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是咬牙切齒聽著,傻柱說著說著,就有些眉飛色舞的樣了,林家國一看,嘴角抽搐,伸手捅了捅他。

大哥,你要不要這樣得意啊!

傻柱被這麼一捅,這才反應過來,好吧,不怪他說著說著就得意忘形,實在是他現在心裡憋著對許大茂的火呢,現在說著他傻柱的得意之作,頓時就感覺心情好了很多。

傻柱說完了,換許大茂說,這下子,又換傻柱咬牙切齒了。

待聽到許大茂被許三兩人敲詐五百塊,他許大茂連腳踏車都賣了的時候,傻柱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等許大茂說完,兩人是大眼瞪小眼,林家國與胡奎都沒有說話,這哥倆都把對方坑得不輕,就看各自怎麼選了。

“好吧,這事到此為止。”,傻柱終於還是妥協了,他雖然三年不能評級,工資還退到了最初評級等級,可許大茂先是賠了黃芳五百塊,現在又被許三兩人敲詐五百塊,這麼一看,都特麼很慘。

聞言,許大茂也鬆了一口氣,傻柱不硬頂就好,真要他鬧大,自己還真沒有辦法,畢竟離婚的事,傻柱也就起了個開頭,責任沒多大。

“這事不能讓秦淮茹一家知道。”,許大茂補充出聲,賈張氏要是知道他許大茂給棒梗下了套,肯定又是大麻煩。

傻柱一聽,有些不樂意,棒梗的事,自己好歹也得給秦姐一個交代吧,畢竟幕後黑手都找出來了。

見他不樂意,許大茂一咬牙,對傻柱道:“只要我們和解,就可以找到許三與賴頭,到時候把他們敲詐我的錢拿回來,到時候賠償你一百。”

許大茂反應快,現在事傻柱知道了,只要他不追究,許三與賴頭就搞不了事,到時候不說五百塊全部拿回來,三四百也能夠拿回來的。

“好!”,傻柱點頭,他現在也缺錢啊,兩人坑來坑去,現在都成了窮光蛋。

此時,胡奎也說了他遇到許三與賴頭,追了一段距離的事,剛要說他撿到了錢,林家國對他微微搖頭,胡奎看了看,便沒有繼續說話。

見傻柱同意,許大茂立即道:“那就現在去找許三與賴頭,我怕兩人跑路。”

事情說清楚了,許大茂自然也知道了許三與賴頭找到了傻柱的事,剛剛兩人明顯就是認出來了,所以才跑的。

“那就快點。”,傻柱也不願意屬於自己的一百塊錢飛了,兩人達成一致後,傻柱回去騎車,許大茂也跟林家國說一聲,借他的腳踏車用一用,林家國點頭,許大茂也回四合院去了。

兩人一走,胡奎將錢拿出來,遞給林家國,有些猶豫道:“師傅,這錢我們真不說嗎?”

林家國看著他,沒接錢,點了一根菸,笑問道:“你覺得這事兩人辦得地道嗎?”

胡奎搖頭,嘴角抽搐,他剛剛可是聽清楚了,都夠膈應人。

“所以啊,這錢說什麼呢。”,林家國眼睛眯了眯,笑道:“錢你留下二十塊,其他的讓老太太送去孤兒院,錢還給許大茂,還不如給那些孩子買點東西呢。”

一聽這話,胡奎頓時就搖頭,道:“師傅,這錢我還是不要了,用這樣的錢,我不安心,都讓老太太送去孤兒院吧,就當我沒撿到過。”

看胡奎一臉堅決,林家國笑得更加開心了,道:“行,就讓老太太送去孤兒院。”

兩人邊走邊說,胡奎有些擔憂道:“師傅,要是許三與賴頭回來找我怎麼辦,我可是追了他們幾個衚衕的。”

“回來個屁。”,林家國冷笑出聲,眼睛眯了眯道:“那兩個傢伙,估計早就跑路了,他們又不知道傻柱與許大茂已經和解。”

