹妹孩子養著,可在秦母看來,就當是養自己的孩子了,反正小兩口現在都有工作,就算加上小兩口以後生兩三個孩子,孩子多,日子過得苦一些無所謂,只要有盼頭就好。

一夜過去,第二天,秦母剛在女兒女婿家吃了飯,秦淮茹就來接人了。

幾人來到四合院,秦母得知胡奎師傅一家子就在前院,就讓秦京茹帶著她去認認門。

李秀芝她們客氣招呼秦母回屋坐,幾人聊了一會兒,秦母這才跟著秦淮茹去了中院。

中院,秦母幾人剛過來,秦蓮看到人,就笑著出來打招呼,看到秦蓮跟秦淮茹不說話,秦母沒有說什麼,昨天一些事自家女兒秦京茹是交代清楚的。

兄妹之間都會冷臉呢,何況秦淮茹跟秦蓮這堂姐妹,這種事,秦母見得多,並沒有多想。

秦淮茹為避免尷尬,就帶著秦母先回屋了,秦蓮沒有過去,而是拉著秦京茹說話。

秦母在秦淮茹家坐了一會兒,又來到秦蓮這裡。

坐下聊了一會兒,秦母看著秦蓮,欲言又止,秦蓮見狀,笑道:“嬸嬸,您有話就別直接說,我也是您後輩,您作為長輩,有什麼不能說的。”

秦京茹見狀,就要阻止,秦蓮拉了拉她,秦母看著兩人,隨即輕聲嘆道:“小蓮,嬸嬸要說的話可能難聽了些,不過我還是要說兩句。”

說著,她看著秦蓮,繼續道:“你離婚的事呢,村裡的人都知道了,在這事上,有些嘴碎的可沒少編排。”

“嬸嬸也是個當媽的,自然也知道你媽在這事上估計也不好受,她也希望你過得安穩不是。”

聽著這話,秦蓮就苦澀一笑,她何嘗不知道因為她,她的孃家人會被人編排,有時候,流言蜚語能殺人啊。

“媽,你少說點!”,秦京茹出聲,看著秦蓮的神情,她有些無語,昨天晚上說的好好的,怎麼的就又想著說了呢。

“京茹,我沒事。”,秦蓮拉了拉秦京茹,看著秦母,道:“嬸嬸也是關心我才說這話,要是不關心我的,誰會有閒心說這事。”

“嬸嬸,有些事我不好跟你說,不過我已經想明白了一些事。”

話說完,秦蓮微微吐了一口氣,笑道:“以後我會把日子過得安穩的,儘量不讓我孃家人操心了。”

“你能這樣想就好。”,秦母微微點頭,嘆道:“丫頭,千好萬好不如一個穩定的家好,你這丫頭也是個苦命的,村裡的一些事你也別記在心裡。”

“別說你爸媽被嘴碎的人說了,就是我跟你叔叔,不也被人說嗎,現在一些人還說我跟你叔叔吃著女婿胡奎的錢呢。”

秦京茹與秦蓮一聽,頓時都搖頭失笑,這種事,她們都習慣了,一個事傳來傳去很快就有十來個版本,就差沒指天發誓是真的了。

三人聊了一會兒,秦蓮就要去買菜,秦京茹說過去吃,說不過秦蓮,秦母就等著吃這頓飯了。

秦蓮去買菜後,秦淮茹知道了,就走過來對秦京茹道:“京茹,晚上你也別讓嬸嬸過去了,嬸嬸難得來一趟,總得在我這裡吃一頓飯。”

“今天晚上就讓嬸嬸跟我睡了,我們也說說話,這回孃家都沒好好聊一聊,有這個機會,我得跟嬸嬸好好聊聊。”

秦京茹聽著看向老媽,秦母笑道:“那晚上我就跟淮茹睡了,這明天要回去,來一趟看看你們三個,我回去也讓你跟秦蓮的家人安心些。”

聽著這話,秦淮茹頓時鬆了一口氣,她還怕這嬸嬸不答應呢,要是不答應,她還得另外想辦法。

秦淮茹也沒有多留,不然一會兒秦蓮回來就顯得尷尬,看到她這動作,秦京茹母女兩人對視一眼,都苦笑起來。

看起來,秦蓮跟秦淮茹之間的矛盾,可不算小啊。

秦蓮很快買菜回來,做好了飯菜後,幾人吃了起來,吃好以後,秦母又聊了一會兒,就跟秦京茹回去了。

傍晚,秦淮茹過去接人,秦母跟秦京茹又過來,坐在屋裡聊了好一會兒,秦京茹有點困,確定老媽不跟她一起過去後,她就先離開。

屋裡,秦淮茹跟秦母都沒睡,還坐在著聊天,聊著聊著,秦淮茹慢慢引導嬸嬸將話題轉移到秦蓮身上來。

秦母倒是沒有察覺,話題說到秦蓮身上,她就輕聲問道:“淮茹,別怪嬸嬸多嘴,你們三個都住在一片,又是一個村裡出來的,總得互相照應著吧。”

“你跟秦蓮之間有什麼矛盾,把話說開了就好,這住在同一個院每天冷著臉,不是讓人笑話嗎!”

終究還是忍不住說了起來,從她的角度來考慮,是希望秦京茹三人沒有矛盾的,互相幫襯著總比被別人欺負好吧!

