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沉默。

這是很奇怪的感覺。

大前田希千代倒在地上,能感覺到磕頭的痛感,嘴巴張開,發不出一點痛的呼聲。

手和腳也有問題,就像讓人砍掉,完全不存在了。

這是怎麼回事?

未知讓大前田希千代陷入極為驚恐的狀態。

朽木白哉意識到他不對勁,眼眸警惕掃過周圍,手鬆開刀柄,“卍解·千本櫻景嚴。”

一把把巨大的刀刃從月光照耀的清冷街道升起,在瞬間潰散成一片片花瓣狀的刀刃。

以螺旋的方式纏住周邊,確保不會被人襲擊,他蹲下來,抱起大前田希千代。

花瓣刀刃一路向前在屋頂開闢能夠通行的道路,他瞬步掠過。

貴族街的大門無聲瓦解,花瓣刀刃湧出,對映著月光,如浩瀚的櫻色光流。

眨眼間,消失不見。

守衛的隊士呆了呆,才意識到門沒了,有人想敲鐘示警。

被旁邊的席官呵斥,“別亂敲,那是朽木隊長的千本櫻。”

到達四番隊的綜合救護所外。

朽木白哉低頭,原本能睜眼的大前田希千代連眼睛都合上,似乎在睡覺。

就是那粗重的呼吸和心跳聲,怎麼都不是正常入眠該有的樣子。

花瓣刀刃如蒼鷹的羽翼向兩側張開。

卯之花烈站在庭院。

這麼大的動靜,她哪裡還能睡得著,一頭秀髮披散在肩膀,有點亂,幾根翹起來。

月光照在她身上,分不清是膚白,還是月光白。

以至於淺櫻色的嘴唇看起來是那麼可口。

“朽木隊長,這是怎麼回事?”

“痣城雙也出現在貴族街,不知對大前田副隊長做了什麼,他就變成這樣。”

朽木白哉迅速解釋事情的原委。

卯之花烈走上前,伸手搭脈,“咦,奇怪。”

翻開眼皮,能看見直愣愣盯著她的豆豆眼,滿是期待。

又檢視心跳。

“大前田副隊長的身體不是疾病或藥物造成,更像是手腳、聲帶、眼皮被替換成其他人,散發出和他不同的靈壓反應。”

卯之花烈眉頭微皺。

她擔任四番隊長數百年,見過許多疑難雜症,可以肯定,大前田的怪異現象,絕對是斬魄刀的能力造成。

卯之花烈想了想,舉目四望,花瓣刀刃遮星蔽月,風無聲捲過枝頭。

“……。”

她心裡輕輕嘆口氣,若是那樣的話,事情真是變得很麻煩,“將他送到病房,我會給他注入能令大腦陷入昏睡的藥劑。

就算治不好,起碼能保證他不會痛苦。”

“好。”朽木白哉點頭,俊郎的臉龐依舊維持著大貴族的高冷,眼眸閃過一抹冷意。

貴族街是六番隊轄區,素來以戒備森嚴聞名。

若是痣城雙也這個無間越獄犯能夠自由進出,傳出去恐怕要引起貴族們對自身安全的恐慌。

不過,為什麼痣城雙也要對大前田動手?

朽木白哉一邊想著事,一邊邁入綜合救護所,將大前田希千代放在一間病房的床上,叮囑道:“有關於大前田的具體病情,請不要通知他的家人。”

“我明白。”

卯之花烈對他選擇隱瞞表示理解,大多數貴族都是隻顧保全自己的性格。

大前田的事情要是在貴族圈傳開,不知有多少貴族要連夜收拾行裝出逃。

“嗯。”朽木白哉頷首,瞬步從病房內消失,沒有回六番隊,直奔二番隊的隊舍。

要說大前田希千代有什麼值得敵人襲擊,他思來想去,都覺得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對方正在執行二番隊的任務。

他要找碎蜂問清楚。

呼。

朽木白哉瞬步到二番隊舍的庭院。

一道道黑影從四面八方襲來。

蒙著臉,身穿黑衣的邢軍隊士負手而立,或在屋頂,或在左右、前後,將他團團圍住。

“朽木隊長,您深夜來訪,有什麼事情嗎?”

一人開口詢問。

朽木白哉澹澹道:“大前田副隊長遇到痣城雙也的襲擊,我想問問碎蜂隊長,他正在執行什麼任務。”

“請稍等。”說話的人轉身到隊長臥室,輕輕敲門。

“不用敲了,這麼大的動靜,我怎麼可能睡得著!”

碎蜂有起床氣,尤其是剛睡下就被人強行打擾睡眠時,脾氣更是暴躁。

那人沒敢還嘴,退回到佇列。

門開啟,碎蜂一身邢戰裝束,腳伸入布鞋,再彎腰用手指一勾,徹底穿上,小步走上前,“朽木隊長,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朽木白哉詳細解釋道:“剛才我察覺到大前田的靈壓,趕到他家門口,就看見痣城雙也離開。

他倒地不起,無法說話,無法行動,最後連眼睛都睜不開。

我將人送到綜合救護所,卯之花隊長治好的希望渺茫。”

“什麼?!”

碎蜂滿臉震驚,小腦袋瓜完全無法反應過來。

朽木白哉問道:“他最近在執行什麼任務?”

碎蜂下意識答道:“昨天他彙報說金印部隊有不好的謠言,我讓他去查……

立刻叫所有負責此事的隊士到這裡,還有將大前田留下的事前檔桉拿過來。”

上一個命令有數名邢軍去執行,下一個命令就難辦了。

一人走到她身邊附耳道:“碎峰隊長,大前田副隊長都是事後記錄,事前是一點都沒記。”

“哈?”碎蜂扭頭,那人嚇得連忙站直身體,她惱怒道:“我不是要求過,追查任何桉件,事前事後都要有記錄嗎?大前田之前交的是什麼?”

“那都是大前田副隊長請人代筆。”

那人弱弱回一句。

碎蜂氣得額頭浮現出青筋,“你為什麼不提前彙報給我?”

“……您沒問啊。”

“拖下去杖責二十!”

碎蜂懶得廢話,小手一揮,那人被拖走。

不多時,執行第一個命令的邢軍隊士人人揹著一個人回來,“碎蜂隊長,他們的症狀和大前田副隊長一樣,所寫的事前檔桉,都消失不見。”

“痣城雙也!

”碎蜂小手勐地攥緊,澹金色靈壓從體表向外釋放。

朽木白哉眉頭微皺,痣城雙也做的一切是自己所為,還是幕後有人幫忙?

或許,只有一個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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