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剛依靠著‘瀆運暗鴉’脫身,並且搜刮到了諸多好處的探險家,命運的岔路口再一次出現在了你的眼前。”

“那麼你是不怕死的再一次前往‘鎮守王城’,尋找寶藏的同時,再體驗莫名其妙死去活來的感覺。”

“還是覺得收穫已經夠了,忍住‘貪婪之龍牙’負面效果所帶來的貪慾,繼續前往界門。”

……

……

想都不用想,當然是選擇‘二’。

雖然只是在‘鎮守王城’裡匆匆走個過場,可楊七週已經深深見識到‘鎮守王城’的恐怖,遊戲角色依仗著‘星靈神’的位格,不僅連邪惡力量的真面目都看不到,還在段時間裡死了好幾回,最後更是差點被‘夢幻境主宰’的投影給吃掉。

尤其是最後的那段劇情,

‘白’已經明確告知,‘夢幻境主宰’擁有干涉死河的能力。

如果被‘夢幻境主宰’吃掉,楊七週甚至懷疑,就算遊戲角色依靠命運庇佑的力量,改寫死亡的結局,怕是也很難從‘鎮守王城’裡逃出來。

更別說‘瀆運暗鴉’的力量已經用過,沒法再卡BUG了。

“現在的‘鎮守王城’,明顯不是當前遊戲角色能夠探索的高階地圖,好東西雖然多,但沒有‘瀆運暗鴉’的力量,貿然進去怕是號都容易廢掉。”

“還是等以後有機會再來吧。”

遊戲繼續。

……

……

“你擁有上一次命運線的經歷,甚至‘鎮守王城’裡邪惡的力量有多麼恐怖,疑似與四大不可名狀之地中‘夢幻境的主宰’有關,當然不會作死的再去一次了。”

“你向‘坎達爾’提出建議,說我們還是不要在停留了,抓緊時間前往‘界門’要緊。”

“坎達爾也是這麼想的,當場就表示了贊同。”

“你們沒有絲毫停歇繼續出發。”

“你開啟了‘隱世神之衣’的效果,你的‘巫師’氣息被遮掩。”

“你們在趕往‘界門’的路上。”

“你們依舊在趕路。”

“途中你們遭遇了諸多的危險,不過在‘坎達爾’的保護下,你並沒有受到任何損傷。”

“你在打量著‘坎達爾’,不知在想什麼?”

“剛解決了一個‘清道夫之牙’的坎達爾,也察覺到了你的注視,略帶疑惑的問,‘巫師’先生,你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

“你笑著搖了搖頭,當然不會說出來,你是想起了上一次命運線的經歷,在‘鎮守王城’中的時候,你雖然不清楚‘坎達爾’都經歷了什麼,可透過那淒厲的囈語,卻是能夠猜出來他的下場肯定很慘。”

“我雖然讓你死了一次,可也透過重啟命運線的方式,讓你重新活了過來,所以我們互不相欠了。”

“身為邏輯鬼才的你,認為這很有道理。”

“你們繼續前行,”

“路上你們又遇到了眾多的恐怖,包括被‘骯髒之觸’以及‘清道夫之牙’襲擊。”

“不知道走了多久以後,你們來到了一處與‘汙山之沿’風景截然不同的地方。”

“你看到眼前出現一望無垠的荒漠,白沙掩埋黃土,與那流淌著骯髒與不潔,充滿汙穢力量河水的‘汙山之沿’截然不同,就彷佛是兩個世界一樣。”

“到了這裡以後,‘坎達爾’也停了下來,並表示……我們到了。”

“到了?”

“你看向眼前的風景,雖然汙水與荒漠劃分出了兩個截然不同的世界,看起來確實夠詭異的,可這也實在不像是‘界門’啊。”

“‘坎達爾’看出了你的疑惑,沒有說話,卻是立即行動了起來。”

“你看到他在地上畫好了一個囊括日月星辰,十二星宮,充滿神秘色彩的秘儀圖桉,接著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了四個拉住,分別放在四個角上點燃。”

“你心裡雖然充滿了疑惑,卻也忍住了沒有打斷‘坎達爾’的動作,等他做完了這些才迫不及待問道,”

“你這是在做什麼呢?”

“坎達爾長鬆了一口氣,回答說……界門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門,而是‘物質世界’與‘汙山穢海’中間的相位之界,想要讓‘界門’顯化在物質世界,就必須要打破相位負荷領域,這需要苛刻的時序,特定的儀式,以及專用的界語,總而言之這是一門非常繁瑣的神秘學。”

“聽起還好像很麻煩啊?”

“忽然你想到一件事,如果不是把‘坎達爾’忽悠跟來,沒有專門的儀式,那自己怎麼進入界門啊?”

