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情緒,眾人準備重新出發。

猩紅醜陋的禿鷲徘徊在那座小墳包的後面,等眾人好奇的走過去看後,發現是近乎千座長滿野草的荒墳。

一柱篆刻石碑矗立在這骯髒之地,格外莊嚴。

但絕對不是城中百姓為其立的,甚至這些人更不可能是百姓埋葬的,上面則刻著警示東部的話語“人之善惡,自有定奪,自當歸來破你萬畜,正人新風,河冕——”

“這字的劍意真是濃厚龐大。”

身為年幼見過劍意的天惜以及處事長久的楊掌櫃外,其他人皆感受不到有什麼奇怪地方。

而在這對老小看來,那正義磅礴的劍意示要破碎這荒亂天下,還百姓安居樂業,為自已找到活下去的意志,即使失敗無妨,問心無愧。

此時的城門口處,鐵匠鋪被搶,官兵卻嚇得驚慌失措立刻給山賊開啟了城門,俗話說“做事靠能,做人靠德;做人要謙和厚道,為官需公正廉潔。”

可如今官怕賊、賊壓民、民封建、國何興?

河冕吏部司在初國建立時,曾有過警告勸言“當的不是官,為的是百姓,爹孃恩情,當屬建功立業報效國家。”

而現在真正努力救助國家的則是那些江湖俠義與部分禮部尚書,但如今的局面不可能救回來,所以遷國是最無奈的辦法。

山賊進城後,無論擋路的是老弱病殘還是幼童一律除掉,腳下黃沙早已被染成血海,最後面跟著倆個殘疾老嫗拿著布袋收錢。

為了不被殺死的人,不惜將自已女兒和老婆交出去,可在這缺少土地的沙漠,任何人不會允許多出一張嘴吃飯,除非他有用。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樣還不如把自已的衣服交上去。

果然!女子們剛走過去,便被一刀切斷喉嚨,一些心裡承受到極限的人開始變得瘋言瘋語,等山賊“吃”完後,轉頭向安順巷走去。

沒有人敢上去為那些脖子深可見骨的女人收屍。

只得眼睜睜看著被禿鷲群分食殆盡,他們震驚得發現好像就連自已信仰的“神獸”,都開始與山賊達成了某種契約關係。

安順巷轉角處,天惜等人剛要進眼前的客棧休息,身後猶如毒蛇般的長鞭“咬”向最小的女孩。

若不是楊掌櫃順手抓住長鞭,花蕊絕對會被抽出一條血疤痕。

少年看到妹妹害怕的模樣,依舊冷麵寒霜,摸了下扎著丸子頭的乖巧女孩,單手抽出安墨劍,剛要斬掉那人,但被老頭硬生生叫停。

“天惜,把劍借老頭子用用,你這一劍下去,非得頭身分離,年紀大了心臟不好,看不得!。”

少年覺得挺有道理,他並不想讓天真的孩童看到那種場面,單手拋劍給了楊掌櫃,蹲下身抱起花蕊進了客棧。

在這下午還是有很多百姓的,連客棧的老闆都走了出來看熱鬧,他們沒有見過在這裡敢和山賊叫板的。

領頭的山賊身材高大,只不過面容已經被毀“老不死的,我勸你別多管閒事兒,交錢保平安。”

阿六與水優聽後,盡是大怒,不光是花蕊的關愛與善良,還有這山賊頭子出言不遜。

只不過被楊掌櫃哄進了客棧,他自已矗立在那,看著少年的劍說道“安墨劍——!真是把絕世寶劍啊!你們就當祭血的吧!也算便宜你們了。”

他們是誰?是山賊啊!是這無事洲最大的主子。

在自已地盤被人叫囂挑釁,自然不會容忍低頭“既然找死,那就送你去見閻王爺,等到那記得多說說我們的英雄事蹟。”

小弟們一窩蜂的衝了上去,可還沒看清老頭的動作,便已經被竹扇殺死,一根根細如雨絲的竹刺寄存在他們的太陽穴裡。

等安墨劍吸收掉這這血後,仍然沒有充滿字型,還剩一句“改於亂世”,不過鋒利程度足矣切斷部分流風。

看到自已的弟兄莫名其妙斷絕呼吸,山賊頭子直接掉頭就跑。

楊掌櫃將手中劍直接拋向空中,手中抓了兩團氣體,開始運轉周身氣流。

等劍隨風飛出時,只在呼吸停止剎那,劍身就已經穿過山賊頭子身體,落在地上開出五丈地洞。

等山賊跑出城後,深深撥出了一口濁氣,可就是這一口氣,他才發現自身胸口已經被開出一條白光,直挺挺地倒在地上七竅流血而亡。

楊掌櫃抬手擋住額頭,瞭望向遠方“老頭子我啊!劍意“氣”,嗯?哼哼!”

那一天,天空並沒有烏雲密佈,但沉悶的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氣氛,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內心深處卻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震撼。

也就是在這天,很多人明白他們不敢反抗的“神”,只不過是落草為寇、欺軟怕硬的“蜃”,虛幻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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