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真有點問題,那個暈倒的孩子現在什麼情況?”

李耀光忍不住才爆了粗口,原因則是這邊的下屬沒一個省心的。

這人還是當初的一把手。

很難不懷疑此地的綜合素質遠低於平均線。

“哦,那孩子啊!那孩子是上報的老伯看走眼了,摔倒躺了一會,又站起來了,還唱了個歌!”

“嗯,我知道了,在來的路上了。”

李耀光直接將電話結束通話,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他覺得與其聽這人無意義的胡說影響心情。

還不如去現場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

“學校裡出現了奇怪的現象,大家誰想和我一起去?有獎金!”李耀光開口詢問。

聽見有獎金,趙懷明直接首當其衝,拍拍胸脯表示:

“為國家效力的時候到了。”

剛才獲取情報時。

他猜到,如果真有人用超能力作案,肯定是精神控制一類。

自已的【無懼】天賦正好能將情況抵消。

還有一個原因則是第一次出任務不在現場。

難免會被人詬病。

其餘人也想見識是什麼奇怪情況,也被帶動著情緒,表達了忠心。

李耀光認為,憑藉趙懷明這小子的機靈勁,都想把剛才那人的位置,讓給他坐了。

終究還是有一個下屬,能讓自已省心。

於是平復心情後打雞血道:

“國家會記住你們所做的貢獻。”

大家聽見此話,也是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當兵都是不僅是為了給國家作出貢獻,更是不想讓,心中傳承下的那一口英氣蒙羞。

趙懷明看著身旁的軍兵們,也是深感欣慰。

但他必須得進行思考,才能讓身旁的友軍們發揮最大的作用,還不傷亡。

於是尋找起剛才通話中那人,流露出的資訊。

由於那人的短話長說。

趙懷明工作量加大,只能仔細篩選資訊,推算現場情況。

首先:

超能力者為什麼會讓所有學生,講述今後的打算。

光這點就有兩種情況。

第一種便是超能力者,是對未來迷茫的人,那大機率就是學校的學生。

剛邁入青春期的人。

因為短影片的燈紅酒綠,往往會陷入迷茫。

認為自已哪哪都不如別人,不明白自已的路在何方。

可若是將短影片看作朋友圈。

每個人都只會展露出,自已最好的一面。

但即使有高光時刻,大家都有生活的難處,不會輕易展現給外人。

當然,那些天天發emo文案和歌曲的舔狗除外。

第二種性質則完全轉變。

利用青少年對於社會的重要,以此吸引目光,來降低自身做壞事的注意力。

還有最讓趙懷明擔心的一點就是,聖堂遊戲才開服,對方竟然能控制整個學校的人。

那說明他的等級非常的高。

那可能會被等級壓制。

如果一巴掌給自已打死,在現實世界可復活不了。

得小心再小心。

思考間。

車子已然停下。

司機說:“地方到了,我一把老骨頭就不陪大家冒險了。”

黃毛站起身子道:

“大叔等著我們凱旋而歸就行。”

趙懷明一掃之前殷勤的模樣,直接穿過人群,一步邁下車。

想要取得更多的線索。

下車後,只看見一群身穿便服的人將學校外牆包圍,不時還用手中的收音機相互溝通著。

絲毫沒有當時打電話時的輕鬆氛圍。

這也讓趙懷明略微心安。

一個全身穿著黑色厚重灌備,胸前掛著對講機的光頭男子,笑呵呵的朝趙懷明跑來。

他的光頭像是抹了油一般。

在太陽的照射下,甚至還有反光的趨勢。

光頭上來先鞠了一躬,將手伸出道:

“部長,我叫於方軍,是您來之前的部隊一把手,部長還真是年輕有為!我們這些老頭子快被時代淘汰了,您以後叫我於光頭就成。”

趙懷明聽出了對方口中的不滿。

對方肯定是知道李耀光的身份以及年齡。

只不過自已剛好成了用來發洩情緒的垃圾桶。

趙懷明開口道:“部長還在後面,你要是眼睛不好的話,也真該退了。”

隨後他沒在對方面前駐足。

毫不掩飾自已強大的身體,跑出呼呼作響的風聲。

一眨眼來到圍牆處的鐵門外。

放眼望去。

整個學校大概有幾百號人,全都堆積在面積百平左右的講臺下。聽著一個身材健碩的成年男子,不停講述著部隊裡的故事。

這人顯然就是通話中,很有演講天賦的軍兵。

趙懷明仔細觀察學生們的狀況。

有人迷惑,有人哭泣,有人高舉雙臂,希望自已是下一個演講的人。

幸好這些學生還沒變成脆皮,不然可能中暑一大片,說不定在推搡中,還能將骨頭弄碎。

再往四周望去。

幾個老師站在講臺邊的樓梯中,也是滔滔不絕的管理著現場的秩序。

不過眼神卻很是呆滯,像是沒有靈魂的空殼,機械的完成自已的目標。

趙懷明隱隱察覺到不對。

一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在腦海中產生。

李耀光帶著剩下的人,也來到鐵門外。

方才的光頭男子,正喋喋不休的表現出自已的誠意。

這時趙懷明和李耀光同時開口道:

“學生名額和照片拿來。”

兩人互看了對方一眼,心中開始產生認可。

黃毛和其餘年輕人們產生了疑惑。

這有什麼用?

是為了保證學生的安全,任何一條生命都不能被忽視的原因嗎?

一定是這樣!

部長第一想法永遠是孩子們的安全!

光頭男子招呼一旁擺弄電腦的理工男道:“快把學生資訊給部長看一眼。”

趙懷明接著說:

“這個實驗小學是靠人臉識別進校門的,把這個也調出來。”

光頭男子對於剛才辱罵自已的趙懷明,所提出的要求,並沒有立馬向理工男下達,而是轉頭看向部長。

李耀光這時氣不打一處來。

這個時間點是搞這些形式主義的時候嗎?

還是因為說了你一句?

張口怒斥道:“他說的話都給我滿足,這是我培養的心腹。”

黃毛覺得自已也是心腹的一員,感覺受到了輕視。也幫忙回懟道:

“叫你做,你就做!問那麼多幹什麼!”

光頭男子一想到自已的職位低了一級,還被兩個毛頭小子教做事,也是怒火中燒,但也只能向權力低頭。

走過去拍了拍理工男的桌子:“聽見了嗎?快幫領導調出來。”

這不拍還不要緊,一拍可真要了命。

桌子應聲倒塌。

理工男寶飽經風霜的膝上型電腦,瞬間黑了屏。

理工男雙手抓住自已的頭髮道:

“完了。”

眾人心中的想法也是如此。

這可是關乎孩子們的生命!

李耀光一個幾乎喜怒不言於色的人。

此時直接上前用自已的保溫杯狠狠敲打對方的光頭,光頭被打的悶哼出聲,不停求饒。

正當眾人不知如何是好時。

趙懷明沉吟道:“我有辦法了。”

李耀光停下了手,覺得這小子和自已想法相似,又是能力者。

定是有把握才說出這句話。

這讓他心情平復不少,宛如一顆定心丸下肚。

不知不覺間。

大家主心骨的位置逐漸挪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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