“就憑他們幫許大茂乾的事,還有敲詐許大茂的事,現在對他們來說就是事發了,跑路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胡奎一想也是,兩人便一路返回四合院。

回到四合院,林家國也沒隱瞞老太太與李秀芝,兩人都不是多嘴的人。

聽完,老太太與李秀芝都目瞪口呆,兩人沒有想到,傻柱與許大茂把對方都坑到了這個地步。

緩了緩,李秀芝看著錢,有些擔憂道:“家國,這錢還是還給許大茂吧。”

“還他幹什麼。”,林家國撇撇嘴,道:“讓老太太給孤兒院送去。”

老太太看著錢,眼睛眯了眯,還是搖頭道:“家國,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我們不能康人之慨,錢還是還給許大茂吧。”

一聽這話,林家國有些不樂意了,道:“老太太,我們又沒想用這些錢,還給許大茂,還……”

他話沒說完,老太太就伸手拍了拍他的頭,瞪著他道:“家國,錢不是我們自己的,就不要自作主張。”

“不管他許大茂做了什麼,這錢也是他的,就算犯了法,也該由警察同志來處理這錢的用途,而不是我們。”

“家國,聽老太太的。”,李秀芝也瞪著林家國,指了指胡奎,道:“你徒弟還在這裡呢,怎麼的,你就是這樣給胡奎做表率的。”

聞言,林家國臉色一紅,看著錢,隨即道:“好吧,是我錯了。”

“知道錯了就好。”,老太太看著他,認真道:“以後做事,別想一出是一出,我們又不是古時候的俠盜,搞什麼劫富濟貧。”

被老太太訓著,林家國也知道自己想差了,他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斷,是因為上一次小懶也散了賈張氏的一些錢,下意識的,他就想到了這事。

現在被老太太這麼一訓,他才明白過來,小懶是小懶,他林家國是林家國,就不是一個樣的。

“胡奎,你把錢拿好,等許大茂回來,將錢還給他。”,李秀芝說著,又瞪了林家國一眼,繼續道:“你師傅這事辦差了,以後你要是覺得不對的,就提醒他。”

“他雖然是你師傅,可他也是個人。”

“師孃,我知道了。”,胡奎起身,將錢收好,這才坐下。

林家國這邊認識到錯誤的時候,許大茂與傻柱一路騎快車來到許三與賴頭的住處,一進屋,兩人就傻眼了,因為,衣櫃的衣服鞋襪之類的,都沒了。

“特麼的,來晚了,他們跑路了。”,許大茂臉很黑,傻柱也嘴角抽搐,兩人對視一眼,各自哼哼一聲,返回四合院去了。

人都跑了,就別想要回錢了,就算他們沒跑遠,只是躲著,等找到他們的時候,估計錢也沒了。

兩人騎車返回,路上,傻柱哼哼一聲道:“許大茂,既然錢找不回來,我也不要一百塊了,你欠我五十就行。”

聞言,許大茂頓時不樂意了,合著自己錢沒找回來,又得再欠五十,他能幹嗎?

“我沒錢!”,許大茂黑著臉,看著傻柱道:“我今天才跟家國借了十塊呢。”

“先欠著!”,傻柱出聲,語氣悠悠道:“你別忘了,你出錢,事我才不會跟賈張氏說呢。”

“屁,我現在是一屁股債呢!”,許大茂冷哼一聲,罵罵咧咧道:“你要說你就去說,反正我現在都這樣了,也不怕了。”

“真要事情鬧開,大不了我們兩人一起被人指指點點,反正棒梗偷東西是事實,誰也別說誰。”

聽著這話,傻柱臉色發黑,他清楚,秦姐是不會讓這事再鬧大的,畢竟棒梗的事,鬧大了對孩子影響很大。

更重要的一點,他傻柱也得儘量壓下這事,誰讓許大茂這孫子為了報復自己,將棒梗都給利用上了呢。

總不能連累了棒梗,還讓孩子受到更大的影響。

兩人一路懟,一路快速返回四合院這邊,剛到衚衕口,林家國與胡奎已經等著。

“家國,胡奎,你們等在這裡幹嘛呢?”

