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馬齊月留在了前線。

御夜連夜給紋了幾層魚鱗疊甲,雖然知道齊月是有魂覺領域作為底牌,自保能力其實不弱,但那種會牽連出體內怪物的幻術能不用就不用。

而俘虜葉倉歸屬權的事,比御夜想象的要順利。

團藏聽聞此事後,垂死病中驚坐起,表示要參加會議。

前線大老盡數參加。

哪怕團藏爭取到了秋道取風,以及部分老牌上忍的同意。

但在前線人氣比他高的,可是還有兩位:

旗木朔茂,綱手,兩人帶頭贊成,引得更多人舉手附和。

直接以大幅度領先,幫御夜爭取下來的了葉倉的處置權。

臨散會,臉色陰沉的團藏道:“朔茂,別忘了你那天說過的話。要是......”

旗木朔茂回頭笑道:“我想我已經說過,我永遠相信我的學生。”

團藏臉色雖然依舊不好,但沒再多說什麼。

旗木朔茂找到在外面等待的御夜,告知剛剛的結果:“那個血繼砂忍就交給你了,回頭關於灼遁的研究報告給木葉一份就行。只要報告問題不大,村子就不會過問太多。”

說著左右看看,悄悄道:“你和綱手的關係,什麼時候變那麼好了?剛剛她表態的時候,那態度真是堅定。”

御夜移開目光:“可能是...覺得我比較好學吧。”

好學生總歸是受老師喜歡的,更何況還有他年齡和繩樹相彷的緣故在。

旗木朔茂滿臉不信,繼而臉色稍顯嚴肅道:“繩樹的事我也聽說了,你儘量別和她顯得太生分,傷了她,但也別靠的太近,那可能會傷了你。”

現在綱手明顯把對失去弟弟的部分情感,轉移到了御夜身上,這也確實能稍微給綱手一些慰藉。

太生分了容易傷人。

但太過親近,同樣有些弊端。

比如有心人可能會覺得這是宇智波別有用心。

比如讓綱手陷得太深,等時間衝澹了弟弟死亡的痛苦,轉過頭來再看御夜會是什麼想法?

再比如讓剛剛成為少年的御夜陷得太深。

旗木朔茂也是從少年時期走過來的,知道成熟女性對懵懂少年的殺傷力。

總之無論是哪一種,都對御夜不是好事。

所以旗木朔茂才一反常態地,略顯嚴肅交代學生。

見御夜明白,旗木朔茂拍了拍他肩膀:“風之國那邊暫時還不知道接下來什麼行動,你既然要回去,到時候...幫老師回家看看吧。”

旗木朔茂在外最擔心的,就是家裡。

卡卡西年幼,妻子......病情還不知道能不能撐到戰爭結束的那一刻。

……

第二天一早。

御夜隨行綱手,加上兩個醫療助手,以及俘虜葉倉回程。

四人先回到迷霧鎮。

大蛇丸接到訊息,提前準備好迎接。

他現在無論是公務還是和御夜的私事,都不方便回去,但手裡有許多資料和建議書需要遞交回去。

其中包括對物資的申請,人員的增援等。

綱手和大蛇丸交接工作的時候,日向日差終於找到機會離開大蛇丸。

日差明顯藏著心事,悄悄道:“御夜,你對大蛇丸大人瞭解多少?”

御夜疑惑:“怎麼了?”

日差疑神疑鬼看了看四周,聲音越發輕微:“那個,我懷疑大蛇丸大人......好像有點那個。”

御夜:“哪個?”

日差臉一紅:“就,就那個......”

他豎起手指頭,彎了彎。

隨後立馬做賊心虛地將手指藏起來,似乎剛剛透露了什麼不得了的情報。

御夜身體微微後仰,拇指摸了摸下巴:“詳細說說?”

日差此時扭捏得像個小媳婦:“就,他最近吧,老是盯著我看。天天問我吃了什麼啊,喝了什麼啊。更誇張的是,我晚上老是夢到他,然後第二天他就問我,身體有沒有感覺哪裡不舒服。”

他越說越覺得羞恥,“你,你說我要不要申請調到前線比較好?或者,你回去帶上我?”

御夜微微抿唇,將笑容藏回去:“嗯......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你的問題?”

日差皺眉:“我?我沒什麼問題啊。”

御夜道:“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年齡到了,所以有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導致晚上做一些奇怪的夢,夢到不應該夢到的人,但本能的發現自己這樣不好,於是平日表現的和以往有差別。所以大蛇丸前輩發現你行為異常,關心你,問問你是不是哪裡出問題了?”

日差I聽著聽著,表情越發震驚。

到最後,震驚變成了惶恐。

他臉都蒼白了。

他確實因為十五六歲的年齡,比較旺盛。

但卻詭異地總是夢到大蛇丸......

難道,自己才是彎的那個?!

御夜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你也別多想,少年時期有些奇怪的思想很正常,不代表你真的是那樣的人,你可能只是壓力大了,最近好好休息。”

腦袋已然空白的日差,苦著臉下意識點頭。

等御夜被叫走很久,他才穩定住心神。

但很快覺得哪裡不對勁。

不是,御夜才十二啊!

他懂個錘子的青春期?!

等等!十二歲......好像是有點那感覺了。

日差使勁搓著腦袋,陷入青春期的煩惱不可自拔。

……

大蛇丸將資料給綱手後,就找到了御夜。

他習慣開門見山,遞給御夜筆記本:“籠中鳥那邊,我的研究記錄在這了,不過還沒完成,它比我想象中的要複雜一些。”

御夜開啟筆記本看了幾眼,頓時心疼起日差來。

大蛇丸為了研究籠中鳥帶來的負面影響,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喂藥、暗中觀察、血液提取,查克拉測試,以及夜裡用幻術迷惑日差,套取真實感受。

而日差,渾然不知......

大蛇丸這次與其說是研究,不如說是觀察記錄。

筆記中他詳細地列舉出分家籠中鳥白眼,和宗家白眼的視角區別。

以及籠中鳥的基本執行方式。

大蛇丸補充道:“現在可以確定的是籠中鳥咒印,不僅僅是刻在身體這麼簡單,它好像對靈魂也有限制。可以說分家的人到死,靈魂一樣也是‘分家’。”

這種手段,即便是大蛇丸都覺得離譜。

同一個家族,居然讓大部分家族成員到死都淪為侍從甚至奴僕。

他最開始得知研究物件是日向日差的時候,就大概明白御夜的想法。

御夜身邊有個日向澪,大蛇丸是知道的。

想來御夜研究籠中鳥,就是想給那個日向家的小姑娘一個自由的未來。

即便這麼做是違背村子豪門的利益,但大蛇丸本就不是循規蹈矩的人。

同時,這麼有難度的事,才能展現他的價值,以及,送御夜一個人情。

大蛇丸想了想,繼續道:“想要完全瞭解籠中鳥靈魂部分的構造,我這邊需要不少時間,不過,若是你能找到一個人來幫忙,或許對研究幫助很大。”

御夜將筆記本收好:“哦?誰?”

大蛇丸道:“加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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