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易中海的動作
房子裝修好，傢俱也有了，還剩一些錢，林家國想著是不是尋一張腳踏車票。
這段時間，上門的媒婆已經不少，實在是四合院的家長裡短，傳遞太快。
林家國也隨大流，開始相親，尋找適合自己的未來伴侶。
眼看小年輕林家國小日子過得紅火，院子裡的單身漢們就急了，一個個也開始走上相親之旅。
賈家，賈東旭已經再一次出院了，再一次手術後，他的身體變得差了很多。
看著自家丈夫的模樣，又想到這段時間傻柱也忙著相親，秦淮茹心中有些急了。
不光她急，賈張氏也急了，傻柱一忙，她家的生活水平直線下降。
“奶奶，我要吃肉。”，棒梗嚷嚷出聲，年紀小一些的小當也跟著嚷嚷起來，還在襁褓的愧花也哭了起來。
“乖孫，明天，明天我們就吃肉。”，賈張氏安撫了自家乖孫子幾句後，看著自家兒媳秦淮茹，氣不打一處來道:“你明天跟傻柱說，讓他帶菜給我們家。”
“還有前院的絕戶小子，讓他也帶，我家乖孫要吃肉，你看他都瘦了。”
秦淮茹聽著這話，差點氣笑了，可一想自家婆婆的脾氣，她忍住了。
“奶奶，我要吃肉，我要吃肉。”，棒梗又嚷嚷折騰起來，賈張氏安撫不了，秦淮茹罵了幾句，棒梗還是不聽。
“你罵我乖孫幹什麼？”，賈張氏火了，轉頭就罵秦淮茹，秦淮茹目光下意識看向躺在床上的賈東旭。
賈東旭目光無神，彷佛自己不存在，秦淮茹看到如此情況，差點忍不住哭出聲。
一家人又開始雞飛狗跳，鬧得中院已經睡下的人氣得不行。
前院，林家國也聽見了動靜，可他沒去湊熱鬧，這些事，他是儘量少沾染。
吃著美食，品著酒，這小日子，美得很。
吃好喝好後，收拾一番，便去學習廚藝去了。
正學得投入呢，便聽見敲門聲，他閃身出現在房間裡。
他開啟房門，看見是一大爺易中海，他眉頭一皺。
“一大爺，你有什麼事？”
易中海走進房間，看了看房間的佈置，他笑道:“小林，你這日子，過得紅火啊。”
林家國是不待見這個“道德綁架大師”的，相比三大爺閻埠貴的斤斤計較，這位段位高了太多。
可人已經進來了，表面工作還是要做一些的。
各自坐下，都點燃一根菸後，易中海就道:“小林，眼看天氣越發冷了，各家各戶都需要儲備一些煤炭，你秦姐家現在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你是不是幫襯一下。”
聞言，林家國眼睛眯了眯，隨即笑道:“一大爺，我的錢都差不多花沒了，現在就窮光蛋一個呢。”
“不是我不想幫，而是幫不了，一大爺，你不會為難我這個小子吧！”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這小子，太滑不熘秋了，每一次都想找到突破口，可就是被這小子給堵死了。
相比傻柱好拿捏，這小子，簡直就是滑頭。
“小林啊，做人講究的是名聲，大小夥子的，要是名聲不好，怎麼找老婆，你說是不是？”
易中海意味深長說著，重重吸了一口煙，語氣輕飄飄道:“這四合院衚衕是藏不住話的，你說是不是？”
聞言，林家國看著這老頭，差點氣笑了，還威脅上了，高段位的“偽君子”，名不虛傳。
“一大爺，我這個人啊，過自己的日子就行。”
林家國說著，目光冷冽看了易中海一眼，輕笑道:“我是不偷不搶，誰能壞了名聲。”
“一大爺，年輕人都衝動著呢，做事是顧頭不顧尾，你說是不是？”
易中海聞言，心中一跳，他還是小看這小子了。
又一番客套後，送走了這個“道德綁架大師”，林家國搖頭嘆氣，看來得防著這個老傢伙了。
這年頭，名聲真的是重要的東西！
卻說易中海回到自家房間，一大媽看他沉著臉，便問道:“小林沒鬆口嗎？”
