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何雨水的事,林家國隨即搖了搖頭,驅散腦海裡的想法,管她何雨水要幹嘛呢,自己可不想去摻合。

“睡吧,老太太這明白人都不想摻合她家的事,我們也別浪費精力。”

李秀芝點頭,洗漱以後,兩人沉沉睡去。

與此同時,一大爺易中海家,吃好飯的聾老太太看著收拾碗快的一大媽,她的目光,看著易中海。

“老太太,您這看得我有些心慌,有事您吩咐著。”,一大爺易中海總感覺聾老太太今天情況很不對勁。

“海子,你是不是想讓傻柱和秦淮茹在一起?”

此言一出,再看看聾老太太的神情,一大爺易中海本想著說幾句蓋過這事的想法頓時破滅,他知道,這事得跟老太太說清楚了。

“我確實有這個想法。”,易中海點頭,對聾老太太解釋道:“秦淮茹是個能當家的,這院裡誰家有事,她都伸手幫忙,老太太您也看著呢。”

“您也看出來了,傻柱與秦淮茹也有那麼個意思,無非是現在賈張氏橫加阻攔,我想著等多一點時間,讓她看到傻柱對棒梗幾人的好,那個時候我再幫著說說,這事就成了。”

聞言,聾老太太眼中閃過幾分失望之色,語氣中帶著些許不滿道:“海子,我這個老太婆知道你也是為了將來養老的事做打算,可給傻柱介紹一個好的,等他當家了,不也一樣嗎,你怎麼就盯著秦淮茹呢。”

易中海眼中閃過一道異色,微微低頭,幾個呼吸後,他才一臉無奈道:“老太太,說句難聽的,相比院裡秦淮茹的知根知底,其他人我擔心人家不同意啊。”

“院裡,我們幫襯著傻柱和秦淮茹家這麼多年,情分也有了,換其他的,沒承過我們的情,人家憑什麼答應幫著養老呢。”

說著,他更堅定了決心,對聾老太太道:“你看看前院的林家國就知道了,當初他媽媽王梅去世,而父親林大福也不知所蹤,當初在院裡我們也幫襯著他吧,可他呢,寧願養個林老太太,也不願意對我們點個頭。”

“所以啊,這人得知根知底的才行!”

聞言,聾老太太臉色怪異了幾分,這話聽著有幾分道理,可知道實際情況的她那不知道這是強詞奪理。

幫襯過林家國?聾老太太表示呵呵。

人家林家國母親王梅去世後,後事是前院李二勐他們以及廠裡的人幫著了理的,而事結束後,林家國就退學,求得廠裡領導開口,讓他跟著師傅王大發學習廚藝順便接班母親的工作。

拜師王大發後,人家與院裡就沒多少來往,生活的重心都在廠裡還有師傅王大發家。

一直到人家結婚到生子,院裡幫襯過他林家國的人,就前院的幾家人最真心,而林家國呢,也是知恩圖報,能從廠裡後廚帶飯帶菜後,人家都帶回來給前院幾家,有來有往的交往,人家的關係自然密切一些。

而他一大爺易中海還有自己這個老太婆,重點都是在傻柱一家還有賈家,畢竟論情感上的關係,一大爺易中海和賈東旭是師徒,而自己這個老太婆將傻柱當孫子養,什麼時候去幫襯林家國幾次了?

思緒翻飛,聾老太太目光深邃看了易中海一眼,心中微微一嘆,她知道,面前這人心中還隱藏著其他打算,只是不想說而已。

算了,想從他這裡得到一樣的想法是不可能了,再想到前院林老太太不願意摻合,聾老太太心中一嘆,決定還是趁著自己能走,去找街道的劉大媽吧。

又說了幾句,聾老太太就讓一大媽扶著她回後院去了。

兩人一走,一大爺易中海沉默一會兒,方才嘆息一聲,老太太啊,不是我非要絕了你的心,而是我也有我的苦衷啊。

後院,將聾老太太送到屋子,一大媽就準備離開,聾老太太叫住了她,道:“你也別太傷神,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日子要過。”