傻柱看到兩人,詢問出聲,胡奎將被他扯破的許三的衣服拿出來,又拿出錢,遞給許大茂,道:“剛才追許三與賴頭的時候,我扯下了他的衣服,你們走後,我本想把這破衣服扔了的,翻了翻口袋,這裡面有錢。”

看到錢的時候,許大茂眼睛已經直了,現在聽胡奎這麼一說,激動得差點想親這小子一口。

“哈哈哈,峰迴路轉,峰迴路轉啊。”

許大茂將車停好,對胡奎眉開眼笑道:“你小子辛虧沒直接把衣服扔了,不然我得虧死。”

將錢接過來,數了數後,一共兩百三十六塊,許大茂樂不可支,隨即,他抽出一張十塊的,遞給胡奎。

“來,這是哥哥感謝你的,你小子要是沒遇上,哥哥我接下來就得過苦日子了。”

胡奎剛要拒絕,許大茂直接放在他手中,笑道:“你小子實誠,這十塊錢,必須拿了,不然是打哥哥的臉。”

說著,許大茂又抽出十塊,遞給林家國,笑道:“家國,這是還你的。”

隨即,他又看向傻柱,想了想,還是數了五十塊,遞給傻柱,道:“此事,結束,如何?”

傻柱當然不會客氣,接過錢,哼哼一聲道:“自然是結束。”

許大茂將錢收好,又將腳踏車推給林家國,笑道:“家國,哥哥還得去買點藥,車你幫著推回去,哥哥謝謝了。”

說著,又對傻柱哼哼一聲,轉身就走,剛剛傻柱可把他打得不輕,現在疼著呢。

他一走,傻柱與林家國和胡奎說了兩句後,也離開了。

看到胡奎不想拿這個錢,林家國笑道:“拿了吧,剛剛的事是師傅做差了,現在是許大茂給你的,該得。”

一聽這話,胡奎也收了,師徒兩人說了一會兒,胡奎才回家去。

他一走,林家國點燃一根菸,心情很好,儘管他今天做了一個錯誤的決斷,可他看到了胡奎的品質,這樣很好。

至於老太太教訓他的事,林家國也記在了心裡,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啊。

對了,老婆秀芝也不能忘了,想著,林家國哈哈一笑,回家去了。

“娶妻娶賢,家和萬事興啊!”

這一夜,傻柱與許大茂都睡得不錯,雖然都對彼此還很不爽,可以後再想對付彼此,估計都不敢搞這麼大了。

兩人現在都把彼此坑得很慘,這教訓,深刻得很。

他們睡得不錯,林家國睡得更香,早上起來,又是元氣滿滿的一天。

洗漱以後,今天是休息天,林家國去了廚房做早飯,聞著香味,李秀芝與老太太喂好了三個孩子後,也過來吃飯。

吃好了早飯,林家國準備帶孩子去遛彎,還沒出院門呢,看到三大爺閻埠貴又要去釣魚,兩人聊了幾句。

一聽林家國要帶娃,三大爺閻埠貴也不繼續邀請,自己帶著東西,就準備離開。

兩人還沒出院門呢,就見到一個生面孔的中年婦女走過來,見到兩人,這中年婦女便大聲問道:“易中海是住在這裡嗎?”

林家國與三大爺閻埠貴都是眉頭一皺,這人有點趾高氣昂啊,這問的,連句客氣話都沒有。

“喂,問你們呢,易中海是住這裡嗎?”,見林家國與三大爺閻埠貴不說話,這人一臉不滿,又一次詢問出聲。

看著她,林家國嘴角上揚,推著嬰兒車就準備走人,難道你問了,我就要回答嗎!

見林家國不理人,又推著嬰兒車離開,這人眉頭一皺,隨即手一指,刻薄與潑辣模樣盡顯,道:“你是個啞巴嗎,問你話都不知道回一句。”

看她這樣,林家國眼睛一轉,便張了張嘴:“阿巴阿巴……”

“咳咳咳……”

看林家國這樣子,三大爺閻埠貴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咳簌起來,這小子,有這麼逗人的嗎!

