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番隊,隊舍。

白石几乎是在松本亂菊押送犯人般的警惕眼神下,到達隊舍門口。

明明都說不會跑了,人與人之間的信任,真是蕩然無存。

他心裡嘆口氣,邁入陽光照射的庭院,青石鋪在地面,一群身穿黑色死霸裝的隊士們並排站立。

男多女少。

看一些人額頭都冒汗,顯然是在太陽底下曬太久。

難怪松本亂菊那麼著急讓他回來,敢情大家都在這裡等著。

“抱歉,我來晚了,先簡單做個自我介紹,我叫白石,對管理沒什麼興趣,大家不需要那麼拘束,還是和以前那樣,該幹嘛幹嘛。”

他走到眾人面前,隨口說一句,便轉身往屋內走。

這樣的姿態、語氣,那種不詳的預感籠罩在日番谷冬獅郎心頭,將他因陽光而煩躁的心變得冰冷。

“日番谷三席。”周邊的人喊了一聲,“我們是不是能散了?”

“嗯,工作照舊。”

日番谷冬獅郎吩咐一句,加快腳步跟上。

隊長室。

白石左右張望,很有靜靈廷的風格,看這個空間,佔地起碼有一百八十平方。

擺設很簡潔。

招待客人用的沙發和矮桌,辦公用的桌椅,櫃檯,唯一能稱得上是裝飾品的物件就是兩個大花瓶,裡面插著菊花。

白石走到隊長所在的主桌,上面有一件無袖的隊長羽織和死霸裝,顯然是為他準備。

“白石隊長,我是十番隊的三席日番谷冬獅郎,桌上這些檔案都是您需要處理。”

日番谷冬獅郎仍然在反抗那充滿惡意的命運。

白石轉頭,滿臉笑容道:“好啦,不用說那些,我相信你們的能力。”

松本亂菊雙手叉腰道:“喂,你可是隊長啊,理應處理十番隊的一切事物。”

“那我就釋出第一條隊長命令,以後凡是女性隊士,必須穿超短裙,絕對不允許遮住膝蓋,上面也要。”

白石還沒有說完,立刻迎來寒冰般的視線,不是一道,是兩道。

為男人爭取的福利,男孩顯然是無法理解,只覺得這位新隊長,好色程度已經超過之前的那位。

一想到這個世界居然依靠這種大人支撐,才不會破滅。

日番谷冬獅郎心裡滿是悲哀。

“別說那些胡話,死霸裝是總隊長統一規定的裝扮,不能亂改!”

“胡說,音夢就是超短裙。”

“副隊長是有特權。”

松本亂菊給出解釋,死霸裝的話,普通的席官是沒有資格去更改,只有副隊長和隊長級別的死神才能在死霸裝上稍微做些改動。

比如說她,死霸裝之外,還能在脖頸綁個桃色領巾,配戴一條綴有銀色圈環的頸鍊。

普通隊士只能是死霸裝加斬魄刀,腳下一雙草鞋。

“嘖,”白石不得不放棄超短裙改造計劃,伸手拿起桌上的檔案,一臉嚴肅道:“日番谷三席,我以隊長的身份命令你,將這些檔案搞定,這應該在我的許可權範圍內。”

松本亂菊吐槽道:“你這傢伙到底為什麼想要當代理隊長?”

一提到這個事情,白石同樣是滿肚子牢騷,“我原計劃是擔任十三番隊的代理隊長。

當時浮竹求著我過來當,說是想幹就幹,不想幹就走人,啥事都不用管,只需要負責打架。

你說,就這條件,換誰能不來試一試?”

“原來如此。”

松本亂菊瞬間理解他想法,也明白,為什麼會在隊長面前加代理二字,“日番谷,你要給我爭氣,早點學會卍解!”

“沒錯,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我以後會好好磨鍊你。”

白石雙手環胸附和。

這兩個傢伙!

日番谷冬獅郎額頭隱隱凸出青筋,總覺得,繼續在這裡幹下去的話,遲早會被氣死。

“亂菊,有酒嗎?”“哦,當然有啊,你等著。”

松本亂菊從隊長室各處熟練地摸出八瓶酒,一臉明媚的笑容道:“今天就讓我們好好慶祝,下酒菜就是這盤花生。”

“不,是你美麗的笑容。”

“噗哈哈,我好久沒聽到這麼老掉牙的話了。”

她笑得花枝亂顫,波濤洶湧。

白石被晃得迷了眼,沒有注意到,她笑容之下,一雙隱隱放著銀光的眼神,那是獵人的眼神。

她被譽為酒中不敗的女豪傑。

每年倒在她酒桌,送到四番隊進行洗胃的死神不計其數。

“讓我們痛快地喝吧。”

“乾杯!”

“……”日番谷冬獅郎覺得累了,毀滅吧,這個骯髒的大人世界。

原以為代理隊長是自己的救星,能夠幫忙管著松本亂菊,結果是一個災星。

搞得他還是幹以前那樣的工作,卻有種被雙倍壓榨的痛苦。

不幹又不行。

日番谷冬獅郎骨子裡的責任心,促使他留在工作崗位,誰讓他是三席。

隊長和副隊長都不靠譜的時候,三席再靠不住,十番隊就無法運轉下去。

他開始埋頭處理公務。

兩人喝的痛快,話題變得越來越歪,最後更是勾肩搭背高呼,“工作?呸,讓工作見鬼去吧!”

“說的沒錯!正經人誰喜歡工作啊!”

“你們兩個酒鬼少在那裡發酒瘋,不幹活給我滾出去!

日番谷冬獅郎爆發了,他在這邊辛辛苦苦工作,兩人不幫忙還冷嘲熱諷。

“日番谷,別生氣嘛。”“對啊,我們就是隨口說一說,其實在我心裡,勞動者萬歲!勞動者最光,嗚哇!”

白石沒忍住,張口吐在地面。

松本亂菊連忙避開,面若桃花道:“你不頂用啊,還吹自己千杯不醉,這才幾瓶。”

“開玩笑,我超勐的,你給我等著,我再去買!”

白石紅著臉喊一句,使用踏前斬從屋內消失。

“呃,”松本亂菊酒醒大半,語氣有幾分擔憂道:“他的酒品應該沒問題吧?”

“最好是那樣,否則他造成的所有破壞,都從你工資里扣。”

松本亂菊瞪眼道:“為什麼扣我工資?”

“以他的實力,真發起酒瘋搞破壞,光隊長的工資能賠得起?自然是你這個副隊長一起賠償。”

日番谷冬獅郎面無表情地回答。

松本亂菊雙手抓住胸口的銀環,心裡不斷祈禱,希望白石的酒品能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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