她已經看出一大媽這段時間思慮過多,傷了心神了。

一大媽聞言眼睛一酸,輕聲道:“老太太,我也想通了,這人沒那個命,就不要強求了。”

“趁著老易他現在工資高,我也節省一些,儲備著錢留著以後養老,真到那個時候,有個幫襯的就行。”

聾老太太看著她,終究還是嘆息一聲,讓一大媽先離開了。

……

第二天,聾老太太又來到前院林家國家,林家國已經上班去了,家裡,李秀芝與林老太太正哄著三孩子睡覺。

孩子都嗜睡,不一會兒,三個孩子都呼呼大睡過去。

見到聾老太太到來,林老太太與李秀芝怕說話聲吵醒了孩子,就請她到旁邊的屋坐。

兩個老太太坐下後,聾老太太就道:“老姐姐,今天來還得求你一件事。”

“我這身體有些差了,這天冷路滑的,我也怕摔倒了,所以我想著請您幫個忙,您勞累一趟,幫我去找街道的劉大媽,請她過來一趟,我老太婆求她幫個忙。”

聞言,林老太太看著她,見她很堅決,老太太微微一嘆,便道:“妹子啊,按說這幾步路的事,我走一趟就是。”

“可你這在一邊操著心,當事人卻還沒有拎清,就算再介紹一個又能怎麼樣,難不成你還能按著人家拜堂成親不成。”

說著,林老太太微微搖頭道:“你啊,得先敲醒傻柱那小子,不然你就是累死,事也成不了。”

聾老太太苦笑起來,道:“老姐姐,您是個明白人,我是沒有辦法敲醒那小子,所以想著給他介紹物件,萬一真遇上對眼的,傻柱那孩子自然而然就醒了。”

她這打算,讓林老太太哭笑不得,道:“妹子啊,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傻柱那孩子內心本就猶豫不決,每一次相親都是被刺激的,腦袋一熱就想著去做,等他冷靜下來後,他的心,不在別的地方啊。”

聾老太太再一次苦笑起來,她能不知道嗎,秦淮茹憑什麼能釣住傻柱,是她太賢惠還是太漂亮?

不,她能夠釣住傻柱,都是因為傻柱內心深處有著對她的念想。

魚兒要是不貪魚餌的香,怎麼會上鉤呢!

“老姐姐,還是勞煩您幫著走一趟,事做了,成不成我也安心一些。”

聾老太太的目光變得堅決了些,看著林老太太的目光中有幾分柔弱,林老太太想著自己以前的日子,又想想現在的日子,便點頭道:“行,我就走一趟,也好讓你安心一些。”

“多謝老姐姐了!”

兩人說了幾句,林老太太讓李秀芝幫著準備點東西,這才提著東西出門,她一走,聾老太太看著李秀芝,便感謝道:“秀芝,謝謝你了,待會兒你跟我去後院,我拿錢給你,就算是買的東西了。”

李秀芝點頭,不是她貪這點錢,而是這事是聾老太太要辦的,她出錢不合適。

見李秀芝如此通透,聾老太太心中就忍不住一嘆,這才是當家的媳婦啊,該要的就拿,就算很少,也分得清,而不該要的,就算很多,人家也不會開口。

不一會兒,李秀芝泡了一杯蜂蜜水端來給聾老太太,笑道:“老太太,這有點燙,您老喝的時候吹吹,可別燙著您。”

一老一少說著話,眼看到了中午,李秀芝便去做了飯,等著林老太太回來。

飯才做好,林老太太就帶著街道劉大媽來了,進了屋子,李秀芝客氣打著招呼。

“劉大媽,您來得巧,正好嚐嚐我的手藝。”

李秀芝說著,請劉大媽坐下吃飯,劉大媽想要拒絕,林老太太已經說清楚了,要辦事的可不是這一家。

“小劉,你就別推辭了,這一頓飯吃了還能有什麼不成。”

林老太太笑呵呵出聲,劉大媽一聽,便點頭同意了,李秀芝又去另外一個屋裡請聾老太太過來。

四人坐下吃飯,吃好以後,聾老太太才帶著劉大媽返回後院,事是她要辦,總不能在李秀芝家說事。

兩人剛走,三大媽就走過來同老太太打了招呼,笑問道:“老太太,這聾老太太又要給傻柱介紹物件?”

