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恭抱著人道:“先生今日走後,朕流連了許久,惋惜太過匆匆,未能知先生甘甜百之一二。今夜前來,朕第二件事便是想嚐嚐先生有多甜,如今得願,先生之甜美真真令朕留戀不止。“

他低頭在她耳邊問:“先生可還喜歡?”

梨花臉色發紅,心裡甚是甜蜜,聽到問話,她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尉遲恭啞著嗓子道:“可還要?”

如同誘哄一般充滿蠱惑。

梨花又羞又澀,她第一次嘗試親吻,原來是這般滋味。

怎麼說呢,被吻上時,她的腦子一片空白,順從地跟著他走。

和看上的人親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這種美好非親身不能體會,亦無法用言語描繪。

她埋頭進尉遲恭的胸膛,好一會兒才忍著羞澀低低道:“要。”

尉遲恭眼眸重新變得幽深,他一手攬住人,另一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

便見眼前的人桃花眼梢泛紅,紅唇如櫻,眼波如水。

尉遲恭喉頭髮緊,俯身過去,唇落在她的眉心,她的眼睛,她的鼻尖,輕柔而纏綿。

最後他目光落在那水潤的紅唇上,低頭輕輕覆上,在她唇上輾轉流連。

漸漸的他不再滿足淺嘗輒止,轉而探入她的口中,細細地品嚐柔軟,索取每一份甘甜。

梨花動情地攀住他的脖子,本能的想抱住他,緊些,再緊些。

尉遲恭感受懷中人的柔軟,吻得越發炙熱,唇齒糾纏,輕吮慢咬。

不知什麼時候,他的雙眸帶上濃烈的情慾,眸子越發幽黯。

亦不知什麼時候,這一吻變了滋味,只想與她深深地融為一體。

尉遲恭炙熱難耐,情不自禁扣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提起抱住,唇上熱烈地吻著,邁動長腿朝床走去。

親吻間兩人已到床上。

不知怎的肩頭衣裳滑落,梨花香肩微露,雪膚泛紅,他吻到哪,哪便是一片粉紅。

尉遲恭呼吸急促,他溫柔而有力的親吻她的額頭、鼻尖、香腮,慢慢品嚐她的每一處,如視珍寶。

梨花眼神迷離,宛若缺水的魚兒般嘴巴微張。

她心底湧入一股難言的渴望,他的吻若火把一般將她點燃了,渾身燥熱極了。

這種熱與往常的不同,如何不同她說不清,但她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喜歡,她願意。

“梨花,朕的梨花……”尉遲恭暗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呢喃,細細吸吮她的耳珠。

他恨不能將她揉入懷中,終了到最後一步,卻耗費畢生自制力,強行剋制自己沒有撕下彼此的隔閡。

食髓知味,他知小賊甜美,卻不知如此甜美,讓人沉淪其中不能自拔。

若現下要|了她再讓他幾日不見她,他只怕會瘋了,夜夜只想與她抵|死纏|綿,做不到答應她之事。

尉遲恭額頭熱汗順著臉頰滑落,呼吸粗重,眼神熾熱如火,終是決定停下。

梨花不知為何停下,疑惑地張大迷離的桃花眼,問道:“玉先生不會麼?”

若他不會,她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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