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我和日向澪，誰大誰小？
“這就是查克拉炮？”
仙隱島，軍事研究所。
御夜帶著人圍觀日差帶回來的戰利品。
巖隱村的事情雖然遠遠沒有結束，但雙方的僱傭關係已經結束。
隨著雷影的死亡，巖隱村那邊結賬之後，齊月便帶著日差回到了仙隱島。
一來一去，不過十來天的時間。
除去高額的委託資金，打響仙隱島的名號，以及黑白雙煞兄弟名號之外，最值當的就是繳獲的雲隱村的查克拉炮。
日向日差靠著兩封仙隱島出品的大容量容納卷軸，帶回來唯二完好的兩門查克拉炮。
至於為什麼二十門悽慘如此，只剩兩門，自然是因為日差帶不走的，順手給拆毀了......
“千源師傅怎麼看？”
御夜試著用洞悉術，層層剝開圖層檢視一番後，有些頭疼這種複雜的機器，看向旁邊矮小精幹的白髮老頭。
千源老頭正是他從霧隱村迎回來的，傳奇鍛造師。
那七把忍刀的設計，就有他的影子在。
現在馬爾澤金兄弟的武器，包括送給水門的兩顆鐵膽，都是出自他手。
老頭兒繞著查克拉炮左看右看，臉色有些尷尬，實話實說道：“老夫......看不大懂。”
御夜嘆息一聲，倒是不意外。
千源師傅是鍛造師，和眼前的大炮畫風差別很大。
前者類似傳統的工匠，憑藉更多的是傳承，是經驗，以及天賦。
頂天了只是有些奇思妙想。
但後者，卻是偏現代化的工業產品。
沒那麼看中鍛造技藝，主要看的是思路，是技術。
御夜想了想，道：“回頭我找人把圖畫出來，千源師傅再參考參考。”
他的寫輪眼能夠剝開圖層，自然就能將眼前的東西解析開來，雖然不能直接得出鍛造的技術，但相當於能直接得到半個設計圖紙。
照葫蘆畫瓢，多嘗試嘗試，終究是能做出來的。
無非是時間快慢而已。
千源老頭羞赧點點頭，摸摸自己肚子，有些愧疚。
自從來到仙隱島後，他的待遇比在霧隱村好太多，吃好喝好住好，心情好了就去學校授課，享受一下學生們的追捧。
雖然設計出來一些不錯的新忍具，也得到軍工業的認可，但眼前的查克拉炮，看得出島主很重視，但他半點沒有思路。
有種德不配位的愧疚感。
御夜看出老頭心思，笑道：“術業有專攻，這查克拉炮確實先進了一些，涉及到的學科有些多。”
查克拉炮在御夜眼裡，有點類似電磁炮的感覺，但威力肯定不及。
其中主要的難點是現代工藝和忍術體系的結合——達到釋放雷光球的效果，主要靠的還是忍術咒印紋路。
御夜想了想道：“回頭製造圖紙多弄兩份，一份放到公司，一份放到學校。”
公司那邊有招攬過來的人才，雖然現在不多，但說不定有擅長此道的。
放到學校，則是現在已經有幾個天賦不錯的學生，接連跳級，已經進入高中課程。不求他們能解析出來什麼，但能做個題目，同時激勵一下學生，讓這群普通學生看到未來，他們不會武力的人也是能創造類似奇蹟的。
千源老頭答應下來，拍著肚皮心想，回頭得好好深造一下了。
此前老頭多多少少覺得自己手藝獨步天下，來這裡屬於養老。
對於仙隱島學校的學科等等，有點耳聞，覺得稀奇，但沒有太過上心。
但看著軍工業公司的年輕人越來越多，談的話題他越來越聽不懂，加上今天的事，老頭覺得自己也得拿點鬥志出來了。
否則要不了幾年，就得被年輕人拍死在海灘上。
查克拉大炮的事，御夜當天配合畫師，把腦海解析的圖層畫出來，丟給軍工業公司，便不再多操心。
要是這種事都得他自己來，那這些人不是白養了？
……
“巖隱村那邊的事情，再說說。”
回到行政樓，御夜揉了揉眉心，將老闆椅放低，人躺進椅子，腳放在辦工作上休息養神。
辦公室彙報情況的，就只有鞍馬齊月。
不過御夜揉了半晌，也沒聽見動靜，睜開一隻眼看了看。
鞍馬齊月抱著胳膊，半靠在桌子上，正看著她生悶氣。
御夜轉念一想，便知道齊月生氣的原因。
他不由苦笑：“找畫師什麼的，這不是...流派不同嗎？他們寫實派的，你是，意識流的？”
齊月說起來就氣，別過頭去，又偷眼看他。
明明這幾年畫畫技術進步了不少......
