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個小時。

南景園和王榭一直都在聊“秦川”的作品。

從傳統文學到武俠小說,反正南景園不論丟擲什麼話題,王榭都能牢牢的接住,然後還能說得頭頭是道。

南景園也很是感慨。

他知道秦川的小說裡,有很多詩詞都是引用的王榭的。

他也知道王榭對於詩詞一道很是擅長,畢竟他和蘇尋也是老朋友了,蘇尋可沒少在他跟前炫耀王榭的詩詞。

不過王榭對於小說方面的事情也瞭解這麼深,那確實是天縱奇才了。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才對王榭有了有些改觀。

怪不得小魚兒會喜歡他呢。

不過即使如此,南景園還是覺得王榭這種花心大蘿蔔,實非良配。

而王榭莫名其妙的和南景園聊了半天后,看著時間也差不多了,終於還是禮貌的提出了告辭。

“今天和老先生聊得很開心,不過公司那邊還有點事,所以只能下次再請教了。”

南景園當然象徵性的挽留了一下:“快到飯點了,還是吃完飯再走吧。”

王榭也是笑著搖頭:“這次就算了,來日方長。”

南景園也是點頭,隨後叫過來了南以衎:“代我送送王榭先生。”

王榭連忙擺手拒絕。

就在幾人的客套中,王榭和南以衎走一前一後出了門。

王榭走後不久。

南嘉魚也起了床。

南景園也是笑吟吟的看著小憩過後的南嘉魚,她的臉色確實是好了很多。

南嘉魚看了眼客廳,臉色如常的問道:“王榭老師走了?”

南景園點頭:“剛走不久,以衎去送的。”

南嘉魚沒有多說話,而是繼續向著書房的走去。

南景園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了:“小魚兒要去哪兒?”

南嘉魚頭也沒回:“去書房。”

南景園連忙勸解:“可是馬上要吃飯了。”

南嘉魚點頭:“我知道,忙完我就吃。”

南景園只得拿出了撒手鐧:“可是王榭那小子說讓你多休息,要不然我讓他打電話跟你說?”

南嘉魚身形一頓。

隨後才又轉過了身子:“那行吧,我吃完飯再去書房。”

南景園無奈,看來現在不是勸說孫女的好時機。

……

第二天。

王榭以為南嘉魚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但是他還是接到了南以衎的電話,南嘉魚老毛病又犯了。

王榭只好輕車熟路的再次來到了南嘉魚的家裡。

這次南景園似乎心情有些不好,只是和王榭打了聲招呼後,就讓王榭自便了。

而王榭走進書房後,南嘉魚依舊在書桌前奮筆疾書。

足足十幾分鍾,南嘉魚才似乎感受到王榭注視的目光,所以當她抬頭看到王榭後,臉上竟然罕見的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神色。

王榭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抹無奈的神色:“你讓我說些什麼好呢。”

南嘉魚這次沒有辯解,只是抬起頭,弱弱的說了聲“我去休息了”,然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書房。

而南以衎也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抱歉,王榭先生,又讓您跑了一趟。”

王榭搖頭。

南以衎也很尷尬,他不知道現在該不該讓王榭走。

不走吧,王榭其實事情也很多。

走吧,萬一南嘉魚故態復發了怎麼辦,難道再讓王榭來一趟。

而等他期期艾艾的說了自己的想法後,王榭也是拍了拍自己帶來的包。

迎著南以衎疑惑的目光,王榭才說道:“我帶膝上型電腦了,我就在這裡工作吧。書房能借我用用嗎?”

南以衎大喜,連聲不迭的說道:“用,用,隨便用!”

南以衎的遊戲現在也到了緊要的關頭,所以看著王榭在書房開始碼字後,也就跟南景園說了一聲,自己就回公司了。

不是南以衎不關心南嘉魚,而是這個時候,王榭可比他有用多了。

果然不出王榭和南以衎所料。

等王榭差不多快寫完一章後,書房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南嘉魚也是俏生生的出現在了書房門口。

只是看著坐在書桌前的王榭,南嘉魚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王榭...老師,你還沒走?”

王榭頭也沒抬:“我走了還得來,索性不走了。”

南嘉魚抿了抿嘴唇。

怪不得剛才客廳中喝茶的爺爺只是撇了自己一眼,並沒有阻止自己來書房,看來是知道王榭在書房裡,就等著自己碰釘子了。

王榭低著頭將這章寫完,然後才揉了揉手腕,接著抬起頭看向南嘉魚。

“嘉魚小姐,我們得好好談一談了。”

王榭即使再遲鈍,也明白為什麼南嘉魚這種表現了,這傻丫頭怕是也看上自己了。

南嘉魚是好姑娘嗎?

當然是!

不過王榭現在和好幾個女人都糾纏不清,他實在是不想再禍害別人了。

這不僅僅是對南嘉魚不公平,更是對其他幾個女人不公平。

南嘉魚原本一直澹然的眸子,此刻也終於閃過了一絲慌亂。

她似乎也知道王榭想說什麼了。

不過她不想要這種結果。

所以她假裝沒有聽到,只是結結巴巴的說道:“你渴了吧,我,我去給你倒杯水喝。”

王榭搖頭:“我不渴,我只是想和你談談。”

南嘉魚低下了頭,繼續轉移話題:“你是在寫別的小說?我還沒見過你現場創作呢?我能現在看看嗎?”

王榭沒有被帶偏,只是繼續堅定的說道:“小說一會再看,我們還是先聊聊吧。”

南嘉魚沉默了一會,然後才抬起頭,面無表情的看著王榭:“那王榭老師想說什麼,請說吧。”

王榭一愣,隨即也是啞口無言。

是啊。

他說些什麼呢。

說你不要喜歡我,沒有結果的?

可是人家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跟自己說過喜歡自己啊。

而且萬一要是真的是自己誤會了,那豈不是真的社死了。

更別說如果一切都是自己想的這樣,那對一個女孩來說,這種生硬的拒絕該有多傷人啊。

所以一時之間,王榭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兩人之間頓時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良久。

從來都沒有太多情緒波動的南嘉魚卻是先開口了,只是她的聲音,竟然罕見的有些顫抖。

“王榭老師,就這樣吧,挺好的。”

王榭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不過他還是艱難的開口:“嘉魚小姐,你應該清楚,這對你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

南嘉魚張了張口,聲音堅定了很多:“我覺得挺好。”

王榭嘆氣。

兩人的話都有些虎頭蛇尾,但是該說的卻都說了。

少女情懷總是詩。

無端和淚拭胭脂,惹教雙翅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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