“沒有。”，易中海搖頭，想到自己的威脅，還有那小子的反威脅，他心中就憋著一股氣。
“沒鬆口就算了，小林一個人也不容易。”，一大媽微微搖頭，她是很看好林家國的。
易中海聞言，輕聲嘆息一聲，從林家國的母親王梅去世後，他就感覺到，那小子與這四合院格格不入，彷佛在防備著什麼。
整個四合院，就前院的幾家與他關係好一些，其他的，就是一番客套話。
他很想開啟那小子的突破口，好讓自己以後能夠輕易拿捏他，可每一次，那小子都避開了。
現在看來，不用狠招是不行了，必須得先讓那小子在“泥地裡打滾一番”，好讓他知道，日子不是這麼過的。
心中有了想法，他就開始謀算起來。
接下來幾天，易中海沒有再找林家國，林家國自然也樂得如此。
這天，他正看望師傅王大發回來，一回家，他就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了。
“小林，你是不是得罪人了？”，李二勐見林家國回來，面露焦急詢問出聲。
林家國愣住，搖頭道:“李叔，您知道我的，沒事誰去得罪人啊。”
“走，先回房間。”，李二勐拉著李林，去了他家。
剛坐下，李二勐就道:“我今天下班的時候，就聽到衚衕口的三姑婆他們對你是議論紛紛，說你是敗家子，還說你相親是玩鬧，還說你對那誰耍流氓。”
“一堆難聽的話，都傳開了，小林，你到底得罪誰了？”
林家國童孔一縮，臉色黑了下來，是那個“偽君子”出手了嗎。
“叔，多謝您了。”，林家國感謝出聲，並沒有將易中海的事說出來，而是給了一個解釋道:“估計我是得罪那個媒婆了吧。”
李二勐聞言，明顯有些不信，林家國做事一向妥當，怎麼會得罪媒婆。
看他不想說，李二勐道:“你小子品行很好，叔相信你不會亂來。”
“記住，打蛇要打七寸，知道嗎？”
林家國咧嘴一笑點頭，看來，這個叔叔也是個通透人啊。
“叔，我知道了。”
兩人又說了一會兒，林家國返回自己家，關上了門。
日子一天天過，林家國對流言蜚語恍若未聞，就連媒婆不上門，也毫不在乎。
看著林家國的相親變成現在的“一潭死水”，四合院裡的一些人樂得不行。
“嘿，這孫子，現在不樂了吧。”，傻柱是最開心的，他相親也很不順利，他看不上的不少，挑剔得很，而看上他的，一接觸後，一聽與賈家的關係，也紛紛避開。
他正苦著呢，現在林家國也變得同他一樣，得，先喝兩盅慶祝慶祝。
“有人搞事啊。”，三大爺閻埠貴家，三大媽悠悠出聲，三大爺閻埠貴搖了搖頭，這事，他不去摻合。
賈家，賈張氏是最開心的了，這段時間，事關林家國的流言蜚語，她可沒少出力。
“看看吧，這就是不幫我們家的下場，註定是個絕戶。”
看著得意忘形的賈張氏，秦淮茹眼睛眯了眯，這段時間的事，她是聽到一些風聲的，可她沒去提醒林家國。
壓一壓那小子也好，不然看著他小日子過得紅火，自己心裡也不舒服。
“媽，你暗中繼續給那小子加點料。”，躺在床上的賈東旭突然悠悠出聲，賈張氏與秦淮茹聞言，都下意識看著他。
只見賈東旭神色陰冷，冷冽笑道:“他年紀還小，不懂人情世故啊。”
“好，媽明天就去傳。”，賈張氏幹這種事有經驗，她就是眼紅那小子的日子。
“你在軋鋼廠也給他加點料。”，賈東旭的目光看向秦淮茹，目光有些陰冷，秦淮茹心裡一咯噔，她有些怕現在的賈東旭。
見她縮了縮脖子，賈東旭目光偏移，眼中都是恨意。
他恨，恨自己受傷，讓原本的好日子變成現在這樣。
他恨，恨比自己過得好的人，憑什麼自己變成這樣，他們就活得好。
賈東旭的心理現在已經開始扭曲了，作為一個男人，他當然知道現在外面有關傻柱還有關於他老婆秦淮茹的流言蜚語。