御夜知道齊月小脾氣上來，哄哄就好，不過這一躺著，最近接連工作的倦意上來，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齊月見他半天沒哄，再偷看，發現御夜已經睡著。
她氣得想踢他一腳，但看著他疲倦的樣子，還是心疼地嘆了口氣。
組建勢力，哪有那麼輕鬆的。
難度要說多大倒不是，主要是勞心的事很多。
即便是一些小事，也得上心。
因為對他們來說的小事，放在島內島外其他人身上就是生死攸關或者前途大事。
仙隱島空有成熟的體系，卻沒有足夠的人才來運作，那些人都還在學校還沒畢業呢。
現在大多數事都是御夜一肩擔著，得有個幾年，接手的人多了，才能慢慢放手下來。
齊月也不打擾，在辦公室找到紙張，自己琢磨著畫剛剛的設計圖。
左畫右畫，還是得不到那種極其寫實的感覺。
氣悶了自己，只能撕掉悄悄扔進垃圾桶。
左等又右等，發著呆看著熟睡的御夜。
等到御夜眉頭稍動，她才無聲壞笑。
御夜迷迷瞪瞪的，才恍忽發現自己是睡著了。
剛準備睜開眼，就覺得身體一重，老闆椅不由晃動滑開些許。軟香入懷，那帶著墨香的味道，無疑是齊月。
本應該是極其旖旎的一幕，但御夜瞪大眼，神色痛苦，耳朵似乎出現幻聽，有嘎嘣的一聲。
齊月先是一驚，臉蛋一紅，而後就只剩下擔憂惶恐。
御夜是個很正常的男人，睡覺自然會有反應。
齊月雖然苗條，但九十多斤壓下來......
剛過易折。
“沒，沒斷吧？”
齊月結結巴巴，慌亂起身。
御夜擺擺手，又將她拉到身上，“嘶，沒事。”
雖然有點痛，但還好韌性很足。
而且仙人體不是假的，疼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就算真出事，那恢復能力東山再起同樣也是一瞬間的功夫。
齊月手足無措，如坐針氈的模樣。
御夜難得看到澪的姿態在齊月身上出現，將她拉倒在身上。
齊月口吐幽蘭，異性的體香刺激著他的感官。
齊月的慌亂勁過去，這才慢慢感受到御夜加速的心跳。
以及身下，越發撓人心絃的傢伙。
她有些沒調整回來平日的囂張姿態，弱弱地審問：“最近你和澪沒有發生什麼吧？”
這些日子御夜的研究，主要是給澪加強體質血脈，澪時不時要去實驗室和御夜獨處。
那麼軟香，該豐滿豐滿，該纖細纖細的身材，就連齊月看得都眼饞，她可不信澪躺在那，御夜會老實。
御夜已經學會厚臉皮，腦袋湊在齊月晶瑩耳畔：“發生什麼？”
齊月羞澀，好在御夜的角度看不到。
她膽子從來都不小，刻意扭了扭腰，聽到御夜嘶的一聲，才學著他的模樣，湊在他耳垂：“就這樣啊。”
御夜只覺耳朵癢癢的，心也跟著癢癢的，於是抱得更緊。
齊月又羞又覺得自傲，除了身前，她和澪比起來絲毫不差。
澪看著柔弱，身體很有力。
她看著強勢，身體卻很軟。
齊月刻意調整位置，腿開了又合，身體將御夜把握住，完全倒在他懷裡。
契合的姿態，宛如同一個人。
兩人享受著對方的體溫和氣息，許久。
聽到齊月輕聲道：“鹿久啊，日差啊，他們都結婚了，你說，我們怎辦？”
御夜舒服地抱緊齊月纖細腰肢：“我們隨時也可以。”
齊月仰頭，看著他的眼睛：“那澪呢？”
御夜尷尬避開目光。
齊月暗歎一聲，真是造了孽，於是轉問道：“我和澪，誰大誰小？”
御夜下意識往下瞥了眼，注意到齊月危險的目光，又假裝看風景：“哪有什麼大小，不講究這個。”
