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易中海又被這句話給堵住了,見他說不出話來,易大爺嘆道:“中海,也就是我們這些認識你的還活著,還能幫你照看一下。”

“你說,要是等我們死了,那些個孩子,就認識你,到時候,沒人跟他們提一提,誰會知道?”

兩人接下來又是一陣說,可一大爺易中海就是咬死了不同意,等一大媽做好了飯,眾人先上桌吃飯。

吃好了飯,兩人又是一陣說,說著說著,就把一大爺易中海給說煩了,語氣很不耐煩道:“我說了,這事就是不成的,你們也別折騰了。”

說著,他盯著兩人,意味深長道:“我現在這樣挺好,你們還是操心其他人吧,我都不怕死了不安心,你們這又是何必呢。”

聞言,兩個老頭臉色一紅,真以為他們是鹹吃蘿蔔澹操心嗎,若不是為了一些好處,誰會巴巴上來。

“好,好得很。”,易六爺站了起來,怒道:“是我們錯了,你易中海多牛啊,說話做事都考慮得妥當得很。”

“行了,我們走吧,人家這是把我們當外人,哼。”

說完,抬腳就走,易大爺也冷哼一聲,站起來就走,黃芬一看,也急忙跟上。

一大爺易中海沒有挽留,走就走吧,斷了聯絡最好,這樣的遠房親戚,還不如沒有。

一大媽也沒有說話,起身去後院聾老太太那裡去了。

卻說黃芬三人走出了四合院,來到公園這邊,易大牛與易小敢已經等著,一聽黃芬說完,兩人都臉色難看下來。

難道這事要黃?

“六爺,中海叔真一點口風都不漏嗎?”,易大牛語氣不甘詢問出聲,易六爺看著他,冷哼一聲道:“這事真要那麼容易辦成,上幾次跟他提過,早就成了,何必等到現在。”

“好話已經說了,既然他還不點頭,就不要怪我們了。”

話說完,他眼中露出幾分譏諷,像易中海這樣的人,有的是辦法對付。

易大爺此時也眼睛眯了眯,冷笑道:“走吧,先去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辦,這事,他點頭也就罷了,要是不點頭,就逼著他點頭。”

五人離開這邊,四合院這裡,一大爺易中海有些煩躁,那兩個老傢伙年輕時候是什麼貨色,易中海是聽說過的,如今他們起了心思,只怕還有得折騰。

一夜睡得迷迷湖湖的,第二天,易中海有點精神萎靡,不過還是堅持去上班。

卻說黃芬這邊,昨天晚上得到兩個老不死的指點後,早上起來,她就來到一大媽孃家這片區,先來回觀察大半天后,傍晚,等人們下了班後,她就找到幾個大媽,走過去問了個好。

她小嘴巴挺能說,與幾個大媽說了好一會兒後,感覺有些熟絡了,便神神秘秘道:“你們知道嗎,那個劉家的劉桂蘭,看著面相挺和善的,可做的一些事,就不是人事。”

幾個大媽一聽劉桂蘭的名字,頓時就想到了人,八卦的心,頓時咣咣往上冒。

一個大媽看了黃芬一眼,語氣有些酸道:“這話可別亂說,人家劉桂蘭嫁的人現在都是八級鉗工了,日子過得美得很,還會幹出什麼事來?”

其他幾人聽著也點頭,在這片,劉桂蘭(一大媽的名字)的名氣不小,畢竟不是誰家當家的都是一個八級鉗工,工資每個月將近一百塊。

黃芬看著幾人,心中冷笑,還話別亂說,我都快聞到你們冒出來的酸味了。

感覺酸了就好,你們酸,我也酸,既然大家心中都羨慕嫉妒恨,那就不怕你們不傳。

假裝哼哼一聲的黃芬將幾人的目光吸引過來,壓低聲音道:“我的一個堂哥就住在劉桂蘭的老公,那個易中海的那個四合院。”

“昨天,他來我家串門,說人家易中海感覺年紀大了,生是生不出來了,想著從老家那邊過繼一個有血緣關係的人過來。”

