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二大爺劉海中回到後院他家,二大媽見自己當家的已經醉得這個模樣,連連感謝林家國。

林家國客套幾句後這才離開,人還沒出中院呢,見到林家國扶著醉醺醺的二大爺劉海中回家,一大爺易中海心裡有一種“急迫”感。

二大爺劉海中的心思他是看得透的,現在看這模樣,難不成劉海中與林家國一家子關係更加密切了?

心中暗罵了一聲二大爺劉海中後,就特意等在中院漫步。

見林家國從後院出來,一大爺易中海就笑呵呵道:“小林,你這請二大爺喝酒,不請一大爺,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一大爺酒量不好啊。”

林家國聞言,眼睛眯了眯,便笑道:“一大爺,您可別又冤枉我,今天這酒局,是二大爺撞上的。”

說著,他將吳郵來看望老太太的事說了出來,他自己可不想被院裡的人惦記著,看戲還好,真要成了其中“主角”,只怕日子會過得那叫一個雞飛狗跳。

一聽這話,一大爺易中海就知道二大爺劉海中是故意“撞上”這個酒局的,這讓他安心不少,這樣一來,劉海中就別想借勢挑戰他這個一大爺的權威。

心中安心一些,他又笑呵呵道:“你一大爺我也是個愛喝的,那天讓你一大媽做幾個家常菜,我們也喝一杯。”

“好嘞。”,林家國沒有拒絕,拒絕打臉這種事,他沒有想過,只要面上過得去,他樂得配合著這些人表演。

當然,要是有人對自己一家子起了心思,就別怪他小心眼報復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林家國才離開,他一走,一大爺易中海看了後院二大爺劉海中家一眼,呲笑一聲,就這官迷,還想著成事,呵呵。

林家國返回家裡的時候,老太太與李秀芝已經將桌子收拾乾淨,見他回來,李秀芝給他泡了一杯茶。

“家國,二大爺他也太官迷了些,呵呵……”

李秀芝與老太太都笑了起來,剛剛二大爺劉海中喝懵逼後說的那些路骨的話,兩人是聽到的,當時兩人就差點憋不住笑,現在想著都忍不住想笑。

林家國也呵呵笑了起來,道:“也就吳叔這人不喜歡被人拍馬屁,要換做喜歡被拍馬屁的人,估計剛剛都得對二大爺誇獎幾句。”

聽著他這揶揄的話,老太太與李秀芝都笑得不行,笑聲停歇,老太太才道:“心不念踏實做事,卻喜歡曲意奉承,這樣的人就算一時爬起來,也會狠狠摔倒下去的。”

“老太太,您看得明白。”,林家國嘿嘿笑了起來,道:“我也厭煩跟這樣的人打交道,不過都在一個院,面上得過得去。”

老太太笑著點頭,道:“我家孫兒果然是個內秀的,這人啊,活著就是一個圈子,想要活得真,太不容易了,一些面上的事,該應付還得應付著。”

“不過這院裡的事你們也不用擔心。”,老太太眼睛眯了眯,對兩人笑道:“老太太我年紀大了,真要惹毛了我,我就給兩巴掌,反正我現在年紀也大,我們不惹人,可也不能讓人欺負著。”

林家國與李秀芝笑了起來,老太太的年紀比院裡的聾老太太還大,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後,大部分人都心裡敬著她的。

老太太也是善心的,雖然她家人的撫卹金都捐了,可每個月,她依然有著政府給的福利,每個月一些錢還有票都都準時送到她手裡,本來她還想著將這些錢與票都給李秀芝保管,可林家國小兩口只拿了票,錢卻拒絕了。

