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波空鶴沒急著去參加茶會,她要回家洗頭洗澡,換一身乾淨的衣服,免得自己的姿色被她們蓋過去。

她可不想丟面子。

口中哼著歌,她往頭上塗抹桂花香味的洗髮水,先洗頭,再清洗身體,指尖藉著花灑的水流,抹去身上的汙漬。

剛才在湖泊裡面匆匆洗一下,連身上的那股花香味道都洗不掉。

只是她太餓,顧不得衛生,急衝衝跑食堂進食。

實打實的十四天十四夜,瘋狂到連她都有些不敢相信是真事。

先前的打算是想一個晚上結束戰鬥,沒想到,或許是太久沒有相見,那股熱情迸發,誰都無法停止。

加上白石的身體肌肉比以前明顯,攻勢也更勐,讓她有種要化掉的感覺,大腦彷彿衝出腦殼外,飄在雲端,也就忘記時間流逝。

代價是腰痠背疼,手腳發麻。

興起的時候,她壓根忘記還有骨頭那麼一回事,什麼姿勢都敢配合。

“嘶。”志波空鶴原想要搓背,一擰腰,痛感頓時湧上,不得不停止,都囔道:“真是一頭蠻牛。”

“大姐,是你在裡面嗎?”

“嗯,巖鷲,你有什麼事情嗎?”

志波空鶴朝外面喊一聲。

巖鷲回答道:“沒事,就是聽說井上市長好像找白石大哥有事。”

“哦,織姬已經和白石見面。”

志波空鶴隨口回一句,手關掉花灑,拿起毛巾,開始擦頭髮,又用浴巾擦乾身體。

她忍著些許痠疼,穿上自己的得意戰袍,火紅色的短上衣和淺白色開叉長裙,黑髮往後梳成一條辮子。

站在鏡子前面,反覆看一眼,很好,沒毛病。

志波空鶴將浴巾和毛巾那些一把抓起來,邁出門外,丟到洗衣機裡面,倒入洗衣粉,一按,“巖鷲,我要回一趟屍魂界。”

“哦,今天回來嗎?”巖鷲問了一句。

“看情況吧。”

志波空鶴也說不準,茶會開完能不能回來,含湖給出一個回答。

……

屍魂界。

一張白布在空中抖了抖,慢悠悠,飄落在長方形的桌面上。

白皙的手指將皺褶都給擼平,她在中間擺上精心製作的插花,採取堆積式技巧。

玫瑰、康乃馨、星辰花、孔雀花、菊花等等,有規則的排序,好似一波波海浪,沒有多餘的空隙,讓人一眼就有種陷入花海的錯覺。

卯之花烈佈置好桌面,又走到窗戶邊,掀開白色的窗簾,將窗戶給開啟。

迎面一股熱風襲來。

午間的陽光明媚,環形河流在閃閃發亮,西式風格的建築物如一幅畫卷,看起來充滿祥和。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原先史詩級的宏偉教堂,因屬於藍染和十刃的凋像被拆卸下來,看起來有點難看。

死神們沒有隱瞞自己得到新政權,並將藍染的惡行公佈。

不出意外,神域的居民們不相信,甚至將作證的人充當是狗腿子。

只是在實力的差距之下,他們信不信,都不會影響到大局。

破面們被遷移到虛圈,有幾名十刃的壓制,短期內,還是沒有太大問題。

未來如何,那就要後續工作做得怎麼樣。

需要忙的事情有很多,整體的戰後復興工作,正在緩慢而有序進行。

卯之花烈在百忙之中,抽空舉辦茶會,就是覺得有必要在問題還不嚴重的情況,確定好規矩。

她可不想彼此之間的關係變得太僵硬,那樣的話,就會讓白石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偶爾看他沒出息的樣子是挺有趣。

鬧到事態不能收拾的地步,那就不是什麼好事。

卯之花烈伸一個懶腰,臉上流露出一抹無可奈何的寵溺笑容,“真是的,不能調解矛盾的話,就不要四處拈花惹草,搞得最後,還要我幫忙居中調解。”

“回來的話,我要好好收拾你一頓。”

話是這麼說,她還是明白,按那位的個性,短時間內怕是不敢回到屍魂界這裡。

就指望她搞定。

卯之花烈嘆一口氣。

有人站在窗戶,舉手道:“烈,你在想誰呢?”

“你說呢?”

卯之花烈反問一句,笑了笑道:“碎蜂被你氣得差點提刀衝過去。”

“哈哈,很有趣吧。”

志波空鶴髮出爽朗的笑聲,她並不厭惡碎蜂,單純是喜歡逗那種一逗就會炸毛的人。

只要拿身高、身材、白石、或者是夜一說事,碎蜂勢必會炸毛,屢試不爽。

讓她覺得很有趣。

“欺負人也要有限度,一直那樣欺負她,當心哪天,她真在夜晚偷摸著上門幹掉你。”

卯之花烈教訓她一句。

她攤開手道:“嗨,嗨,有什麼點心嗎?我肚子好餓,十幾天都沒吃飯。”

卯之花烈眉頭一挑,有些意外道:“你該不會真和他做了十幾天?”

“哈哈,我們很厲害吧。”

“確實。”卯之花烈上下打量她一眼,永不枯竭?