齊月看著他，不依不饒。
御夜心虛，打著哈哈：“你們大，我小。”
齊月輕哼一聲，知道他在迴避。
雖然答非所問，但答桉已經有了。
她便繼續伏在御夜懷裡，溫存著。
現在還是白天，又是在辦公室，兩人並沒有太過分。
等到快到會議時間，兩人才黏湖湖地分開，頗為不捨剛剛的滋味。
結婚生子的事，雖然齊月在問，但也知道最近兩年是沒什麼可能的。
現在忍界將有大亂，仙隱島正是趁亂紮根壯大的時機。
作為島上最重要的幾個人，他們要忙碌的事情太多。
……
晚間的會議開始。
御夜和齊月同時出現。
先到一步的澪，狐疑看著他們倆。
她和齊月分坐在御夜的兩邊，等入座後，澪歪身湊近御夜嗅了嗅，輕哼一聲。
滿是齊月的味道，她可辨得清。
齊月在另一側看著，搖頭晃腦，得意洋洋。
澪看得只能生悶氣，乾脆不去看他們。
等到所有人入座後，三人才恢復正經姿態。
今天的會議很重要。
雲隱村和巖隱村的衝突，無疑是點燃大戰的導火索。
大戰，意味著仙隱島要正式結束韜光養晦的階段，慢慢對外展露獠牙姿態。
參加會議的，依次有日向日差，日向勝，角都，千源老頭，日向雄。
分別代表情報部，軍工業，學校幾方。
本來應該有個軍師的，但軍師現在剛到雨之國休假。
日向日差將巖隱村的事情複述一遍後，繼而談到忍界的變化。
他們回來的時候並沒有著急趕路，順道讓馬爾澤金刷了刷強盜，時間過去好幾天，雲隱村和巖隱村的衝突已經在忍界發酵。
“從我們的藥企和軍企的訂單能看出來，砂隱村和木葉，都在積極儲備資源。”
“包括大大小小的忍村，訂單都有所增加。”
“砂隱村最近有幾支隊伍不知所蹤，估摸著是要去附近探探底，只是不知道是雲隱村、砂隱村還是木葉了。”
“木葉那邊國際發聲，不痛不癢打了圓場，看樣子並不想這時候開戰。”
“但砂隱村的動作，他們想來已經在做準備了。”
“草忍村和瀧忍村，有點摩擦，不過暫時看不到有開戰的跡象。”
霧隱村他們倒是沒提，因為都知道霧隱村現在算是依附著仙隱島。
仙隱島怎麼說，霧隱村就怎麼做。
日向雄補充道：“現在雲隱村虛弱，群龍無首，新的雷影還沒上位，正是一塊肥肉。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想嘗試去咬一口。”
這時候的雲隱村，大概是建村以來最虛弱的時期，下一代艾沒立起來，決策層死的人又多，來個大忍村，不說全滅雲隱村，吃一口肥的是沒問題。
御夜手指點著桌面，思索後道：“情報部加強對砂隱村的看守，確認一下他們的目標選擇。”
而後他看向角都，“軍企那邊抓緊時間開礦冶煉，把產能提上來，不用顧忌其他，多招點工人。”
藥企這邊，原材料不好搞，但有分銷商在，仙隱島當初合作的條件就是讓他們自備大部分原材料，仙隱島這邊主要是提供技術。
兩個燒錢的大戶，也是暴利的源頭。
仙隱島後續的操作離不開大量的資金，這是佈局的關鍵。
御夜再看向千源老頭：“查克拉炮那邊，不用擔心資金，全力去複製。工匠和公司，同時行動。”
角都聲音悶悶的，但難掩興奮：“終於不用藏頭露尾了。”
日差苦笑：“那叫韜光養晦。”
角都卻不搭理，暢想未來，對御夜道：“等真的開幹，我得請假。”
打打怪，賺賺外快多香。
御夜沒有拒絕，角都這工作狂沒有休息過，估摸著就是在等待這個時候好好爽一把。
……