老太太笑著點頭,讓三大媽進屋坐,進了屋,感覺暖和不少,三大媽這才道:“老太太,也不是我這個丫頭多嘴,中院的事,您老看著就好,摻合了,說不定有人就鬧了您的清靜。”

聞言,老太太便道:“這是後院聾老太太說天冷路滑的,讓我幫著走一趟,這人都開口了,我也不能摸了她的面。”

三大媽一聽,頓時明白了,老太太這是顧及後院聾老太太的面子,抹不開面呢。

“對了,你家解成小子現在相親怎麼樣了?”,老太太話鋒一轉,笑道:“我這個老太婆還想著儘快吃上他的喜糖呢。”

一聽這話,三大媽就笑了,道:“老太太,解成要是知道您老等著吃喜糖,得加快速度不可。”

“現在也差不多確定了,就等著人家姑娘那天過來看家門呢。”

看著喜悅的三大媽,老太太與李秀芝都說著恭賀的話,三人聊著天,氣氛很融洽。

傍晚,林家國下了班,回到四合院的時候,院裡的飯菜香味已經飄出來。

回了家,李秀芝接過他手中提的東西,大概看了一眼這些東西,問道:“今天又是誰請你去做菜了,這也太大方了些。”

她提著東西去廚房,開始整理起來,林家國也走進來,先喝了一口水後才道:“是李副廠長帶我去的,我也沒問,只管做菜就行。”

聞言,李秀芝笑了起來,她知道自家丈夫的性格,他不感興趣的,不會問,就算知道了,忘得也快。

兩人收拾好後,李秀芝給林家國倒了半盆溫水,道:“你先燙燙腳,待會兒孩子要是哭,你就哄哄,石頭媽請我幫個忙,我一會兒就過去。”

“好。”,林家國點頭,說了幾句後李秀芝才離開。

後院,聾老太太又在叮囑傻柱相親的事,瞭解他性子的她特意點了林家國三個孩子的事,讓傻柱被刺激刺激。

果不其然,一提到林家國三個娃,傻柱的心思,又偏到相親的事上去了。

又叮囑幾句後,才讓傻柱離開,中院,傻柱剛回來,就“恰好”遇見了秦淮茹。

“傻柱,聾老太太這一天天為你操心得,你就長點心吧。”,秦淮茹走進屋,一邊說著,又一邊幫著打掃屋子。

她的目光,看著樂呵的傻柱,心中暗罵一聲聾老太太又多事。

一下班,婆婆賈張氏就說了聾老太太帶著街道劉大媽回後院的事,一打聽後,秦淮茹就知道,聾老太太這又是不甘心了。

壓下心中的思緒,秦淮茹一邊打掃,一邊與傻柱說著話,套出一些話後,她才笑道:“你也儘快找一個知冷知熱的,等你有了媳婦,你秦姐我也不用幫著你打掃,不知道要輕鬆多少。”

又說了幾句,她才離開,走出門,她臉上笑容收斂,目光看向前院。

林老太太幫著聾老太太找的街道劉大媽!

難道,林老太太也要摻合這事嗎?