這人一看三大爺閻埠貴這樣的反應,那能不知道她被林家國給耍了,臉色發黑的她,張口就要罵,可林家國不給她機會,一甩頭,推著嬰兒車離開。

“你……”,這人臉色漲紅,想罵又忍住了,看向三大爺閻埠貴,哼哼一聲道:“易中海是住這裡嗎?”

見她還是這樣一點客氣話都沒有,三大爺閻埠貴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這一刻是怎麼想的,他也張了張嘴:“阿巴阿巴……”

“噗嗤……”

於莉與老公閻解成都憋不住笑了,兩人剛剛正好要出門呢,就看到這人過來問出聲,看到林家國“阿巴阿巴”的時候,兩人都差點憋不住了,現在老爸(公公)居然有樣學樣,兩人頓時笑了。

聽見笑聲,三大爺閻埠貴回頭一看,見是自己的兒子還有兒媳婦,他臉色一紅。

兩人笑,可這人頓時不樂意了,指著三大爺閻埠貴就罵道:“你們都是神經病吧,大早上就學啞巴,怎麼的,年紀這麼大了,也是個不知事的,你……”

噼裡啪啦一頓罵,可把三大爺閻埠貴罵傻了,不光他傻,剛走開幾步的林家國也傻了,於莉與閻解成也是目瞪口呆。

動靜一大,前院的人都出來了,這人一看這麼多人,本來有些心虛的,可想到剛剛自己被戲耍兩次,火就憋不住。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這下輪到眾人目瞪口呆,大姐,你也太生勐了些吧。

此時,三大爺閻埠貴終於緩過來了,看著這人,他哼哼一聲,抬腳就走。

他要跟這人說易中海住那兒,他閻埠貴就是孫子!

三大爺閻埠貴想走,可這人下意識的,就伸手拉了他一把,三大爺閻埠貴一個沒注意,就踩滑了臺階,噗通一聲,就做到了地上。

他現在是懵逼的,所以,我是怎麼倒的呢?

“爸!”,見三大爺閻埠貴倒了,閻解成叫了一聲,跑過來伸手拉,林家國也幾步過來,扶起三大爺閻埠貴。

“是他自己倒的,不關我的事。”,這人看到三大爺閻埠貴坐在地上,頓時有些慌,急忙解釋起來。

眾人滿頭黑線,大姐啊,你當大家都是瞎子嗎。

被扶起來,三大爺閻埠貴感覺自己的屁股有點疼,頓時就有點火了,道:“我說這位女同志,你這是想幹嘛?”

這人聽到三大爺閻埠貴說話,頓時不滿道:“你又不是啞巴,怎麼剛剛不回個話,怎麼的,欺負人是吧!”

一聽這話,三大爺閻埠貴臉一黑,哼了一聲,道:“我不樂意!”

說著,就準備離開,這人一聽這話,又不樂意了,張口就來,道:“好啊,你們城裡人欺負我這個農村來的是吧。”

三大爺閻埠貴不想掰扯了,這人絕對是與賈張氏一路貨色的人,惹不起,惹不起啊。

“這位大姐,你這話別亂說。”,三大媽出聲,走過來幾步道:“你是有什麼事?”

聽見三大媽這樣說,這人哼哼一聲,一臉不滿道:“我找易中海,問這兩人,都給我裝啞巴呢。”

“你說,這不是欺負人是什麼!”

三大媽看著三大爺閻埠貴與林家國,哭笑不得,這兩人,大早上的,怎麼就惹上事了。

“一大爺易中海住在中院,我帶你過去。”,三大媽說著,轉身就走,這人一聽,又哼哼一聲,看著三大爺閻埠貴與林家國,道:“好好學學,事不是你們這麼辦的,學啞巴,我怕你們變成真啞巴。”

好吧!這下子大家終於知道林家國與三大爺閻埠貴不樂意回話了,換做是他們,他們也不樂意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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