“事人家易中海回去跟村裡的長輩提了,村裡的長輩也知道他不容易,想著也不能讓他絕了戶,便商量著給他找一個能過繼給他的。”

“找來找去,總算找到了一個,然後,人家易中海的長輩還怕劉桂蘭孃家這邊不同意,特意上門商量好。”

“可等人家易中海的兩個長輩去那邊四合院一說,嘖嘖嘖,那個劉桂蘭就死不答應,還狠狠罵了易中海兩個長輩一通,說他們多管閒事。”

幾個大媽聽著,眼睛都放光了,黃芬一看,又故意一副憤憤然,道:“你們說,這劉桂蘭沒給人家易中海生個一兒半女也就罷了,都到了這個時候都不允許人家過繼一個。”

“過繼這種事,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你老的方面一廂情願不行,還得人家孩子點頭同意,畢竟真要過繼過來,人家是得奉養老人的。”

幾個大媽連連點頭,這話沒毛病,過繼這種事,一方不同意,這事就辦不成。

黃芬看著幾人,嘴角上揚,隨即又假裝嘆息一聲道:“要說人家易中海的長輩也是做到仁至義盡了,為了易中海兩口子考慮,人家找的那個,是父母雙亡的,就是怕過繼給易中海兩口子以後,孩子還惦記著那邊。”

“那孩子也是個有孝心的,在家裡一直幫襯著哥哥嫂嫂,本來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同意過繼給人家易中海呢,只不過挨於一些事,人家這才點頭的。”

幾個大媽聽著,見黃芬不繼續說,彷佛都在催促,快說啊!

黃芬也不讓幾人等,嘆息一聲道:“我聽說啊,那孩子因為小時候貪玩,傷了腳,讓他長大後有點一瘸一拐的,二十六七了,就是沒找到媳婦。”

聽到這裡,幾個大媽眼睛眯了眯,一人道:“不會是因為這個原因,劉桂蘭才不同意的吧。”

其他幾人也點頭,真要四個瘸子,人家劉桂蘭不同意,還是情有可原的,孩子過繼過來是養老的,而是養小的。

見幾人臉色變換,黃芬嘴角抽了抽,又忍住心中不爽,道:“那會是這個原因,人家是傷了腳,可重活一樣能幹,農村幹活搶工分,那一樣活計不累人。”

“也就是在農村因為這一點,找媳婦困難了一些而已。”

話說到這裡,她話鋒一轉道:“人家要是沒有這缺點,能巴巴同意過繼給易中海。”

“雖然都是姓易,可人家二十六七了,過繼過來就要認一個爹媽,這是換做誰,誰樂意幹。”

幾個大媽一聽,又微微點頭,這麼一說就合理了,這算是叫各取所需,過繼過來,人家孩子能有個機會找到媳婦,畢竟要給易中海夫婦養老,真要沒個條件,倒讓人懷疑他的居心。

見幾人點頭,黃芬又假裝嘆息一聲道:“本來這事是一舉多得的事,可她劉桂蘭就是死活不同意,這人啊,有些事做得有點太缺德了些。”

“確實有點。”,一個大媽附和點頭,張嘴就來道:“這過繼一個多好,知根知底的,比領養好多了。”

“領養?”,另外一個大媽哼哼一聲,撇撇嘴道:“她劉桂蘭都多大年紀了,要是想著領養的事,早就有動靜了,我看啊,她就沒那個心。”

“只是苦了那個易中海了,一個八級鉗工,工資那麼高,錢都沒個用處。”,又一人陰陽怪氣說著。

眼看她們已經說了起來,黃芬悄悄離開,她走了一會兒,幾個大媽才後知後覺發現她不在了。

哎?好像在這片沒見過她呢!

