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福幾人沒有開口,幫何大清?還是算了吧,這傢伙當初跟寡婦走人,今兒個這情況誰幫他說話都心不安。

傻柱拿出煙散給林大福幾人,這才看著老爹何大清道:“隨你吧,我怨也好,恨也罷,總歸是你兒子。”

“以後你想怎麼做還是隨你,再找一個女人一起離開也可以。”

這話讓林大福幾人嘴角扯了扯,何大清苦笑起來,抽了一口煙,唏噓道:“我知道你心裡頭有氣,柱子,我知道做錯了事認罰,以後不會多拖累你跟雨水還有小蓮就是了。”

說著,他伸手摸了摸孫女孫子,顫抖著道:“錯了啊!”

他的懊惱與悲傷也讓傻柱無語得不行,林大福幾人一看父子兩人緩和下來,就留空間給兩人,先離開了。

門關上,父子兩人又沉默起來,秦蓮一看,又泡了茶過來。

“爸,這回來家裡也不少一口吃的,安心住著就是。”

兒媳婦秦蓮又一次表態讓何大清心安不少,這才道:“我手藝還在,找個班上,等幹不動了,才養老吧。”

他也做出表態,傻柱聞言冷哼一聲,不滿道:“隨你幹不幹,不差你一口吃的。”

秦蓮碰了碰傻柱,對何大清道:“爸,柱子的意思是您幫著帶孩子吧,我跟柱子都有班上,您帶著孩子,我們也安心些。”

傻柱哼哼一聲不說話,何大清見狀,看了看兒媳婦秦蓮,這才道:“我還是上班吧,怎麼著也得給孫女孫子存點錢,我這個當爺爺的,已經對不起兒子女兒,不能再對不起小一輩的了。”

秦蓮也不多勸,這個時候明顯父子兩人生分得很,緩和了氣氛後,她又去了廚房。

“雨水,跟爸聊聊吧,再有怨氣,以後也得聊開了不是。”

秦蓮對何雨水說著,她不希望兄妹兩人因為這事把各自的家庭都搞得雞飛狗跳的。

“嫂子,一時之間我接受不了。”

何雨水苦笑起來,她對嫂子秦蓮的尊重比老哥還要多些,當初老哥什麼情況她又不是不知道,若非秦蓮,這個家指不定什麼樣呢。

“接受不了一樣得談。”,秦蓮勸了勸小姑子,繼續道:“爸回來了,你那邊的爸媽老公得認人吧,就算你以後不親近,也得有個說法。”

“爸的養老問題不用你擔心,我跟你哥能解決,不過你們兄妹兩人跟爸之間的一些問題,把話敞開了談吧。”

何雨水想了想,悠悠一嘆道:“嫂子,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是啊,就算不親近,也不要鬧騰起來,不然讓人看了笑話不是。

出了廚房,何雨水來到這屋,坐了下來。

看著老爸何大清逗著孫子孫女,何雨水情緒莫名,隨即微微一嘆道:“爸,過些天去我那兒認認人吧,您親家,女婿還有外孫都沒見過呢。”

何大清一聽,連連點頭,淚水直掉,一看這情況,傻柱兄妹兩人反到無語了。

你傷心個鬼啊,若不是被寡婦兒子踹出門來,估計這輩子也回不來了。

“說說你們的生活吧,我這個當爸的對不起你們。”

何大清看著兒子女兒問了起來,何雨水一看老哥沉默,就嘆息一聲道:“爸,有些事兒您估計也有所猜測,畢竟這個院兒的大部分人你都認識。”

說著,何雨水就將自己跟老哥當初的情況說了個大概,何大清聽著聽著,嘴角抽搐起來,看著兒子傻柱,心裡真的是差點阿彌陀佛。

尤其是聽到兒子差點也跟院裡的秦淮茹糾纏不清,何大清真的覺得兒子福運大,不然真的要絕後。

待到何雨水說完,何大清沉默了好一會兒,這才嘆息一聲道:“明天我去聾老太太墳前拜一拜磕頭感謝。”

他知道要不是有聾老太太的時不時敲打,自家兒子估計真的要跟他一樣了,對比著他現在的情況,稍微一想他就覺得肝顫。

“確實該拜!”

