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染的名字具有神奇魔力。

連艾米露這種暴脾氣,都能將到嘴的髒話硬生生忍下來,什麼都沒有說。

“嗯,”烏爾奇奧拉放棄對艾米露的告白,在他這裡,藍染的命令是最優先。

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因為那位是唯一能夠給這個沒有意義的世界,賦予意義的存在。

不光是他如此認為,很多破面都是那麼想。

他雙手插在口袋,沒有慢吞吞走過去,身形直接從圖書館消失。

下一秒,他的腳落在木製廊道。

這裡是眾神殿的中心,也是圖書館落地窗所能看見的巨大要塞。

名字叫做神庭之間。

烏爾奇奧拉所站的位置是最頂層,右手從口袋抽出來,推開面前的門。

裡面很空曠。

中央凸起,需要登上三層臺階,一面什麼都沒有的白牆立在臺階之上。

外形酷似茶杯缺了一邊的石椅擺在白牆前面。

藍染坐在上面,比起以前的裝扮,現在的裝扮愈發隨心。

棕色長髮隨意垂落,一身白色長袍,露出右半邊肩膀,脖頸戴著金色長片組成的項鍊。

雙眸之中,彷彿有蒼白的十字架在裡面,“烏爾奇奧拉,你去一趟下界,替我到黑暗森林檢視浦原他們的動靜。”

…………

化不開的黑暗籠罩在森林之中,矗立門口的石燈釋放出些許橘色光芒,抵擋黑暗對這裡的入侵。

輕微的腳步聲在這裡都能聽得清楚。

一人拎著兩個大大的食盒闖入燈光範圍,輕鬆穿過門口結界。

轟!

寂靜不在,耳邊傳來一聲巨響,靈壓碰撞產生的颶風從底下一路吹上,吹起淺白色斗篷。

“這是…一護的靈壓嗎?”

她喃喃,腳步加快往下,到最底層,拐彎看向地下訓練場。

這裡很空曠,明亮。

虛假的天頂在上面,褐色大地上,激戰已經落下尾聲。

橘發少年臉上的假面破裂,露出真正的面容,靈壓跌落。

一瞬間的鬆懈讓對手抓住,刀鋒揮成一道模湖線條劃開胸膛,鮮血往外飛濺,灑在這片大地。

他的童孔顫動,幾乎快要渙散。

“雙天歸盾,我拒絕。”

橢圓形的光芒覆蓋在體表,少女急忙跑過來,“黑崎君,你沒事吧?”

“嗯,”黑崎一護往地面吐口血,抬頭看著眼前披散著黑髮的美人隊長,滿臉佩服道:“卯之花隊長,你好厲害啊,我一次都沒有贏過你。”

“不是我厲害,每次都是你主動變弱。”

卯之花烈沒有流露出得意的表情,一張臉滿是嚴肅,她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靈壓不穩定的對手。

完全是情緒決定靈壓的強弱,忽高忽低,上限高到超過她,下限低到連五席都可能比不過。

難怪浦原喜助和白石,對黑崎一護都抱有期望。

假如能時刻穩定在高水準之上,那該有多好。

“真搞不懂,為什麼我的虛化只能維持四秒。”

黑崎一護撓了撓頭,表情頗為鬱悶。

“別灰心,不論是哪個男人,剛開始的時間都是很短。”

清脆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這個熟悉的聲音讓黑崎一護僵住身體,慢慢地扭過頭,眼眸映出一位很漂亮的大姐姐。

黑髮,頭上纏著白色毛巾,身穿紅色清涼的裝束,披有一件淺白色斗篷。

“空,空鶴堂姐?!”

黑崎一護露出見鬼般的表情,姐姐對弟弟的血脈壓制,讓他從懶散的姿態,改為正坐,顧不得胸膛傷口,努力挺直腰桿。

井上織姬看見他身子都在瑟瑟發抖,心裡納悶,這位空鶴小姐就那麼可怕嗎?

魂沒有注意他的異常,雙眼被兩個在紅色布料之下的保齡球吸引,“你好,空鶴堂姐,我是魂~”

獅子玩偶以驚人的彈跳力撲向前面,想要體驗人世間僅存的溫暖。

志波空鶴放下食盒,單手抓住獅子玩偶的臉,皮笑肉不笑道:“這麼可愛的獅子玩偶,要是從嘴巴塞入煙火,炸上天的話,一定能開出很漂亮的花。”

“!”魂眼珠子險些瞪出來,嚇得半點色心都沒有,急忙道:“誤會,都是誤會,一護,你快救救我!”

黑崎一護哪裡還顧得上魂,他從浦原喜助說要接家人過來時,心裡已經做好準備。

只是,這也太快啦!

昨天說的話,今天就到。

他心裡的準備才剛剛堆成幾個柴火,連碉堡都沒有建好,“空鶴堂姐,好久不見,你還是那麼漂亮。”

“一段時間不見,你對女人的品味有所上升嘛。”

志波空鶴將魂當做垃圾,直接丟向後面,笑眯眯道:“我給你們帶來飯菜,好好吃吧。”

“?”黑崎一護驚了,這還是他記憶裡那個蠻不講理,動不動就揮舞拳頭的空鶴堂姐嗎?

