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沉默了。

想要的獎勵嗎?

他視線瞄向死霸裝覆蓋的胸口,迎上眯成月牙狀的眼眸,以及舉起的拳頭。

看這個架勢,他敢瞎說,鐵定要挨一下。

考慮到目前的身體狀況,他還是嚥下開玩笑的話,專心思考自己想要什麼。

錢?榮譽?地位?

都覺得沒意思啊。

還不如讓卯之花烈穿泳衣光著腳踩一下來得更有誘惑。

或者說,護廷十三隊女死神們身穿泳衣,套著黑絲,一人一腳?

白石眼眸亮起來,這個可以有。

卯之花烈看穿他的心思,沒好氣道:“給我認真想,別想那些歪門邪道。”

“誒,”白石嘆口氣,被迫否決那個想法,認真想了想,開口道:“那就免除空鶴的罪行,她是無辜的,山本總隊長應該清楚這點才對。”

卯之花烈秀氣的柳眉挑起,這不是什麼小事情,免除罪行等於是推翻之前中央四十六室的判決。

這個判決不同於白石那種小罪,是將傳承百萬年的志波家剔除在大貴族之外的重罪。

白石看著她。

她抿了嘴,還沒有說話。

白石搶先道:“我為靜靈廷流血流汗,這麼點要求都不能滿足?

瘋王宗政,邪惡博士源次郎,銀色閃光柳生月影,六個無間越獄犯,三個是我幹掉。”

“我會將你的意思轉達給山本總隊長,他是否同意,到時候會給你一個答覆。”

卯之花烈沒有直接答應下來,採取代為轉告的狡猾方式回覆。

白石無話可說,眼眸望向床頭櫃的碗,“勇音被趕走了,只有拜託你幫忙。”

“嗯。”

卯之花烈應一聲,彎腰撿起地上的蟬,一隻只擺在床頭櫃,沒放在腿上。

白石側頭看著她烤蟬,視線嘛,總是會從蟬熘向她的臉。

她的五官非常漂亮,束起的麻花辮子垂在胸前,流露出女性應有的柔和。

白皙細膩的肌膚幾乎看不見一點毛孔,澹澹的柳眉,秀氣的鼻子,嘴唇似是鮮紅的玫瑰花瓣,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

“看夠沒有?”

卯之花烈烤完最後一隻蟬,終於有空管一管某人肆無忌憚的視線。

她嚴重懷疑,自己不說話的話,對方能夠看到天黑,這份臉皮不是一般的厚。

白石笑嘻嘻道:“看一輩子都不夠啊。”

卯之花烈笑了,眼眸一點點的眯著,柳眉彎彎,語氣溫柔道:“那我讓你看一輩子好不好?”

“……哈哈,還是吃蟬吧,別涼掉。”

白石選擇打岔,沒有繼續接話,他怕自己的一輩子會短暫到連這個下午都撐不過去。

卯之花烈笑得更高興了,偶爾和這種小鬼鬥一鬥,也是有益身心健康。

她對於白石的那些話,不怎麼在意。

一千多歲的大姐姐還能被一個小屁孩搞得臉紅心跳?

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當然,要是白石對虎徹勇音說那些話,她是會及時制止。

勇音還小,分不清玩笑和真話,很容易陷下去。

如果可以的話,卯之花烈真想狠狠警告一下白石,別對勇音說那些話,但她清楚,那麼做是浪費時間。

人要是那麼容易改變的話,就不會有那麼多人因性格問題死亡。

白石寂寞的時候,身邊就算是一頭不懂人話的狗都能聊起來,更不用說膚白的大長腿。

卯之花烈手從床頭櫃端起碗,道:“你張開嘴。”

腦中一個個喂的溫馨畫面破裂,白石原想著吃到最後一個,舌頭舔一舔她指尖的想法也破滅了。

可惡,不愧是卯之花,連這點都預料到。

他心裡嘆口氣,張開嘴,迎接大量的蟬肉倒入口中。

數十隻蟬的肉聽起來很多,實際上,一口就能裝下。

他大口咀嚼,蟬的肉沒有放任何調味料在裡面,口感還是那麼鮮嫩美味。

一如那個久遠的夏日味道。

具體畫面是忘記,只能記得當時的滿足,以及身邊沒有一個人。

他的校園生活就是那麼灰暗。

之前是怪現實,現在想想,很大程度都是自己太過自卑和驕傲,不願意靠近他人。

那個時候,他要是能夠有現在的心態,應該會度過一段不一樣的校園生活吧?

那是永遠都無法得到證實的答桉。

“我還有其他事情,你好好休息,沒事別亂喊勇音過來,她很忙的。”

卯之花烈叮囑一句。

白石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嘴裡的肉還沒有咀嚼完。

她拿著碗,轉身向門口走,是時候上班,處理四番隊的公務了。

病房門合上。

內裡寂靜。

唯有空氣殘留的清香,證明卯之花烈的到來。

白石躺在床上慢慢咀嚼,沒急著吞下去,接下來的時光會很無聊。

有東西吃,總比什麼都不幹要好。

不過,蟬肉也不能一直在嘴裡嚼下去,他還是嚥下,結束唯一能做的事情。

剩下的時光該做什麼呢?

他呆呆看著天花板,又側頭望向窗外。

“好無聊啊。”

白石嘆口氣,沒有妹子看,沒有妹子聊天,也不能躲進精神世界。

說是會引動身體的靈壓,從而對傷勢有不利的影響。

想睡覺,今天的睡眠過於充足,也睡不著。

白石只希望,這樣的日子能早點過去。

他迫不及待想要奔跑在外面的世界,先繞著靜靈廷轉一圈,然後去找空鶴,告訴她罪行免除,不需要躲來躲去。

一想到空鶴,他又想起那個約定,還是不能太急著去找人。

必須吃好喝好,讓身體處於最佳狀態,免得體力不支。

白石腦海湧現出一幕幕,清晰的畫面就像是昨天發生的事情。

越想,他越是無法遏制對空鶴的思念之心。

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他恨不得立刻趕到空鶴身邊。

不過,死神隊長的身份該怎麼解釋呢?

“只有睡服她了。”

他思來想去,覺得言語太過蒼白,還是用實際行動表達,更符合自己的人設。

這次要用十天十夜的時間去證明!

想著上次的四天三夜,白石覺得不能繼續想下去,硬邦邦的,快要爆炸了。

他側過頭,強迫自己看著藍天,想些其他事情。

時間一點點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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