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確實聯想到了一些事,只不過不確定與你得黑氣有沒有什麼關係。”陳墨回道,然後繼續問道:“這黑氣是如何來的?”

金翅大鵬凋搖頭,“不知道,可能是我記憶受損,也有可能是我原本就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這方法域已經被邪異侵蝕,也就有了這黑氣,我也因此被永久的困在了這裡。”

“你剛剛說的鏖戰是什麼意思?什麼時候的事?你說的後世是否還存在又是什麼意思?還有那邪異生靈又是怎麼回事?”陳墨連續丟擲來一連串的問題。

他感覺這處遺蹟事有點大,且不說前面稀里湖塗冒出了龍生的九子,現在又鬧出來一個渾身黑氣繚繞的金翅大棚凋,感覺這處遺蹟就是一鍋神獸大雜燴啊!

“記不清楚是什麼時候了,也記不清楚是怎麼發生的了,我只知道自己突然陷入了與一隻邪異生靈的鏖戰,一直到如今,我所有的力量已經消磨殆盡,只剩下了對那邪異生靈仇恨的執念。”

金翅大鵬凋周身黑氣彷佛有些不穩,在崩潰的邊緣一般。

陳墨恍然,難怪預警反饋這裡只有惡意,沒有危機,而且金翅大鵬凋理應是大羅金仙的實力,看來它所說應該不假,它確實廢了。

忽然,陳墨心頭一緊,預警反饋的危機若有若無的出現,忙問道:“與你鏖戰的邪異生理是否還在這裡?”

金翅大鵬凋周身黑氣忽然狂暴起來,它沉聲道:“邪靈還在這裡,只不過我與它現在誰也奈何不得誰,我為一道執念,它不消亡,我便不會消散,同時也不會對它造成傷害,而它也只剩微末力量的殘軀,同樣掀不起風浪!”

“那就好!”陳墨放心地點了點頭。

一隻能與金翅大鵬凋鏖戰這麼久的生靈,至少也是大羅金仙層次了,怕是一萬個初靈那樣的渡劫境大圓滿都不是對手。

凡人與仙人之間的鴻溝可不是單靠數量就能取勝的,何況還是大羅金仙,準聖之下的存在!

“小子,你敢不敢去除掉那邪靈?”金翅大鵬凋忽然問道。

陳墨沉吟道:“我現在只是築基境界的修士,不是那邪靈的對手啊!”

金翅大鵬凋忽然笑了。

“嘶哈哈哈...你放心,我觀你實力不弱,以它現在的狀態,你必定可以磨滅它,屆時我會有機緣相送。”

“機緣?呃,邪靈乃你我共敵,我理應滅之!”陳墨堅定說道。

“好!我且放你出去,待你剿滅那邪靈,再回到此處,自有大禮相送!”

說罷,金翅大鵬凋身形幻滅,此方黑色空間開啟一條縫隙。

“你且去吧,我在此等候!另外,我會化身萬隻大鵬凋,為你壯勢!”

“……”

壯勢?

艹!就是啦啦隊唄!

陳墨閃過槽點,謝道:“那我便去了!”

陳墨不再遲疑,先離開這裡再說,不然這金翅大鵬凋把自己永遠留在這裡與它作伴可就麻煩了。

出了如同黑色牢籠的空間,陳墨鬆了口氣。

很顯然,裡面是金翅大鵬凋的執念化成的,一個大羅金仙誓滅敵人的執念,自然是強悍的,不是他這種築基境的修士能破除的。

只要進去了,如果得不到金翅大鵬凋的放行,是不可能憑藉如此懸殊的力量脫身的。

不過,陳墨是個例外,他有虛化技能,觸發後,虛無的身體可以在任意空間穿梭。

如果金翅大鵬凋最終不放行的話,陳墨會毫不猶豫觸發虛化。

好在,這金翅大鵬凋對他有所求,免得許多麻煩。

至於它所求的事,能做到便去完成,如果實在做不到,那也沒有辦法,能與大羅金仙鏖戰的,即便是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

忽然,陳墨的頭頂上又盤旋起密密麻麻的大鵬凋,現在他知道這些大鵬凋是什麼了,都是金翅大鵬凋的執念化成的,也是它的眼睛。

想到這裡,陳墨隱隱感覺金翅大鵬凋要監督他去完成任務。

當下,沒必要計較,他掃視四周尋找謫姬。

“陳墨,我在這裡!”謫姬忽然興奮揮手打招呼。

陳墨玄武盾放在身前,坐了上去,然後駕馭玄武盾去接了謫姬。

謫姬坐在玄武盾上,好奇地打量著,問道:“陳墨,你這個龜殼是哪裡來的?好神奇啊!”

陳墨笑道:“這個叫做玄武盾,是我與紅綾從三重學院的一名守護者的手裡搶來的。”

說著,他從掌心攝出山珍海味和瓊漿玉液,與謫姬快活分享。

謫姬抬頭看向時不時從頭頂掠過的巨大黑影,疑惑道:“你做了什麼?它們為什麼不攻擊我們了?”

“它們是遠古某位大能的執念,我與那大能的執念達成協議,幫它除掉它的死對頭。”陳墨解釋道。

他說的倒是不差,只不過沒有說出金翅大鵬凋。

謫姬明白地點頭,看向陳墨的眼神更崇拜了,不由心中一痴,臉色一紅,抿了抿嬌豔的唇瓣。

陳墨看到她羞澀的表情,抬手攬過她柔軟纖細的小蠻腰,把她揉進胸膛,享受著這軟香如玉。

謫姬臉頰滾燙,嬌軀扭動…

“陳墨…為什麼一靠近你…我就…”

陳墨揉了揉她的香肩,笑道:

“可能這是碧水渡情的緣故吧!不止是你,她們也都是如此。”

謫姬美眸含著水霧,柔聲道:

“那你呢?”

陳墨嘿嘿笑道:“我更甚!”

說罷,兩人纏繞在一起…

黑暗之中,龜殼之上,一對璧人耦合相連。

玄武盾搖搖晃晃前行…

不知不覺,上方盤旋的黑壓壓的大鵬凋飛得低了很多。

最後直接像黑色棉被一樣覆蓋在兩人上面。

謫姬睜開意亂神迷的眼睛,嚇得驚叫一聲:“它們要幹什麼啊?”

陳墨正埋頭苦幹,也抬頭看了一眼,也驚呼道:“我去!”

只見,那鋪天蓋地的大鵬凋閃爍著猩紅的眼睛。

陳墨眉毛一挑,旋即笑道:

“這鳥人還說自己就剩下了仇恨的執念,看來不是啊!”

謫姬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陳墨笑道:“它們也饞你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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