秦淮茹心緒有些亂,她明白得很,這院裡能看透她打算的,林老太太是一個,只不過人家不說而已。

可現在,她摻合進來,對自己可不是好事。

林老太太可不是聾老太太,聾老太太一來是身體不怎麼好,二來是圈子也小,這兩個原因就讓她想給傻柱介紹物件都不太容易,還得求著人。

可林老太太就不一樣,在四合院生活後,她身體好,天氣暖和的時候還每天遛彎來著,這周邊區域的人她都認識不少。

更重要的是,林老太太認識的人可不少,看看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來看望她就知道了,她若真起了心思給傻柱介紹物件,自己能想辦法壓一壓聾老太太,可沒辦法壓一壓林老太太。

想著這些,她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些怨氣,這林老太太,現在重孫子都抱上三個了,過著自己的好日子不行嗎,還想摻合到這些事上來。

心生怨氣的同時,秦淮茹也有了防備與擔憂,想著是不是去探探林老太太的口風,可還是搖頭。

帶著鬱悶與些許不安,今夜秦淮茹沒睡好。

……

第二天,林家國照常上班,中午等工人們吃好飯後,後廚眾人收拾好後,就先休息。

林家國正同劉嵐說著話呢,一人走進來對他道:“林師傅,秦淮茹說找你有事,正在外面等著你呢。”

“秦淮茹找我?”,林家國愣住,秦淮茹找他幹嘛,在軋鋼廠,兩人基本沒有交集。

後廚門外,秦淮茹有些心亂等著,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她還是不安心,現在她過來,就是想探探林家國的口風。

探林老太太的口風有風險,而林家國這邊就容易一些,轉圜的餘地大了不少。

林家國走了出來,看到秦淮茹,笑問道:“秦姐,你這是有什麼事?”

秦淮茹一看這裡說話不便,便笑道:“家國,姐有些事問你,我們過去說。”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一處,看這裡沒人,秦淮茹這才道:“家國,傻柱那傢伙不是又要相親嗎,我想著他一直幫著我家,我也得幫幫他不是。”

說著,她笑道:“這不,我聽說傻柱這一次要相親的物件是林老太太幫著介紹的,我就是想問問人家姑娘什麼情況。”

“你秦姐我也是個過來人,知道一個女人想著的是什麼,稍微瞭解那姑娘的情況,我也能幫傻柱出出主意,等他成了事,我能幫上忙,也還了他幫助我家的一些恩情不是。”

林家國這個時候聽傻了,秦淮茹要幫傻柱相親?

壓下心中的怪異,林家國稍微一想,頓時就有些回過味來了。

這秦淮茹,是來探口風來了!

想著,林家國這才一笑,道:“秦姐,這事你問我我也不清楚啊,老太太又沒跟我說過。”

一聽這話,秦淮茹心中頓時一跳,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而是笑道:“這兩位老太太這事搞得,就像是看不上我們這些年輕人一樣。”

“行,等下了班,我再去問老太太吧,等問清楚了,你秦姐我,這一次非得幫傻柱成事不可。”

說著一副堅決模樣,還揚了揚拳頭,兩人又說了幾句,秦淮茹才離開。

林家國看著她的背影,頓時呵呵微笑起來,這秦淮茹,呵呵……。

回到後廚,劉嵐看著林家國,玩笑般道:“林師傅,說句不該說的,在軋鋼廠裡,你還是少同秦淮茹接觸,這人多嘴碎的,一些流言蜚語就出來了。”

林家國點頭,知道劉嵐是好心提醒,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秦淮茹在軋鋼廠,越發“進化”了。

想著剛剛秦淮茹說的話,林家國搖頭失笑,看來,她是誤會了老太太幫著聾老太太請街道劉大媽的事,這是有些怕了啊!

與後廚林家國的忽視不同,回到車間的秦淮茹一邊上工,腦海思緒卻變得亂套,本來想著探探林家國的口風,可話沒套出來,卻讓她更加堅定了林老太太只怕已經摻合進來的判斷。

林老太太連林家國都瞞著,只怕是擔心林家國阻止她,畢竟在四合院,林家國一向不喜歡摻合進來。

至於林老太太為什麼要幫著,估計是聾老太太求的,畢竟兩個老太太的處境有太多相似的地方,真要觸動了林老太太以前“孤苦伶仃”的柔軟心理,她幫著聾老太太,也不是不可能。

越想越覺得合理,心中滿滿的不安與怨氣快壓制不住的時候,就突然感覺自己的手臂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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