小兩口完全有能力養得起老太太,拿票是一家人過日子得幫襯著,不然老太太也不安心,而錢,就給老太太留著。

手中有了錢,老太太就將其中大部分留著,準備等自己的重孫子孫女出生後,給孩子買點好吃的,而小部分的錢,則是讓她用到了院裡一些困難的家庭。

錢不多,可有時候真的能救命的,所以院裡的大部分人都敬著老太太,人就是以真心換真心,些許一些有心人的謀算,只不過是生活的一些點綴。

一家三口說了一會兒,李秀芝才回老太太屋裡睡,老太太怕林家國粗心大意夜晚翻身的時候壓到李秀芝懷裡的孩子,所以現在讓李秀芝跟她睡。

林家國能說什麼呢,只得同意,他要是不同意,老太太可就不饒他,現在老太太心念唸的就是她的重孫子孫女,李秀芝與林家國都得往後排。

……

平凡的日子繼續著,李秀芝的肚子越發大了,大得有些不正常。

林家國見狀有些慌,都說女人生孩子就是過生死關,現在看著李秀芝這肚子,難不成是自己給她的養胎營養液讓孩子營養補得太足了些?

心慌自然要帶著李秀芝去醫院檢查,可老太太阻止了,對林家國笑道:“你不用擔心,我帶秀芝去醫院找許老檢查過,許老說孩子胎位很正。”

聞言,林家國頓時鬆了一口氣,可一看李秀芝這大肚子,他又道:“老太太,我看還是秀芝請假養胎吧,這大肚子,去上班也不方便了。”

李秀芝聞言就要拒絕,老太太拍了了拍她的手笑道:“這事聽家國的,你這大肚子,去上班確實不方便了。”

“奶奶,我這還差幾個月呢,現在就請假養胎,是不是早了些?”,說著,李秀芝露出一些擔憂,對兩人道:“我擔心這樣請假,工作會被人頂替的。”

林家國聞言,還是搖頭道:“真要實在不行,頂替了就頂替了吧,現在孩子重要。”

李秀芝一聽,頓時有些不願意,那可是工作,丟了就難找了,見她糾結,老太太笑呵呵道:“秀芝啊,你就安心養胎,真要到時候工作被頂替了,我老太太還有些人情的,幫你再找就是。”

林家國也沒想著阻止老太太這說法,現在是一家人,老太太有心,那就領了,一家人何必說兩家話呢。

一聽這話,李秀芝頓時不再糾結了,自己這肚子,確實也太大了些。

養胎加上生孩子坐月子,還要照顧小孩子一年以上才能讓孩子能夠被老太太帶著。

這麼一算,需要的時間可不少,一家三口便開始商議起來,這工作索性讓一個人替了,畢竟時間太長,讓人替班也說不過去。

“家國,要不將這人情給方姨得了。”,李秀芝提出建議,現在自己家,爸媽那邊都沒有能頂上的人,而林家國師傅一家子也沒有。

沒人接班,索性給方姨一個人情,以後需要幫忙的時候,人家也會出手不是。

儘管安排工作這種事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主動權不在手上,可提前給方姨打一個招呼,讓她有時間能夠進行關係疏通,這已經是人情了。

林家國想了想就同意了,幾次接觸後,方姨那人真的很不錯。

第二天,糧食局,李秀芝將自己要請假養胎的想法跟方姨說了,方姨看著她的大肚子,便笑了起來,道:“本來我還想著跟你說的,你這大肚子,確實很不方便了。”

“秀芝,你這工作讓方姨來安排接班,方姨承你的情。”,方姨一臉感謝,誠摯道:“方姨也不能白得這個機會,以後需要幫忙的,你就得跟方姨開口。”

“方姨,我知道了。”

接下來的操作很順利,方姨畢竟在糧食局待了很久,加上李秀芝真心相讓,其他人也說不出話來。

回到家後,李秀芝就有些惆悵了,對林家國道:“家國,爸好容易用的人情,我這才上了幾個月的班呢,可惜了。”

林家國聞言微微一笑,握了握她的手道:“安心吧,這日子有我呢,我的工資加上我們的存款,保證餓不著你和孩子。”

