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親王聯合刺史要除掉安王,沒想到宗親王被刺史給騙了,想讓皇室之間引起內鬥,他朝好趁機攻下城池。假借宗親王之手,揚言安王日後若在復得太子之位會成為宗親王的絆腳石,原來宗親王早有預謀想成為人上人。

大仇已報,查出真兇是宗親王和刺史的陰謀,王爺下令宗親王和刺史立刻處以了五馬分屍。

王爺抱著上官婉兒的屍體痛哭,誰也不讓靠近。

“王爺,得儘快振作起來,保住自已的身體啊,王妃看到你這樣會心疼的。,您不能一直這樣,逝者還是儘快入土為安。”劍書輕聲地說道。

“她已不在,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要一直陪著她,誰也不許碰她。”安王說道。

就這樣靜靜的陪了上官婉兒的屍體一日又一日,由於吃不好休息不好,一直坐在冰冷的地上,寒氣入體堅持不住倒下了。

劍書發現的及時,讓侍衛把安王扶回了房間,並請了太醫醫治。

“王爺這時寒氣入體,沒有多少時日了,多則一年,少則不過三個月。”太醫說道。

劍書聽到悲傷不已,他知道如果王妃的屍體一直不下葬,王爺就會一直這樣,趁王爺昏迷把王妃的棺杦下了葬。

王爺醒了過來,得知王妃已經下葬,傷心欲絕,頓時沒了活下去的意願。

現在的王爺嘴邊一圈的胡茬,蓬頭垢面的散著頭髮,整日在王妃的墓地旁飲酒,一坐就是一天。

劍書看到王爺這個樣子很發愁,找了明王商議此事。

“你們家王爺做了決定的事,誰說也不會聽的,最後的這些時間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明王說道。

“婉兒,等著我,等我處理好這裡的一切,我們來世做對普通的夫妻,等著我,我體體面面的見你,我馬上就去找你了。”安王摸著婉兒的墓碑。

說完安王站了起來。

“劍書,我們回去吧。”安王淡淡的說道。

“好,我們回去。”劍書回道。

回到府中,安王一改常態,把自已鬍子剃乾淨了,頭髮也梳理的整齊,回到了那個英姿颯爽的王爺。

接下來他去了宮裡,把自已的名字從宮中記載中抹除了,就像世間沒來過他這個人一樣。

四個月後,安王病危,命人將他和上官婉兒埋葬在了一起,墓碑上不留下名字。

另一邊的婉兒不顧一旁還讓在發牢騷的媽媽,迅速起床開啟了電腦,彷彿晚一步就來不及一樣,開啟電腦搜王爺的歷史,一片空白,只有明王和三殿下的記載,安王的事蹟人間蒸發了,婉兒嘆了一口氣,心中的最後一點執念也沒有了。

被媽媽拉著見了相親物件。

“你看這兩個孩子多般配啊。”男人的母親說道。

“是啊,是啊,讓他們早點見面就好了,說不定我們現在都抱上大胖孫子了。”母親說道。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不在乎當事人的感受。就好像這件事情敲定了一樣。

我對這場相親並不在意,男人看我心不在焉的,瞬間不耐煩起來。

“媽,我們走吧,人家都看不上我,我說的話她都假裝聽不到。”那個男人說。

我還沉浸在那個夢裡久久沒回過神來,完全不搭理他們。

原來相親物件是赫赫有名的陳家長子陳文清,外界有名的花花公子,紈絝子弟,不過仗著自已的家中有些錢在外沾花惹草。

見我還不說話,男的拉起他的母親就走了。

“哎呀,婉婉,你搞什麼,那個男孩家境好,又有錢,有多少女孩子想嫁給他,人家看了你的照片就鍾情於你,你別這麼不知好歹。”婉兒母親說道。

這時店裡的人都朝我們看了過來,彷彿在說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

“錢錢錢,你滿腦子都是錢,除了錢還有什麼,你把我當成了提錢工具,現在還要把我賣給他家去換錢是嗎?”我生氣的說道。

“你說什麼呢,反了你了,敢和我頂嘴了。”母親說道。

“你不就是想讓我嫁給他嗎,好,我滿足你。”婉兒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母親在那裡笑了起來,散發出已經達成目的氣味。

婉兒實在想不通,那究竟是夢還是發生過的,說是夢有那麼的真實,醒來後的記憶記得清清楚楚,要是發生過的又說不通,歷史上沒有安王的存在,也沒有安王妃。

“喂,找個時間把婚結了吧,我也是聽家裡的安排,結婚後不許管我私事,你要安分守已,不要在外面亂搞。”這時男人打來電話說。

“嗯,時間你挑吧。到時候通知我。”我淡淡的說道。

母親這下滿意了吧,夢裡的母親是那麼溫和可親,不吵不鬧便接受了這場婚姻。

我結婚了。沒有婚禮,只有一場結婚證,母親看我像看到獵物一樣,我只想逃離那個令我喘不過氣的家。

古方醫院。

上市集團的CEO躺在病床上。周邊圍著一堆人。有幾個男子,兩名女子。

“咳咳。”病床上的男子有了反應。

“回兒,醫生,醫生。”一名中年女性焦急的說道。

醫生都跑了過來,檢查了一下,說:“少爺這是病發應激症,腦子裡受到刺激才會出現這種反應,不過他很快就會醒過來,意識也都會很清醒,但是不能情緒再次激動,也不能下床,否則會危及生命。”