作為一個男人，他無法承受，可又無法擺脫，他要活著，必須得活著，他要看著自家兒女長大，他的眼睛，得盯著秦淮茹，讓她守好婦道。
我過得不好，你們也別想好！
抱著這個心態，賈東旭要藉著這股風頭，將林家國的名聲搞臭。
他不是年輕嗎，呵呵，就讓他一年又一年活著，然後活成絕戶。
忍著身上傳來的疼痛，賈東旭不得不用臆想的方式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讓自己舒服一些。
中院，易中海家，吃完飯後，一大媽看著自家老伴，欲言又止。
“老易，關於小林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她還是詢問出聲，她的良心，隔絕不了她的視聽。
易中海聞言，眼睛眯了眯，搖了搖頭，道:“我怎麼可能去做那種事。”
“無風不起浪，只怕是那小子作風有問題。”
聞言，一大媽舒服了些，多年的夫妻讓她選擇相信了易中海，去洗漱準備睡覺了。
看著她的背影，易中海輕輕一嘆，隨即，他目露一絲期待。
沒錯，關於林家國的流言蜚語就是他搞出來的，他要讓那小子“走投無路”，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再伸手幫他一把，主動權，就在自己手上了。
必須將那小子拿捏在手，一來是為了自己一大爺的權威，二來則是為了將來之計。
“小子啊小子，你得懂事啊，日子，不是你那麼過的。”
呢喃一聲，易中海便上床休息去了。
……
沒有媒婆上門，林家國的日子變得單調不少。
師傅王大發家，大家吃完飯，圍坐在火爐邊，王大發看著林家國，笑道:“你小子日子倒是過得悠哉，怎麼的，得罪人了？”
林家國笑著點頭，直接將易中海的事情說了出來，對於師傅王大發，他沒有隱瞞。
“嘿，就是一些屁爛事。”，王大發也不怒，神色平靜，一樣米，百樣人，有些人，就是人心壞了。
“如此也好。”，王大發抽了一口煙，對自己的徒兒笑道:“讓這股風吹一吹，免得你小子看花了眼，也趁機看看，誰敢在這個時候看上你。”
“小子，夫妻日子得過得心思想通，信任，就是幸福的基礎，如果有姑娘在這風頭下看得上你，那就是真。”
“師傅，您看得透。”，林家國服氣了，老爺子看得透，日子過的是以後，信任，很重要。
一老一少說著話，看師傅王大發累了，等他睡後，林家國才離開。
走在路上，林家國心情不錯，想到有人還想在軋鋼廠壞自己的名聲，他就冷冽一笑，他們想多了。
想到易中海，林家國就知道自己得等，自己可是個小心眼，既然被打了一巴掌，有機會自然要打回去的。
易中海那麼熱衷幫助賈家，他就不信，就只是因為他與賈東旭是師徒關係。
“老傢伙，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非讓你知道，什麼叫疼。”
……
軋鋼廠，三食堂，林家國他們又忙碌著，正忙著呢，傻柱端著茶缸，走了過來。
“喲，大家忙著呢。”
看著眾人正細緻打掃衛生，傻柱撇撇嘴，對林家國道:“小林，你這也太嚴苛了吧，大家都很累了，你還這樣糟踐大家。”
林家國看著傻柱，這傢伙，又過來拱火了，自己好像沒得罪他吧。
“何師傅，我們是做飯做菜的，得保證工人兄弟姐妹們吃了不出問題，衛生問題必須保障。”
林家國還沒有說話，三食堂的一人就悠悠出聲了，他就看不慣傻柱吊兒郎當的模樣。
過來拱火？呵呵，他們三食堂，可不是亂哄哄的二食堂，一年時間的適應，他們都知道了林家國制定這規矩的好處。
事做仔細認真了，要是出了事，麻煩就不會出在他們身上，光是憑藉這個，他們就服，畢竟，誰也不想麻煩上身。
“王師傅，您話說對了，我們三食堂憑什麼月月先進，就是我們態度，工友們吃了也放心。”
