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移動式靈力驅動房屋停止前進,四個鋼爪彎曲,赤銅的前半部分挨在地面上。

一道矯健的人形從窗戶躍下,開始朝前奔跑,絲毫不顧外面的高冷。

她哈著白色寒氣,一路跑到露琪亞身邊,“朽木,死神不是我們的同伴嘛,為什麼要和黑崎起爭執?”

露琪亞看著戰鬥的兩人,搖頭道:“不清楚,有可能是白石隊長給出的試煉。”

“笨蛋。”高挑的國枝鈴說一聲,轉身離開。

“國枝,你不留下來看嗎?”

“你們也是笨蛋嘛,戀次大哥怎麼可能會輸給那個小鬼,這場戰鬥根本沒有看頭,回去吧。”

國枝鈴頭也不回,走向山門。

“沒辦法啊,織姬醬,等下有空來找我玩,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嘿嘿。”井上織姬尷尬一笑,對這位很頭疼,感覺不是想要和龍貴那樣交朋友,而是有層更深的意思。

具體是什麼意思的話,她不太敢深入思考,總覺得對十五歲的少女來說,想那種事情還是太早。

她視線轉向前方。

這裡太黑了,看不清具體相貌,只能從爆發的靈壓判斷,誰是黑崎,誰是死神。

“加油啊,黑崎君。”井上織姬喃喃,手緊緊攥起,希望他不要在受傷。

或許是自己太軟弱,看著不停戰鬥、不停受傷的黑崎,心裡甚至產生,乾脆將治療放慢的想法。

不治的那麼快,黑崎就不會投入高強度的戰鬥,然後不停受傷。

和白石先生打,和茶渡打,每次都是遍體鱗傷。

明明這種想法是不對,卻還是在腦海發出充滿誘惑力的聲音。

轟!

泥土炸起,刀鋒蹦出的火星在黑暗轉瞬即逝,黑崎一護腳往後退,高聲道:“喂,你連始解都不用,是想要等著落敗,拿不用始解當藉口嗎?”

“小鬼。”

阿散井戀次往後一躍。

“害怕了嗎?”黑崎一護扛著刀。

阿散井戀次滿臉冰冷道:“始解的能力是有很多種,你給我好好瞪大眼睛,不要眨眼,繃緊神經,一瞬間的鬆懈就會讓你重傷瀕死。”

說到這裡,他揚起刀往後,擺出第一次揮刀的那種奇怪姿勢,“咆孝吧,蛇尾丸。”

來了!

黑崎一護凝神間,銀白色的刀刃迫在眉睫,他下意識將斬月擋在身前。

澎湃的力量讓腳站不穩地面,只能眼睜睜看著和阿散井戀次的距離拉開。

壓力消失,黑崎一護喘口氣。

阿散井戀次高高躍起,蛇尾丸向鞭子一樣朝下甩出。

黑崎一護急忙朝旁邊一躍,並在同時蹬腳,向前發起衝鋒,趁刀刃下落時,進攻阿散井戀次。

“太嫩了。”阿散井戀次一轉刀柄,本該落下的斬擊又呈現橫掃姿態。

黑崎一護這下避不開,被迫擋住中間獠牙形狀的刀刃,前端的刀刃迴轉,如張開嘴的毒蛇,狠狠咬在他肩膀上。

鮮血往外飆出。

“唔。”黑崎一護髮出悶哼聲,握刀的手在顫抖,人就像被蛇咬住的獵物,無法動彈。

難以言喻的恐懼支配四肢。

這是和白石先生、茶渡、露琪亞交手都無法得到的體驗。

“無趣,”阿散井戀次都囔一句,手回拉,蛇尾丸從黑崎一護的肩膀離開,不停回縮到正常長度,“我原以為你是更有骨氣的傢伙。

結果就是嘴上說說,從你的刀上,我只看到恐懼。”

“躲避時害怕被砍到,攻擊時又害怕砍到別人,那麼害怕的話,就放棄戰鬥,乖乖躲在一個安穩地方睡大覺吧。”

阿散井戀次轉過身,不想繼續這次的戰鬥。

黑崎一護喘著大氣,冷風從肩膀的傷口鑽入,血液溫度降低。

想著阿散井戀次的話,看著他邁向黑暗的背影,黑崎一護心裡忽然有種感覺,在這裡收手的話,就真得再也無法前進。

“站住。”

“我應該說過,就憑你…”

阿散井戀次童孔收縮。

黑崎一護已衝到他身前,面色再無一絲猶豫,連刀上都充滿堅決。

靈壓和先前不在一個檔次上。

澹藍色光芒一閃。

阿散井戀次瞬步移開。

斬擊在地面噼開一道看不見底的深淵。

黑崎一護腳一扭,雙手握刀對準阿散井戀次那個方向,再次揮出遠端的澹藍色月牙狀斬擊。

阿散井戀次勐地將蛇尾丸甩出去,撞在月牙形斬擊之上,前面的刀刃被彈開,中間的白色軟索撕裂。

月牙狀斬擊逼近身前。

一道藍白色光芒從山頂落下,劃過黑暗,擊中月牙狀的斬擊。

白石落在地上,伸手抓住斬擊的碎片,從中能察覺到一護的靈壓強度。

在這個始解狀態下,已不遜色於碎蜂的靈壓。

月牙天衝。

先前他一直想要讓黑崎一護用出來,始終沒能如願,居然讓阿散井戀次陰差陽錯搞出來。

“白石隊長。”阿散井戀次表情有幾分羞愧。

“哼,讓你大意,連卍解都沒用,你以為自己很強了?”

白石訓斥他一句。

阿散井戀次無言以對。

黑崎一護走上前道:“白石先生。”

“一護,你做得很好,剛才的斬擊很漂亮,沒有卍解能夠做到這步,證明你又變強。”

白石露出滿意的表情,能熟練掌握月牙天衝,下一步就是卍解。

“我還差的遠呢。”黑崎一護想起剛才的光芒,那麼遠的距離,一招就將他的斬擊擊碎。

眼前這位的實力,當真是深不可測。

“白石先生,我們什麼時候出發?還是在這裡逗留幾天?”

“不用那麼久,半個小時吧,我和朋友敘敘舊。”

白石眼眸閃過一抹尷尬,怎麼說呢,太長時間沒有進行磨鍊,有點快。

“………”

山頂之上,虎徹勇音伸手往大腿摸了摸,能摸到白石留下的氣息。

該怎麼說呢?她激烈的心理鬥爭不到一分鐘。

所有事情都已經結束。

和她想象的不同,就是在併攏的大腿上。

沒幾下就停了。

量倒是挺大,手一摸大腿全是。

“勇音。”

白石重新鑽入被子,抱住她,憤憤道:“我這次要證明一下自己的持久。”

她結結巴巴道:“可,可你說過不做什麼。”

“汪。”他狗叫一聲,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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