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吵起來了呀,昨天晚上不是好好的嘛?”

“這怎麼回事啊,怎麼有人躺在地上了呀?”

小區的鄰居聽見籃球場的吵鬧,便又往這邊靠了過來。

聽著鄰居們的聲音,雄叔與霞姨她們不經意地互通了一下眼神,嘴角不經意地露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笑意。

其實他們昨天獨佔籃球場跳廣場舞,便覺得十分舒爽,經過商議,如果以後都可以這麼舒爽,那可就真的太好了。

於是,大家便不再滿足於什麼一三五打籃球,二四六才能跳廣場舞,他們全都要!

而且很快就要參加社群的廣場舞比賽了,他們當然要多點時間練舞才行,不然到時候怎麼拿獎金呀。

所以,經過大家的討論,便上演了今天這麼一出,為的就是要逼走小區這群要打籃球的小兔崽子,獨佔籃球場。

“大爺,你到底是要整哪一齣啊,能不能讓我們好好地打籃球啊!”

李風真是生氣了,他們一步一步退讓,但是這群耆英卻是貪婪,根本就不顧約定好的規則,非要來搞破壞。

“我就是來打籃球的呀,現在是你們用球砸我,不歡迎我啊。”雄叔挺起胸膛說話,但是卻又感覺哪裡不對勁。

“雄叔,你的鼻子流血啊!”

一旁的廣場舞大媽驚撥出來,心裡暗想,臥槽,雄叔這老頭子演技十足啊,竟然連鼻血都流出來了。

“鼻......鼻血!?”雄叔用手一摸,眼睛一看,竟然真的流鼻血了。

“好機會,快點去訛他們!威脅他們要麼賠錢,要麼讓出籃球場!”霞姨推了推雄叔,低聲提示道。

“你們這群年輕人太過分了呀,我來打球,你們卻來打人!把我鼻血都打出來了!”雄叔接過霞姨遞過來的紙巾,塞住鼻孔。

“那麼你想怎麼樣?”看著雄叔演戲的樣子,李風雙手抱胸。

“很簡單,要麼賠錢,要麼讓出籃球場給我們練廣場舞。”雄叔抬起頭,趾高氣揚地說著。

“呵呵,真是不要臉啊,”李風冷笑一聲,站前一步,氣勢凜然地回應著雄叔的要求,“我們不會賠錢,也不會讓出籃球場,而且以後二四六,我們還會繼續來這裡打籃球,因為這裡是籃球場,既然你們破壞規則,那麼你們也別想著在這裡跳廣場舞了!”

“什麼!?”雄叔沒想到對方不但沒有答應要求,而且竟然還敢反抗,“你們打傷了我,是不是想要把事情鬧大!?”

“什麼叫做打傷了你,籃球場作為一個功能性場地,具有其特點性,你作為一個跳廣場舞的,亂入到我們的籃球場地裡頭,身為成年人,那麼你就應該承擔其後果,所以現在的受傷,都是你自己的問題!”

因為諮詢過林思敏相關的問題,所以李風回懟起來,也是有理有據。

“我......我今天都不是來跳廣場舞的,我是來打籃球的!”雄叔被李風突然的氣勢嚇到,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過在旁邊霞姨的提醒下,他立刻找到了回應的話語。

“你是來打籃球的,是吧?”面對雄叔的回應,李風更是笑出聲來,“打籃球受點傷,那不是很正常的嘛,在場的所有打籃球的,誰敢說自己沒有受過傷呀。”

“我之前扣籃,差點手斷了呢!”

“我之前蓋帽,直接從空中摔下來呢。”

“我突破的時候,踩到了別人的腳,腳腫了好幾天。”

“......”

旁邊打籃球的各位紛紛說著自己的戰績,在他們看來,籃球作為對抗運動,受點傷,那不是最普通不過的事情嘛?

“聽見了沒有,大爺,”李風看著雄叔,“我們哪一個打籃球的沒有受過傷啊,你流鼻血這麼點小事,作為一個打籃球的來說,還真的不好意思拿出來說事呢,沒想到你竟然還想著賠錢呢,要是個個像你一樣無良,那誰還敢跟你打籃球啊!”

“你......”雄叔被懟得毫無脾氣,一時間竟無以言對。

“你什麼呀,現在我懷疑你敲詐勒索我,讓我賠錢!”李風警告著雄叔,“我保留追究你的權力!”

“什麼敲詐勒索啊,你可別亂說啊!”雄叔被李風一通話語說得有點懵,這怎麼聽上去罪名到了我身上呀,而且程度一下子上來了呀。

“怎麼回事呀,怎麼又鬧起來了呀,不是說好時間的分配了嗎?”

這時候物業經理趙姐帶著保安趕到了籃球場,看到這個小區的居民,她就覺得煩,天天這麼多事情,得好好想個辦法,混多一點物業費才行,不然這工作沒法幹了。

“小趙,你來得正好啦,今天不是打籃球的嗎?”雄叔見物業經理過來,便立刻拉著她訴說。

“對呀。”趙姐點頭,同時心裡罵著,知道今天打籃球,你這個老頭還過來搗亂,能不能消停一點啊。

“那我不就是來打籃球咯,沒想到他們這群年輕人竟然打我!”雄叔還特意從鼻子裡頭扯出紙巾,展示自己正在流鼻血。

“你來打籃球......”趙姐聽後,那是相當無語。

不過趙姐都還沒有說些什麼,旁邊的李風便搶先解答雄叔的問題了,“既然你一再認為我打傷了你,那麼請你有證據就去告我。”

“你......”雄叔咬了咬牙。

“不過你告不告我都沒有關係,因為我將會告你。”李風澹澹地告知了雄叔。

“你告我什麼?”雄叔懵了,現在是你這個小子用球砸到我流鼻血,我不找你麻煩就算好了,還要告我?

“告你敲詐勒索甚至威脅,因為你一再要求我賠錢,同時還威脅我讓出籃球場,這些都讓我感到不適,覺得自己的人格被侵犯。”李風眼神開始變得凌厲,“所以我要維護自己的權利,我要告你!”

李風知道也許自己的提告對於像雄叔這種老無賴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但是他就是想要這麼做。

即使最後無法讓雄叔付出什麼代價,也能夠讓他心裡面產生對法律的敬畏之心,讓他明白這樣一直倚老賣老的話,總有一天會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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