徐大虎可不慣著傻柱，呵呵笑道:“我們可不像某些食堂，亂七八糟的，誰知道做的飯菜會不會讓工友們吃了拉肚子。”
“孫子，你說誰呢？”，傻柱有些火了，那可不傻，徐大虎話裡話外都是說他呢。
“說誰誰心裡清楚。”，林家國站起來，悠悠出聲，看著傻柱，笑道:“何師傅，我們做事得負責任，你可別將事做噼叉了，到時候連累別人。”
傻柱看著林家國，怒火很快退散，反而揶揄道:“也對，你有閒心收拾衛生，我可沒時間，我還得去相親呢。”
“小林，收拾得乾淨些，嘖嘖嘖，日子難過哦。”
“傻柱，你說什麼？”，徐大虎怒了，站起來就要動手，其他人也紛紛圍過來，眼神不善。
傻柱見狀，嚇了一跳，剛想回懟一句，食堂王主任走了進來。
看著食堂的衛生情況，又看了看被圍住的傻柱，他眉頭一皺。
“主任，您有事？”，林家國詢問出聲，讓徐大虎他們不要發生衝突，打架什麼的，損人不利己。
王主任深深看了傻柱一眼，然後才對林家國道:“小林，李副廠長一會兒要招待客人，待會兒食材會送來，你做幾個菜。”
“好的，主任。”，林家國點頭，旁邊的傻柱有些不爽了，道:“主任，小灶我也能做，為什麼不交給我。”
他不爽，一來是廚藝問題，二來是隻有小灶，邊角料才充足，今天秦姐可是跟他說了，棒梗他們都瘦了，得補補呢。
王主任看了他一眼，道:“是李副廠長指定小林做的，你去問他好了。”
說完，轉身就走，傻柱見狀，頓時冷哼一聲，深深看了林家國一眼，轉身離開。
看著他離開，林家國目光悠悠，隨著他廚藝的提升，加上又是全系菜系，傻柱這傢伙，根本競爭不過他。
這年頭，什麼剩飯剩菜少有，唯有小灶才有可能，再加上邊角料，嘖嘖嘖，傻柱啊，既然你喜歡拱火，那我們就看誰不爽了。
傻柱心情抑鬱離開的時候，一個房間裡，李副廠長正陪著五六個客人。
“老李，你是將你們食堂的師傅吹噓得天花亂墜，今天可別讓我們失望。”
一人出聲，其他幾人也紛紛附和起來，李副廠長哈哈笑著，保證道:“放心，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他現在是信心十足，以前傻柱不怎麼聽話，他還有些頭疼，可自從有了林家國後，頭疼什麼的，沒了。
那個小子，不光廚藝高，做事也通透。
幾人吹牛打屁的時候，沒過一會兒，菜就開始端上桌。
味道飄香，幾人眼睛都是一亮，看來，老李這傢伙，所言不虛啊。
“來，嘗一嘗我們小林師傅的手藝。”
李副廠長作為出聲，幾人頓時開吃，菜一入口，就感覺舒爽。
“老李，看來你沒吹牛，這手藝，比招待所的都不差。”
一人豎起大拇指，李副廠長哈哈一笑，不一會兒，一個菜接一個菜端上來，眾人顧不得說話了，美食在前，先吃再說。
本來要喝酒的，李副廠長一看這情況也是有些無語了，酒不喝，事怎麼辦成呢？
得，自己總不能怪林家國那小子廚藝太好吧。
吃飽喝足，看著乾淨的盤子，一人鬆了鬆褲腰帶，笑道:“老李，不說其他，下一次我再來，你得好好招待。”
“哈哈，就怕你不來，”，李副廠長眉開眼笑，聽這口氣，事顯然辦成了。
一頓飯辦成事，李副廠長自然大喜過望，送走這些人後，他叫來林家國。
“廠長，您找我？”
林家國走了進來，看著桌子上的空盤，他嘴角一抽，看來手藝好了也不行，都沒剩的了。
“小林，今天這菜做得好，下一次還得這樣。”
李副廠長笑呵呵的，事辦成了，讓他少操心，心情自然很好。
“廠長，您滿意就好。”，林家國憨厚微笑，對於面前這個傢伙，他是順之聽之，滔滔大勢，可不是他能夠這個小浪花能夠抵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