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天降金花、地湧清泉
具體到細節，其實就是載入了第二種神術。
其實就是一種基於大昊官方語言，生成的一種所見即所知的神術。
這種神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基於方默將大昊的文字輸入其中，然後透過設定的功能將其認知出來。
不過這就導致需要啟動這種神術的消耗就比較大。
祈神術嚴格來說，就是一種收集香火的技能。
本質上來說，一天十二個時辰，即一個人一天最多誕生三炷香火。
然而雖然有著如此多的量，但並不意味著一個人一天什麼都不做，全都跑去貢獻香火。
所以平均下來，一個人一天撐死了也就貢獻一炷香火。
再多的話，就會影響到身體，甚至會導致精氣神的損耗。
這也是為什麼常年燒香拜佛的人，精神都比較萎靡的原因。
香火，說白了就是人的靈魂之力轉化而成的能量。
過多的生成香火，那麼這個人的精氣神就會損耗一空。
嚴重的，甚至會出現生命危險。
而且一般的祈神術還有一個比較麻煩的點。
那就是所有的祈神術想要生效，就需要燒香拜請。
然而問題是，燃香這種東西，雖然價格不貴，但架不住用的多。
許多百姓根本沒有餘錢去購買燃香，自然也就用不了祈神術。
基於這個痛點，方默自然也想了許多。
其實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直接透過口令唸咒，調動自身的香火直接讓祈神術生效。
然而夢想很豐滿，現實卻很骨感。
想要讓這種情況生效，就需要方默擁有對應的神格。
然而問題來了。
方默這是全新的神之道，畢竟這個世界可沒有什麼網際網路。
所以根本沒有凝聚神格的能力。
而沒有神格，就根本無法讓使用者不進行任何實物的消耗就使用祈神術。
一開始，方默還一籌莫展。
可後來他在反覆思考目前的痛點時，突然間腦海裡靈光一閃。
方默的確沒有網際網路相關的神格，所以他也的確無法做到讓使用者不借助網際網路的神力直接生成祈神術。
但是……
他懂“魘禱”。
作為七十二地煞術之一，“魘禱”的能力說白了很簡單，就是幻術。
而幻術的最終效果，其實就是以假代真。
網際網路並不存在卻又真實存在。
其實說白了也是幻術。
所以當方默弄懂了這一點之後，他的祈神術就有了突飛猛進的進步。
而一旁早就已經一臉茫然的渡空，就只是見到一道朦朧的光芒出現在方默的手上，然後將其靠近祈神術的胚子之後，一道金光突兀的閃耀而起。
就在這時，讓兩人沒有想到的一幕出現了。
伴隨著金光的出現，天空中落下了點點金色的花瓣，地面湧出清澈到極致的清泉。
天降金花、地湧清泉。
然而如此異象，卻讓方默和渡空臉色大變。
兩人轉身轟出重拳，直接將山洞口封口的巨石轟碎，然後兩人毫不猶豫轉頭就跑。
果然，就在兩人離開山洞的那一刻，天空中的金花變成了詭異的肉團雨，地面的清泉則是異變成散發出惡臭的毒水。
不過幸好這周圍沒有其他人，山洞中也沒有其他東西。
所有肉團掉在地上，迅速腐化，毒水迅速將山洞中灌滿並且湧了出來，卻因為沒有後續而迅速被大地吸收。
此時，已經逃離開一段距離的兩人，心有餘悸地看著那詭異的一幕，只感覺頭皮發麻。
“靈氣被汙染了。”渡空呢喃說道：“我以前沒有任何感覺，倒不是不相信，只是……”
“我懂。”方默點頭。
渡空的臉上逐漸變得絕望。
靈氣被汙染，意味著修行之路斷絕。
想要擺脫汙染，就需要尋找新的契機。
可……談何容易？
武道之路已經到達上限，卻連普通煉氣期的修士都打不過。
更何況之後的築基期、金丹期、元嬰期……
神道又是這個鬼樣子。
仙道……
方默拍了拍渡空的肩膀，笑著說道：“別想那麼多，既然這個世界還沒有崩潰，那就還有高個子在頂著，來，先試試我的祈神術。”
“哈，也就是我全程看到你鼓搗出來的，否則還真的認為你是什麼邪神詭物呢。”渡空迅速擺正好心態，笑哈哈地打趣道。
“嘿，你別說……”方默唏噓地說道：“我可能真的是邪神。”
渡空一臉茫然。
不過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方默將祈神術的口令交給渡空。
“呃——我這也沒有燃香……”
“不需要。”方默笑著說道：“你當我這50枚香火銀是白費的麼？來，試一試。”
渡空一臉驚歎。
他自然是見識過祈神術的。
實際上大昊的武林門派，大多數都會儲備一、兩門祈神術。
畢竟這東西只需要香火就能使用，在如今這個靈氣被汙染的時代，自然是最佳選擇。
但就算是見多識廣的渡空，也從來沒聽說過祈神術竟然不用燃香禱告，就能夠直接使用的。
默默感知了一下，渡空眼前一亮。
他感受到了法術的作用。
換句話說，這個祈神術雖然並不需要消耗燃香了，但卻需要消耗氣血。
怪不得方默會說自已是邪神了。
這祈神術的使用，不但需要消耗香火，還需要消耗氣血。
放在普通人的認知裡，這可不就是邪術麼？
不過渡空並不在乎，他感知到，這種消耗很少。
大概普通人一天誕生10單位的氣血的話，那麼這個祈神術使用一次需要消耗6單位的氣血。
普通人一天也只能使用一次。
而且單次也就只能持續一個時辰。
換句話說，這個祈神術，普通人一天也只能持續使用一次。
但是作為五品武者，這點消耗就是毛毛雨了。
隨著香火、氣血的消耗，渡空眼前一花，面前出現了一個如同水紋一般質感的……透明介面。
這個介面的正中間，也就是他的視野正前方，並沒有任何遮擋。
這就意味著，他在開啟這個祈神術的時候，並不會影響正在做的事情。
這就很贊。
渡空對此表示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