何雨水深以為然點頭,傻柱臉色發燙,哼哼一聲不滿道:“扯那些過去的事幹什麼,老太太的好記在心裡就行。”

知道他抹不過去這個臉,何大清也沒繼續說,何雨水一看,也不提這事了。

隨即又說了院裡一些人一些事,總算讓氣氛不那麼尷尬,待到秦蓮端來菜,何雨水也起身去幫忙。

……

“嘿嘿,這何大清,灰溜溜回來了,我要是傻柱,非得讓他吃掛落不可。”

一人樂呵呵說著,旁邊一人搖頭失笑道:“再怎麼說也是親爹,就柱子那性子,還能鬧騰不成。”

“再說了,秦蓮都表態了,這事兒啊,鬧騰不起來。”

大家紛紛議論起來,實在是何大清這事太具有話題性了,估計接下來好長一段時間都得聊上幾句這事兒。

調侃何大清也好,鄙視他也罷,這事兒都是人家的家事,院裡的人還真不敢瞎咧咧。

前院,林大福在屋裡也在說著這事兒。

“這事兒,秦蓮只要不折騰,估計就穩當下來了。”

“傻柱怨也好恨也罷,這何大清都回來了,還能少了他一口吃的不成。”

“我倒是覺得秦蓮不會鬧。”,佟麗搖了搖頭道:“秦蓮那性子,能壓住傻柱有時候瞎咧咧,她很會過日子的。”

“一個家搞得雞飛狗跳的她怎麼樂意,沒看到跟秦淮茹之間關係不好她也沒甩臉子給棒梗幾個小的嗎。”

“我也覺得是。”,李秀芝微微點頭,到了這個時候,真要逼著何大清離開,閒話就來了,有些人可不管你什麼原因就瞎咧咧的。

一家人說了一會兒就不聊這事兒,正準備各自回屋呢,劉思緣敲門走了進來。

挨個叫人打了招呼後,丫頭才道:“家國哥,雨柱哥說心煩得很,請你們喝酒閒聊呢。”

林家國一聽,微微一笑,起身去提了酒,劉思緣又去南易家,不一會兒,南易也提了酒出來。

中院,屋裡,何大清已經去睡覺了,兩人到來,傻柱已經備好了下酒菜。

何雨水跟秦蓮一看,打了招呼後,帶著孩子去後院跟一大媽聊天去了。

“我說何哥,這事兒啊,你也避不開了,心裡再不舒服,也當是償還這輩子當兒子的債吧。”

林家國說著遞煙給兩人,有些唏噓道:“我這話顯得有些不可理會,可何哥你不舒心,以後日子要過,雨水那邊也逃不開這煩惱。”

南易點頭,接了話茬,給兩人倒酒就道:“換做是我這般處境,估計也是憋屈得夠嗆,不過該認還得認,最起碼的生活保障還是要給的。”

“就像家國說的,就當是償還這輩子當兒子的債吧。”

傻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苦笑道:“我不是想趕他走,就是心裡膈應得不行。”

“不過你還別說,他這突然光溜溜回來,我倒是覺得挺解氣的。”

林家國跟南易莞爾一笑,這事確實如此,說得實在點,真要何大清日子過得舒服了,還真不解氣。

三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傻柱也需要一個宣洩口,兩人就當是聽眾了。

兩人五分醉的時候,傻柱已經八分醉了,見狀,兩人扶著他上床睡覺,收拾一番這才準備離開。

秦蓮跟何雨水走了進來,看著兩人,秦蓮感謝道:“這口氣洩了也好,真要憋著,估計日後找個由頭都能吵起來。”

“誰遇到這種事都憋氣。”,南易笑了笑道:“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以後日子過得穩當就好,真要何叔再瞎折騰,也怪不得你跟柱子了。”

“他敢!”,何雨水哼哼一聲,有些氣道:“他要是再瞎折騰,我哥再認他,我也不認他了。”

“行了,吃了虧估計不會了。”,秦蓮安撫了何雨水一句,她還真不信公公何大清還能再一次跟寡婦帶著孩子跑了。

聊了幾句,林家國跟南易離開,兩人離開後,何雨水收拾了屋子,這才跟嫂子秦蓮傾訴著這麼些年的委屈與無奈。

……

何大清回來的事情很快就在院裡落幕,對於院裡一些人的玩笑,何大清也沒生氣。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的關係,一個星期後,他就在一個廠上班了。

“我說老何,你這人情往來厲害啊,你那邊缺人嗎?”