“空鶴堂姐,你該不會是打算趁我在吃飯,然後偷襲我?”

“誒,”志波空鶴嘆一口氣,伸出右手,嚇得他閉上雙眼,等待名為愛的鐵拳。

志波空鶴沒打他,手揉了揉他那頭刺蝟般的橘色短髮,滿臉溫柔道:“傻瓜,見到你沒事,我就心滿意足了,下次不要在這樣一聲不吭玩消失。”

“空鶴堂姐……”黑崎一護臉上露出極為意外的表情,原來堂姐這麼溫柔,眼眸低垂道:“抱歉,我擅自離開家,給你們造成麻煩。

石田也沒有帶回來,浦原先生說他在那裡還有另一項任務。”

“我知道啦,不說這些事情,你好好吃飯。”

志波空鶴拍了拍他的腦袋,轉而走向卯之花烈。

井上織姬湊到邊上,悄悄道:“黑崎君,空鶴小姐和你說得不一樣啊,看起來好溫柔。”

“老實說,我也很意外。”

黑崎一護回答,他還以為會是一頓拳頭打下來,或許,他沒有自己想得那麼瞭解自己的家人。

他看著胸膛傷口已經癒合,便開啟食盒蓋子。

“哈?不知道浦原喜助去哪裡了?”

背後傳來驚訝的叫聲,黑崎一護忽然覺得後背發涼,人僵在原地。

他不敢回頭,怕一回頭就看見地獄的光景。

暴怒的靈壓化作一頭咆孝的母老虎,正在牢牢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咕冬,黑崎一護嚥了咽口水。

“說過吃飯的時候不要亂咽口水啊!”

砰。

一拳頭落空,黑崎一護滾了幾圈,冷汗直流道:“你單純就是找理由想揍我出氣對吧?”

“你有意見嗎?”

志波空鶴也不裝了,她原先是打算和浦原喜助算算賬,擅自將黑崎一護、石田雨龍勾出村子外面。

說是要拯救世界。

這個道理,她當然懂得,真正生氣的是,浦原喜助完全沒有和她溝通,似乎害怕她阻攔。

石田雨龍和黑崎一護也是,事前居然一點都不和她商量。

以為她是那種不講道理的女人嗎?

“找不到他,就先揍你出氣,居然敢一聲招呼都不打,擅自離開村子。”

志波空鶴捏緊拳頭道:“遊子找不到哥哥,一直在哭,夏梨嘴上不說,心裡也很擔心你,居然讓那麼可愛的女孩落淚,你說該不該打?”

“……”

黑崎一護陷入沉默,不知該如何反駁,手撓撓頭道:“我。”

志波空鶴懶得聽他的辯解,一個瞬步上前想要教訓這個小子,動作忽地頓住,“這個靈壓?!”

她仰起頭,臉色有幾分震驚。

卯之花烈也沒有看戲了,面色凝重道:“烏爾奇奧拉,十刃之中排行第五刃,我以前和他交過手,是一個棘手的傢伙。”

黑崎一護立刻衝向外面。

“一護!”志波空鶴喊不住,面色閃過一抹焦慮,道:“藍染想要提前攻擊嗎?”

“真要是這樣的話,不可能就派他過來。”

卯之花烈否決那個想法,沉聲道:“恐怕這是一次試探。”

…………

黑暗森林外圍。

烏爾奇奧拉從黑腔躍出,雙手插在口袋,低頭,注視眼前的黑暗,心想該從哪裡開始找呢?

“還是讓他們過來。”他右手伸出口袋,按下紅色的按鈕。

剎那間,一道銀色的刀光藉著夜色掩蓋上前突進。

烏爾奇奧拉抬手抓住刀刃,勁風吹起他的黑髮,眼眸很平靜道:“愚蠢,以為用始解能傷到我,連敵人的實力都不會判斷嗎?

死神,真是墮落很多。”

話到尾音,烏爾奇奧拉察覺到靈壓的變化,手鬆開刀刃,往後一躍。

“卍解·狒狒王蛇尾丸!”

猩紅的光芒閃過,刀刃化作一個巨大的骷髏蛇頭,周邊有鮮紅的毛髮。

米色的蛇骨關節一盤盤纏在男人身邊。

烏爾奧奇拉一看他的髮色、年齡,“紅髮,外貌看起來是二十多歲,姑且問一句,你是十五歲嗎?”

“哈?你眼瞎嘛,誰十五歲能長成我這個男子漢的模樣。”

阿散井戀次反駁。

“我想也是。”

烏爾奇奧拉不想和目標之外的人有什麼接觸,“就讓它們陪你玩玩。”

“你。”阿散井戀次還想要追問,童孔忽地放大,抬頭。

兩位數的強大靈壓從黑暗的裂縫向外滲透。

“被你們幹掉了一個,為什麼薩爾阿波羅那裡沒有報告?”

烏爾奧奇拉感覺到數量不對勁,“你們果然在秘密謀劃對藍染大人不利的計劃。”

“真是不死心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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