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山種子剛剛移植過來,信任感需要重新建立。

馬爾和澤金雙胞胎兄弟還好,有部分僱傭忍者的思想,心態歪了點,但很快就可以糾正使用。

麻布衣和薩姆依,則需要慢慢培養信任。

日向澪和鞍馬齊月,每天輪班過來教導。

御夜則趁著他們打基礎的時間,處理手頭最緊要的兩件事:自然能量,角都。

大蛇丸提供的100死囚犯、強盜,集中在村外。

御夜每天過去一趟,練習如何將自然能量引渡到人體內。

隨著人命的消耗,他對自然能量的理解越來越深。

雖然距離開創了仙人模式還早,不過如何讓人體適應少量自然能量,已經有了些思路。

而隨著日差那邊告急,角都的使用也要提上日程了。

宇智波宅邸秘密實驗室,御夜剛剛結束對角都的身體研究。

看著那具滿是黑線觸手的身軀,他滿是不捨。

多好的實驗材料啊,要是能多研究一段時間就好了。

前段時間波風水門差點死於雷影之手時,他就在考慮另類的復活術。

御夜設想過諸如穢土轉生這種禁術,但現在手頭沒有。

自行研究的話,當他看到角都的時候,漸漸有了新的思路——

類似於蠍的傀儡改造永生。

忍界的科技絕對是被嚴重低估的存在。

蠍僅僅只剩心臟,便能用傀儡技術來替代人體,達到類似於機械改造的永生效果。

而角都的情況,其實類似。

角都看起來是個活人,但體內卻是地怨虞的黑線,用來代替身軀。

兩者都是拋去傳統肉體,達到另類永生。

而人所謂的‘活著’,是靈魂和肉體的雙重存在。

既然肉體的存在可以替代,那用靈魂和人造身軀的結合,是不是能騙過死亡?

是不是隻要靈化之術追上靈魂,將其塞進備用身軀,就能達到另類的復活?

御夜順著這個思路,重點研究了一番地怨虞。

可惜的是,這個思路是有問題的。

因為他發現地怨虞,是有一定生命屬性的,是活著的。

也就是說,蠍和角都,都是非人的身軀加上部分能代表生命的器官,才能將靈魂固留在真實世界。

單純的傀儡改造,是留不住靈魂的,所以還不能當做另類的復活術儲存生命。

御夜含淚切下地怨虞核心黑線兩條,留作後續的研究。

躺在手術檯上的角都,見狀眼皮微微一跳。

這幾天被研究的經歷,讓他對宇智波御夜有了全新的瞭解。

這傢伙,是個瘋子。

不同於宇智波的那種瘋。

“好了,接下來我們聊聊工作的事。”

宇智波御夜收起惋惜的表情,隨手將黑線塞進口袋。

日向日差現在正盯著雨之國方向,騰不出手來,急需人手。

“我好像沒說過,我答應了你的提議。”

角都默默將面具心臟壓在手下,像是失去夢想一般兩眼無神看著天花板。

他本來聽御夜說有投資工作,心想著反正打不過,能跟著賺錢也行。

結果聽到工作內容後,角都就判斷基本沒戲。

他的工作內容是負責監督雨之國的工程,以及確保鐵之國和雨之國商隊往來的安全。

角都可是知道鐵之國對外商貿的嚴苛程度,也知道雨之國和鐵之國的緊張關係,可以斷定這是鐵之國某部分商人的私自行動。

他倒不是擔心這件事被發現後,工作崗位會不會丟失,而是在思索宇智波御夜的目的。

當他直截了當提問後,沒想到宇智波御夜真告訴了他。

眼前的男人,對鐵之國有想法。

但開什麼玩笑,要是普通的小國就算了,鐵之國可不弱。

就靠她一個宇智波御夜?

角都別想相信他能將這個國家的武裝勢力瓦解,可瓦解武裝,和經營一國是兩個概念。

後者難度比前者難不知道多少倍。

特別是以宇智波御夜的名聲,要是另立他國,角都不信木葉、雲隱村和砂隱村能坐視不管。

五個大國,回頭至少三個和他有血仇,拿什麼坐穩?

不坐穩,拿什麼賺錢,談什麼利潤?

要是不能賺錢,那和死了有什麼區別?

“都說了你不用考慮那麼遠的事,就當打短工。”御夜寬慰道。

“......”角都無語地看了眼自己胸口,地怨虞包裹的一顆“種子”。

什麼叫不用考慮那麼遠的事?