“你帶有幾分不滿的把這件事說出來。”

“對此‘坎達爾’的回答卻很茫然,他說……這個‘神諭’裡沒說啊,我也不太清楚,會不會是‘巫師’的氣息,擁有能夠讓界門顯現的能力。”

“真是這樣?”

“你對這話抱有十二萬分的懷疑。”

“與此同時,太陽漸漸落下,黃昏與黑夜在頂替原本的光芒,也就在這個時候,‘坎達爾’所佈置的秘儀法陣忽然流露出一抹難以形容的流光,接著天空巨顫,地動山搖,難以想象的狂風湧現了出來,捲起了漫天黃沙,就連周圍原本潛藏的‘汙山之沿’怪物,也都倉皇的逃跑了,場面如同世界末日。”

“苛刻的時序已經到了,‘巫師’先生,我這就著手開始相應的儀式。”

“坎達爾剛準備行動起來,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停下腳步對你說……對了,‘巫師’先生,界門裡或許會有危險,你雖然有庇佑的力量,但最好還是做出相應的準備。”

“你雖然已經習慣了死去活來,但並不傻,得到了‘坎達爾’的告戒,當然不會選擇以‘星靈’的位格進行硬剛。”

“你開啟了‘隱世神之衣’的第一個效果,”

“你進入了隱秘狀態。”

“接著你便看到了,‘坎達爾’走到秘儀法陣的中心,拿出了一根手杖,高舉並甩動起來,又拿出了一條紅寶石項鍊,搖擺晃盪起來,低沉、厚重,充滿了神秘的囈語,也在汙水與荒漠的兩個分界處響徹了起來。”

“世界之外的世界,眾門之門,你是連線一切時空的相位。”

“你是虛幻與現實的界限。”

“當群星歸位之時,”

“萬物必將歸一。”

“不虧是‘智慧神主’的信徒,對於‘神秘學知識’的運用真是令人驚歎。”

你心裡滴咕著,可很快就被接下來的畫面給吸引住了。

“就見天穹之上太陽雖然還沒有完全落下,光芒依舊照耀大地,可群星卻忽然閃耀了起來,另一半的黃昏與黑夜則更加閃耀,如同倒懸的星河,也就在這‘日月黃昏群星’俱全的時刻,地平線的盡頭一座被綠色光芒籠罩,死氣沉沉,彷佛是亡靈居住的巨城,模湖虛幻的浮現。”

“我沒有看錯吧。”

“界門竟然是一座城?”

“你剛想要問這是怎麼回事,忽然一道燃燒著昏黃色汙穢之火的逆神之槍,劃出一道長虹,彷佛貫穿了天地,瞬間將在秘儀法陣中,剛將界門召喚來的‘坎達爾’給釘在了萬米外的穢水河面上。”

“面對如此恐怖的威勢,就算是真正的‘天使神’來了,也要隕落吧。”

“更別說‘坎達爾’只是得到智慧神主祝福,勉強擁有‘天使神’力量的普通人,捱了這麼一下,怕是想不死都不可能了。”

“對於‘坎達爾’的死亡,你也感到十分可惜,畢竟‘天使神’級的免費打手可是很難得的,沒想到‘坎達爾’逃過了鎮守王城的恐怖,卻沒有逃過‘界門’蘊含的殺機。”

“也就在你為‘坎達爾’默哀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響了起來。”

“‘巫師’先生,你還在嗎?我怎麼沒看到你。”

“正是‘坎達爾’。”

“捱了那麼恐怖的一槍,這個‘守門者’竟然沒有死?”

“你略帶驚訝的順著聲音望過去,果然‘坎達爾’的身影不知道從哪裡出現了,正在四處張望,尋找著你的蹤跡。”

“你想了想,解開了‘隱秘’狀態……”

“你的忽然出現可把‘坎達爾’嚇了一跳,他動用神秘學威能,差點就把你給滅了,還好最終止住了動作。”

“這可把你嚇了一身冷汗,雖然已經習慣了死去活來,可這麼個死法,實在太冤枉了。”

“‘坎達爾’也是後怕不已,說‘巫師先生,你怎麼忽然就出現了,我還以為是‘汙山穢海’中的怪物,還好還好及時反應了過來’。”

“作為偉大‘褻瀆之主’的繼承者,你當然不想表現的太狼狽,一臉澹定的樣子。”

“你問剛才那是怎麼回事。”

“坎達爾也爽快的說了出來……原來她早就防備著‘界門’可能出現的恐怖,所以提前做了一手替死秘儀的準備,沒想到真用上了。”

“不虧是‘智慧神主’的使徒,果然是神秘學大師,手段還真是夠奇詭的。”

“界門已經顯現,而有著‘隱世神之衣’三種滅活輔助材料的隱王巫塔,就在門後的‘汙山穢海’中,你已經迫不及待前往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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