躺在病床上的是上市集團的安回,五年前發生了車禍昏迷嚴重,成了植物人,這五年一直是躺在病床上,除了護工在照顧,就是母親的親姐姐,姨母過來會來和安回說說話。

安回自幼父母離世,公司裡父親是董事長,他成年後成了公司裡的CEO。

安迴帶著上一世安王的記憶,這一世,他是婉兒的學長,大學期間一直默默關注著婉兒,婉兒並不知情,安回經常託好兄弟打探婉兒的訊息。大學畢業那一年不幸出了車禍,一昏迷就是五年。

“白樺,婉兒怎麼樣了。”安回看向白樺。

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問起了婉兒。

“她結婚了,嫁的男人是富二代,陳家長子陳文清,名聲一塌糊塗,為人張狂,性格善妒記仇。”白樺說道。

安回聽到婉兒結婚了,並且結婚物件對他也不好,情緒激動起來,上世你為救我一命不惜犧牲自已的生命,這一世我一定要護你周全,保你這輩子幸福快樂。

你幸福我就放手,你不幸福我就算得罪天下人也要把你搶回來。安回暗自發誓。

“安回,別激動,你剛醒來,醫生說了你不能動怒。”白樺說道。

“是啊,回兒,你可算醒了,你知道姨母多擔心你嗎?”安回的姨母說道。

“姨母,你們先回去吧,我剛醒過來有點累,白樺在這陪著我就好。”安回說道。

“好,我明天再過來,你好好休息。”姨母說道。

“你把她們都支走了,有什麼話就說吧,這麼多年的兄弟了,我瞭解你。”白樺說道。

安回剛要起身下床,被白樺及時攔住了。

“你不要命了,醫生說醒了已經是個奇蹟了,不能下床,也不能動怒,聽醫生的話,好好恢復。”白樺著急的說道。

“幫我一個忙,能讓我見婉兒一面嗎。”安回說。

“她已經結婚了,你之前為她做了那麼多事,她都不知道,別在想著她了,好好恢復身體。”白樺想勸安回別在想著婉兒了,該放下了。

“我放不下,我如果不見她一面我就算死了也不會去投胎的。有些話想當面跟她說。”安回說道。

“好,我去找她,至於她來不來這不是我說的算了。”白樺說道。

安回嗯了一聲。

白樺和婉兒是同學,陳文清和安回和他們都是是校友。

白樺得知陳文清和婉兒在東明大酒店要宴請親友,所以來到大酒店要找婉兒,被門口保安攔了下來。

“你好,先生,請出示下請帖。”保安說道。

“我沒有,我進去找個人。”白樺說。

“不好意思,先生,沒有請帖我們不能放您進去。”保安又說道。

白樺在保安不注意的情況下趁機溜了進去,保安不想擔責並沒有去追。

到了宴會廳,得知婉兒和陳文清在休息室。

看到一個服務員剛要進去送果盤就攔住了服務員。

“你好,我朋友在裡面,你能幫我把她叫出來嗎,我有點事找她。”白樺對服務員說。

“好的,先生,請您稍等一下。”服務員說道。

服務員敲了敲門進去了,然後出來的不是婉兒,是陳文清。

“找我妻子什麼事,有什麼事和我說。”陳文清說道。

陳文清說妻子兩個字的時候,特意加重了語氣,像是刻意強調一般。

“你能讓婉兒出來一趟嗎,我有事得當面她說。”白樺說。

“我不會讓你見她的,她也出不來,我把她關在房間裡了。”陳文清冷冷說道。

“陳文清,你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是非法拘禁。”白樺說道。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早就調查你了,你喜歡婉兒是不是,我更不可能讓她見你了,再不走,我讓保安請你出去。”陳文清說完進去狠狠把房門一關。

陳文清一定是誤把我當成情敵了,我正在愁怎麼跟安回說呢。

來到醫院,安回見到白樺。

說道:“她不肯來是不是。”