宇智波御夜敢告訴他計劃,自然是有後手的。

他體內地怨虞包裹的“種子”內,蘊含著詭異的力量。

用宇智波御夜的話來說,他需要每個月來定時更換種子,否則裡面的力量會吞噬掉他。

角都親眼見過,那股力量能瞬間將體型龐大的野熊化為石頭,真正的石頭。

也就是說,除非能擺脫這種束縛,否則他只能在這條船上走到黑。

或者,去死。

對角都來說,活著是件無聊的事,他也不畏懼死亡。

但能苟活著,他同樣也不願意輕易去死。

“你是不是怕‘無聊’?”御夜突然道。

角都奇怪地看了眼宇智波御夜,似乎覺得這話題就很無聊。

御夜把玩著手術刀,道:“你活了很久吧?”

“看得出你對很多事情都失去了興趣,包括生命。”

“似乎只有金錢的增長,能給你帶來一些實感,似乎只有死物,讓你感覺心安。”

“但,真的是這樣嗎?”

以角都的實力,和存款,他能賺錢的路子很多。

投資現在的新型公司,投資武器、科技、藥品,他負責清除對手,或者盜取機密資料,輕輕鬆鬆就能讓一家公司獲得不俗的利潤。

而不是每天在陰溝裡,尋找價值幾百萬兩的賞金人頭,幾年開張不到一次的過千萬的人頭。

忍者打打殺殺地賺錢,永遠比不上真正資本擴張帶來的利潤。

角都或許只是喜歡金錢的積累,不是追求成為首富,但普通的積累金錢,那路子就更多了。

但他還是選擇最擅長,最血腥的方式。

所以迴歸事情本質——角都喜歡錢,只是表象。

他真正喜歡的,是能讓他感覺還活著的,而且不會背叛他的東西。

這可以是金錢。

也可以是,敵人的屍體。

所以他才能表現得好像為了錢,誰都敢招惹,誰都敢殺。

御夜手術刀戳著角都的面具心臟,繼續道:“可以預見的是,我未來會有很多敵人。監督工程,投資工程,護送商隊,你可以當做是自己的基本工資和分紅。若是有需要解決的敵人,由你出手,可以算作你的績效收入。賺錢,殺敵,兩不誤,如何?”

現在他的事業剛剛起步,極度缺乏有經驗有實力,身份合適的僱傭。

角都無疑是最為合適的那個。

角都忠誠於金錢,那他提供金錢,就等於忠誠於他。

“基本工資,績效收入......”

角都思索著,看向御夜,“績效人頭抽成什麼比例?”

御夜伸出手掌:“對半分。”

不等角都皺眉,御夜繼續道:“有賞金的對半,沒賞金的,按照實力在黑市的價格定價後,對半分。”

角都聞言,眉頭鬆開。

他飛快的算賬,似乎不錯。

因為有實力,但沒在黑市有懸賞的忍者數量不在少數。

按照這種情況,他殺這種人是沒有收入的。

所以整體換算下來,他的收入不比直接獵取賞金人頭低,甚至御夜佈置的任務要是多,他賺得比以前還多。

“成交。”

角都點點頭,指著地怨虞內的種子,“那這個,能取消嗎?”

受人限制的感覺,太難受了。

御夜笑道:“當然不行,這是組織前期福利。”

……

叮叮叮叮叮!

八根苦無在空中不斷碰撞。

但只咄咄兩聲,兩支命中木靶。

“啊,就差一點點!”

卡卡西苦惱地撓撓頭,很不滿意今天的訓練效果。

明明他已經是忍者學校有史以來最早畢業的天才,可挑戰宇智波的苦無投擲還是差了許多。

難道沒有寫輪眼,就真的不能百發百中嗎?

“已經可以了。”

御夜摸摸卡卡西的掃把頭,“其實很多宇智波也做不到,你已經比部分開眼的都厲害了。”

旁邊的帶土眨眨眼,想著家族裡都有誰做不到。

卡卡西等御夜鬆開手後,才嫌棄地將頭髮撓回去:“不行就是不行嘛,下次我試試不用眼睛去追,用感覺試試看。”

御夜點點頭:“是個思路,不過需要太多的練習,你還是多花點心思在刀術上,不然老師可是要傷心的。”

卡卡西叉著腰,自通道:“才不會,我肯定很快就能掌握!下次——”

這時御夜似乎感覺到什麼,擺手道,“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

說完,他身體變化為白煙消失。

卡卡西看著眼前的白煙,笑容漸漸勉強。

雖然早知道是影分身,但......

帶土撇了撇嘴,順著剛剛卡卡西的話道:“等我開了寫輪眼,肯定學得比你快!”

