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宮女荷香滿面驚喜的跑了進來,一個多月了,這可是陛下自登基以來第一次到後宮,便直接來了皇后娘娘這裡,對於中宮來說這是一件大喜事。

“什麼?陛,陛下要來?”皇后朱璉嚇得玉手勐的抖了一下,臉色微白,同時手足無措,心亂如麻,別說起身去接駕了,就是站起身來都覺得沒力氣。

皇后朱璉亂了分寸,荷香等宮女太監不明所以,只是見皇后朱璉竟然不動,他們自己也不由自主的莫名急了起來,以至於正陽宮中霎時間接連出錯,氣氛全亂了。

趙洹沒有多少顧忌,明黃的身影在皇后朱璉大睜的盈盈雙目注視下,大步踏了進來。

皇后朱璉修長光潔的玉手勐的抖了一下。

趙洹先被一名出錯的宮女吸引了目光,眼睛掃視周圍竟然頗為混亂,眉頭不禁皺了皺,心想這些宮女太監難道平時都不用心侍奉皇后朱璉,怎麼做事看上去這麼不嚴謹,亂糟糟的。

活在宮中的宮女和太監可是最會察言觀色,他們察覺到趙洹皺了眉,頓時嚇了一大跳,趕緊成片拜倒。

“奴婢等拜見陛下!”

皇后朱璉這個時候反應過來,也起身上前兩步,欠身行禮道:“臣妾見過官……家。”

“都平身吧。”趙洹沒有處罰旁邊一眾宮女太監的意思,畢竟他們都是皇后朱璉正陽宮的人,怎麼管是皇后朱璉自己的事情,況且他可能只是碰巧看到一場混亂,未必錯就在這群宮女太監。

趙洹直徑朝皇后朱璉走了過去。

“官家怎麼來了。”眼看著趙洹越來越靠近,皇后朱璉心裡極其緊張,心臟都差點沒有跳出來,她為了掩飾,便主動開口詢問道。

“金軍退去,開封之圍已解,朕難得放鬆,便到皇后這裡來看看。”趙洹說話的同時,盯著皇后朱璉,明顯看到她身軀輕顫了一下。

趙洹笑了笑繼續道:“朕其實是聽說皇后在對太妃們的遷居安排上遇到了些麻煩,朕過來看幫皇后解決此事,總不能讓太妃們一直還待在朕的後宮,時間久了,傳出什麼腌臢的謠言可不是好事。”

皇后朱璉聞言一驚,她之前還真忽略了這一點,差點釀成大禍,連忙下拜請罪道:“都是臣妾的錯,請官家恕罪!”

“皇后,快起來,朕不是來責怪你的。”趙洹連忙上前將皇后朱璉扶起來。

被觸碰到皇后朱璉的一瞬間,趙洹可以明顯感受到皇后朱璉的緊張與顫秫,有躲開他的衝動卻又強忍著不敢有任何動作。

趙洹暗暗搖頭,看來想要讓皇后朱璉放下對他的懷疑與戒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皇后,你將上次發給眾太妃們的懿旨交給竇方拿去摹寫一遍,以聖旨的方式發出去。”

“謝官家。”皇后朱璉細聲道謝。

她知道趙洹不改她原先懿旨中任何一個字的以聖旨的方式發出去,是表明了她這個皇后的支援,明擺著告訴宮中不管是太妃還是嬪妃,亦或者宮女太監,不要試圖挑戰皇后的權威,皇帝是全權支援皇后的。

既然已經來了正陽宮,趙洹當然不會只做完這件事情就離開,他讓皇后朱璉陪著他在後宮各處景色遊走了一圈,一直到晚上,又讓御膳房備了晚膳與皇后朱璉用膳。

隨著天色越來越晚,趙洹卻還沒有走的打算,這明顯是準備歇在正陽宮。

皇后朱璉整顆心臟都在發顫,她很怕趙洹下一刻就直接張口要她侍寢,因為心裡對趙洹還存在著懷疑,一種莫名的道德觀束縛著她,好似她一旦給趙洹侍寢了之後就不再貞潔了一般。

眼看平時正常就寢的時間到了,皇后朱璉用無法完全掩飾的顫聲說道:“官家,臣妾今日……不方便。”

不方便?趙洹怎麼會不知道這是皇后朱璉找的藉口,總之就是不想讓他碰唄。

趙洹沉默了一下,一種莫名的氣氛壓得皇后朱璉心更亂了,她心裡對趙洹有懷疑,無法將趙洹當作原先的宋欽宗,可她也無法證明趙洹就真的不是原先的宋欽宗,無論如何趙洹面上都是她的夫君,以欺騙的方式拒絕為夫君侍寢,這也不是一個賢惠的妻子可以做的事情。

“朕不碰皇后就是,夜已深,皇后難道要將朕趕出正陽宮?”

“臣……臣妾不敢。”

最終趙洹和皇后朱璉還是同床共枕在了一起,趙洹不至於這麼急色,但正所謂再怎麼陌生的人,再怎麼防備的人,只要睡在了一起,多睡幾次,必定會不知不覺變得熟悉。

趙洹就是要透過這樣的方式,潛移默化的瓦解皇后朱璉內心對他的懷疑與戒備,遲早有一天他會征服這個年輕的皇后。

不得不說,皇后朱璉正陽宮的鳳榻就是比他福寧宮的龍床溫香,雖然憋得並不太好受,不過趙洹還是能睡得著,一覺到天亮。

反倒是皇后朱璉整夜都沒有睡,她心太亂,太緊張了,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天亮了趙洹精神大好,她反而睡眼朦朧。

“官家,後宮單薄,您已是大宋皇帝,當以子嗣為重,不如選一次妃吧。”皇后朱璉指揮宮女幫助趙洹穿戴的同時,竟然突然開口提議道。

昨日一夜,雖然趙洹沒有碰皇后朱璉,但皇后朱璉的內心還是被一種莫名的道德感壓迫,她害怕總有一天會不可避免的與趙洹真正親密接觸,到時候她該怎麼辦?

於是,她便突然想到,如果趙洹選妃,招些嬌美的年輕花骨朵入宮,趙洹一定會被那些年輕嬌嫩的美人吸引,找她這個皇后侍寢的次數就少了,她便容易推脫一些。

“先不必了,金賊剛剛退兵,來年勢必還會再南下,朕要集全部精力,人力、物力以做準備,等真正消除了金賊的威脅再說吧,大宋江山為重!”趙洹搖頭拒絕道。

當前的大宋幾乎爛透了,內憂外患無數,他主要的時間和精力還在治理大宋,強盛大宋,以及應對來年金軍再次南侵之上,選妃這種事情,就算他很有興趣,也萬萬不能急於一時,再說了,皇后朱璉都還沒有徵服呢,急什麼找其他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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