這天,三大爺閻埠貴看著何大清下班回來帶著孫子孫女去買零嘴回來,就感嘆著詢問起來。

“老閻,這事兒我還真幫不上忙。”,何大清搖頭就拒絕了三大爺閻埠貴,這段時間他了解了兒子女兒這些年的過往後,對這四合院的事兒也知道了不少。

在精明上,他可比兒子精多了,二大爺劉海中的那倆兒子以及三大爺閻埠貴的那倆兒子不是找不到工作,而是被人針對著呢。

別的不說,就兒子傻柱跟他閒聊的時候說過你幾個小子前幾年折騰的時候,可沒少得罪人。

現在形勢不一樣了,幾個小子也明白得很,真要去原先折騰過的地方上班,指不定被怎麼整呢。

不是誰都是許大茂,能要得轉一些事,光是一個下血本的決斷,這幾個小子差得遠了。

幫忙?要分誰,胡亂幫了人家不記情的,還要得罪人,這方面,何大清明白得很。

“老何,你這也太乾脆了些,尋到機會,得伸手幫幫,怎麼說都是一個院的。”

旁邊的一大爺易中海笑了笑說了起來,何大清聞言,意味深長看著一大爺易中海,笑道:“老易,當初還得多謝你顧著傻柱了。”

此言一出,一大爺易中海眉頭一跳,神色不變道:“都是一個院的,說這些幹什麼。”

何大清又是笑了笑,對於易中海這個人,他看得透多了。

光是對這些年的一些事情有大概瞭解,他就知道一大爺易中海挺會來事。

聊了幾句,何大清帶著幾個小傢伙回中院,看著他的背影,一大爺易中海心中膈應得不行。

這何大清當初拍拍屁股走人,如今回來卻能帶著孫子孫女溜達,而他易中海呢,折騰了這麼些年,有些事情都得藏著來,命啊!

“老易,這老何忒不記情分了。”,三大爺閻埠貴撇撇嘴,不滿道:“幫個忙能怎麼了,他拒絕這般乾脆,不給面子啊。”

聞言,一大爺易中海嘴角抽了抽,你三大爺閻埠貴不也是會算計嗎,都是老狐狸了,誰也別覺得誰蠢。

在這事兒上,他其實也是拖著的,誰還不是個明白人啊。

至於所謂的聯合共通訊息,那是說給當初說給林大福聽,做給院裡的人看的。

現在棒梗已經有了工作,他易中海可不會管二大爺跟三大爺家的事兒。

聊了幾句,一大爺易中海也起身回家,回到屋裡,點燃一根菸,他越想就越覺得不舒服。

“棒梗啊棒梗,你可得爭氣點。”

一大爺易中海知道何大清看穿了他當初要謀劃傻柱的事兒,有些事情,兩人也不會說開,只不過,易中海還真的需要一口氣來壓一壓心中的膈應了。

思緒翻飛的他坐了一會兒,就出了屋,去找秦淮茹說一些事情了。

屋裡,何大清在廚房做好了菜,秦蓮幫著端上桌。

一家子準備吃飯,秦蓮提了一嘴道:“爸,院裡有些人情還是不要的好,不然麻煩得很。”

自家這公公如此迅速就找到了班上,秦蓮知道他有人情關係,不過她不希望公公摻合到院裡的一些人情託付上來。

“放心吧,我心裡敞亮著呢。”,何大清懂兒媳婦話中的意思,就院裡的一些人的性子,不值得幫。

幫好了,人家估計也記不得多少情分,幫劈叉了,指不定還落埋怨,何必呢。

吃著飯,何大清想到了什麼對兒子傻柱道:“我也不知道你廚藝現在如何,你若想學,我還能繼續教你,怎麼說也是吃飯的手藝。”