李秀芝被他說得笑了起來,想想也就安心了,大不了等將孩子帶得能讓老太太幫著帶的時候,自己再找一個班上。

幾天後,李秀芝沒有繼續去上班,院裡的人都知道她再一次沒了工作的事。

本來還有人想著打探一下能不能讓人接一下李秀芝在糧食局的班,可李秀芝直接言明後,這些人就只能喪氣離開。

“可惜了,可惜了。”,賈家,賈張氏絮絮叨叨唸叨著,秦淮茹也是微微一嘆,如果能夠去糧食局上班,她也不願意去軋鋼廠,只可惜,李秀芝就沒給她這個機會。

“呵呵,現在李秀芝工作沒了,我看她家以後還能不能過得這樣好。”,賈張氏說著語氣突然變得憤憤起來,她現在已經不罵林家國一家絕戶了,人家李秀芝懷著孕呢。

可她現在最嫉妒林老太太,看看老太太那精神頭,就知道林家國小兩口將她供養得多好了。

自己可是比林老太太年紀小得多,可現在一對比,人們只會說老太太比她還要健康。

對於自家婆婆這話語,秦淮茹已經習慣了,在婆婆賈張氏的眼中,過得比她好的,都應該捱罵。

兩人正心思各異想著事呢,就聽見外面動靜傳來,秦淮茹下意識抬頭一看,待看到一個姑娘正被街道的劉大媽帶著,往傻柱家過去,她童孔一縮。

傻柱相親?秦淮茹眉頭一皺,這段時間,沒聽到傻柱提到過啊。

正不解著呢,就看到聾老太太從後院走出來,秦淮茹一想頓時就有些明白了。

這一次相親,估計是聾老太太的主意,老太太這是防著自己呢。

心中暗罵一聲,帶著一些委屈的秦淮茹起身往外走去,她不能讓傻柱相親成功。

中院,街道劉大媽已經帶著姑娘進了傻柱的屋子,不一會兒,劉大媽就出了房間,陪聾老太太說了幾句後才離開。

她一走,秦淮茹就帶著笑容走了過來,笑問道:“老太太,這是給傻柱找了那家姑娘?”

聾老太太臉上笑呵呵的,對秦淮茹道:“好不容易打探到一個合我眼緣的,準備撮合撮合兩人呢。”

說著,一雙眼睛露出些許莫名之色看著秦淮茹,秦淮茹被她看得心中一跳,又聽著老太太剛剛的話,她表情都僵硬了些。

什麼叫合她眼緣的,這不是指著和尚罵禿子嘛。

老太太看著秦淮茹,伸手拉了她的手,笑呵呵道:“淮茹啊,這一個女人當家難啊,拖家帶口的更難。”

“現在是新時代了,再沒有了守節的惡習,你這情況,再找一個知心人吧,有一個知心人,對你好,對棒梗幾個孩子也好。”

說著,她目光轉向傻柱的房間,又伸手輕輕拍了拍秦淮茹的手,接著道:“我現在就操心傻柱啊,前院的老姐姐林老太太都要抱重孫了,要是不見到我的重孫兒,我老太太就算是死了也閉不上眼。”

秦淮茹神情更加僵硬幾分,老太太的話她聽懂了,這是警告她不要再壞傻柱的事。

若真心想跟傻柱過,那就得儘快生一個孩子。

聽懂了聾老太太話中的意思,秦淮茹暗道老太太多事的同時,也覺得自己真的難。

她能不知道一個女人當家難嗎,她知道,可知道是知道,她又能怎麼辦。

一個婆婆賈張氏已經讓她難以往前一步,還有就是棒梗幾個孩子,她也得考慮,一個知冷知熱的後爸可不是那麼好找的。

對於傻柱的一些心思,她知道,可她也知道不能將一家人就這樣託付給他,聾老太太剛剛說生一個孩子,呵呵,要是有了另外一個孩子,誰知道傻柱會不會變了心思,親生的與不是親生的,差別太大了。

