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琢磨一件事兒的時候,那是越琢磨越容易多想,而一大爺易中海,這時候就是這般的狀態了。

出了屋,剛準備就棒梗那屋跟他聊聊,好讓自己安心些。

這時又看到秦淮茹出來,一大爺易中海咳簌一聲,把屋門前的燈給拉亮。

秦淮茹聽見動靜,又看到一大爺易中海站在屋門前對她示意招了招手,秦淮茹就走了過去。

“一大爺,您有事兒?”

一大爺易中海點頭,讓秦淮茹進屋,也沒關門。

“淮茹,今天二大爺家的事兒你也看到了,我看著都心煩意亂的。”

抽著煙,一大爺易中海把態度表明,秦淮茹下意識的想要應付幾句,可一看一大爺易中海臉色不對勁,她稍微想了想,就有些明白了。

“一大爺,他們家的事兒是他們家的事兒,棒梗這邊,不會那樣的。”

知道一大爺易中海擔心什麼,秦淮茹果斷對症下藥。

一大爺易中海沉默,他想說服自己去相信秦淮茹的話,可這院裡一件又一件的事情,讓他無法說服自己。

見他沉默,秦淮茹又急忙道:“一大爺,您還不知道棒梗的性子嗎,他就不是個忘恩負義的人。”

“這些年您如何待他的他可都記在心裡頭,都經常在我面前唸叨著要好好對您。”

“也就是現在他忙著自己的事兒,有點顧不上您,等他把路走順了,就能顧得上您這邊了。”

一大爺易中海聽著,又接連抽了幾口煙,他抬頭,看著秦淮茹,神色認真道:“淮茹,我覺得一些事情還是這個時候跟棒梗說清楚吧。”

聞言,秦淮茹臉色一變,急忙道:“一大爺,我知道您的擔心,您要是不相信棒梗,還不能相信我嗎!”

“我是覺得說清楚點好,到了這個時候,也差不多了吧!”,一大爺易中海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他必須有著能夠讓他安心的底牌。

秦淮茹此時更急了,又覺得心累,她覺得自己是不是跟一些事情犯衝。

“一大爺,您真決定了我就聽您的,可棒梗目前的情況,他能接受嗎?”

“一大爺,有些事情得需要一個合適的機會,您要是聽我的,那就等到棒梗把婚結了再說。”

“這男人結了婚,就有責任感了,那個時候,您跟他交底,就容易處理得多。”

一句一句,秦淮茹勸了起來,一大爺易中海看著她,目光直勾勾的。

秦淮茹心跳加快,生怕一大爺易中海堅持要這個時候攤牌。

幾個呼吸後,一大爺易中海微微一嘆道:“算了,還是等等吧。”

他知道自己是急了,就如同秦淮茹所說的,男人結了婚才開始成熟,有些事情,還真得等棒梗更成熟了才能談清楚。

秦淮茹鬆了一口氣,又安撫一大爺易中海幾句後,這才離開。

上了廁所,秦淮茹返回屋裡,剛準備去休息,賈張氏推門走了進來。

門關上,賈張氏坐下,看著秦淮茹道:“我剛剛看到一大爺易中海找你了,秦淮茹,我警告你,你要是給棒梗增加負擔,我饒不了你。”

一大爺易中海什麼心思,賈張氏知道,她可不想讓孫子去照顧一大爺易中海,尤其是當初那荒唐的短暫婚姻,更是讓她一直記恨著一大爺易中海。

“我知道,算是我的事兒,行了吧!”,這個時候,秦淮茹可不敢惹得賈張氏鬧騰起來,沒看到一大爺易中海正敏感著嗎。

好不容易才安撫住一大爺易中海那邊,這老虔婆一鬧騰,她秦淮茹想想都頭皮發麻。

“哼,你知道就行。”,賈張氏也知道秦淮茹必須給一大爺易中海一個回應,只要不讓棒梗去伺候易中海,她算勉強接受。

一大爺易中海可不是錢老么那種貨色,真要翻臉不認人,賈張氏也是有些慫的。

秦淮茹嘴角抽了抽,這個老虔婆,就知道拿好處,其他事情不想,她秦淮茹能把日子過成這樣,她都有點佩服自己的本事了。

哄走了賈張氏,秦淮茹洗漱一番就準備休息。

前院,三大爺閻埠貴兩口子也愁得睡不著覺,二大爺家這事兒,不就是當初解成跟解放打架的翻版嗎。

這時候,兩口子連一點幸災樂禍的想法都沒有,更多的是惆悵。

“要不把他們三個找來,先把事情給說清楚。”

