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印部隊的席官選拔定在四楓院家。

具體地點就是四楓院家族往日訓練白打的場地,那裡有一個個青石砌成的擂臺,呈正方形,離地面約有兩米高度。

整個場地大概是二十個足球場拼湊而成。

白石和藍染到達時,現場已經聚集不少年輕的貴族,他們自信、張揚,面對到來的隊長,眼神也是沒有敬意,似乎只要他們願意,成為隊長都不是難事。

嘖嘖,白石心想,真是年輕氣盛,啊,不對,他也是年輕人,和這些人比起來的話,三十幾歲的人,應該是最年輕的一個。

“白石隊長、藍染隊長,歡迎你們過來觀看金印部隊的席官選拔。”

夕四郎上前迎接,和昨天不同,他特意換一身戰鬥服,拋棄四楓院家主的裝扮,整個人變得有幾分可愛。

將可愛用於男人,確實不太對。

但夕四郎確實有那個資本,他要是女裝的話,絕對是非常受氣。

“我很榮幸能觀看一支新的部隊組建。”

藍染滿臉笑容,視線望向後面的墨綠色掩耳長髮男人。

“他是金印部隊的副帥,綱彌代時灘。”

夕四郎側身解釋一句。

綱彌代時灘礙於有夕四郎在場,還不便於撕碎偽善的外衣,輕輕頷首,算是打一聲招呼。

白石不喜歡這種客套的場面,直接問道:“席官選拔什麼時候開始?”

“馬上就要開始,請往這邊走。”

夕四郎轉身,主動領著兩人前往觀看席官選拔的觀戰臺。

比擂臺要高出一頭,擺放著四張椅子,每張椅子都擺有桌子,上面放著果盤和茶。

椅子後面立著四把華麗的遮陽傘。

四楓院家是貴族,接待客人的禮儀還是有。

白石慵懶靠在椅子上,準備欣賞菜雞互啄,這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就像是最強王者閒來無事的時候,往往會翻一翻青銅水平的玩家戰鬥,從中收穫到的笑料,足夠下一大碗飯。

對他來說,這場戰鬥的樂趣就是找出雙方在戰鬥之中的紕漏。

“我們的席官選拔是規定兩人戰鬥,一方勝利後,在半個小時內沒人出聲挑戰,那人就能不需要繼續打擂臺戰,直接獲得相應的席位。”

夕四郎開始解釋比賽的規則,“第一場要選的席官就是三席。”

金印部隊的構造拋開總帥,副帥之外,從三席開始,就是和護廷十三番隊一樣。

藍染朝下方看了看,笑道:“你們這裡具備三席實力的人,有不少啊。”

“嗯。”

夕四郎微笑地回答,他想要利用金印部隊振興四楓院家,算是下了血本。

族中年輕的精銳全部投入其中,更有不少侍奉於四楓院家的下級貴族。

本該去隱秘機動的人都被挖過來。

目的是打造出超越隱秘機動的戰鬥部隊,以此挽回姐姐背叛帶來的惡劣影響。

白石拿起一個去皮的蘋果,咔的咬下,“天挺熱的,快點開始吧。”

夕四郎點頭,朝下喊道:“三席選拔戰第一場是道羽根阿烏拉對戰四楓院孝一郎。”

聽到道羽根阿烏拉的名字,白石來了幾分興趣,視線望向最大的擂臺側面,一個女人躍上。

她身材高挑,似乎將滿月塞在胸前,白色襯衫變得鼓鼓,愈發顯得腰肢纖細。

冰藍色長髮齊肩散落,一雙眼眸也是冷藍色,為這個炎炎夏日,帶來幾分不同尋常的清涼。

“你認識她?”

“不,我只是喜歡看美女打架,胸真大啊。”

白石滿臉感嘆。

藍染瞄一眼,笑道:“38E,確實是超越不少女性死神。”

“?”白石側頭,一臉震驚之色,“你看得出來?”

“結合人體學,想要看穿一個人的身材,並不是很難的事情。”

藍染對於各方面的知識都有狩獵,擁有能夠一眼看穿女性胸圍的本領,五番隊不少女性隊士都很喜歡找他詢問衣服尺寸。

從不會有失誤。

“佩服。”白石總算是說了一句真心話,他閱片無數,也頂多是知道女人大不大,具體的尺寸,那是完全猜不出。

藍染笑了笑,沒繼續這個話題,眼眸望向場內最大的一座擂臺。

道羽根阿烏拉和四楓院孝一郎彼此靠近,按照貴族的禮儀,事先鞠躬表示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競技精神。

“開始!”夕四郎喊一句。

孝一郎眼眸立刻湧現出強烈的鬥志,縱身飛撲而上,手臂化作巨爪,抓向道羽根阿烏拉。

空氣產生尖銳的音爆聲。

道羽根阿烏拉輕巧避開孝一郎的攻擊,噗,鼻血從鼻子流出,她伸手一摸,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

孝一郎面上浮現出笑容,慢悠悠道:“這是白打的高階技巧,音波拳,利用關節和靈壓衝突,產生人耳無法聽見的音波攻擊,你躲過我的手,也躲不過我的音波。

你輸定了,乖乖認輸吧,我不想對你這樣美麗的小姐下殺手。”

“真奇怪啊,居然向敵人講解自己的能力。”

道羽根阿烏拉眼眸有幾分疑惑,很認真道:“你是父親口中的白痴嗎?”

只有白痴才會將自己的能力告訴敵人。

這是父親告訴她的道理。

孝一郎面色湧現出憤怒的潮紅,吼道:“混蛋!”

“憤怒並不會使你變強,你要冷靜下來。”

道羽根阿烏拉搖搖頭,語氣平靜道。

孝一郎深吸幾口氣,冷冷地道:“我會讓你那張臉上變得鮮血淋漓!”

他說罷,施展瞬步,一下子繞到道羽根阿烏拉背後,速度極快,洶湧的靈壓猛地爆發,衝撞在右臂關節,一層層發力,最後化作巨炮轟出。

道羽根阿烏拉身形化作一團煙霧,被音波巨拳轟散,又迅速繞到孝一郎的身後。

煙霧凝聚成人形,她抬起左腿狠狠踢在孝一郎的後背。

砰,孝一郎整個人從擂臺中央飛出向外,一口血噴灑在空中。

夕四郎瞬步上前接住,眼眸望向神情冷漠的道羽根阿烏拉,滿是驚駭之色,那種本事前所未見。

“勝者,道羽根阿烏拉。”

白石看熱鬧不嫌事大,主動搶過裁判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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