他當初就沒教給兒子多少,這突回來了,也想將手藝傳下去。

“行!”,傻柱沒鬧彆扭,點頭答應了,何大清笑了笑道:“要說天賦,你還真不如院裡的林家國跟南易。”

“林家國那小子,連我都沒有想到,居然會走廚藝的路,當初他爸媽就跟廚藝不沾邊。”

“誰能想到,幹出名頭了。”

傻柱聽著這話到沒反駁,天賦不如林家國他早就承認了。

吃好了飯,父子兩人繼續聊著廚藝上的事兒,秦蓮一看,帶著幾個孩子出去串門去了。

另外一邊,跟一大爺易中海談了談後,回到屋裡的秦淮茹就有些惆悵起來。

她能明顯感覺到,一大爺易中海越發的急促了,想到這,秦淮茹不知道要如何應對才能恰當。

有些事,說不得給賈張氏聽,也說不得給棒梗聽,只能她自己想辦法了。

愁了一會兒,秦淮茹還是起身去了棒梗那屋。

母子兩人聊了幾句,秦淮茹就有意無意的提了一嘴道:“兒子,一大爺那邊對你很不錯的,你看他這日子過得也孤單,有了時間,找一大爺喝喝酒也是可以的。”

聽著這話,棒梗有些奇怪道:“媽,我這年紀,能跟一大爺聊什麼?”

“隨便聊聊就行,你就當是感謝他這些年對我們家的幫襯。”

說著,秦淮茹又補充道:“我知道你因為他跟你奶奶的一些事兒讓你膈應在心裡,可當初的事兒那是大人的事兒,你這邊該記的情分還得記著。”

“媽,我怎麼覺著您有事兒啊。”,棒梗可不傻,這好端端的提這事兒,他聯想到奶奶賈張氏跟他說過以後可能要給一大爺易中海養老的事兒,頓時就心裡一咯噔。

“我說媽,您不會真答應了一大爺什麼條件了吧?”

棒梗詢問起來,奶奶賈張氏唸叨這事兒都是埋怨得很,他也知道老媽秦淮茹為了這個家用了一些手段,可真要再多一個要養老的人,他挺不樂意的。

秦淮茹見狀,也苦笑起來道:“兒子,有些事情說不清楚,不管怎麼樣,你跟一大爺易中海親近些也是好的。”

“聽媽的,這事兒你辦好了,其他事情交給你媽我就行,保證不讓你以後負擔加重。如何?”

棒梗聞言也沒有多問,到了他這年紀,懂事了許多,想了想便道:“媽,這事兒我聽您的,不過奶奶那邊您得幫著壓一壓,她估計見不得我跟一大爺易中海親近,鬧騰起來我可不樂意。”

“您是知道的,她那脾氣,真要抱著我爸那遺像,我得頭疼死。”

“行,你奶奶那邊我來說,保證讓她不鬧騰。”,秦淮茹也答應了這事,不過又道:“不過先說好,你也得多注意小當跟你奶奶的矛盾,兩人甩臉子不是一回兩回了,真要吵多了,這個家亂了套,頭疼的可是你。”

“你也知道你奶奶的心思,就想著靠著你過幸福日子呢。”

棒梗嘴角扯了扯,頭疼道:“行,我注意著點,真是的,我是怕了他們兩個。”

母子兩人達成了一致,秦淮茹就要離開,還沒到門口,又想到了什麼,停下腳步回頭道:“對了,劉光福他們這段時間挺折騰的,你別被忽悠了。”

“你也知道當初他們多鬧騰,得罪人了,別吃吃喝喝的就被人忽悠了。”

“媽,我懂的,他們跟我玩不到一塊去。”,棒梗知道其中彎彎繞繞,也沒想跟那幾個叔叔玩耍。

等老媽秦淮茹離開後,棒梗一想自己沒搭上林家國跟南易的路子,要不讓一大爺易中海幫忙說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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