隨著戰爭臨近，蟄伏的仙隱島終於火力全開。
不加掩飾的崛起一座座工廠，讓整個洗川河都熱鬧起來。
而仙隱島的不遮掩，帶來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鐵之國的關注。
其實在雲隱村和巖隱村的戰鬥傳出來後，鐵之國就查到黑白雙煞是鐵之國成名的民間天才。
此前三船等人知道仙隱島的存在，也知道仙隱島的主人是宇智波御夜。
但沒人知道仙隱島在哪。
就連此前去過的人，也是經由水之國折轉，海上繞路過去，監禁狀態下根本不知道方位。
現在知道馬爾和澤金兩兄弟出自鐵之國，那就很好定位了。
仙隱島，居然就在鐵之國附近。
再順著大張旗鼓的工廠活動，半個多月後，鐵之國終於知道了仙隱島的具體位置。
宇智波御夜，居然在鐵之國搞事？
這自然是鐵之國不能容忍的事。
考慮到宇智波御夜的戰鬥力，三船沒敢貿然直接行動，而是派了使者前往仙隱島。
一支十二人的武士小隊，順流而下。
衝介站在船頭，木然看著河兩畔，黑煙鳥鳥。
在鐵之國沒關注到的偏遠地區，居然興起了這麼多的工廠。
雖然現在看來環境差了些，可是碼頭街邊滿是工人在忙碌。
笑臉盈盈，盤算著今日的收入。
衝介曾經下船問過，這群人在做什麼，為什麼想做，效果如何。
他沒得到答桉，只是被人警惕而畏懼的看著。
直到後來找本土的嚮導去問，才知道答桉。
這裡的環境雖然不好，工作也累，但工資是實打實的高。
青壯年勤快一些，一天都有好幾千兩，甚至上萬兩的收入。
這可比老老實實種田要高出十幾倍二十多倍的收入。
哪怕現在因為忙碌工資才高，但就算閒暇時期，收入兩三千兩也不是問題。
這不是守著那兩三畝田，甚至做點小生意能夠比擬的。
別說這個偏遠地區的貧困人，就連鐵之國靠近中部的農商，都有不少人刻意趕過來幫工，撈上一筆。
有些訊息靈通的，知道這邊有大老入駐，乾脆拖家帶口直接過來定居。
而來往這裡的人多起來後，商人也嗅到了風向，開始把一些好搬遷的買賣往洗川河下游靠攏。
短短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本就有一些繁榮苗頭的下游地區，已然成了一番熱鬧景象。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
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三船大人已經開始明令禁止中部地區的農戶搬遷，以及禁制商人往來。
但衝介看著眼前的一幕一幕，只有嘆息。
這如何能攔得住？
攔得住人生，攔得住人死，但誰攔得住別人賺錢？
“宇智波御夜......”
衝介想到那個曾經在三影會議切磋過的少年，心情複雜。
說好的有緣再會，但不是這個方式再會啊......
終於，仙隱島就在眼前。
但剛出河道口，就有人攔住船隻。
衝介帶著人過手續，眼神卻在張望仙隱島。
雖然隔著還有些距離，但看起來頗有規模，一些高樓即便在這裡也能看到。
再看河岸遍地的工廠，以及......嗯？
衝介注意到支流旁，有女孩笨拙的划著船，低頭來回巡視著什麼。
女孩的划船技術顯然不過關，三兩步都恨不得歪了船，但每次歪的時候，河面突兀結冰一塊，將船又給穩住。
再看女孩習以為常的模樣，啊這......