“我沒見到她,她被陳文清關在了房間裡,陳文清把我當成了情敵不讓我見她。”白樺說。

“他怎麼可以這麼對她。查一下公司和陳氏是否有合作,如果有立馬斷掉和他們的一切合作。”安回冷冷的說道。

因情緒激動再一次陷入了昏迷,之前在手上打的針一直沒癒合,傷口反反覆覆,現在搶救在扎針紮在了額頭上。

“不要再讓他情緒激動了,病情有所惡化,能醒本來就是醫學奇蹟了。”醫生說道。

這時家裡的姨母聽到安回又進入了搶救室急忙趕來。

“怎麼回事,他怎麼受刺激了。”姨母問道白樺。

白樺把安回讓他去找婉兒的事情說了出來。

“哼,又是陳家,這件事交給我,我讓婉兒出來,你和她見面說,務必讓她和回兒見上一面。”姨母說道。

陳父得知安氏切斷了和陳家的一切合作後,大怒,找到陳文清便給了他一耳光。

“混賬東西,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整個家族都讓你給毀了,安氏切斷了和我們的合作,我們外面交不出貨至少要賠一個億,我上哪弄這麼多錢。”陳父說。

“啊,一個億,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和安氏的人有什麼交集啊,我根本沒見過他們。”陳文清確實嚇了一跳,仔細想想確實沒見過安氏裡的人。

“哼,好好想想,這幾天得罪過什麼人。”陳父說。

“這幾天就見過白樺,他還惦記著我剛結婚的妻子被我趕走了。”陳文清說道。

“我不管你做的事趕緊去處理好,別給陳氏帶來災禍。”陳父說道。

陳文清立馬去找了白樺。

“想救你的公司,跟我去見個人。”白樺說道。

“好,好,你說什麼都聽你的。”陳文清連連說道。

隨即白樺帶他去見了安回。

“安回,這就是陳文清,婉兒的老公。”白樺說道。

“安…安回,你就是安氏集團的安總吧。”陳文清笑嘻嘻的說道。

“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不記小人過,只要能救我們陳家讓我做什麼都行。”陳文清說道。

“只要你和婉兒離婚,我就給你一個億,你想必也知道,一個億足以賠償違約金了。你和婉兒離婚後不要再打擾她。”安回說道。

“好,好,我離,本來我對那個女人也感情,都是我家裡逼迫的。那個女的就是個掃把星,我們剛結婚就要把我們陳氏百年基業給毀了。”文清說道。

“嘴巴放乾淨點,滾出去,記住我說的話,離婚後別再打擾她。”安回說道。

“好,好,安董,我這就滾。”陳文清連滾帶爬的出了醫院。

這時安回因為生氣過度,噴出一口鮮血。

“安回,你怎麼了,我給你叫大夫,堅持下。”白樺說道。

“下病危通知書吧,上次的傷口沒癒合好現在都化膿爛掉了,他現在的身體對藥物都很排斥,傷口一但潰爛只會大面積的傳染。沒法治療了,病人有什麼遺願儘快幫助病人完成吧。”醫生說道。

白樺說道:“醫生,你在救救他吧,他還那麼年輕啊。”

醫生搖了搖頭。

白樺接著去找了婉兒,終於見到了婉兒。和婉兒說了白樺這麼多年來的事,說了在學校一直默默守護她的事。此刻婉兒心中的那個執念又燃燒了起來。

“他現在被醫生下了病危,心願就是要見你一面,你現在趕緊隨我去還能來的及,再晚就沒機會了。”白樺說道。

醫院裡,滴………一聲響聲,最終沒了心跳,安回到最後也沒等來自已心心念唸的婉兒。

“不行了,趕緊火化吧,心臟停止跳動以後整個全身很快就會潰爛的。”醫生說道。

姨母她們哭著把安迴帶回了家。

白樺接到電話。

“安回死了,我們還是去晚了一步。他姨媽說等不及了,馬上要火化了,讓我們快點。”白樺跟婉兒說。

“死我也要見他,我想知道他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婉兒說。

婉兒一直為尋求真相,想要得知安回是不是一直要找的安王。拼命趕在安回火化前見他一面,到了安回家裡,發現所有人都聚在一起,眾人注意到她,都看向了她,她的到來散發著一種光芒,都在為他們兩個人的事而悲傷。

“孩子,回兒被拉去火化了,全身爛的不成樣子了。回兒讓我把這個給你,回家再看吧。”姨母哭泣著說道。說著從房間拿出來一個相簿和一封信遞給了我。

參加完安回的葬禮回到了家。

陳文清看到婉兒回來了,淡淡的說道:“這是離婚協議書,這套房子就給你,簽了字我不會再打擾你。”

婉兒也不說話,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

陳文清拿著離婚協議就走了。

婉兒開啟了相簿看到了那張熟悉的面孔。

“安王,真的是你,我和你是真實存在過的,可惜這輩子還是沒能攜手一生。等著我,來世,來世我們一定要在一起。”婉兒哭著說。

拆開信封,裡面是遺囑,安回已經把字簽好了,他的財產大部分都給了我。

又拆開了他寫的信:

婉兒,這輩子還是不能陪你了,看到你和陳家的婚姻並不幸福,解決這段婚姻,去找個自已喜歡的人生活,幸福的活下去。

安回萬般不捨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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