三大媽建議起來,這個家以後會是什麼樣,她是一點把握也沒有。

想到這兒,她就下意識的想要衝老伴閻埠貴抱怨,這孩子給教得,一點不像別人家的孝順。

對比一下這衚衕兒子有三四個的家庭,人家就算有其中一個兒子顯得操蛋,可其他兒子也能孝順長輩,更別說那些一家子都過得和和美美的了。

“算得好有什麼用,這時候幾個兒子跟你學到了,算得更好。”

三大媽話到嘴邊,忍不住還是抱怨一句。

三大爺閻埠貴頓時臉黑,這話太扎心了。

“絮絮叨叨什麼呢,到時候跟他們好好談就是了。”

“總不能一個個喪良心不管我們,讓我們餓死在這四合院吧。”

三大媽下意識想要反駁,可一想到要埋汰的是自己的兒子,她說不出來。

“算了,趁著能動能走,多存點錢吧。”,三大媽說著,又道:“於莉跟解成的飯館子不是要搞好了嗎,我去那邊幫著忙活,賺點零花錢吧。”

三大爺閻埠貴一聽這話,頓時有些心動,這眼看二大爺家的事情這般發生了,還真得有點準備。

要是三兒子中有一個孝順,他都不想去折騰,安安生生過著自己的日子就行,每天下下棋,遛遛彎不舒服嗎。

只可惜,三個兒子的表現讓他一點信心都沒有,小女兒對自己老兩口倒是比三哥哥的態度好了很多,可女兒總得嫁人,難不成那個時候還能去靠著女兒?

那不是讓人笑話嗎!

“那就問問於莉兩口子。”,三大爺閻埠貴都在琢磨著讓兒子兒媳婦開多少工資了,不可能是去白幫忙的。

……

劉光福三兄弟的事兒讓二大爺劉海中跟二大媽沒了面兒,二大爺劉海中是直接不出四合院,他一出去溜達,就會被人問這事兒。

至於二大媽,除了買菜時間,也基本不出後院,就跟住在後院的一大媽時不時聊天,把一大媽當做了傾述物件。

“都說這養兒防老,哎,這我家三個,還不如你家一個丫頭呢。”

以前,二大媽覺得劉思緣跟一大媽兩人之間會拖垮彼此,現在,她不敢這樣想了。

就算以後劉思緣招上門女婿,一大媽也受罪不到什麼地方去,真要人家女婿人好,那日子,就是舒心日子了。

一大媽聞言只是笑了笑,有些事情,她都無法安慰二大媽什麼。

以前的日子,又有誰體會過她的無助呢,她跟閨女的緣分,就像當初前院老太太給取名的那樣,思緣思緣,母女兩人,是真的這輩子結緣,相依為命。

這眼看著閨女變成了大姑娘,一大媽也覺得自己必須多活幾年,她要看到閨女有了老公,有了孩子,把她的日子過得和和美美的。

那個時候,她這個當母親的,閉了眼都安心。

聊上一會兒,一大媽問了二大媽要出去買菜不,二大媽不去,一大媽就先去買菜了。

來到中院,看到傻柱家三個孩子在玩耍,一大媽叫上三個,用買零嘴的誘惑,帶著三個傢伙一起出去了。

前院,屋裡,於莉聽著公公婆婆的意思,頓時有些無語。

這老兩口,居然想給她打工,於莉也是服了。

“爸,媽,我跟解成就是小打小鬧,您二位,還是找解放跟解曠吧,他們兩個動靜大,保證能夠安排好您兩位。”