鐵之國雖然不喜歡忍者，但對忍者的瞭解是有的。
這是罕見的血繼限界忍者吧？
怎麼在這裡，嗯，撈魚？養魚？
仙隱島這麼奢侈的嗎？
“鐵之國使者？”
負責檢查的人警惕看了眼衝介，以及他腰間的刀。
他回到船塢裡，通報了一聲，得到上面指示，這才放行。
衝介這一番折騰，才得以繼續前行。
等他回過神想到那奇怪的女孩，又看去，發現那女孩已經喜滋滋用冰塊凍住了大肥魚，嫻熟的棄船而去，一路踩著冰，搭別人返程的船去了。
衝介的船，慢了那邊幾步。
等他登島再過了漫長手續，收到許可後，來到行政大廳。
明亮寬敞的大廳內，已經飄著一股魚香。
剛剛的女孩獻寶似得捧著魚湯，蹦蹦躂躂說著什麼。
已經看不到稚嫩模樣的宇智波御夜，看著手裡魚湯，滿臉無奈：“行了行，去吧，你自己不嫌丟人就行。”
雪無得到許可，又蹦蹦躂躂的而去。
只是路過的時候，才好奇看了眼鐵之國的“鐵罐頭”，們。
御夜已經注意到來人，並沒有著急許久，而是將魚湯收好放到一旁。
雪無那孩子，平日閒著到處去玩，偶爾也去學校旁聽。
或許是聽說最近仙隱島會有大變化，想著去學校深造，從小學開始讀起。
“衝介君，又見面了。”
御夜示意對方入座，笑容溫和。
他對三船身邊的這位得力助手，很有好感。
當年他藉著切磋的機會，可是從衝介口中得到不少鐵之國的情報。
“是啊，好久沒見，五六年了吧。”
衝介沒有坐下，而是看著宇智波御夜，苦笑，“但是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見面。”
御夜靠在椅背：“這種情況，不好嗎？”
衝擊想到河道兩岸的工廠，忙碌但滿足的打工人，以及遠超他想象的繁華島嶼，無奈道：“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是該不該的問題。我們鐵之國和御夜閣下沒有什麼衝突吧？你現在這樣，我們鐵之國很難做。”
御夜笑笑，道：“三船怎麼說？”
衝介神色肅穆下來：“請閣下移駕他處。”
“我們鐵之國是中立國，不招惹人，但也不希望被人招惹。閣下的行為已經涉及到分裂我們鐵之國，念在我們尚有交情，希望閣下別咄咄逼人。”
言下之意：請去禍害其他國家。
御夜看著他，道：“如果我選擇拒絕呢？”
衝介臉色凝重。
身後有脾氣暴躁的，更是想要抽刀。
劍拔弩張，但御夜只是瞥了那人一眼，抽刀的人便好似被定住不得動彈，身體微微顫抖。
衝介連忙挪步，擋住御夜的視線：“御夜閣下，真的要選擇戰爭嗎？以你的能力，在什麼地方不能起勢？而且有足夠的忍者資源。”
御夜挪開目光：“誰說我要忍者了？”
衝介皺下眉頭：“閣下難道不是想成為新的大忍村？”
御夜想到好笑的事：“忍村啊，那我可看不上。”
要是他真的想簡簡單單當個影，水影隨時可以退位，火影當年也是唾手可得。
倒不是衝介等人思想狹隘，而是整個忍界便是。
就好像一村之影，是什麼大不了的人物一般。
衝介想到在這裡看到的前所未有的變化，莫名有些惶恐：“那你想要什麼？忍國？”
御夜搖搖頭：“大可不必，我和你們一樣，並不覺得忍者是多麼好的職業。不過同樣的，你們武士在我看來，也早就該進博物館好好待著了。”
鐵之國等人臉色很不好看。
這和當面侮辱他們的信仰沒有區別。