卡卡西興致缺缺:“哦。”

帶土注意到卡卡西情緒低落,後知後覺,但還是茫然:“怎麼了?御夜大人最近可是天天陪你練習呢,哼,他對我們宇智波都沒這麼關心。”

卡卡西張了張嘴,為自己的情緒無力辯解:“我知道,我只是......”

他欲言又止。

最終擔心真心話會被朋友嘲笑,又咽了回去。

是啊,已經是下忍了。

哪能和個孩子一樣,只想著被陪伴。

帶土賤兮兮湊近過去,小聲道:“小卡卡西,你這個樣子......會不會晚上回去偷偷哭呀?”

卡卡西羞惱,表面酷酷地別過頭去:“真是小孩子的思維啊,可惜,下忍的世界你不懂。別擔心,過個五六年,你大概就能明白我的心境了。”

帶土跳腳:“都說了,我只是想在學校多交點朋友,才不是提前畢業考試失敗!”

卡卡西斜眼:“那是御夜哥哥對我的說辭吧?”

說著他一怔,“等等,你提前畢業考試失敗?啊呀,還有這回事啊?”

帶土見說漏嘴,整張臉憋得通紅。

他上星期聽野原琳誇卡卡西厲害,沒忍住找家裡的關係單獨考了一場。

結果十分地悽慘。

卡卡西拍拍帶土肩膀,寬慰道:“別灰心,考試方面有不懂的可以問我。畢竟,我是過來人了。”

帶土氣惱:“我不是,我沒有,我剛剛瞎說的!”

卡卡西:“啊對對對。”

兩人打打鬧鬧,準備離開。

他們練習的地點在靠近後山的位置,這裡比較偏僻,也比較靠近帶土的家。

正說著,卡卡西遠遠看到一道熟悉的背影。

好像是,齊月姐姐?

他剛想開口,旁邊的帶土跳起來捂住他的嘴。

見卡卡西疑惑,帶土小心翼翼看了看四周,小聲道:“別瞎問。反正問過的人,後來都——”

他手刀抹了抹脖子,很是驚恐。

宇智波家知道鞍馬齊月和日向澪夜間出沒的只是少數,其中就包括住的比較偏僻的帶土家。

雖然不知道後山那邊發生了什麼,但他們這些相關的人都族長親自交代過。

有人僅僅是在家族內部抱怨,後來都被秘密送走。

至於人去了哪,是死是活,沒人知道。

漸漸地,這就成了家族的禁忌。

別說外界,家族知道後山異常的都是極少數,還不敢提。

卡卡西見帶土不是在開玩笑,疑惑地看了眼後山的位置。

齊月姐姐,後山,還有許久沒見到本體的御夜哥哥......

總感覺,怪怪的。

御夜哥哥是這樣,父親最近也是。

卡卡西心事重重回到家。

剛脫完鞋子,發現父親房間的燈亮著。

今晚沒任務了?

卡卡西噔噔噔跑過去敲門。

房間內的旗木朔茂將任務報告蓋上,看著進門的兒子,招招手讓他過來。

卡卡西興奮地坐在父親身邊,說著今天和御夜哥哥練習手裡劍的事。

旗木朔茂耐心聽著,時不時應聲。

卡卡西餘光注意到被父親蓋住的任務報告,又想到宇智波家奇怪的情況,有些擔憂道:“父親,村裡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旗木朔茂摸了摸兒子,“村裡每天都有很多事?你說的是那種?”

卡卡西張了張嘴,本想說在宇智波家看到的奇怪事,但想到御夜哥哥,想到可能連累帶土,便搖搖頭:“沒有,就是感覺現在大家都好凝重的樣子。父親和哥哥也是,經常看不到人。”

旗木朔茂笑道:“現在戰亂剛結束不久,事情比較多才是正常。比如最近三影會議——”

旗木朔茂溫文爾雅和兒子說著國際上的事,以及對木葉造成的影響。

卡卡西已經是下忍,他樂於與孩子分享。

也能鍛鍊卡卡西的能力。

直到夜深,卡卡西打起呵欠,旗木朔茂才拍拍他肩膀:“不早了,去睡吧。”

卡卡西點點頭,帶上門之前道:“父親也早點忙完了休息,晚安。”

旗木朔茂目送著卡卡西離開,等門關上很久,他才回神。

不知何時粗糙的手,緩緩推開檔案袋。

村內的機密檔案,上面寫著:

【村西山谷,百人失蹤,疑似村內忍者所為......】

旗木朔茂想到幾個月前類似的事件,驀然嘆息。

那次,是大蛇丸帶走了50個囚犯。

同時,隱隱和宇智波御夜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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