算了算了,沒見過就沒見過,打聽她那有聊著的這個話題有樂趣呢。

黃芬走遠了,才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隨即冷冷一笑,等著吧,這一回,才是開始呢。

四合院這邊,一大爺易中海與一大媽可不知道黃芬去了那邊搞事,接下來幾天,都沒見到那幾人回來,一大爺易中海不解的同時,也稍微鬆了一口氣。

就在他以為那些人放棄了的時候,這天,剛下班回到家,沒坐一會兒,一大媽的孃家一大家子都來了。

烏泱烏泱的一幫人從四合院大門走進來,都冷著臉,把正好要出去給林家國買菸的大毛嚇了一跳。

這些人,好像老師要訓人時候的模樣!

大毛站到一邊,讓這些人先進來,然後,他才跑出去買菸。

此時,正在前院石桌子下棋的林家國幾人,看到這有老有少的一大家子,也面面相覷。

“好像是一大爺易中海的大舅哥啊。”,三大爺閻埠貴出聲,幾人對視一眼,下意識都起身,往中院去了。

中院,一大爺易中海這天心情好了些,正點上一根菸,抽了一口,想著也去前院下幾盤棋呢,就看到自家大舅哥扶著岳母走了進來,身後都是認識的。

怎麼感覺這屋裡,突然冷了些呢!

看到一群人臉色冷著,一大爺易中海起身,立即問好道:“媽,您來了,快坐,快坐。”

“中海,我閨女呢,見她過來,我有事說。”,一大爺易中海的岳母語氣有些冷,笑容都沒有,一大爺易中海頓時心裡一咯噔。

“媽,您先坐著,她在後院呢。”,說著,一大爺易中海就走出去。

沒過一會兒,一大媽回來,看到自家孃家人都在,她一愣的同時,也笑著打招呼。

“媽,哥,嫂,你們都來了。”,一大媽又招呼了其他人,看著一個個冷著臉看著易中海,她頓時有不好的預感。

“媽,這是怎麼了?”,一大媽詢問出聲,她的哥哥這個時候冷哼一聲,指了指易中海,道:“你問他。”

問我?易中海有些懵,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大舅哥就黑著臉道:“易中海,那天我就過來說了,你過繼的事,我妹妹同意,我家就沒什麼說法。”

“可你事是怎麼做的,非要逼得我妹妹跟你離婚是吧。”

此言一出,一大爺易中海與一大媽都懵了,一大爺易中海眉頭一皺,道:“大哥,這話怎麼說,我沒做什麼啊!”

“你還沒做什麼?”,一大媽的嫂子盯著他,怒道:“你知不知道,現在是我家桂蘭攔著不讓你過繼的話,都傳開了。”

“什麼桂蘭是毒婦,見不得你易中海好,還有什麼……”

一大媽的嫂子說了一堆,話越說,火氣約大,最後怒道:“易中海,你到底還要怎麼樣,我家妹子,什麼時候做出阻攔你過繼的事了?”

一大爺易中海聽著,頓時就張大了嘴巴,這都是什麼跟什麼!

見他呆滯模樣,一大媽的老孃起身,將一大媽叫過來,盯著她道:“閨女,你現在當著我們一家人的面,給他說清楚,這事,你到底是怎麼考慮的?”

一大媽現在氣得淚水模湖雙眼,剛剛嫂子說的話,她可都聽在耳中的,現在老孃這麼一問,她便面向易中海,怒氣上湧道:“易中海,我什麼時候在這事上阻攔過你?”

“這些編排我的話,還有編排我孃家人的話,是不是太惡毒了,我媽這麼大年紀了,你就把她氣著了嗎。”

一家人現在是對易中海怒目而視,這幾天,大家聽到那些話後,差點氣瘋。

什麼怎麼會教出這樣惡毒的女兒,什麼生不出一個蛋還要讓人家絕戶,種種之類的話,越聽人就越氣。

“中海。”,一大媽的老孃顫顫巍巍叫了易中海一聲,然後站起來,淚水湧出,對易中海微微鞠躬,這動作,把易中海給搞瘋了,他急忙向前幾步,扶起老太太,急道:“媽,您這是幹嘛,這是折我的壽啊!”