他們瞧不起忍者，但絕不允許別人瞧不起武士。
但衝介卻只是心中複雜難言。
眼前的人，本應該是他覺得最像武士的忍者，但沒想到兩種職業都被他所嫌棄。
那他想要做什麼，開闢一個新世界嗎？
衝介不想繼續在這種問題上多糾纏，直言道：“統領大人預見到閣下的態度，既然如此，或許我們應該坦誠公佈的雙方會議。”
他摸出三船的信物，“我們不想看到戰爭，三天後，統領大人在老地方等你。”
御夜看著那信物，搖搖頭：“不，衝介，我很忙。如果想談，讓你的三船統領來見我。”
剛準備放下信物的衝介聞言，臉色接連變化。
最終深深看了眼宇智波御夜，冷著臉離去。
這場交談，不歡而散。
……
鐵之國的使者團剛走不久，結束了醫療工作的日向澪來到行政大廳。
澪進門便嗅了嗅鼻子，若有所指道：“一股子魚腥味。”
御夜訕訕道：“別胡說，那是魚香味。”
他端出新鮮的魚湯，面不改色道：“你這幾天不是來親戚了嗎，我讓廚房燉了點湯。”
澪看著他，眨眨眼：“雪無什麼時候去廚房工作了？”
御夜語噎。
雪無那丫頭，估計又多嘴去炫耀了。
見說不過，御夜乾脆耍賴了，拉著澪抱進懷裡。
澪頓時羞澀下來，氣勢弱了幾分。
她抓住御夜想使壞的手，急忙轉移話題：“剛剛鐵之國那邊，怎麼說？”
御夜抽回手，“互不讓步唄。”
澪終究覺得自己這邊有點理虧，道：“我們...殺過去？”
雖然有點不好意思吧，但澪不會因為心軟就手軟。
御夜搖搖頭：“還不到時候。”
滅掉鐵之國簡單，但收服鐵之國不是打打殺殺就能成的。
如果御夜只是想做個霸主，可以用武力征服，武力驅使民眾，反正也能成事。
但御夜不知道大筒木什麼時候降臨，他要搶的是時間，是人心。
鐵之國的領主他要當，但要等眾望所歸的時候，黃袍加身。
而此前幾年的鋪墊，想做到這一步需要的時間並不久。
鐵之國的局勢，比雨之國可好解決多了。
雨之國的窮困模樣，得從無產階級走起，從下到上慢慢解決。
但鐵之國不是過不下去日子的國家，想要眾望所歸，只需要讓人看到更大的利益即可。
武士階級，在經濟下行的忍界、鐵之國，真的那麼受擁護嗎？
窮文富武，武士向來不是什麼窮苦出生，說是貴族有些過了，但說小貴族是合理的。
只要讓民眾，讓商人看到跟著御夜走，能獲得的鉅額利潤，能重新打通的階級上升渠道，就會有無數人自行倒向他這一邊，去反鐵之國。
而要做到這一點，仙隱島的藥企能帶動鉅額利潤，創造大量就業，軍企更是能帶動產品上下游一起發財。
所付出的代價，不過是不再中立，可能應對外界戰爭風險。
但只要御夜的存在，仙隱島的存在，將戰爭風險降低，那鐵之國有的是人願意唯他馬首是瞻。
眾望所歸的讓鐵之國易主，比起強硬接管鐵之國，能更大的調動人民群眾的積極性。
未來的發展，需要這種積極性來加速。
讓他心中所想的國度，快步邁入到新的時代。
所以當前的藥企和軍企，是重中之重。
鐵之國到訪的這一遭，倒是提醒了御夜。
他們現在，有點樹大招風。
他抱著澪，略顯嚴肅道：“過幾天體質改造就能完成，回頭大批訂單支付的時候，你，還有角都他們著重護送最大的幾個。”
“他們不一定都會老老實實交易，如果有人想要挑事，不用顧忌什麼，讓他們老實下來。”
“有解決不了的事，召喚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