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綰娘其實已經猜到了他們的身份,從他每日早起的鍛鍊,還有他擅長使用的兵器,都已經能看出來端倪。

蕭馳野轉頭看她並沒有驚訝之色:“你猜到了。”

這句話是肯定句,他一直都知道她家娘子非常聰明。

夏綰娘:“從你每日的晨練,擅長的兵器,猜到了一些端倪。”

蕭馳野唇角微微勾起:“五年前,我爹戰死被封為鎮國公,我大哥接替了他的位置統領了蕭家軍。”

夏綰娘坐直了身體:“公公不在了,不用丁憂三年嗎?”

蕭馳野:“按理說是需要丁憂三年的,只是那段時間噠噠來犯,我爹那個時候戰死沙場,為了穩定軍心更為了邊境安定,我大哥做七都沒過,就穿著孝服上了戰場。用了兩年的時間平定了邊境。”

夏綰娘眉頭微微一蹙:“所以大哥的聲望在軍中也很高?”

蕭馳野點點頭:“嗯,大哥十歲就跟隨父親進了軍營,那個時候父親一心在軍營裡,我和二哥小妹都沒有出生,我和大哥相差了十五歲。”

他說到這裡眼裡都是回憶:“直到我們出生,大哥就從軍營裡回京幫母親一起照顧我們,父親常年在邊境,所以我和二哥可以說是大哥帶大的,那個時候我們都住在京城裡。”

夏綰娘能想象得到,一個意氣風發的少年正在讓還是小羅布頭的兩個孩子站軍姿,扎馬步的樣子。

蕭大娘一定會在一旁笑著看著,不會出聲制止。

蕭馳野:“我也是在京城的時候認識的胥黎,他家是世代讀書人,看不起的就是我們家這樣的莽夫,我也看不起他家那種柔柔弱弱的書呆子。”

夏綰娘倒是覺得有趣:“你們這屬於都看對方不順眼。”

蕭馳野笑著點頭:“可不是,看見都要啐對方一口的那種。”

夏綰娘笑著看他:“那後來怎麼又好得和什麼一樣。”

蕭馳野突然就樂了:“他一讀書就打瞌睡,被學院裡的同窗欺負了,我看不下去出手幫了他,結果他就和狗皮膏藥似的,非讓我教他拳腳功夫。”

夏綰娘:“書香世家出來一個不喜歡讀書的,倒也是稀奇了。”

“可不就是稀奇,還好他上面還有兩哥哥成器,胥伯父也就放任他不管了。我被他煩得不行,就把他帶回家,讓他跟著練了兩天基本功,結果他第三天死活都不來了。”蕭馳野想到那個時候就笑了。

夏綰娘想了下:“所以他這個縣令是恩蔭?”

蕭馳野點點頭:“我想也是,就他那樣的性格,絕對是不會去參加科舉的。”

夏綰娘想想也是,這性格就是個混吃等死的二世祖:“後來呢?”

“後來我祖父祖母去世,我父親都未能回來送終。上面那位說心疼我父親一直駐守邊境,不能與家裡人團聚,讓我們一家去邊境常住。可是卻在三年前他大壽的時候,命我們一家返京祝壽。”蕭馳野說到這裡有些不太理解。

按理說,他們這樣手握兵權的將領,是不會讓家屬全部離京的。

夏綰娘也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什麼時候的事情?”

蕭馳野:“達子 來犯的前一年,到了第二年達子來犯,我父親戰死。”

夏綰孃的手指輕輕地敲打著桌面:“大哥什麼時候去的軍營。”

蕭馳野回憶了一下:“二十歲,二哥也同年一起去的,我是五年前帶著娘和妹妹一起去的。”

夏綰娘看向蕭馳野:“上面那位心胸還真是寬廣。”

蕭馳野聽得出她話裡的意思:“這也是我不能理解的,換作是任何一位帝王,怕是不會讓手握重兵的將領家屬出京。”

夏綰娘看著他:“所以你這次查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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