於莉不是想讓老兩口白幫忙,也不想使喚這兩老兩口。

老兩口白幫忙雖然聽起來不錯,可於莉對這事兒是防著呢,這要以後閻解放跟閻解曠拿這事兒說事兒,讓她跟閻解成給老兩口養老,她於莉可接受不了。

至於發工資,於莉更不幹了,她用同等的工資招收年輕人不好嗎。

“於莉,這是你們小兩口的生意,有自家人幫著看著點還是要好些的。”

三大媽說著,又解釋道:“至於解放跟解曠那邊的事兒,我跟你爸也看不明白啊。”

三大爺閻埠貴也附和起來,於莉要是堅決搖頭,對兩人道:“爸,媽,您兩位就別為難我了,這讓您兩位去打工,不是讓人說我給解成嗎。”

“您兩位要是有閒了,就過去坐坐,至於其他事情,還是算了吧。”

話說到這裡,於莉索性直接點明瞭道:“爸,媽,你們以後養老的事情呢,解成他們三兄弟商量著來,我這個當媳婦的聽解成的就是。”

三大爺閻埠貴跟三大媽聞言,頓時有些急了,於莉這口氣,一聽就是推脫之言,兩人還想再說,於莉敷衍兩句後,給了一句還有事情要忙,就離開了四合院。

三大媽見狀,回屋生自己的悶氣去了,三大爺閻埠貴此時越琢磨越覺得心不安,他怎麼覺著自己兩口子要跟上二大爺劉海中兩口子的步伐呢。

心亂的他出了屋,準備去溜達溜達緩緩心情。

一路上是越想越覺得不舒心,三大爺閻埠貴直接去找大兒子閻解成去了。

“爸,你們都這年紀了,瞎折騰什麼啊。”

閻解成也是人精,老二老三什麼尿性他清楚得很,真要讓兩人找到了由頭,就得把這老兩口甩給他閻解成不可。

“爸,您安心過日子,以後的養老問題,不是有我們三兄弟嗎!”

三大爺閻埠貴:……

我特麼就是不相信你們三兄弟,你們什麼尿性自己沒點逼數嗎?

見老爹臉色難看,閻解成稍微琢磨後,又道:“爸,這事兒您別琢磨了,反正我是不會答應的。”

“您真要不放心養老的事情,那就好好跟解放跟解曠談,我跟於莉這邊,一定按照我們這一份兒的給落實。”

“您也別讓我去談,自從我跟解放打了一架後,我們之間就冷著臉的。”

三大爺閻埠貴氣得嘴都歪了,一個個的推脫,把他當做什麼了。

什麼也不說了,甩手走人,這再說下去,又得憋著一股子氣。

回到四合院,三大爺閻埠貴把事兒跟老伴說了,然後道:“安心過日子,我就不信以後他們能餓死我們。”

三大媽能說什麼,只能選擇相信以後那三兄弟的感恩之心了。

老兩口不繼續琢磨,院裡的人也不知道這件事,日子該怎麼過還得怎麼過。

而在院裡的人各家過著自己日子的時候,一個院裡人都很熟悉的人回來了。

四合院裡,錢老么是挨個兒的散煙,然後又是還錢。

錢是翻倍還,還送煙送酒,突出的就是一個豪氣。

“菸酒我收了,錢只要借出去的數目。”,林大福笑著出聲,將一半錢遞還給錢老么。

見林大福堅持,錢老么也不再勸,隨後在院裡吹著他如何發財的事情。

當初灰溜溜離開,去了南方差點餓死,最後卻讓他抓到了機會。

他跟老六是抱著不死就乾的心態,膽子大得很,又正好大勢滾滾而來,兩人那是順流而上,牢牢抓住了發財的機會。

發了財,錢老么跟老六又恢復了該吃吃該喝喝的日子,等南方的市場開始正規起來後,兩人也幹不來細水長流的生意,索性一起返回京城。

一回到京城,錢老么是直奔這四合院而來,還錢什麼的都是次要的,他心裡可記著棒梗跟秦淮茹呢,還有那個賈張氏。

沒錯,除了回來炫耀以外,他還想報仇,當初是怎麼變得灰溜溜的,他心裡憋著氣呢。

在四合院轉了一圈,錢老么也沒搞其他動作,他不急,有些事情,得慢慢來。

錢老么離開後,院裡的人紛紛議論起來。

“特孃的的,搞得我都想去南方了,錢老么這性子都能發財,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一人言語中滿是蠢蠢欲動的意思,有人點頭有人搖頭。

