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

厚重的大門開啟,一人探出頭,問道:“你們是誰?”

碎峰站直腰,回答道:“二番隊長碎峰,他是十番隊的代理隊長,白石,我們前來是有要事通知家主四楓院夕四郎大人。”

“是嘛,在這裡等著。”

下人說一句,將門砰的關起來。

白石皺了皺眉頭道:“真是瞧不起人啊,請進去喝杯茶很困難嗎?”

“若是在四楓院家鼎盛的時候,你沒有提前預約,人家連通報都不會去。”

碎峰對這個態度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四楓院家是四大貴族之一,被譽為天賜兵裝番,專門替靈王負責保管兵器的家族。

從屍魂界建立至今,長達百萬年的悠久歲月,沒人清楚,隱藏在四楓院家寶庫的神兵利器有多少。

只知道,過去敢於窺視寶庫的賊人,沒有一個人活著走出來。

四楓院家更是少有保持武風的貴族。

不說他們掌握的下級貴族有多少是敢於拼殺的死士,光是家族本身,宗家席位在血脈之外,還要考核家族的白打、隱秘步伐四楓。

這樣武風昌盛的四楓院家,瞧不起死神很正常。

兩人在門外等了約有十幾分鍾,厚重的大門敞開,下人鞠躬道:“兩位請跟我來。”

“嗯。”碎峰迴一句,邁入門檻,跟著下人前往四楓院家的大廳。

一路上,小道蜿蜒,兩側是高大的林木遮蔽陽光,樹上的蟬鳴聲不絕於耳,聽得白石直吞口水。

蟬的肉真香啊。

他學生時代的夏日回憶,拋開田地裡的西瓜外,那就是蟬。

一聽到蟬鳴聲,他就要爬上樹,抓幾隻蟬充當風扇,然後將蟬烤了,那味道真是一絕。

好懷念啊,回去的時候抓一些吧。

白石眼眸瞄向樹上的那些蟬,心裡暗暗做出決定,今天要吃上一頓烤蟬。

往前繼續走個幾百米,一棟巨大的建築物坐落在樹林外,三面讓湖水圍繞。

門口掛著大紅燈籠,寫有黑色的四楓院三個字。

數十名身穿黑衣,打扮類似於邢軍的下級貴族守護在建築物周邊。

他們的靈壓都是席官起步。

白石瞄了一眼,沒在意,和碎峰共同邁入建築物的大廳。

裡面很空曠,並沒有奢華的擺設,那不符合四楓院家的風格。

四楓院家的風格是簡潔而大氣,在低調之中炫出大貴族的身份。

房間的材料是一流,壁畫更是出自於名家手筆。

現任家主四楓院夕四郎跪坐在紫色蒲團,他膚色是少見的褐色,眼眸是黃金色,相貌偏向於中性,沒有男子漢的陽剛氣。

他坐在上首,彷彿要讓黃金打造的家主飾品給壓垮了一般。

“我是四楓院夕四郎,兩位隊長找我有什麼事嗎?”

碎峰上前回答道:“夕四郎大人,四楓院真一郎在十番區的吉原遊廓死亡,我們是過來通知一下您。”

“什麼,真一郎死了?!”

四楓院夕四郎蹭地從蒲團站起來,滿臉震驚之色,問道:“是誰幹的?”

碎峰沒說出實情,撒謊道:“兇手很高明,現場沒有一絲靈壓殘留,我們想問問,他最近有沒有和什麼人結仇?或者是和誰親近?”

四楓院夕四郎心神大亂,癱坐在地上,視線瞥向左下方的男人,“時灘,我該怎麼辦?”

“夕四郎,你要振作起來。”

男人留有墨綠色掩耳長髮,常年不曬太陽,讓他的膚色有幾分蒼白,一雙標誌性的狐狸眼轉了轉道:“別忘記我們的夢想,四楓院家族的復興全在你肩膀。”

“嗯。”

四楓院夕四郎點頭,深吸口氣,朝下面道:“你們先回去,有關於真一郎的事情,我們會調查,然後給你們一個結果。”

“夕四郎大人。”

碎峰還想要爭取一下。

綱彌代時灘不耐煩了,眼眸微眯道:“注意你的身份,在你面前的人是四楓院家主,四楓院夕四郎!

下級貴族蜂梢綾,讓你退下聽不見嗎?”

冰冷的靈壓瞬間讓空氣溫度下降,地面彷彿結上一層白霜。

碎峰一呼一吸,產生被冰封凍住的錯覺,眼眸流露出幾分驚駭,這麼強大的靈壓,在隊長之間都是少有。

白石輕飄飄擋在她面前,笑道:“別那麼生氣,我們走就是了,這位先生,你叫什麼名字?”

“綱彌代時灘,真一郎的摯友。”

“有你這種摯友,真一郎還真是幸運啊。”

“堂堂通緝犯,居然有資格站在這裡和一位大貴族交流,死神也是墮落了,什麼垃圾都要。”

綱彌代時灘手撩起鬢髮,眼眸絲毫不掩飾對死神的鄙視。

白石沒繼續說話,拉著碎峰的手從大廳離開,一直往外走。

碎峰幾次用力,才掙脫他的大手,沒好氣道:“不是說讓我應付,你別開口嘛。”

“綱彌代時灘就是殺死真一郎的兇手。”

這句話讓碎峰微微一愣,表情變得很凝重道:“你說的是真話?別給我故意置氣。”

“放心,在這方面,我不會說謊,那傢伙釋放出的靈壓和現場一模一樣,你打算怎麼做?”

白石問一句。

碎峰陷入沉思,她沒記錯的話,綱彌代時灘和真一郎是推進金印部隊的主力。

殺真一郎是鬧矛盾?還是為推進金印部隊設下的局?

不論是哪種,綱彌代時灘都要監視起來。

那個男人原本就是蛆蟲之巢關押的犯人,因十二番隊長涅繭利的保釋才有資格離開。

他是犯下什麼罪名被關?

碎峰忘記了,決定回去查一查,“以隱秘機動的人想要監視他,恐怕很難,你。”

“好處。”

白石打斷她的話,笑眯眯道:“給我一個貨真價實的吻,我就答應幫你監視。”

碎峰瞪眼道:“你不能履行一下代理隊長的職責嗎?”

“這個案子和十番隊沒什麼關係吧。”

白石眉頭一挑,道:“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去抓幾隻蟬吃。”

“我知道啦,這都是為工作。”碎峰忍不住解釋一句,才不是她想要親,都是為工作犧牲,不得不為之。

“哈哈,看在你的份上,我先放過這些蟬一命。”

白石笑了笑,要監視人的話,就不能抓蟬在兜裡面,那樣太容易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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