秦淮茹聽著,臉色微微紅了一下,她也不想這樣啊,可誰讓當初貪心,硬是跟秦蓮撕破臉了呢。

本來想著繼續拿捏著許大茂,秦蓮也沒有辦法,繼續忍著。

可誰知道,賈紅的扮豬吃老虎,讓她跟許大茂直接把秦蓮得罪狠了,本來就撕破臉的結果,出了這事後,更是連緩和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現在堂姐妹兩人在這院裡冷著臉相處,院裡的人都不是瞎子,說什麼的都有,就差沒直接編排兩人了。

有時候秦淮茹就裝作聽不到,她就等著,等著秦蓮重新嫁人,到時候她一離開這個四合院,到時候話題自然會被淹沒。

可天不遂人願啊,這等著等著,秦蓮居然跟傻柱好像要攪和在一塊去了,秦淮茹傻眼的同時就覺得扎心。

眼看秦蓮跟傻柱越走越近,秦淮茹本來心中對秦蓮的愧疚心理消散得一乾二淨,取而代之的,反而是惱怒與嫉恨。

思緒翻飛的秦淮茹收斂了情緒,看著嬸嬸,一副苦笑的模樣道:“嬸嬸,你是過來人,你知道的,這家長裡短的,可能有時候一句話就把人得罪了都不知道。”

秦京茹的母親聽著微微點頭,這個道理她當然懂,有時候別人的一句話剛好點在要害上,都會忍不住多想。

“嬸嬸,這事就不說了,等我們兩個那天解開了誤會,就沒事了。”

秦淮茹說著,眼睛眯了眯,假裝不經意間,笑道:“我們兩個冷著臉相處倒是不怕別人笑話,聽著聽著都習慣了。”

“我這邊倒是沒有問題,都是三個孩子的媽了,也不怕這些話。”

話說到這裡,秦淮茹話鋒一轉,繼續道:“現在院裡的人可不說我們兩個冷著臉的事了,現在他們都盯著秦蓮呢。”

聞言,秦淮茹的母親眉頭一皺,聽著這話,怎麼有點不對勁呢。

“淮茹,你們院裡的人盯著秦蓮幹嘛?”,她好奇的同時,也有些防備,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秦蓮第一次嫁人最後當了寡婦,只能說是命不好。

可這第二次嫁人沒過多久又離婚了,偏偏還沒有個具體的說法,這一點,就不讓人不多想。

農村是封閉的,也是傳統的,秦母雖然不願意相信秦蓮會亂搞,可離婚這事,在村裡就是大事一般。

按照村裡人的邏輯,要是不出問題,怎麼可能離婚呢?

如果秦蓮是受了委屈離婚,那麼孃家人自然要出面跟那個叫許大茂的要一個解釋,偏偏秦蓮又沒提這事。

如此一來,不由得不讓人懷疑,秦蓮之所以又離婚,錯的就是她,如若不然,她怎麼不找孃家人呢。

本來她已經不想著這事,該裝湖塗的時候還得裝湖塗,雖然秦蓮也叫她一聲嬸嬸,可終究不是自家閨女,其中關係,隔著一層呢。

可現在秦淮茹這麼一說,就由不得她不問,有些事真要秦蓮亂來,到時候不光秦蓮以後日子難過,就是她孃家人那邊,也會被人指指點點。

自家閨女可也是住在這片呢,要是秦蓮亂來,萬一帶壞了自家閨女秦京茹呢!

不是她不相信自家閨女,作為一個母親,她總是往最壞的可能來思考問題。

見嬸嬸眉頭緊鎖,秦淮茹眼睛眯了眯,微微低頭,嘴角上揚。

隨後,她又恢復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彷佛再說,她秦淮茹不好說秦蓮的是是非非似的。

秦京茹的母親盯著她,秦淮茹感覺差不多了,這才一咬牙,輕聲道:“嬸嬸,話我跟你說,可您別說是我說的,不然孃家人那邊知道後肯定要說我搬弄是非。”

她得先把漏洞堵住,不然的話,到時候點出她秦淮茹來,秦蓮肯定反過來就會報復。

一旦秦蓮將她秦淮茹做的一些事說出來,到時候她秦淮茹的臉不知道要丟到什麼地方去了。

別說回孃家,就是在這個四合院,她估計也沒有臉住下去了。

“嗯!”,秦京茹的母親微微點頭,輕聲道:“放心吧,我不會說是你說的。”

得到這個回答,秦淮茹頓時一副鬆了一口氣的模樣,又道:“嬸嬸,京茹那邊你也不要說是我說的,本來我跟秦蓮冷著臉相處,那丫頭就有意見。”

“要是您跟她說了這事,她恐怕會多想。”

聞言,秦京茹的母親眼睛眯了眯,有些意外,她怎麼覺得有點不對勁呢。

想了想,她還是點頭,輕聲道:“那丫頭就是個不知道輕重的,放心吧,不會跟她說。”

接連得到兩個保證後,秦淮茹這才道:“嬸嬸,你也知道秦蓮剛離婚的前夫叫許大茂,他啊,就住在後院呢。”

“兩人離婚後,分了屋,秦蓮就換屋住到中院了,這不住到中院還好,一住到中院,問題就來了。”

秦淮茹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說得引人矚目,果不其然,秦京茹的母親一臉期待,就等著下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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