錢老么發財是人家的機遇,其他人也不一定有那個機遇。

“嘿嘿,現在就不知道秦淮茹一家怎麼想了,當初一堆事兒,人家錢老么這時候回來,指不定怎麼搞呢。”

幾人都微微點頭,就錢老么剛才在中院跟棒梗說話的語氣與姿態,可不像是回來緩和關係的。

此時,中院,秦淮茹也覺得憋氣,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錢老么居然活蹦亂跳回來了。

她熟悉錢老么,這個傢伙,除了炫耀外,更多的是想要報復呢。

“媽,我們不用怕他,他真要惹急了我,我跟他拼了。”

棒梗惡狠狠說著,他也氣著呢,錢老么這般姿態,簡直就是對他棒梗對大的扎心。

以前他有多瞧不起錢老么,如今他就有多憋屈。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他知道是什麼滋味了。

母子兩人心思各異的時候,屋裡的小當也是很難受的一個。

當初種種的事情,讓她是越來越看不上錢老么,直到最後變成討厭。

現在好了,錢老么那高昂的姿態,讓她覺得無比的刺眼。

賈張氏更不用說了,這個時候都嘟囔著咒罵老天不長眼,居然讓錢老么這樣的人發了財。

屋裡心態最平靜的是瑰花,當初她念著錢老么的好,現在錢老么發財了,她也最多是有點羨慕,其他的就沒感覺了。

“棒梗,接下來小心著點吧!”,秦淮茹提醒起來,錢老么要報復,會針對棒梗,至於找她秦淮茹的茬,她最多也就是在軋鋼廠幹不了,反正現在軋鋼廠半死不活的,她也無所謂。

棒梗此時心裡也在琢磨著是不是找幾個狠人幫著鎮場子了,要說心裡不慌是假的,就錢老么那性子,指不定怎麼搞他呢。

一家子各有思緒,不過日子還得過,總不能因為一個錢老么就不出這院子。

……

泰豐樓,得知林家國跟南易接手了這裡,錢老么是將這裡當做食堂了,每天掐準點兒來。

“家國,你別說,我在南方的時候,就是想你這手藝。”

抽著煙,錢老么樂呵呵說著,林家國笑道:“您捧了,以後常來。”

“那是得常來”,錢老么一副不差錢的模樣,又道:“對了,當初你搞的那些酒,也給我多搞點。”

說著,就從兜裡拿出一沓錢遞給林家國,笑道:“以前的老規矩是多退少補,不過現在你按照錢的數目給我備貨。”

林家國接過錢,點頭道:“三天後你來拿,最好騎個三輪車來拉。”

估摸了錢的數目,林家國交代起來,釀酒的原材料還在種植,不過他空間裡儲備了太多的酒。

空間是融入了選定的地方,可那些酒就好像是放在異空間一般,那空間裡“酒”那個釀酒大師還在繼續釀酒,他林家國不管身在何處,隨手可取。

至於釀酒廠,只是為了以後酒的來源做一個合理的鋪墊而已,林家國知道那些酒比不上“酒”釀的酒。

“行,三天後我過來拉。”,錢老么點頭,聊了幾句,他悠哉悠哉離開。

林家國將錢入了賬,南易笑呵呵道:“這錢老么忒大方,還是好那口啊。”

“人家發了財,豪橫一點那是正常。”,林家國說著,笑道:“對了,叮囑酒廠那邊重點關注種植基地的各種原材料,我這邊存貨不多,他們得釀好第一批酒來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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