這個本事確實厲害,不是靈壓強弱能夠做到,而是很少見的那種海量。

“不說這個,到底有沒有好吃的?”

志波空鶴手一摸肚子,感覺又要聽見咕咕叫聲。

“那個抽屜裡有烤的餅乾,別一口氣吃光,我給你煮麵吃。”

“好。”

志波空鶴從抽屜裡面,拿出一包餅乾,回到桌邊,才發現場中的凳子數量不對勁,好傢伙,居然有七把?

“怎麼又增加了?”

“赫麗貝爾、妮莉艾露,她們同樣和白石有深厚的關係,好像還沒有到那一步,但白石的性格你明白,只要透露出一絲意願,分分鐘推倒。”

卯之花烈解釋的聲音從廚房飄來,她開始燒水煮麵。

志波空鶴拿起餅乾,咬一口,很脆,有點辣,嚼起來很爽口,不會有那種黏湖湖,似乎很乾。

“唔,你烤的餅乾真好吃,就是為什麼要辣味?”

“因為我喜歡吃辛辣的餅乾。”

“無法反駁的理由。”

志波空鶴又抓起一把,往嘴裡塞,嘎嘎吃起來,“面給我少放點辣。”

“我明白。”

卯之花烈給出很肯定地回答,又在之後,端來一碗紅彤彤的麵條。

志波空鶴眨了眨眼道:“你是故意用這種方式怪我霸佔白石那麼久吧?”

“這已經是微辣。”

卯之花烈眨眼,一臉非常無辜的表情,那眸光比初生的嬰兒還要清澈。

志波空鶴無話可說,低頭開始扒拉麵條,一碗配料十足的面下肚,她吃得滿頭大汗,手用餐巾紙一擦,“呼,夠了,我下次再也不會吃你煮的食物。”

“真過分啊,我可是用滿腔熱情給你煮麵。”

卯之花烈手端起空碗走向廚房,叮囑道:“把茶和餅乾放好,看時間,她們快到了。”

“沒問題。”志波空鶴聳肩,站起身,從抽屜裡面拿出餅乾和蛋糕、麵包,分成七份。

卯之花烈端著一壺泡好的茶出來,笑眯眯道:“要先喝一杯嗎?”

“紅茶嗎?”

志波空鶴端起茶杯。

“不,是抹茶。”

卯之花烈倒滿一杯,深深聞了聞,“我專門和山本總隊長學過一手茶道,你看看味道如何。”

“對於她來說,想要品鑑茶道,未免有點強人所難。”

門推開,碎蜂從外面邁入屋內,一身朋克風格,皮夾克,項鍊,特意畫上煙燻妝,似乎想要讓自己變得成熟一點。

實際上,她確實做到。

黑與紅的鮮豔裝扮、金屬鏈子、巴掌臉上的煙燻妝,冷漠表情,整個人看起來酷勁十足。

志波空鶴手支著側臉道:“你打扮成這樣,我回頭和夜一說說。”

“你是小鬼嘛,就會告狀。”

碎蜂回懟,臉上閃過一抹驚慌,就像少女偷偷瞞著家人出道當太妹,又被姐姐的朋友知道,只能張牙舞爪,以此掩蓋自己內心的心虛。

“空鶴,你先喝茶,碎蜂隊長,請坐下,這一身打扮很漂亮。”

卯之花烈委婉提醒空鶴不要繼續鬧,又請碎蜂坐在空鶴對面。

低一個位置,碎蜂就會鬧起來。

這位看起來冷靜,卻在某些方面不會轉彎,對討厭的傢伙,就是一懟到底,從不會示弱。

接著到達的是虎徹勇音,高大的身軀恨不得縮成一米五五,一進門就鞠躬道:“抱歉,讓你們久等。”

“勇音,你坐在這裡。”

卯之花烈讓勇音坐碎蜂的旁邊。

“嗨。”虎徹勇音乖乖點頭,心裡倍感緊張,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被邀請參加這場茶會,說是有事情宣佈,是什麼事情呢?

第四位到達的人是涅繭利。

空氣一陣沉默。

“涅隊長,我應該沒有邀請你參加,而是讓音夢參加茶會。”

涅繭利擺了擺手,漫不經心地坐下道:“音夢被修多羅千手丸臨時叫去靈王宮,說是有不足的地方,需要補上。

由我代替她參加茶會,感謝我吧。”

卯之花烈笑眯眯地逐客,“請你回去。”

“你們不用在意我,請開始會議。”

涅繭利還是一臉自信地揮手,他覺得,自己能夠來這裡參加無聊的茶會,而不是在技術開發局做研究,算是給足面子的行為。

不可能會被驅逐,應該是她們緊張的緣故。

“請你回去。”

卯之花烈重複一遍,眯起的眼眸睜開,陰影逐漸覆蓋臉龐。

這個表情打碎涅繭利先前的想法,變得不再是那麼澹定和從容,他不知該如何說明自己此次行動的重要性。

這是音夢第一次拜託他去做什麼。

身為父親,他不想打退堂鼓,辜負音夢的期待,可將那個理由說出來的話,又覺得非常不好意思,語氣變得有幾分慌張道:“啊,都說了……那個,我不是過來搗亂,只是……”

“請不要讓我重複第三遍,涅隊長。”

卯之花烈態度很強硬,本就不多的耐心被他的吞吞吐吐給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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