所以,她必須釣著傻柱,這樣既能後滿足自己一家人的要求,又能有著一條隨時可以走出來的路。

她思緒翻飛,老太太目光深深看著她,眼中露出幾分不滿,人啊,總是想著往自己有利的方向想,為此,不免要做不少昧了良心的事。

秦淮茹似乎感知到了老太太對她的不滿,回了神,又客套幾句後,方才轉身離開。

她很想現在去傻柱的屋裡打亂他的相親,可聾老太太在這裡呢,說著是出來曬太陽,實則是為了傻柱的相親“保駕護航”呢。

帶著一些莫名的情緒,她返回家裡,賈張氏看著她,又看了看傻柱家。

“這聾老太太,這不是多事嗎?”,賈張氏不滿罵了一聲,剛剛劉大媽帶姑娘進傻柱房間的事,她也看到了。

傻柱可不能飛了啊,他要是飛了,自己誰來幫襯著。

“你想著法讓他相不成親。”,賈張氏目光惡狠狠出聲,哼哼一聲道:“我們家的情況你自己清楚,不釣著傻柱,這日子過不下去。”

“媽,我知道。”秦淮茹點頭,這一次,她與自家婆婆的想法是一致的。

傻柱,不能相親成功!

心裡謀算著要如何行事的時候,就看到許大茂悠哉悠哉對聾老太太打了一聲招呼,提著東西往後院走去。

秦淮茹看到許大茂後,眼睛頓時一亮,要說這個院裡不想讓傻柱結婚的,他許大茂算一個。

許大茂與傻柱是死對頭,兩人時不時都在鬥著,這個傢伙,是最見不得傻柱好的。

心裡有了想法,又看了看正曬太陽的聾老太太,她嘴角上揚。

你有張良計,我就有過牆梯!

老太太,我們接下來走著瞧!

秦淮茹沒有現在去見許大茂,聾老太太還在這裡呢,有了想法,不再鬱悶後,秦淮茹就出門,去前院找李秀芝聊天去了。

第二天,軋鋼廠,林家國帶著三食堂的人來倉庫搬運東西,搬得差不多後,林家國與徒弟徐大虎在倉庫裡尋找一些調料。

兩人找到後,就準備離開,剛走出倉庫門,就看到許大茂與秦淮茹兩人正說著什麼。

他沒有過去問,便與徐大虎離開,許大茂與秦淮茹也沒發現他們兩個。

“秦姐,你告訴這事,這是居心不良啊。”,許大茂多聰明,秦淮茹明著是要跟自己借錢,可時不時提到傻柱相親的事,他想想就知道一些東西了。

他看著秦淮茹,眼中閃過一道慾望,伸手抓住秦淮茹的手,嘿嘿笑道:“秦姐,我們都是明白人,你若是想讓我幫著破壞傻柱的好事,你就得給我好處。”

秦淮茹抽開自己的手,白了他一眼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破壞傻柱的好事,我今天是跟你借錢的,你就說借不借吧?”

許大茂看著她,笑了起來,道:“我沒錢,你要是真想借,我可以幫你想辦法。”

說著,他靠近秦淮茹一些,輕聲道:“人家借錢都得寫一張欠條呢,秦姐,你說,你怎麼表示你的誠意呢。”

秦淮茹退開幾步,笑了起來,道:“不借就不借,怎麼的,還想佔姐的便宜?我看是美的你。”

話說完,轉身就走,根本不給許大茂再說話的機會,許大茂眼睛眯了眯,看著秦淮茹豐腴的身體,嘿嘿呢喃道:“等著吧,會有機會的,到時候,非得好好嘗一嘗你的味道不可。”

呢喃一聲,他也快步離開,腦海裡想著傻柱相親的事,破壞肯定是要破壞的,傻柱那孫子,不能讓他過得好了,不然都對不起自己被那傢伙教訓的苦。

看到他離開,角落裡秦淮茹嘴角上揚,聾老太太,你防著我,可你總防不了許大茂吧。

秦淮茹已經有了決定,那就是必須壓得聾老太太再沒有心思,好讓她踏踏實實在自己的後院過日子,不要再摻合其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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