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牙癢癢的,有些人吶,演起戲來是真的狗,比她還能演。

這死妖孽像是戲弄她上了癮,專挑不能拿他怎麼樣時抽風。

譬如這妖孽喝了口茶,似乎才注意到梨花,眉毛輕挑:

“武美人也在?聽聞你按揉之術甚好,母后大為讚賞。正好朕今日兩肩之處有些酸澀,過來替朕按揉一二。”

那正經的神色,那淡淡的語氣,配合那戲謔的眼神,和挑釁似的,彷彿在問她有什麼招數,通通招撥出來。

梨花看得當下拳頭便硬了,只覺得那張好看的俊臉,怎就那麼欠扁呢?

按就按,誰怕誰呢,最好別後悔!

梨花帶著端莊優雅的笑容,福身行禮:“蒙萬歲爺看得起,臣妾便冒犯了。”

她笑意盈盈,雙手搭在這妖孽的肩上,嘴裡說著“萬歲爺,您的肩膀發僵,得多用些力喲,臣妾得罪了”。

話未說完,梨花出其不意,猛然用力按揉了幾下。

卻發現夏衣底下的肌理十分結實,梆硬綁硬的,傳來陣陣滾燙的熱力。

梨花沒忍住來回捏了捏,心想這妖孽瞧著像個貴公子,但周身都是腱子肉啊,一摸這肩膀便知不同凡響。

也不知練的什麼功夫,當皇帝那麼忙都有在練嗎?

卻在這時,尉遲恭欠扁的聲音傳來:“武美人可還滿意?不是說多用力,怎麼力氣這般小,撓得朕發癢。”

梨花老臉一紅,聽出了話裡的調侃,那是問她摸得還滿意麼。

啊呸,滿意什麼呀,她就是好奇美男的肩膀是什麼做的。

既如此,她要發力了!

梨花保持微笑表情,咬著牙使出吃奶力氣一頓按揉,欲狠狠報復一把,出了一頭熱汗。

誰知這妖孽卻紋絲不動,絲毫不覺疼似的,甚至還有心思喝茶,姿勢煞是優雅。

她擦個汗的功夫,這妖孽竟說風涼話:“武美人往後多添些膳食為好,省得沒力氣。還是罷了,若是累著,母后會心疼的,去給朕添些茶吧。”

十分順滑地指使她去斟茶倒水,一會兒嫌茶淡了,一會兒嫌茶燙了。

好嘛,燙了淡了都是她故意的,但這妖孽,是真的狗!

半天下來,梨花鬱悶不已,半點便宜沒佔著,還讓人戲弄了一番。

在整座後宮各有各的忙碌時,每到三更半夜,汀梨院深處的主殿,便有條四腿黑影閃過。

那黑影忙忙碌碌、營營逐逐,宮內宮外來來回回,奔波一趟又一趟,十足為這個家操碎了心。

這條黑影往往忙碌一夜,直到臨近天亮才四仰八叉地躺在冰絲白錦緞呼呼大睡,一睡一整日,夜裡才出洞,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忙了好幾個晚上。

這夜深夜,大雨滂沱。

京城某地,有群人埋伏在一間破舊倉房的四周,屋前和屋後、連房頂、牆根都埋伏有人。

他們一動不動,忍受著風吹雨打,就為了擒賊,一個囂張至極,連續來了幾晚的賊!

大雨不停地下,雨聲掩蓋了一切,烏漆嘛黑的天色連著雨幕,三尺外看不見也聽不清。

這群人暗暗叫苦,屋漏又逢連陰雨,這鬼天氣,人早就溼透,渾身冰冷,而且視線受阻,聽力受到干擾,很難提早發現賊的蹤跡,根本不利於抓賊。

有人實在熬不住了,碰了碰旁邊的人,過去湊著耳朵低聲道:“你說這麼大的雨,那賊還會來麼?”

旁邊的人噓一聲:“聽彪爺說那賊十分厲害,莫說話。”

那人只能噤聲,心裡卻直犯嘀咕,認為那賊不會再來。

畢竟主家彪爺沒抓住那賊,已經打草驚蛇,但凡那賊有點腦子都不會再來。

彪爺是個滿臉橫肉、膽大心細的糙漢子。

他打京城外陸續運了不少好東西來,為了掩人耳目,放在這處破舊倉房藏起來,等風平浪靜後再行事。

這處破倉房坐落在一座四進院的邊邊角落,從外面看來就是一處破敗廢棄多年的房子,絲毫不引人注意。

也不知那賊是怎麼發現的,破開層層阻礙,將藏好的東西掏出,連著光顧了好幾次。

等彪爺慣例前去檢視時,才發現有東西丟了。

那賊極其精明,每次帶走的東西都不多,但件件都是最值錢的寶貝,皆頂頂要緊的東西。

彪爺起初以為是之前藏得匆忙落哪了,便將整個院子翻找了一遍,竟是沒有找到。

等第二日,彪爺前往舊倉房,發現東西又不見了幾樣。

彪爺徹底驚了,這才知曉遭了賊,連忙派人去當鋪和黑市等銷贓的地查探失物,但卻一無所獲。

前夜彪爺擔心再有閃失,連夜帶著人守在舊倉房門前,就想守株待兔抓住那賊。

結果一夜沒等到,彪爺以為賊不敢來了,不料昨日早晨進倉房裡一瞧,這回丟的東西更多。

原來那賊神不知鬼不覺在倉房後牆根裡刨了個狗洞,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把東西偷走,根本沒驚動人。

彪爺大怒:“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欺他人生地不熟,天天來偷,就沒見過這樣的賊,實在太囂張,膽子太肥了!

彪爺怒急,發誓定要親手抓住這個賊。

昨夜,彪爺讓其他人在倉房外圍暗處守著,他則手握兵器坐在倉房之內親自鎮守,若發現賊來了便一舉拿下。

就算一時拿不下,他高呼一聲,他的人便從四面八方出現,保管讓那賊插翅難飛。

彪爺計劃得很好,就是沒扛住太困了。

他守到半夜三更犯迷糊之際,打了個盹,半夢半醒之間脖子發癢,下意識抓了抓。

誰知抓好又癢,抓好又癢,像有人拿毛茸茸的東西撓他似的,煩不勝煩。

彪爺迷迷糊糊醒來,忽然覺察不對,有人把手輕輕搭在他肩頭,從背後勾他腰間的東西。

他一瞬清醒,欲要將手中兵器襲向背後之際,有尖銳之物抵住他的脖子。

彪爺瞬間寒毛豎起,頭皮整個炸開,絲毫不敢再動。

多年刀口舔血的生涯告訴彪爺,他快不過身後之人,稍一動彈他的喉嚨便會被劃破,彼時性命難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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