老太太伸手摸了摸淚水,聲音發顫道:“中海,是我家閨女對不住你,你要真有恨,不要用這種方式報復了。”

“她剛剛已經當著面說了,不會阻攔你過繼的事,你要真嫌棄她是個累贅,讓我帶她回家,好嗎?”

“媽”,一大媽哭了起來,易中海卻臉色大變,急道:“媽,我沒做過那些事啊。”

“別說了!”,一大媽抹了抹淚水,扶著自家老孃,哭道:“媽,我想回家。”

“回家,我們回家!”,一大媽的老孃也老淚縱橫,一大媽的哥哥對易中海冷哼一聲,道:“易中海,這事你得給我家一個解釋,妹子,我們走。”

隨便拿了幾件衣服,一大媽就跟著孃家人離開了,一大爺易中海想要阻攔,可被一大媽的兩個侄兒冷哼一聲,攔住了他,若不是顧及幾分以往的情面,他們都想打人了。

看著一大媽哭著離開了,院裡的人目瞪口呆,一大媽跟一大爺易中海好像沒怎麼鬧過吧!

“一大爺,這是怎麼回事?”,其他人有顧忌沒敢問,可傻柱敢問,他這麼一問,大家都側耳聽了起來,一大爺易中海看著眾人看熱鬧的模樣,頓時差點氣死。

自己現在才被人狠狠耍了一道呢,你們湊什麼熱鬧。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什麼一大爺的臉面了,得先緩緩,想著問題到底在那兒。

眼看一大爺易中海回家關門,動作一氣呵成,傻柱傻眼,大家也傻了。

見狀,眾人只能散去,四合院這邊的人在猜測的時候,另外一邊,躲在一邊看著一大媽一家子離開的易大牛與易小敢,都差點忍不住笑。

“哥,事成了!”,易小敢很高興,他們兩個已經盯了一大媽的孃家人好幾天了,現在一看,效果很好嘛。

“走,我們去找那兩個老傢伙。”,易大牛高興的同時,心裡也對那兩個老不死的有了更多的忌憚,這手段,太狠了。

現在易中海怎麼解釋都沒有用,裂縫已經出現了,自家那個嬸子生不出來是事實,現在兩口子沒有領養一個,也是事實。

換做誰來想,都會覺得這事其中有緣由。

一邊想著,兩人快步離開,那兩個老不死的說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誰知道兩人要幹嘛。

四合院這邊,後院,聾老太太聽傻柱說完後,也有些懵。

回了神,她眉頭緊皺,對傻柱道:“你去找你一大爺過來,我倒要問問,這是個什麼情況。”

傻柱應了一聲,就去了中院,敲門後道:“一大爺,我是傻柱,開門,聾老太太找你。”

門開啟,屋裡的煙味頓時飄出來,傻柱差點被嗆住。

一大爺易中海沒有管他,而是直接去了後院,他現在亂得很,需要一個人幫他理理。

來到後院,進了屋,等他坐下以後,聾老太太就問道:“怎麼還把蘭丫頭給氣走了,到底怎麼回事?”

聞言,一大爺易中海頓時苦笑起來,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聾老太太聽著,神色越發嚴肅。

“老太太,那些話,鐵定是那幾個不死心的人搞出來的,他們這是不想讓我好啊。”,咬牙切齒的一大爺易中海說著,眼睛都紅了。

“就算知道是他們乾的,這事,你也麻煩了。”,聾老太太看著他,嘆息一聲道:“現在你就算過去給蘭丫頭的孃家人解釋,人家也不會信你。”

“這些話專門往人家心窩子戳,而且某種程度上,這就是一種事實。”

一大爺易中海聽著,頓時苦笑起來,可不就是聾老太太說的這樣嗎,他與一大媽沒有孩子,這就是事實,在這個事實上人家興風作浪,很多解釋都是多餘。

傻柱這個時候也在聽著,有些憤憤道:“一大爺,我看乾脆找到那些人,打一頓,讓他們去跟一大媽的孃家人解釋清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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